《[怒火重案同人]遥不可及》泰秀

5、行怒

　　狭小逼仄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毫无声息的侧躺在肮脏的垫子上，洛瑶瑶仿佛察觉到什么，她俯下身，摆正女人的脸，女人的眼睛，鼻子，嘴巴都被鲜血覆盖，瞳孔已经泛黄扩散。

　　虽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但她还是莫名有些鼻头发酸，洛瑶瑶蹲下身，她牵起女人的手，用海绵浸湿轻轻擦拭着女人手上的血污。

　　洛瑶瑶逐渐红了眼眶，她抿着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女人走的干净些。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一扔，“出去！”

　　洛瑶瑶一怔，看着爆珠拿来白布往那女人身上一盖，抓起女人的脚将尸体拖了出去，

　　她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白布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死去的女人是某个□□老大的情妇，被查出来是警方卧底，所以被关在这里受折磨，最后被□□老大的手下们XX致死。

　　其实这种事跟邱刚敖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也从不干涉那些人的事，只拿属于他的那份钱。

　　不远处，关公像前，邱刚敖爆珠等五人的脸上都被映上了红光，像是蔓延的怒火与血色，看起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混乱的大长桌，五个人吃着泡面，配着啤酒，前面摆放着一堆各种型号的子弹跟手枪，待在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地方，细看之下五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疤痕，远远看去，沉闷压抑的气氛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他们这群反社会的人士，打算干一场大事。

　　“别说我没讲清楚，如果这件事，有谁连累了大家……耶稣我都不给面子。”

　　邱刚敖站在桌子中间，一字一顿的警告，身后的箱子里放满了面具，其中一个骷髅面具被红光照亮，预示着他们极度危险的身份。

　　姚警官带领的警队也开始了今晚的行动，围剿毒贩王琨与越南仔的交易现场，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收网，与王琨交易的越南仔等人便被带着面具的不明团伙袭击。

　　面具男下手很快并且还非常狠，他手捂着已经倒地的越南仔的嘴，又连补4刀，场面让人毛骨悚然。

　　姚警官这边也陷入混乱，他们进入后，信号突然被干扰，计划整个被打乱，随着另一方势力面具男等人介入，不知所云的王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面具男的刀下鬼。

　　戴面具的这伙人训练有素，配合紧密，其恐怖程度远超过普通罪犯，他们对警方的行动节奏了如指掌，最可怕的是他们毫无顾忌，杀人不眨眼，杀警察不眨眼！

　　交易现场，这个警方布局四年要追捕的人，就直接被黑吃黑了，王琨看到面具男拿出手机出来，显示里面有警察，他就已经知道这一群戴面具的人，根本不是来拿货的，但是对他而言，警察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了，他也没能顾及眼前这一帮人来的目的，这一帮人是两个贩毒团体之外的□□来抢货的。

　　而且这一群□□极其熟悉警察的布局跟埋伏计划，早已设下埋伏的警方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信号被切断，坐镇指挥的姚警官和前方失联，这个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团伙正是邱刚敖等人。

　　一番激战后，邱刚敖眼睛都不眨的坐在压在王琨身上的大箱子上，举起手枪，对着他接连开了五枪，随着狠厉的枪声，场面极度惨烈，三方势力陷入了混乱的局面，不管是警察还是毒贩他都一样照杀，邱刚敖处事狠绝，毫不手软，像带着某种仇恨。

　　另一边什么都不知道的王琨的手下也开始和警察交起了战，惨叫声夹杂着火花，姚警官被不远处的狙击手射中小腿，躲避狙击手的过程中，被王琨的势力围堵了。

　　越来越多的警察涌入，躲在后面带着面具的阿荃直接引爆了炸弹，巨大的火光炸满，惨叫声越来越多，许多人被甩出来，死了一大堆警察。

　　还在赶往现场的邦主忧心忡忡的看着不远处的火光，爆炸产生的巨大火花将天都染白了。

　　公子看中了已死的毒贩手上带着的名表，贪婪中夹带着欲望，而过度的欲望讲会带来灾祸，其他人没有任何分心的时候，大家都是用最坚定的心在执行任务，可是唯独公子目的不纯，他油头滑脑，永远是那个出岔子拖后腿的。

　　指挥行动的姚警官被邱刚敖等人围在商场中，一顿拳打脚踢，这场激烈的殴打没有多久，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们这帮混蛋，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谁啊？没脸见人啊？摘面具见我啊？怎么？跟我单挑啊？跟我单挑！”

