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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Reversal of the clock ...

  •   IF.乱菊在空座之战中得知了银的结局

      A picture of the future

      来不及反应,完全来不及,那三个女人联手创造出来的怪物太强了。是被击中了吗?

      啊啊,这个伤势吉良可以治好的吧?

      吉良啊...

      仔细想来他也陪在银身边多年,而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吉良和你相处的时间已经比以前我们之间的多了。

      银,你现在还好吗...?

      等等,这是什么?

      这些是什么?

      画面,好多,怎么会?队长们全部失败了,连总队长都,这怎么可能?

      那结局呢?

      结局是什么?

      难道我们一方失败了,哎,她们虚夜宫竟然胜利了,这不合理吧?反派最终战胜了正派,话本里一般不是这么写的啊...

      嗯,接下去还有续篇吗?

      .
      ..
      ...
      ....
      .....

      “银!”

      “哎呀,我去。”
      正要去围攻蓝染的人们一顿,平子捂住耳朵,忍不住抱怨道:“怎么回事啊,那位美人不是受了重伤吗?不躺着好好养伤,突然吼一嗓子是干什么?提醒我们警惕警惕市丸银吗?”

      “笨蛋,市丸不是正在那边好好站着吗?注意他干嘛?蓝染才是我们面前急需解决的大敌。”莉莎瞥了一眼远处,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啊,真子。”罗兹微笑着附和莉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续道,“还是说真子你感觉到了?”

      平子真子的直感向来很准,这一点在与他相处了百多年的同伴之间早已成为共识。那么那位和他一样有着美丽金发的大美人会是这场战斗的转机吗?

      罗兹歪了歪脑袋,半晌摇头,看上去就很弱啊,而且现在还只是一名副队长,连万解都不会。

      现在正在进行的战斗,队长级实力就是底线,如果没有那还是最好不要冲上前来送死了。无聊还没用。
      “痛!你干什么啊!罗武!?”正在设想的时候突遭重击,罗兹捂着头抱怨道。

      “看你刚刚好像在想一些很不好的东西,所以一时没忍住就这样喽。”

      “一时没忍住,你有什么需要忍的?再说那位副队长就算加入我们那也是拖后腿的存在啊,这不是事实吗?”说到最后,他甚至有些义愤填膺起来,好像她的性命对他而言很重要一样。但罗兹和罗武都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

      “哎,算了。这又不是我们应当关心的事。”罗武摆摆手就算回应了同伴的质问。看来即使过了百年,终究还是怨愤难消啊,连带着对身为死神的同伴也有迁怒,这样的状态可不好,以后我们这群人该怎么办呢?躲躲藏藏的日子他已经过腻了。

      哦,大美人竟然哭了。好歹是十番队的副队长,在战场这么轻易地落泪,可不是一名战士应有的行为,这不是要让我们暂时性地减员了吗?

      爱川罗武感到烦躁地挠挠他的爆炸头,视线转向现任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年少成名,入队后接连跳级,加之短时间后就成为了队长。这履历不得不说是尸魂界百年来的头一份,光彩得胜过了市丸银的,真实实力也说得过去。但在心性方面的孰优孰劣嘛,那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在罗武看来,日番谷和市丸的骄傲恐怕相差无几,实力方面两人没认真比过,他估不出来,但如果要论谁更冷静,更沉稳,那毫无疑问,市丸银更胜一筹。毕竟要是这会儿哭泣的是现任五番队副队长的雏森的话,这位十番队队长铁定忍不住,早就扑过去安慰人家了吧。同样有在意的人,还同为一队的副队长,两人的待遇真是天差地别。

      市丸相对冷情,而日番谷又太过重情。难怪两人之间是水火不相融的关系。

      “看什么看?”冬狮郎一直对他人的视线很敏感,不管是友好还是恶意,所以在察觉到这个出场时就一直戴着墨镜(现在不戴了)的大叔出于好奇而盯着他的目光后,他也忍着没有发脾气。但忍到现在属实是他的极限了,冬狮郎从来不喜欢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好像他是珍兽一样,那样的格格不入。

      但事实上,那些一直盯着他不放的人们就只是在嫉妒而已,嫉妒他的天赋,灵压,斩魄刀等等,好像所有的不幸只是因为冬狮郎抢走了本应属于他们的东西一样。

      事实果真如此吗?冬狮郎一度怀疑过,但松本乱菊显然对此持否定态度。他到现在还记得,身为十番队三席时,乱菊为了开导自己而说的话。

      “冬狮郎,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去在意他人对你的闲言碎语,因为你在心底深处知道,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打击你,让你觉得不快而已。既然如此,你去在意他们干嘛?”

