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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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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终于怀孕了。
九个月后，瓜熟蒂落。
一个女儿。
女马的，老子好声好气地伺候了她这麽久，连地都没让她下过了，平日里也就让她做点饭，扫扫地，结果呢，就给我生个女儿。
哼。我是真的笑出声了。
不顾床上女人刚生完孩子的满身血污，我拉起她的头发，带动她的上半身立起，一点点逼近她的眼睛，“你给老子等着。”
刚生完孩子，身子骨弱，现在对她下手，怕是会打出什么病根。
不想再看到晦气的她们，我转身出了房门去冷静一下。
烟雾缭绕中，我慢慢的捋着自己的思绪。
刚生完我动不了你，以后我可不会对你手软。
话是这麽说，我还是不可能对她下重手的。毕竟我还要儿子呢，她没了，去哪找下一个呢，以后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女人动不了，还有这个小娃娃。
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弄这个女儿。
女儿生出来就是个赔钱货，养了那么久还是要到别家去，但又不能丢了，那就真的一点都捞不到了。
哎，改天还是要去找找二猪，他家有门道，交个朋友，到时候跟人卖个好，有事能想想我。
总不能把货砸在自己手里。
女人在床上抱着那只又丑又小的猴子，看到我进来还把身体往墙边缩。
我才没心思管她们。
拿着锄头踏出房门前，我扔下了一句话，“下午我回来前把这里弄干净，到时候要还是血糊糊一片，哼。”
我讨厌这个女儿，不过我还是把她养大了，就一口饭的事，女人闹起来也不好看，当然最主要的是很麻烦。
女儿长到两岁的时候，女人终于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足月，营养也没跟上的原因，这个孩子生出来就不太好。
黑瘦黑瘦的，有点丑，小孩生出来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清楚，更要紧的是他的腿有点畸形，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以后的行走。
我有点烦燥，指腹捻了捻，还是算了。二手烟对小孩不好。
不过村里人都说有了就好，甚至还有些瘪三在背后说不愧是我的种，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心里不大乐意，但他们说的也没错。
虽然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我有儿子了，我家有后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怀他的时候哭得太多，这儿子越长越不对劲。
不过没事，女人还能生。而且，我还找到了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怕她敢跑。
“爸爸，爸爸。”
“诶。”我一把抱住跌跌撞撞扑过来的乖儿子。
腿部的畸形还是有影响。不过外面的大医院好像能治。
这儿子虽然傻了点，但是听话啊，不像他那姐姐，跟他妈一个德行，看着就来气。
“爸爸带你出去玩。”
这小胖墩，真瓷实。
“你，记得做饭，昨天不是还剩了点肉吗，把那些都弄了。还有，看好那个大的，别让她到处瞎跑。”
女人搂紧怀里怯怯的女孩点了点头。
村里人说的没错，娶了个老婆，日子就是会越过越好。
时间一直往前走，我们一家四口的日子一天天地过着。
“人口普查，那不就像以前一样随便报上去个数就行了嘛，至于您特意来说嘛。”
村长推开我越凑越近的大脸，“去去去，这次啊，应该是像以往一样，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随便糊弄，那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看我高兴，村长泼了一大盆冷水，“也说不准这次县里又会派人下来。你成天窝在那小地方，也不跟我们走动，不知道也难怪。就前年，县政府来了个较真的，非要搞清楚我们这山里有几口人，亲自带人来一家一户地问，你家住的远，他们问得又慢，就没往你家跑。
年纪大的那些都好说，刚出生的也就登记一下，关键就在那些刚来村子里的，根本就不能让她们见人。”
“当时大牛家那个刚娶的，一听县政府来人，跟吃了疯药一样，一股脑地往外冲，大牛差点没拉住，那嘴也是不停地往外吐些傻话。”
“那后来呢，我前几天还看到了大牛和他媳妇，是没事吧。”
村长瞥了我一眼，又吸了一口他不离手的烟枪，“后来，大牛和三水他们几个刚有媳妇的一合计，还是把人藏起来最稳妥，藏到县政府看不到的地方。“”
“是那个山洞吗。”我印象里只有这个地方最隐蔽了。
村长点了点头，又是一口浓烟从他的鼻子喷出来。
“那洞好走，离村子也有些距离，大家谁都看不到那边的情况，大牛他们就不怕媳妇跑了吗。”
“怕呀，怎么不怕，不过咱们这山有多难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她们几个，怕是还没走出二里地就被吓回来了。那胆子小的，给黑屋里锁一天就老实了。对了，你家里那个，到时候和那些女的一起躲洞里去。县里人要是问你你媳妇去哪了，就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记得，别给我多事。”
“知道知道。”我不停的点头。
感觉自己像个奴才，在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的，可没办法啊，谁叫我只是个没用的孤儿呢。
县里人来了。他们一家一户地盘查。
幸好做了准备。
女人早早地就被我送到了山洞里，旁边是大牛他们的媳妇，都是听话的。
有那些人在，我不怕她跑。
她想跑也跑不掉的，甚至，她连那洞口都出不了一步。
不要小瞧了被驯服的狗的战斗力，而且还是一群，战斗力飙升。
女人被那些婆娘送了回来。
“嫂子，辛苦你跑这一趟了，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呗。”
“不了不了，大牛还等我回去做饭呢，晚了他该不高兴了。”
“那嫂子慢走。”
她走之前朝我望了几眼，嘴唇动了几下又闭上了。
我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不外乎就是女人动了逃跑的心思。
说实在话，我不意外。她本来就没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不过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她别想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