　　姚警官深知自己难逃一死，至少在最后知道这些经验老道的，心狠手辣的悍匪到底是什么身份。

　　在姚警官的挑衅下，邱刚敖缓缓摘下面具，“好久不见。”

　　见到五人熟悉的面孔，姚警官无比的震惊跟不可思议，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自己之前的部下！面对之前的老上司，邱刚敖他们也没有手软，狠狠折磨了他一番，把四年来所有的愤怒都算在了姚警官身上，玩够了，直接把他从高处扔下。

　　等邦主带着小队冲进来，早已人去楼空了，张崇邦看到了浑身是血，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姚警官的尸体，神情无比的悲痛，他们失去了众多以前亲密无间的兄弟。

　　落寞、心痛席卷了张崇邦的整个心，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叫你抢货啊，没叫你杀人啊？还杀了这么多警察？”

　　猛鬼责怪他太心急了，钱要慢慢挣，显然他们的理念不一样，阿敖是带着复仇的意味的，而猛鬼只是为了赚钱。

　　邱刚敖没有多余的话，将肩膀上从王琨手上抢来的毒品递给猛鬼。

　　“别生气，伤身，收货，钱呢？”

　　拿到钱，邱刚敖提醒道:“现在警察跟的太紧，这批货慢慢散。”

　　“你还在教我做事？”猛鬼上前搂住邱刚敖的肩膀，“阿敖，你搞什么？我们受了多少苦才从牢里出来，钱要慢慢挣，不需要这么玩命。”

　　“太迟了，别问。”

　　邱刚敖的表情仿佛是一潭死水，带了一丝复仇的痛处，他的人生已经毁了。

　　猛鬼还是对阿敖略有关怀的，虽然是出于自身利益，但是他对于阿敖是有劝阻心态的。可惜，他们跟猛鬼从来都不是合作共利的关系，阿敖从始至终都没有信过任何一个合作伙伴。

　　交货时，身后的爆珠默默架起了枪，邱刚敖经历过背叛，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他的怒火早已难以遏制，要钱不要命，只为复仇而活。

　　重新回到厂房的大长桌，他们一边吃着泡面喝啤酒，一边开始洋洋洒洒的分钱。

　　邱刚敖分配好爆珠几人的任务，唯独点到公子。

　　“公子，刚才的对讲机……”

　　“听不清，都是杂音，你搞什么鬼啊？！”

　　邱刚敖突然的大吼着实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公子更是嘴角抽搐的半天说不出来话，那吃人般的目光，一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瞪出来。

　　“对不起啊敖哥……”公子像只缩头乌龟一样道着歉。

　　邱刚敖强忍怒气递给公子一张卡，继续说道：“剩下的钱，这件事完了我就会分配，其他人这段时间，低调生活，要陪女儿的陪女儿，要上班的上班，没必要，就不要出来。”

　　其余几人都点点头，看的出来这几人很怕也很听阿敖的话，而阿敖就是个性情阴晴不定的疯子。

　　用疯子来形容阿敖太贴切了，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就像是美剧中的小丑，这一次的抢劫案，他们虐杀了多名毒贩跟警察，手段残暴到连毒贩都倒抽一口冷气，劝他回头是岸，但是邱刚敖却说一切都太晚了，他显然不想考虑回头是岸的问题。

　　——

　　阿敖躲在阴暗的地下室，开始不停地训练，他陷入回忆，那时他跟张崇邦还是要好的兄弟，他们同框嬉笑，感情很好，邱刚敖还是警局里升的最快的，同事都笑称他是新郎官，阿敖快结婚了，就是这样一个处在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他，被最信任、出生入死的兄弟送进大牢。

　　当年那起富豪绑架案，邱刚敖负责可乐，那是一个雨夜，他们从便利店门口绑走了可乐，逼他说出霍先生的下落，但是无论怎么对他拳打脚踢，可乐都死活不开口，场面陷入僵局。

　　在混乱的喊打声和雨声中，坐在一旁的阿敖电话响起，其实那时他作为警察还是代表正义来执法的，并不是一件暴力冲突。

　　从跟长官的对话中，阿敖一直再被逼迫，他一直在犹豫，一方面是上司的施压和前途，一方面是作为警官的选择和底线，他的四个兄弟都在等着他发号施令，如果刚才只是威胁，那么现在即将开始的就是严刑逼供，拿起了棍棒，狠命揍可乐，阿敖犹豫几秒，做出了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动作。

