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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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赫敏冲进了医务室里的办公室，在无路可走的同时迅速转身。
她挺直了肩膀，举起魔杖，汤姆走进门口时，看到她这样，他停了下来。
赫敏扬起下巴，命令道：“走开。”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哦，好了，好了，赫敏，”汤姆迈着从容的步伐向她走过来，用一种温和而轻蔑的语气，居高临下地嘲讽道，“我来这只是为了帮你。”
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把你的漂亮话留给那些愿意听的人吧，”她冷冷地说道：“门在那边。”她用魔杖指了指出口的方向。
汤姆看着她和她的魔杖，然后他咧嘴大笑起来。天哪！她真想把他那张蠢脸上的美丽笑容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他举起双手，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轻声笑了笑：“我只想和你谈谈。”
赫敏扬起眉毛，然后啐了一口：“那你就站在那边谈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杖尖上：“你承诺过我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从来没有用过‘承诺’这个词！”
“赫敏——”
“别动！”她坚定地命令道，因为他又向她迈出了一步。“如果你只想谈谈，就不会像这样把我逼到角落里。”
汤姆的笑容坚定不移。“恰恰相反，”他说着，声音仿佛吟唱，又踮起脚尖向前迈了一步，“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你逼到角落里的原因。”
她的心跳得厉害，心如擂鼓。通常来说，医务室是一个很阴凉的地方，很多时候都很冷，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寒冷。但是现在，赫敏觉得很热。她的嘴巴发干，手心出汗，衬衫领子仿佛缩紧了，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走开。”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汤姆只是继续微笑着，他越微笑，赫敏想要咒他的冲动就越强烈，几乎无法抗拒，但就在她即将这样做之前——
汤姆迅速地向上弹了弹手指，这是一个快速而微妙的“过来”的动作，等到她注意到时，这手势已经完成了，她的魔杖也随之从她的手中飞了出去。
她的魔杖掉在了办公室另一边的地上，她站在那里，手无寸铁，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出于一种纯粹的自我保护意识，她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她冲向他。
但问题是，为了离开办公室，她必须经过汤姆身边，而她知道，姆的手臂比她的长得多。因此，他抓住了她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他抓她的力气却大得令人惊讶，他把她抓地那么紧。她以为只要自己狠狠打他一下，就能挣脱出来。但尽管他身材瘦削，却出乎意料地强壮，他还是设法把她推了回去，她的尾骨撞到了一张办公桌上。
“啊，放开——放开我。”她低吼道，朝他一脚踢过去。
汤姆把她的手臂按下去，正好放在她的腰的高度，然后紧紧地贴着她，防止她踢他。
妈/的，该死！她应该尖叫吗？她的声音能传到走廊吗？那里会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吗？
赫敏又用力推了他几下，但——该死的，根本没用。汤姆俯视着她，满意地微笑。她被他抓住了。
赫敏皱起了眉头。
“今天有只小小鸟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汤姆低声说道，呼吸略显急促。听起来和那晚在魔药教室里的声音一样。
赫敏感觉衣领越来越紧了。她用力拽着他的手。“你是——哦——你是疯了吗？”她问道。
汤姆紧紧地抓着她，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你为什么要拿着一面镜子在城堡走廊里四处游荡？”他问道，语气平静而镇定，就好像他没有把她死死摁住一样。
赫敏立刻停止了挣扎。她的灵魂几乎就要从她的身体里飞出去了。
去他的！该死，该死的西格纳斯！
“什么？”她天真地问道，但声音有些虚弱：“这太荒谬了。我为什么要……”
汤姆紧紧地贴着她，他们俩的手痛苦地卡在他们身体之间。他不笑了。“别跟我耍花招。”他低声说道。
汤姆的话语很冷酷，眼神阴沉，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一种轻微的、像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在她的脑海中蔓延。
尽管他试图恐吓她，尽管表面上他似乎有能力在身体上压倒她，但赫敏对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很有信心。她已经练习了好几年，而汤姆还不是伏地魔。他可能在摄神取念上有天赋，但还不是未来的那个高手。
她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清楚“蛇怪”的事。但如果他还不知道，她必须尽一切努力让他继续保持这种状态。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赫敏勉强叹了口气。她必须表现得让人信服。她必须让他相信她的说辞。“嗯，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做？很明显，我一直在尽量躲着你，但这方法对我来说并不奏效。”