      “可是...他们也是同伴啊。”当时尚且天真的他这样回道。

      “哼,把言语当作攻击他人的武器的人永远不是同伴,甚至...”

      “什么?”曾经的冬狮郎追问道。

      “呃...”松本乱菊看着一脸好奇的他,突然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就只是恶作剧似地揉乱了他的头发,却不再开口。

      但冬狮郎好奇,被人吊着胃口的感觉太难受了,他不想忍耐,而且他有一种感觉,松本乱菊没说完的话对自己来说一定很重要,重要到他绝对不要错过的程度。

      冬狮郎在那一天缠了松本副队长许久,连同队的队士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来调侃他们,说我们队天才三席的春天终于到了。结果到了晚上,松本乱菊终于还是松了口。

      她说出了一番,即使是现在想来,冬狮郎也觉得有些绝情的话。

      “我今天和你讲的话呐,冬狮郎,一个字也不要和别人提起,记住是任何人哦,这其中包括了雏森,你可以承诺吗?好,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可以做到的,我说了啊!”

      (喂,完全没有给人后悔的机会啊,算了)

      “额...其实严格来说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话,不对,应该说是警示更恰当一些,不是出自我之口,是我的一位......好友所说,他讲的话虽然...不好意思,偏题了,明明是在开导你的。”

      (你还有这个自觉呢,还以为你忘了呢)

      “话不多说,总之,冬狮郎你要记住,你要在这个残酷的廷内走下去并成为活到最后的那个人的话,就一定不要在意过多的事物。你只要连你自己在内总共关心不超过十个人就够了。不要问为什么,很多问题其实并没有正确的答案,这个就是。专注于你自己的目标,走自己的路就可以了。好了,以上,完结。怎么样,听了有没有恍然大悟啊?一定有吧,我还真是有开导人的天赋呢。”

      (松本,真是一个很自信的人。这番话虽然对我来说稍微过了点,但还是有道理的。真不知道她的朋友是谁,竟然可以讲出这般残酷又温情的话来。)

      时间转回现在,冬狮郎紧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他不想给蓝染使用镜花水月的机会,在心底的某处角落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蓝染认真起来,他恐怕连自己都顾不周全,但,为了他关心的重要的人,冬狮郎不能这么轻易的转移目光,雏森和松本由出身自医疗队的吉良照看着,她们两人都没事,一定会平安的,所以他更要除去蓝染这个威胁。

      日番谷冬狮郎再度握紧了他的刀。

      嗯,看来日番谷队长坚定决心了。作为前辈,要做好榜样啊。

      “京乐!”平子真子突然出声喊道。

      “怎么了?”真是吓了一跳,对面的蓝染队长明明还没动作,平子真子却一副紧张非常的样子。
      平子握紧了他的刀,沉声说道:“你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京乐队长”

      京乐春水闻言一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确实,从刚刚松本副队长喊了那一声后就有一些东西悄悄改变了,而他们的敌人蓝染更是从那时起就没有动静了。这些种种不禁让京乐春水好奇起来。

      “切,现在可没时间满足你的好奇心了。蓝染没动,市丸银动了。”
      “什么?”市丸银?

      京乐一直认为这位前三番队队长会将他的偷闲原则贯彻到最后呢,毕竟这场战斗的结局如何于市丸银而言都无损,不是吗?

      如果是尸魂界胜利,因着市丸过去就是老头子爱将和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加上到现在为止他又没有做出什么有损瀞灵廷的大事,相反他还处处留情,帮了不少忙,就冲这一点,总队长都会对他网开一面,更别说市丸和廷内贵族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了,光一个朽木就够让新的四十六室的大贤者们头疼,再加上其他家族的话.....

      等等,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太对啊...

      京乐和平子对视一眼,彼此瞬间了然,是镜花水月。

      但那位向来缜密的蓝染队长怎么会像失了方寸似地,就在大家都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关键时刻,却先拿出了他的底牌。不要忘了,总队长可还没倒下呢。

      就在京乐忧心忡忡地思考着是不是有哪个他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的时候,与之相反,平子却施施然地将斩魄刀扛到肩上,右手搭棚举在面前,拖长了音调道:“喂,不用多想了,现在我们就等着吧,下面貌似正在发生着某些不得了的大事呢~”

      说到最后一句时,平子的语气都有些控制不住地荡漾起来。

      是吗?但是伤员都在下面休息,身为队长他不能让蓝染再靠近他们了。想到此处,京乐春水顿时就抑制不住身形。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刀鞘。

      “淡定,京乐,浮竹队长没事。你忘了吗?卯之花队长到了。”

      平子只用简单的一句话便安抚下了京乐春水。

      京乐向他点点头,随即转身准备去向碎蜂和日番谷解释一番现在的情况,让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而坏了大事。

      毕竟.....