　　将可乐的牙按在木板上，这是要把他的牙敲碎的节奏，刑警对犯人不能私自严刑拷打，也是因为长官和阿敖的保证，只要效率，不要考虑后果，他们才会用这样的手段。

　　“你干什么？！”

　　“过来！”

　　“干什么啊？！”

　　邱刚敖揪着可乐的头发对他竖着手指，“我数三声，看你嘴是不是真的这么硬，你再不说我就让你吞了自己的牙！”

　　“1！”

　　邱刚敖看向阿荃，对方已经举起木棍跃跃欲试，“2！”

　　“我说！！！”

　　虽然问出了人质的下落，但是他们违背了警察的原则，好在张崇邦等人救出了霍先生，事情原本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但是公子对可乐动手了，还言语攻击，可乐不堪受辱突然暴起死命咬住公子的后腰。

　　不知情况的众人看到自己兄弟被咬，直接冲上去就是一个打，可乐死咬住不放，阿敖拿起木棍狠命一击……

　　到这里，回忆停止，邱刚敖盯着天花板难以入眠，落寞的眼神中夹杂着的是后悔吗？

　　突然，他想到自己忘了什么事，某个小东西还被他关在衣柜里。

　　衣柜的门突然被拉来，灯光照进来，有些刺眼，洛瑶瑶不得不伸出手挡住，她被邱刚敖锁在衣柜里一整晚，终于出来，她的腿麻的站不住，手被长时间的捆绑也有些无力。

　　邱刚敖弯腰把手臂伸进洛瑶瑶的腿窝下，把她从衣柜里抱出来，手起刀落，洛瑶瑶手上的麻绳被割断，一圈圈红色的印记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眼。

　　洛瑶瑶被他抱到床上，她活动了下僵麻的手腕，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早已习惯。

　　不过他今天的血腥味格外重，神色也比平时更显严肃与凶戾。

　　洛瑶瑶靠在床头，低头看着床单发呆，等待着邱刚敖接下来的暴行，每每他心情不佳的时候对她都会很粗鲁，纯粹的发泄，仿佛他一切的怒火都有了宣泄口。

　　邱刚敖脱了短袖，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勾勒出分明的肌肉轮廓。他的腹部，是一排排整齐的腹肌，每一块都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线条清晰而深刻。

　　如果单纯作为一个正常男朋友，洛瑶瑶是吃香的，可惜……

　　“有一天……”

　　邱刚敖没有着急干她，而是突然认真的看着洛瑶瑶的眼睛。

　　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洛瑶瑶皱了皱眉，她分辨着邱刚敖的嘴型，身体反射的向后缩着，却被他突然握住了肩膀。

　　“有一天，一切都会改变。我们会离开这里，这就是我做这一切的原因，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

　　这算是承诺吗？洛瑶瑶心里觉得可笑，明明为了复仇跟一己私欲却说成是为了她？他本就多疑的性格一点风吹草动就要把人当成叛徒处理，邱刚敖不信任何人，洛瑶瑶也同样不信他。

　　邱刚敖拿出一个信封，“这单你也有份，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洛瑶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伸手去拿那个信封。

　　见她依旧眉头紧锁，浑身充满防备，邱刚敖叹了口气，把信封放在一边。“我给你样东西。

　　邱刚敖拿出一把银质的钥匙，“这个可以打开所有的锁，这里的房间，出口的大门，自由，如果你想要的话。”

　　看到钥匙，洛瑶瑶静如死水的眼神终于有了波澜，死灰般的内心似乎燃起了些许的希望。

　　邱刚敖一直观察着洛瑶瑶，分她钱的时候她毫无反应，但是给她钥匙的那一刻她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没有犹豫的就去接那把钥匙。

　　她渴望着自由，迫切的想要逃离他。邱刚敖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道:“如果你想自由，你走吧，我不会跟踪你……”

　　邱刚敖把钥匙放进洛瑶瑶的手心握紧，看着她的眼神迫切中竟带了几分渴求。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走。”

　　洛瑶瑶心下一沉，身子又被他钳制住。

　　“因为你也是爱我的对吗？如同我爱你……”

　　明明昨晚还把她锁进衣柜里，邱刚敖眼中的疯狂几乎掩饰不住，她眼底的抗拒和害怕似乎刺痛了他。

　　他捧起洛瑶瑶的脸颊，深深的看着她，“不要离开我，好吗？”

　　邱刚敖吻了吻她的唇，脱下她的衣服，白皙的酮体全部暴露在邱刚敖的面前，他炙热的目光像是要将洛瑶瑶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