汤姆仍然在仔细的端详着她。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很恼火：“用一面镜子。”
这几个词本身就组成一个问题，但他说的话却是个陈述句。
上帝啊，即使他在攻击她的时候，他也这么疲惫不堪，如果她没有被缴械，没有被摁在破旧的办公桌前的话，她肯定会告诉他这一点。
“是的。”
汤姆歪了歪头，这是一种居高临下带着评判和轻蔑的表情，好像他认为她很愚蠢，赫敏的耐心突然爆发了。
“哦，真是对不起，这对你来说是不是有点太‘麻瓜’了？”她讽刺地嘘了一声，“你是不是更喜欢我用水晶球来预测我们会不会相遇？或者用妖精制造的透镜？”她建议道。“或者是隐形斗篷、给自己一个忽略咒？嗯？我还能怎么做呢？”
汤姆舔了舔嘴唇：“你根本不应该躲着我。”
赫敏哼了一声：“你差点杀了我，而且你几乎告诉我你会继续那么做！所以，请原谅我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没有采纳你的建议。”
“你不应该躲着我，因为你在白费力气。如果我想找到你，那么，无论你去哪里或者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找到你。”
哦，又来了，又一个威胁。他这么讲话——真令人毛骨悚然，不是吗？——但不知为何，赫敏并没有做出任何理智的、合乎逻辑的反应。她没有退缩，没有皱眉，没有争辩，也没有反击，而是——
她笑了。
她只是情不自禁！真是太讽刺了，他居然会说她躲不开他，好像他想找到她就能找到一样。而在赫敏穿来前的那条时间线上，事实证明，她能躲开，她已经成功地躲了他一年了，整整一年！
她一笑起来，就很难停下来。她隐约意识到汤姆向后退了一步，稍稍放松了一点，但她笑得太开心了，没有注意到。
汤姆翻了个白眼，这是一种不耐烦的动作，让她嗤之以鼻。
“哦，我，”赫敏说着停下来喘了口气，“你当然能找到。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不是吗？很难去掉吧？”
汤姆用鼻子大声的吸了口气，赫敏则抿紧嘴唇，试图抑制自己咯咯咯的笑声。
“你说完了吗？”
赫敏紧闭着嘴巴，点点头：“我想是的。”
汤姆向后退了一步，让她走了——好吧，其实只有半步，他仍然在侵犯她的私人空间，但他不再碰她了。
赫敏皱起了眉头。等等……什么？他就这么……放她走了？
“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你之前说过的话，关于给我另一个机会的。”
这……也不是她所期望他说的话。她的眼睛眯了起来："……是吗？
“是的，”他说。“我考虑过了，拒绝你的提议，我可能……有点太冲动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但像往常一样，这并没有带给她任何帮助。他依然像以前一样难以捉摸。她犹豫地问道：“你真这么认为吗？”
“是的，”他重复道。“不过，在我这么做之前，我想纠正我以前给你的回答，……我已经决定了，我会珍惜我的第二次机会，如果你能证明它的话。”
这似乎都成了一种常态了，和汤姆互动交流时，赫敏不确定他到底想暗示什么：“证明？证明什么？”
“你想让我们继续走下去？”汤姆问道，“你想让我们和睦相处，把我之前做过的事抛在脑后？如果你是认真的……如果你真的能把它抛在脑后……那么，就证明给我看吧。”
汤姆舔了舔嘴唇，她注视着他舌头的动作。
“你到底要我做什——”
“跪下。”
赫敏眨了眨眼。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她以为自己听到他说“跪下”，但那不可能是他说的。“呃……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他嘴角微微上扬：“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赫敏犹豫了一下。他听起来非常认真。她心里感到一半震惊，一半生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的，她确实想把事情平息下来，她不想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最重要的是，她想找到他的日记，她想在他真正开始肆虐社会之前阻止他。但是…
跪下。
天啊！
她真的有那么迫切地想要做到那些事吗？拿到他的日记？修改时间线？帮助她的朋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赫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
然后，在她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她慢慢地跪了下来。
当她的膝盖撞到地板上时，汤姆发出一声惊讶的叹息，他低头看着她，朝她咧嘴一笑，一只手顺势缠绕在她的头发上。他一下抓住了她一大把头发，虽然他没有用力拉扯，但那种压力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控制的提醒。
她向前瞥了一眼，目光落在他裤子上的缝线处。他想让她做什么？只是……进去吗？解开他的腰带，把他捞出来，然后……？
赫敏咽了口唾沫。她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该怎么……？”
“我可不是让你帮我系鞋带。”
他又一次含沙射影，好像她是个傻瓜似的，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该死的，她……她能做到的，她告诉自己，她能做到的。她已经答应了，所以她必须这样做。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她……
赫敏颤抖着双手解开他的皮带，她不得不使劲拉扯皮革才能解开扣环。她尽量不看他的脸——他的神情——而是开始解他的裤子上的扣子。
她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但当她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东西在内裤里撑起又硬又长的轮廓，她很难不去想。当她把他的内裤拉下来时，她注意到自己的手开始有点发抖。