      京乐春水和平子真子不约而同地再度望向副队长们集中的地方。

      此时,松本乱菊的身影却是无处可寻。

      平衡已被打破,敌人的动向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一个疑问逐渐浮上心头:能看透镜花水月的唯一人选真的是黑崎一护吗?

      A picture of the future End.

      ·The long-awaited reunion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突然的,就像纺线乱了套,音乐错了调。

      银正准备挑一处风景好的高台看戏,猝不及防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乱菊在呼唤他,焦急的,惶急的,迫不及待的,就像在用她剩下的生命挽留他。

      怎么回事,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他知道乱菊受了很重的伤,几乎致命,当时在火圈里就感知到了,她灵压的急速减弱。

      从原本的旺盛一下子转变为烛火般微弱,甚至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要永远失去她了。

      总队长的能力突然变得那么碍事,挡了他的路,让他不能及时地去往在意的人的身边。

      不行,他的灵压都有点絮乱了。

      对了,还有伊鹤在。

      呼,幸好,当初没有带着他一起过来。银几乎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会医疗术的队士在身边,乱菊现在会怎样。

      真是谢天谢地啊。

      “市丸,怎么了?你的灵压有点混乱。”东仙询问道。

      “哎,没办法呢,谁让总队长的火焰这么烫。”银转头看了一眼蓝染,见他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才续道“要是十番队队长现在万解就好了,可以凉快不少。待了这么久,我的白袍都要脏啦。”

      东仙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个开玩笑般的理由,顿时没了兴趣,只留下一句,“静待时机”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了。

      所以说东仙是个很老实的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不会想话语中是否有深意,所以他很好懂,往好的方面讲,正因为他这单纯的一面所以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事;但也因此...

      算了,这毕竟是东仙自己的事,银就没必要为他操心了。

      时间回到现在。

      ‘怎么办,要过去吗?’银不禁自问道。

      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现在就去到乱菊身边可能会引发某些不可知的变化,而且那种发展一定不是他想要的。
      再等等我吧,乱菊。

      最后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我从来都不想让你哭泣,对不起...

      正当银想继续寻找好去处时,他感应到乱菊的灵压在向他靠近。

      他们其实离得不算很远,但她的灵压竟然这么微弱,已经摇摇欲坠了。

      就像她只想再见他最后一面一样。

      怎么回事?她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在移动前的最后一秒,银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忍受失去乱菊,更别说是因为自己。

      ·转幕
      市丸银比她先到。

      暌违百年,她和他终于相见。

      乱菊看见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银发少年就靠在一个拐角处,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现在,这附近只有她们两个人,没有其他队士,没有任何外人。

      此地,此时,她终于可以叫出他的名字,在初次相遇时他亲口告诉她的名字。

      “银!”

      一百多年了,银终于可以拥她入怀。

      虽然时机不怎么对,但当市丸银和松本乱菊相拥的那一瞬间。

      世界仿佛静止了。只有风声经过他们身边,为久别重逢的两人哭泣,也为她们祝福。

      ‘啊...这么多年了,原来自从在花枯和乱菊分别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呢,我已经变了很多,但乱菊你,却依旧没变呢,还是那么傻。现在你竟还敢来找我...”

      银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右手轻轻挽起金色的长发,控制不住地摩挲起来。

      在小巷里,无人处,他将面颊贴近她的,安静地感受着肌肤相触所带来的温暖;同时也不忘将左手放到松本乱菊的伤口处为她疗伤。

      光线略显暗淡的巷里,慢慢亮起了一点如萤火虫般的绿光,不是那么的醒目但照亮彼此却是足够了。

      乱菊感到腰间的伤口处传来阵阵暖流,低头一看。

      啊,是她的少年在为她疗伤呢。

      这副画面真是久违了。她不舍得移开视线,所以就依靠在银的怀中,只用眼神细细描摹他的轮廓。

      还是和在花枯时一样的银发蓝眸。

      但脸颊的轮廓变了,不再圆润,而是有些狭长,像瓜子脸。

      至于五官,还是那么精致,一如既往的让身为女子的她都忍不住小小嫉妒的程度。犹记得在银成为三番队队长之前的一次闲聊中,乱菊还半开玩笑地问过他有没有独特的成长方式,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呢?

