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臣：婚姻危机（下）》李木子云

13、番外：摊牌

　　1.事故
　　“开始了?”
　　吉姆轻声问一旁的伯纳德，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紧了紧领子，转向面前的镜头开始摆出一贯的矫揉造作的姿势：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充满机遇的时代，这是和平的……”
　　他感觉不妙，扭过头去着急地对伯纳德说：“这是你写的稿子?我不能说世界和平!否则他们会认为我是个片面限武派!”
　　“It is l……”伯纳德几乎用气音说。
　　“What?!”吉姆凑过头去，“请大声说出来!”
　　“It is life!”伯纳德艰难地说。

　　2.摊牌
　　辛西娅在家里拖地，通往草坪的门大开着，吉姆火急火燎地进来了，黑里带红的手指大张着，一路上淌下一地泥巴，直通厨房的洗碗槽。
　　辛西娅一边重新拖那些泥巴，一边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地板染成褐色。”
　　吉姆一边恼怒地洗手，好像要把他的手搓烂一样，头也不回地说：“为了修剪草坪，我都流血了!”
　　辛西娅一边听着，一边发现地板上的泥点怎么都擦不掉，真是稀奇!
　　她汗流浃背了，一边说：“不要把洗碗的地方变得到处都是血!否则我们的晚餐大概率是……唉！我们大概率会体验一把吸血鬼的生活!”
　　“这怎么可能不脏?”吉姆冲着手，说，“要么我用纸擦?”
　　辛西娅：“不要把垃圾扔进垃圾桶!我好不容易倒掉的!”
　　吉姆回过头来瞪着她：“你知足吧！”
　　辛西娅蹲下来，终于用指甲把污渍抠掉了，她心情舒畅道：“那还是洗掉吧，反正你都开始冲了。”
　　吉姆甩了甩手，一边揩拭毛巾一边提议：“你说我们请保姆怎么样？”
　　“我们俩的退休金够用吗？”辛西娅毫不留情地说，“去掉你被授予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但一分钱都拿不到的称号，不提我们前几年各地旅游撒出的钱，而且……”

　　“你说话怎么这么像汉弗莱?我还以为你们……”吉姆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又大了起来：“而且什么？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吉姆看见辛西娅直勾勾地盯着他。
　　吉姆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重复了一遍道：“你而且什么？真是吊人胃口!”
　　“‘我还以为’的后面是什么？”辛西娅问完就后悔了。
　　吉姆只是沉默，最后摆了摆手。
　　“而且我刚看了一部侦探小说，名字叫保姆纵火案。”辛西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说完不要紧的事，就颓然了下去。
　　哦！吉姆的反应错不了！他一定早就知道她和汉弗莱的事情了！
　　“……多谢你了，”辛西娅憋了半天才说，“但是我更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吉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用手来来回回指着她和自己：
　　“你、你……我……你用一句道歉就打发我了?!我这么心胸开阔的人不多了!”
　　辛西娅吃惊地看着他的反应，看来他好像确实不在意，然后她说：“那你说怎么办？”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怎么搞得好像我错了一样!”吉姆说，“那好吧，你快去向汉弗莱要钱!据我所知，他给自己谋得的职务，足以让他的退休金，比你我加起来还要多!”
　　“你和他关系更好些吧……”辛西娅有些退却，等等，吉姆这出的什么馊主意!从源头上就不可能!
　　“那还是你和他好些，”吉姆古怪地做着手势，说，“从外在到身心……不是，没有心!有心你就完了!有了你就别踏进我的卧室一步!”
　　“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你是个糟老头子了，”辛西娅笑着说，直到吉姆作势要把她摇来摇去，才说，“唉！玩笑嘛!”
　　吉姆放开了手，摆出一副丘吉尔附体的姿态，做出了一个郑重的决定：“那我们就去打他的电话吧！”
　　“等等，你来真的?”
　　……
　　他们两个就这样来到了黑索米尔，汉弗莱已经在约定地点等着他们了。
　　“好久不见，前首相。”汉弗莱和吉姆握了握手，又顿了一下，和辛西娅握了握手，“好久不见，哈克夫人。”
　　“哦，别这么生疏嘛!我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了，”吉姆直接搂住了他，说，“叫我吉姆，jim.辛西娅的话，你们两个怎么想就怎么叫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世界早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是啊，大臣，”汉弗莱沉默了一会儿，不自在地抖了抖肩，吉姆于是放开了他，“既然您叫我自在些，那我更乐意和美丽动人的女士亲近。”
　　当然，汉弗莱也只是嘴上说说，他和辛西娅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旁边站着一个看好戏的吉姆。
　　“还是和我来吧。”最后，汉弗莱彬彬有礼地说。
　　吉姆和辛西娅在后面挤眉弄眼，但是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一路沉默，他们就这样进了汉弗莱的家。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居然在汉皮的家!”吉姆不可置信地说。
　　辛西娅庆幸他把讨钱的事给忘了，当然，更可能是吉姆只想借着这个奇葩的理由看看汉弗莱罢了。
　　“那你得庆幸有辛西娅陪同，否则在你无缘无故打电话打扰一位正在做晚餐的老人那一刻起，我就会把你拉入黑名单。”
　　辛西娅观察了一下门口的摆设，特别是放鞋的地方，说：“看起来你一个人生活很惬意。”
　　“嗯。”汉弗莱已经给吉姆倒了酒，又重新给辛西娅冲了杯很苦的茶。
　　“你一个人?”吉姆手中的酒杯早就见底了，他目光呆滞地说，“你的妻子和儿子呢？”
　　辛西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汉弗莱撇了撇嘴，坐到了她旁边。
　　吉姆：“那我们以后就好心来陪伴你吧!”
　　汉弗莱无奈地说：“那我得感谢你们的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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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千言万语汇成没有话。总之好多留白没写出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