他……看起来比预期的要大得多。他根本塞不进她的嘴里。她该怎么办……？
上帝啊！她和维克多在最亲密的时候身上只穿了内衣，但那已经是极限了。在战争爆发之前，她和罗恩的关系甚至都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她还从来没有以这样的方式面对一个男人，更别说…
“我……我不知道……”赫敏叹了口气。她很难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以前没做过这种事。”
汤姆低沉地笑了一声，他的手紧握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拉了一下。
“别担心，”他轻声说道，语调像蜂蜜一样缓慢而柔和，“我会教你怎么做的。”
当她在魔药课教室亲吻他时，那感觉是自然而然、令人兴奋、顺理成章的，但这次的感觉……让人觉得羞耻，像是一种惩罚。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感到很羞愧，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她的手臂和腿在发抖。妈/的！为什么他威胁要杀了她反而没有这个让她这么害怕？他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女人已经用吹箫这种方式统治男人数千年了。这没那么难？对吧。
如果这意味着她不会被杀死……她可以这样做，她愿意这样做——
汤姆似乎知道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头向后拉，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借助这个角度，她与他的目光相遇了。他的眼睛漆黑，瞳孔放大。他给她的微笑冷酷无情。
这让她感到羞辱，她肯定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别再想了，”他命令道：“张大嘴巴。”
他在贬低她。他想让她觉得耻辱，他想让她觉得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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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向后退了退，把他推开，但是——哦，真是太恶心了——她已经尝到了它的味道。又咸，又腥，又苦。
他得意地朝她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后退了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真美。”
赫敏皱起眉头，然后朝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汤姆笑了起来，把东西塞回裤子里。
“你知道……一开始我真的很生气，”他说着扣上纽扣，重新系好腰带，“因为你没有喝茶。但是……嗯，也许这种安排对我们双方都更好，是吧？”
她站起身来，默默地擦去了他留在她脸上的污渍。
她用尽力气才能忍住不告诉他，她宁愿死也不愿和他有其他任何‘安排’，她花了一番功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只是语气紧促：“也许吧。”
汤姆微微一笑，粗鲁地用手指拉了一下她的脸颊。这丝毫没有一点儿爱意。“哦，振作点儿，好吗？”他对她说，“我差点儿要掐死你。”
她把他的手拍开了：“不，你不可能那么做的。斯宾德知道你在这里陪着我，这对你来说风险太大了。”
汤姆得意地笑了笑，靠了过来。他的脸颊泛红，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很美。赫敏觉得自己要吐了。“我可以在那个女人面前杀了一个孩子，而她还是会亲吻我走过的地面。”
她突然脱口而出，厉声道：“你经常这样做吗？杀害儿童？”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
天哪！她不该这么说的。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
汤姆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歪着头，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她。他不再微笑了。
该死，现在她真的闯祸了。她本来可以毫发无损地脱身，但她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大嘴巴…
但就在她以为汤姆就要发火的时候，他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办公室窗外一眼，目光直指医务室的方向，然后才又看向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的冷笑了一声：“你真的以为我会连续两次失手吗？”他轻声低语。然后，他给了她一个迅速的微笑，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赫敏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听到医务室门发出的‘砰’地一声巨响。
赫敏确认他已经离开了，她站起身来，急忙走过去捡起她的魔杖。她把魔杖紧紧握住手中，把它贴在胸前。她再也不会让他夺走她的魔杖了。
然后，她双手紧握成拳，朝汤姆刚才看的方向望过去。
爱德华的床就在外面。
...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赢家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 1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