      又强又美,这是在瀞灵廷生活着的死神们都梦寐以求的。

      因为自身强大,可以保护自己和在意的人。

      因为长相俊美,可以吸引自己中意的那个人。

      如果能两全其美的话,那自然再好不过。

      “好了”

      “嗯,什么?”乱菊有些迷糊地发问。

      闻言,银略显无奈地瞥了她一眼,道:“现在我已经把乱菊你的伤全部治好了哦。”顿了顿,控制不住地叹气,“乱菊你啊,一定要当心自己的身体,比起来找我,好好休息才更重要。”

      因着刚刚才治好重伤的缘故,怀中女子的意识还有些昏沉。乱菊微微摇头,似是在反抗着什么。

      见状,银就像以前在花枯时一样,一边抚摸她的发,一边温声细语道:“没事了没事了,乱菊累了就睡吧,我会在旁边.....”

      “什么!”

      这是...
      镜花水月的灵压。
      蓝染怎么会来这里
      他到了多久了
      难道已经结束了吗?

      糟了,乱菊。不行,时间来不及了。只能...

      银攥紧了双手。

      就在他想动手让乱菊暂时昏睡过去的那一刻。

      金发女子像是终于攒够了力气。
      她快速直起身,将积蓄到现在的一记鬼道打入银发青年的胸膛处。

      ‘为什么’

      ·间奏
      重回昏暗的小巷,似乎不再被日光所眷恋。

      市丸银感觉到冷和痛,不只是因撞击到地面的缘故,更是因为此刻闪现在他眼前的一系列画面。

      还是彩色的。
      真让人如临其境啊
      而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
      不会错了
      这就是未来的图景。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

      正当银侧卧在地上,捂头思索时,他突然闻到一股醉香。

      嗯,这是什么气味
      真好闻
      这画面怎么还没完,蓝染都要到了

      “我在这儿呢,银”

      ·大提琴曲
      低沉舒缓的声调,温柔宠溺的话语。
      光听见他的声音便能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抚慰。
      这就是尸魂界瀞灵廷的前任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所独有的魅力。
      他就站在那儿,眼神温柔地看着你,却能让心变得柔软,好像棉花糖做的。

      但那也只是男人万千假面中的之一而已。
      如果不小心被镜花水月俘虏了,那也没办法,只能静待时机,耐心等候破镜的机会。

      他绝不会受骗,绝不。
      “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问。
      蓝染的左手递到身前。在防备
      选择题不能再等了。
      银缓慢抬起手,握住对方的,极轻极慢地吻上去。
      蝴蝶落到花蕊中,水滴回到大海里,君夫人。
      “您会成为我的夫人吗?”
      我这是在说什么啊,算了,被魇住了吧。

      永恒岁月在此流过。精灵讴歌,树木盛赞,枯树死去,枯蝶重生。
      灵翼翩跹。好像经历了一场洗礼。
      直到耳旁笑声响起,市丸银才惊觉,蓝染竟然吻了他的额头。
      他把接受的机会给了他。毫不犹豫的,果断的。是蓝染惣右介吗……
      “你想在这里做”
      “什么,不是,我没”看见调笑的眼神“蓝染队长~”情不自禁地开始撒娇。
      “把她带到虚夜宫。”
      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我答应的这么快吗?真是……

      市丸银抱起乱菊,正要转身离开。
      没人来阻止吗?
      果然是蓝染队长。
      哪怕穷尽一切也无能为力吗?力量的具现化,真恶心。
      “我先走了,蓝染队长。”
      他突然不敢看他。
      呵,“我选择的路不会后悔。”
      通道快打开了,不方便回头。
      “等我回来,蓝染”一头冲进漆黑甬道。
      “Gin”

      绝望·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注定没有结果的花,何必开放,何必存在。
      假不是真,假不成真,假对立真,真假难辨。
      不知镜花水月有,不知秋水惊鸿舞。
      你不许舞妆弄鬓,不许高台红装。
      怎配说爱我?!
      天顶之上,苍穹之下,颜色纷飞,压力颇大。翻飞的黑色恶魔,年轻多汁的鲜嫩橘子。
      不相配的……人?

