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
第二章
夜晚的哥谭湾一丝迷雾笼罩，现在是本该寂静无声的时刻。
蝙蝠车的轰鸣声响彻这片黑夜，红色尾灯划破黑暗，在潮湿的空气中拖曳出一道朦胧的光痕。
如果忽略掉空气中沉闷的销烟气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会是一座美丽而静谧的城市。
达米安·韦恩，现任罗宾。
此刻他正单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他还没到允许开蝙蝠车的年纪，每每想到这到他便心升不满。
这个家里除了他，所有人都开过蝙蝠车！！
与车内的安静不同的是蝙蝠侠的语音专线。
红罗宾正在蝙蝠洞进行夜巡总结，而阿尔弗雷德恰到好处地掐断了他的咖啡供应，导致汇报骤然中断，转而变成了一场低声的讨价还价。
这让罗宾很是高兴，红罗宾不痛快，他就痛快。
然而在小的火苗，只要你站在一旁就总是会烧到自己身上。
“老爷，我想达米安少爷应该拥有正常儿童该有的作息时间。”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
Damn。
他听到了德雷克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滴滴滴。
急促的警报声突然炸响，蝙蝠侠迅速打开了接收器。
“神谕，汇报情况。”
芭芭拉·戈登，曾经的蝙蝠女孩，如今因伤退居幕后，以“神谕”的身份掌控着哥谭的情报网络。
她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侦测到短暂的空间扭曲，正在确定坐标。”
她严肃地盯着面前的屏幕，调取那转瞬而逝的空间信号。
“B，就在哥谭湾上方，你们的东2千米左右，距离岸边不远。”
她快速报出准确的位置。
“我正在调取附近的监控，是否需要联系其他人支援。”
面具下，蝙蝠侠一脸凝重地皱了皱眉头。
空间扭曲。。。如果是魔法测。。。
那向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让他们随时准备支援，联系扎坦娜。”
说完，他猛地调转方向，引擎咆哮着冲向目标地点。
刚到达目的地，神谕便发来了监控视频。
监控视频中，两个人类形态的黑影掉进了哥谭湾里。
关掉视频，蝙蝠侠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
这个痕迹，看来是刚上岸不久。。。
他蹲下来仔细观察。
有血迹，受伤了？
水痕只有一组脚印，另一个人呢？他抬眼望向幽深的海面。
是沉入了海底，还是。。。
还没来得及多想，监视着周围的神谕突然出声。
“B，快躲开！！”
蝙蝠侠旋身，披风如盾牌般展开，金属碰撞的脆响接连不断，数枚手里剑被尽数弹开，散落一地。
在夜视模式下，出现了悄无声息站在阴影里的。。。青年？
如此狼狈却能隐匿气息到这种地步吗？
这种感觉和这满地的暗器让蝙蝠侠倍感熟悉。
“神谕，支援。”
“夜翼和搅局者已经在路上了。”
止水紧盯着眼前这个身着黑色战甲、嗓音沙哑的男人，以及他身旁那个同样装束古怪的男孩。
语言不通，敌友不明，身后还躺着昏迷不醒的同期，他不敢轻举妄动。
“Who are you.”
变声器带着电流的沙哑声从他口中流出。
止水听不懂，他尝试用自己的语言与面前的人沟通。
“这里是哪里？”
蝙蝠侠按住身边想要冲出去的罗宾。
日语？
蝙蝠侠看着对面收起了武器，似乎是可以交谈，他便用日语回应。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熟悉的语言，止水呼出一口气。
“我叫止水。”
“我们并非有意闯入，等我的同伴醒来，我们会自行离开。”
虽不知道阿桃到底做了什么，但目前至少逃离了团藏的围剿。想起团藏那充满贪欲的眼神，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再次看向面前这位穿着怪异的神秘男人和他身边的小男孩。
虽然装扮怪异，但至少目前没有表现出敌意。
等阿桃醒来，回到木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在此之前他也要整理好应对的办法。。。
希望小鼬能利用好他留下的暗号，他和阿桃的突然失踪必定会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那组暗号至少能暂时缓解住村子与一族之间的矛盾。
面前的黑漆漆抿着唇没在多言，载着止水和桃子来到了哥谭医院，办理了住院安顿好昏迷不醒的桃子。
***
哥谭医院病房内，404病房。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止水倚靠在窗边，目光落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庞上。忍者不该流露太多情绪，但此刻，他的呼吸仍不自觉地沉重了几分。
说到底，事情还是因他而起。
如果阿桃不是为了救他的话。。。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陌生得令人不安，语言、科技、甚至在这小小的白色空间内若有若无的被监视的感觉。
想起在那轰隆轰隆，速度很快的大铁箱内与蝙蝠侠的简短语言交锋，止水只觉得自己在根部学的东西是不是都还回去了。。。
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最令他不安的是，阿桃的昏迷。以她的体质和查克拉量，早该醒了。
偏头望向窗外哥谭阴沉的夜空，止水反复复盘来到这个世界时发生的所有事。
他有种预感，他们可能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待上一段时间了。
***
在确认桃子无碍后，止水重新整理了着装，摸着夜色，准备打探一下这座陌生的城市。
而此刻的韦恩庄园蝙蝠洞内：
"嘿，你看到了吗？"
理查德·格雷森，aka夜翼，这个家里的长男此刻正撑在提姆的桌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向那边紧盯平板的蝙蝠侠。
提姆·德雷克撑着沉重的眼皮，手中的热可可无疑宣誓了他今日份的咖啡供应被彻底中断。在迪克的催促下，他才勉强瞥了一眼，看清了蝙蝠侠平板上的内容。
"？？？"
提姆打了个激灵，扭头看着迪克一脸沉重："你说B怎么了？今晚紧急将我们喊来结果无事发生。现在又在那看起来，额，日漫？"
迪克抓了抓头发，看着自己这个聪明弟弟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想来他也不知道内情。
这时提姆突然想起了今晚蝙蝠侠和罗宾的紧急情况。当时监控由神谕全程负责，而他正准备出动支援。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起舞，很快调出了神谕所报坐标附近的监控录像。
录像中模糊的身影在哥谭湾的薄雾中若隐若现。提姆戴上耳机调高音量，几乎被风声与海浪声淹没的交谈声中，他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止水？】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他瞬间清醒。似乎在某个漫画里。。。不会吧。。。
侦探的总是充满探究真相行动力，提姆猛地站起身走向蝙蝠侠，当他看清平板上的漫画标题时，瞳孔骤然收缩。
是《火影忍者》。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因为咖啡戒断痛不欲生，还是自己32小时没合眼产生了幻觉？
虽然他小时候确实幻想过成为忍者或者海贼又或者是猎人，当然最想成为的还是罗宾。。。
提姆只希望这不过是蝙蝠侠一时兴起想了解年轻人的文化。
同一个夜晚，与安静的病房和忙碌的蝙蝠洞截然不同的哥谭废弃化工厂里。
昏黄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黑面具站在铺满情报的金属桌前，手指轻敲，漆黑的骷髅面具泛着诡异的光泽。
"布兰德医生。"黑面具亲切地招呼着被押进来的颤抖男子，"感谢你提供的情报。你的妻女一定会在天堂为你的决定感到自豪。"
医生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脸色惨白："你...你答应过..."
"那当然，在另一个世界你们会重逢的！"黑面具突然狂笑，枪声划破寂静。
但在哥谭，却是无人在意的一点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