      ……………
      “市丸大人?”
      “银”条件反射般回了一句。
      乌尔奇奥拉先发现我了啊。
      失败品。
      “那是我的猎物”
      没把他当人看吗?
      “不必疑惑,黑崎一护已和十刃同水准,我不会看轻他。”
      “是吗?”银眯起双眼,藏起一汪蓝水,“我……”
      一只黑色怪手袭来
      银把乱菊交给黑色怪物。“请恕我多言,市丸大人,您不用保险吗?”
      言下之意,你放心把死神交到虚手里吗?
      忽然心烦意乱,头好痛。心好痛,胸膛火烧似的,喉咙里有血,脸上身上的血管在沸腾。竟还有人不知死活。
      大钟倒塌,结束……了
      只看到浑身鲜血的乌尔抖着双翼回去,伤的不重。实验室不对,医疗室治的好。
      我也该,我也该……回去了
      呃,这里不也是大本营吗?好像没必要回……
      紫色磷光飘散,是他在唤我。
      呼唤我给我自己取的、召唤只能从他口中出的名字。
      Gin
      我又恨你了。右手在痛,握刀柄太紧了吗?

      离别的快乐
      我是个丧失希望的出家人,
      神不守舍,住在偏远的净修林。
      周围的光影无忧地嬉戏,
      风中的枝梢不住地晃动。
      时有枯叶叹息着垂地,
      时有花儿睁开明丽的眼睛。

      半明半暗中,一次次
      涌入莫名的快乐和忧郁。
      眼里浮漾几多幻影,几多缱绻,
      呼唤我的疾风匆匆离去。
      乔装打扮的思念潜入心间,
      不停地表演杂乱的游戏。
      泥塌上斜卧着孤单的影子,
      睡眠和回忆一起走进眼里。
      一对白鸽在枝头欢唱,
      白昼不知不觉在空中消逝。
      杜鹃啼叫引来村里的姑娘,
      浓厚的凉意在树林深处凝聚。

      我独自吟唱,怅望着天幕,
      天幕上记载着我的苦楚?
      日日夜夜,我把她怀想,
      蓝天的彼岸可容我一睹她的芳容?
      小溪淙淙流向哪个海洋?
      我的歌声可与你一起远行?

      她的芳名驾凄风传入我的耳鼓,
      与她做伴的云团将村寨遮覆。
      绿叶飒飒,多么快乐!
      她轻盈的步履,仔细点数。
      花儿的娇艳得益于她的摩挲,
      月亮渴望畅饮她梦中酿造的甘露。

      我胸中涨满了哀怨,
      鲜花凋零,我热泪涟涟。
      一阵阵哀鸣的飓风
      仿佛要摘取我的心肝。
      为什么别人的眼睛总
      使忧伤的我想起她那双杏眼?

      她抱着孩子,心情欢畅,
      整个天空像她亲切的面庞。
      发现鸟儿折断翅翼,
      她唉声叹气,我也无比忧伤。
      伤心的女人抹去伤心的泪水,
      饱含她善良的幸福感涌入我的心田。

      白天谱写一首首歌曲,
      对她倾诉我心中的忧思。
      以各种声调絮语的树林
      仿佛在吟咏她写的新诗。
      前后左右,清溪、枝叶、葛藤
      仿佛在讲诉她过去的故事。

      以葳蕤的新绿在心殿上
      专注地描绘她真切的形象——
      有时凝视她凄楚的面孔,
      有时笑容浮上含泪的眼眶。
      有时蓬头散发,衣衫不整,
      通宵握着她的手不放。

      离别的快乐为什么荡然无存?
      莫非在欢聚的烈火中烧成了灰烬?
      哪有女神,瞧,一片空虚!
      焚尸场上游荡着孤魂。
      没有倩影,没有仁慈——
      心儿颤抖于无边的混沌。

      ·炽焰
      森罗万象,皆为灰烬,流刃若火
      银
      蓝染
      “哼,小心”像是觉察到人心情不好,
      又补了句“银,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不是预料之内吗?蓝染队长”
      “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啊”
      几乎迫切地问“你喜欢吗?”
      冷淡肌肤,高挺鼻梁,棕发棕眸
      “我喜欢蓝染队长长发的模样”放到后颈的手离开了。
      “更像银的夫人?”
      “不,我的Aizen”
      唔,蓝染队长,抱得太紧了。没有意识到吗?
      “银,我”
      “到此为止了啊,罪首蓝染惣右介”
      “卍解”

      什么,一阵耳鸣,待银重整心神。他愕然回首
      透明壁障外,副手安然无恙,首恶身陷囹圄。
      真真可笑
      一圈人都在询问,焦急的,无奈的,惊慌失措,彷徨不定。全乱套了,只因大家向同归于尽四字匍匐。连浦原喜助都无能为力,大局已定,万事皆休。
      他又感到右臂上纵横的刀伤在流血,好痛,极力想背对,双脚被粘住,痛觉席卷全身,咬紧牙。
      百年恩怨该结束了,应该......
      夫君

      “哈”一口气上不来。
      飞雷神
      “我来啦,蓝染队长。”

      花开不见叶,叶发不见花,白日落昙,清夜咎首,惟我所愿,万世长存。---般罗密洛·道经
      “莲”
      The long-awaited reunion End.

      ·Cold Sword and Crocus
      夜晚的静室内浮响联翩
      【明明是深夜,是谁】
      市丸银在门外打转,犹豫
      “直接进来吧,影子戏那么好看吗?”
      【令人不爽的声音】
      Gin 推开地狱之门走了进去。

      “你至于吗?”
      【什么脸色】
      “扫兴的神色”伏在Aizen Sousuke 身上黑长发的男人起身
      “明明是我自己。”
      一蓝一红两对眼瞳对视。
      【切】
      “斩魄刀的真名是什么?”
      “Gin ?”

      【我在这里呢,Aizen 队长】
      成年后的市丸银将棕发男人搂抱在怀中,边抚摸他的鬓发边讲“不巧,我很希望穿越者去死”

      “为什么?她们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不应该好好感谢人家吗?长大后的我真奇怪】小银不解。
      “你和她有仇?”不假思索地问。

      “呵”阿银舔吻蓝染丰满的嘴唇
      “不然呢?”

      “真的啊……”【虽然早就接受以后的我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但】
      “在未成年面前做这种事是不是不太好呀”腆着脸貌似纯良地询问。

      男人不理他,只继续将Aizen 推倒在床榻上,不管不顾地深入。
      【你猜他什么时候忍不住】
      【明知故问,蓝染不一直醒着嘛】
      “恶趣味。”
      【彼此彼此】两个相同的银发少年相视一笑。
      暗香浮动,Aizen 身上的沉木香气越发重。
      “挺好闻的,比Diro的香水差不多”
      “你比我时尚”
      “多谢”
      【啧。果然还是合并成一个人比较好】

      ·多元世界线
      碎石瓦砾间,市丸银被转移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左边自称是自己孩子的真夜,右边则是女孩,叫真咲。

      “不过我们全名是市丸真夜和市丸真咲哦,父亲。”

      很多世界银的第一个孩子都是男孩,现在只有一个和叶冰裳结合的世界第一个孩子是女孩,他很珍惜。

      “您不好奇,我是谁生的吗?”真夜问道。

      “Aizen.”

      两个世界,两个母亲。
      “难道我习得第二法了?”银询问
      “怎么会,是我们自己来的”市丸真咲笑

      两个孩子在他的双手手腕刻下印记,最后的能量逸散时市丸银成功转化为女性,总有一个世界您应该挣脱宿命,如果身为男子不行那么.....

      牺牲他的孩子,牺牲流魂街孩子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子。

      市丸银无法承受重负。

      她变成女娲传人的代价,可以进入大洲,“这算什么代价”
      他在九华山上困守三百年,耗费三生,终于得解。

      持一盏长明灯,白发雪肤的美人徘徊九重塔内,螺旋阶梯永无止境。

      “此间若有神明,敬请垂怜。”
      “一个世界的我渴望世界外的力量”
      直死之魔眼

      “但我还太年轻不慎烧坏了脑子,走投无路的我只得求助蓝染惣右介。他.....”

      ·《情与法》
      “法法法法法法法

      天旋地转看大法

      爱怨情仇都是孽

      一声轰雷任我拔”

      “神枪”

      “夫人看的可高兴?”市丸银本体搂着自家夫人,两人一起观看神枪化形跳舞。

      “自然高兴。夫君,打扫战场不要紧吗?”叶冰裳担忧地转头看阿银。
      “夫人担心我?”
      【流魂街的孩子收到的关心一直屈指可数。】“不用担心我,其他队长不是废物。”
      【还好离的远】“那边灰尘太大,怎么可以让你一个怀孕的女人去呢?”市丸银觉得说服力不太够“夫人你看连最变态的十二番队队长都赞同我陪你。”

      叶冰裳想起那个妆容夸张的队长再看远处死神们忙碌的黑点。
      作为凡人,叶冰裳根本看不清队士的工作进度,只能作罢。
      她抚摸自己的肚子,已经有明显弧度。
      【我的妻子所生孩子可是护庭十三队近百年来唯一的队长级子嗣】
      【我流魂街出身竟然是第一个拥有孩子的队长,孩子竟被四十六室称为“真血”】银的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何其可笑

      “夫君...”妻子握住市丸银的手,回到她们身边的神枪表示无形帝国的清除告一段落。

      夫妻二人起身。市丸银握向神枪的脖颈,白色光华闪过。
      转眼间神枪已经重新化为斩魄刀回到银的腰间。“我们直接回去”银摩挲妻子的脸颊,他不想让她接触他的同僚。娶了人类已被总队长不喜那就索性尽量不要接触除他以外的队长,免得节外生枝。

      市丸银揽过冰裳,感应到后方的灵压也没理会直接赶去穿界门口。

      找齐三番队队员后两人站在门口等其余队长,【老头子怕人伤亡吗?不知道人类是很脆弱的存在】他有些不耐烦,脚尖摩擦开裂地面,三、六、九到了,抬头看天【估计赶不上晚饭,希望三番队食堂的人识相点】

      妻子倦怠地靠在银的肩头。
      附近被毁坏的没一处好地,总队长面前不能失态,不能坐。

      队长集合完毕后总队长在做事后总结。无聊

      旁边的五番队队长轻碰银的左手,银反手握住他的右手,“受伤了?”
      【同事之谊还是要维护的】
      “没事。你...”

      “还好吗?”市丸银转头看他,眯眼笑道“我们都好,劳五番队队长担心”
      【队长羽织都没破损,确实没事。】
      【老头骂人也起劲,真是】
      “那就好。”

      队长们回程路上,银才放开五番队队长的手,“不好意思”他道过歉,紧跟在总队长身后瞬步前进。
      【夫人交给伊鹤他放心。】
      不过五番队队长不应该在队伍后断后吗?算了不关银的事,总队长自有安排。

      ·间奏
      神代“所以你...”
      难得“这个世界你和五番队队长完全没接触”
      “对呀,需要、有事?”他漫不经心地吃葡萄。
      “你”

      市丸银瞄了她一眼“怎么,你喜欢他”层层叠叠衣服下的女子无言。
      “也不是毫无接触”她呼吸还没平稳就听“肢体接触”

      “详细点”她追问。

      葡萄渐渐见底,“正常的待人接物,关心同僚的接触就这样。”银不想再说,“我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临出门前她补充一句“他没有异常吧”

      市丸银对不关心的人无论男女都很漠然,“没有,一切正常。”
      这个世界的市丸银一次都没有叫过“蓝染队长”,他一直一视同仁地叫某番队队长。

      她不关心五番队队长这次又摄取了多少灵魂增强了多少力量反而关注无伤大雅的小事,市丸银表示不理解。

      他靠着家门口的大树想【千辛万苦得到队长的位置他绝不会轻易放手,现在的市丸银要什么没有
      家人有松本乱菊
      妻子有冰裳
      好友不缺,同僚也不少,地位还好,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会离开瀞灵庭,他不想一辈子为尸魂界付出】

      凡人留在瀞灵庭的代价是寿终正寝。也就是说市丸银不得用手段延长她的寿命,该是几时死就是几时。
      银觉得可以,冰裳身为凡人最后能落叶归根也是善终,她也接受了条件。

      银抓住一片落叶,绿叶枯黄。
      【付出的感情只有不到一百年的保质期】他的心里总是渐渐产生不甘
      【为什么爱情不能永久
      为什么水果不能永远新鲜】

      他离开家瞬步返回庭内,路过青流门
      【每天都在祈祷尸魂界毁灭,连我所爱也无法容忍的土地有什么存在必要呢?
      他不是贵族之首,只是流民而已。】
      轻风吹过市丸银右颊的头发,按揉右肩,又要开会,“唉”

      赶到一番队门口,羽织翩跹。
      走到长廊上,地狱蝶飞舞,脚步停下
      【你是否有过宿命】
      银转变方向,拉开纸门,手指一颤
      “警报警报”
      【四十六室吗】
      市丸银快步离开。

      【他其实不在乎不在位期间谁来当三番队队长,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他能使用三番队长的权力就可以】

      ·愿望
      万千世界中有一个世界的市丸银性格暴烈。

      流魂街时曾经数次目睹恶民暴动后被死神处死的场景,暴民不傻,知道力量上胜不过死神那么他们只能另辟蹊径,于是自爆战术上演。

      小小的市丸银近距离观摩过一次,威力还行,虽然死神始解后就可以抵挡但总算有点用不是。

      自爆作为同归于尽的战术不是一无是处。

      想到在心脏里埋炸弹是拥有书后不久。

      他所在的世界无聊透顶只有三界没有其他异种能量,这和他在书中看到的情况不符。心里有一把火,持续燃烧。

      市丸银逐渐疯狂,日积月累,终于在决战时…

      黑崎一护现在在自己温暖的家中,但他看着另一边灯光下的发展不敢大意,毕竟…

      【“乱菊我无法接受无法容忍,为什么他们可以体验那么畅快、精彩的生活,而我所在的世界却这么无趣。你杀了我吧。”

      市丸银睁开双目。

      不知是不是瞳术的缘故,松本乱菊用刀捅穿了市丸银的喉咙。

      一刹那,血肉喷溅的声音都来不及响起。

      神枪捅破了自身主人的喉咙。

      好看澄澈的双眸霎时黯淡。

      黑崎一护现在的力量甚至可以清楚看见生气的流失。周围的死神跟他一样被眼前的发展迷惑和震惊。

      不知所措是一身纯白的市丸银拿他的性命…
      溪流蜿蜒的血在白袍上开出红色的花,玫瑰般艳丽,心血般…夺目

      一护双手一阵酸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电视上…那般骇人的自杀场面,不过看看死神们的表情难道死神还会死吗?

      松本乱菊的表情是崩溃后的麻木,与市丸银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睁的大大的只是看着眼前奇妙的发展:血在倒流好像时间重置,故人复归。

      “啊啊,有人看过后来发展了,所以…会这样…”说着无法理解的话的市丸银。

      他转向黑崎一护“世界之子你不想说两句”

      【你根本不想要我说话吧】黑崎一护腹诽。

      全场视线突然集中到一护身上。

      刚刚那个词……如果没听错的话是……世界之子………!

      黑崎一护的冷汗渐渐冒头,难道……
      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自我思考,是说我……?

      这是玩笑吗?
      看大家的表情好像不是玩笑的样子。

      紫藤花开满市丸银红白相间的身体,蓝色腰带有些散乱,他缓缓降落到一处天台上,用自己的手按住伤口。
      他不信任任何人。周围一片静寂,市丸银微微喘气对黑崎一护说“如果我向你下跪你会救我吗?”

      一个队长级死神卑躬屈膝地求他,黑崎一护肉眼可见的不知所措。
      “呃……”
      两条腿直棱棱躺着的市丸银轻按心脏,努力牵起嘴角,只注视一护。

      黑崎一护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孤注一掷的决心和决意,【这个人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你刚才为什么说那种话?”似乎没想到这种关头一护还能反应过来,市丸银凝滞了一下,“你信我说话?”完全的反问语气,“嘶!”银呼痛

      “对不起,对不起。你安静点。”黑崎一护赶忙补救,他以为是他刺激了大难不死的银。
      “我觉得比起我说的话还是我的伤更奇妙吧……”

      【确实】黑崎一护周围的死神们都在沉思,刚才那一刀谁都看到了,作不得假,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死而复生?时光倒转?单纯幻觉?
      想到幻觉,众人一致看向蓝染惣右介。
      【不是蓝染搞出来玩弄人的招数吗?】大家心里不由嘀咕。

      ·One Winged Angel
      黑色菲拉看着一心记录数据的宝条
      “不想演出了?”
      “他不如萨菲罗斯。”宝条回复
      “所以你不想给Gin萨菲罗斯的脸”

      “他没资格。”
      【哪怕只是其中一个平行世界?】

      “你明明不爱他。”
      “谁知道呢~”
      【就这不正经的模样谁信】

      “离开?”
      宝条不再理菲拉
      【也是,演员还没散场】
      “不怀念萨菲吗?”
      停顿
      “萨菲罗斯亲手杀了我,我觉得他已经没有遗憾了。”下定义般说道。
      【你真心】
      “有妻有友人,按照你的言论,萨菲罗斯不是圆满了吗?”宝条反问。

      “我只是看腻了白发。”

      “移情别恋啊,可以理解。”和生物血肉打交道的科学家点点头。
      他终于找个凳子坐下,翻页。
      【科学家的世界无法理解
      即使看再多遍也无法理解能读懂杰诺娃细胞的人
      宝条是人哦,现在是】
      “总之实验成功,不开杯香槟庆祝吗?”黑色菲拉故意讽刺。

      宝条没理它。
      【注意力全在数据里,现在绑架他他也没反应吧】
      全神贯注的科学家,涅茧利不会这样吧......

      雪白纸面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组合成多国文字:十六行英文、十七行法文、十八行德文

      【My little prince
      Моймаленькийпринц
      ????? ???
      Πρ?γκιπ? μου
      Mon roi
      Mein K?nig.......】
      Beloved/涂黑、Beloved、Beloved
      “为什么不用日文?”
      “没必要。仔细想想To be loved真无聊。”宝条望天。

      “所以你是反派。”
      Cold Sword and Crocus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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