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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调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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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早霞照进魔鹰宗,一眼望去,漫山遍野全是花海,在早霞的映照下,令人心醉神迷。
姜梁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这才仔细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还是庞骨的衣裳。他突然间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见姜梁在自己脸上比划着什么,不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就出现在他的眼睛右边,他用法术将自己的脸变得与庞骨的脸极为相似。
姜梁对着镜子贱兮兮地笑着,镜中的他活脱脱就是师父的翻版,哈哈哈,要是再加上师父的斗篷,那就完美无缺了!可是,该怎么进去拿呢。
姜梁想来想去,在原地兜着圈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哦,对了!现在是清晨,师父肯定还在睡懒觉呢!我偷偷进去,师父睡觉的时候总不能还穿着斗篷吧?姜梁自言自语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斗篷在向他招手。
姜梁来到庞骨门口,伸出去的手,又伸了回来,“万一师父是醒着的,怎么办?”他在门口犹豫不决,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突然,一位手下的声音明亮地响起:“请问魔君,您这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姜梁听见瞬间,腰杆挺直,清了清嗓子,将手下拉到一旁,学着庞骨的说话语气道:“你很悠闲啊!还不快去忙活。”
手下立马示弱:“是!是!是!魔君。”内心却想着:“不对啊,怎么魔君今天那么奇怪?我就一个看门的,哪里来的活。”
打发走手下之后,姜梁鼓起勇气,打开了门,看着庞骨还在昏昏欲睡,只见姜梁像个小偷似的,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一步一步轻脚落地。
看见斗篷挂在庞骨床边,庞骨右侧着睡觉,宗泽手一抖一抖的拿起。
终于拿到了,姜梁内心说着。
然后姜梁小心翼翼在房间里穿上,正穿好的时候,突然自己的脚步动作,声音有些大了,他突然定住,头上瞬间冒着冷汗。
姜梁擦了擦汗,内心想着,完了“忘记关门了,算了赶紧出去吧,又小心翼翼走出去。
门口的侍卫看见没敢上去说话,几个侍卫围着一团嘀咕着。
门卫;魔君怎么今天鬼鬼祟祟的?床上还躺着着一个人,都不知道“是男,是女。
门卫;是啊,魔君从来都不会大清早醒来,今天又大清早的,又是在门口,转来转去,一会伸手,又收回来的。
很难不让人怀疑,却没人怀疑过是不是真正庞骨。
姜梁走了出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呼,刚才真的吓死我了,还好拿到了。随后披上斗篷。
姜梁装模作样的在魔鹰宗里,四处漫步,许多人看见都恭恭敬敬喊了魔君。
姜梁还在沉浸着这一声又一声的魔君中,岑南荣恰好路过便喊了一声“魔君,今天起那么早啊”
姜梁看着岑南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着;早晨阳光好,就出来走走。”
岑南荣一脸疑惑?“你不是最讨厌早晨醒来?”
姜梁咽了咽口水,头上的冷汗都快要冒出;昨晚上失眠了,没睡好就突然想看看了。”
岑南荣还是一头雾水“你到底是谁?”
姜梁眼看岑南荣快要发现了 ,学着庞骨的傲娇“怎么本座,就不能看看早晨的样子了?”
岑南荣听完这句话立马就“哪道不是,你魔兽如何了?”
姜梁才想起斗篷里有魔兽,但是他并不知道穿久了会昏觉。“还在驯服,你要是没啥事,我就继续逛了。”
岑南荣起了疑心口头上答应着“行,魔君逛”随后便走了。
姜梁以为岑南荣信了,就没有多想继续在这魔鹰宗休闲逛着。
岑南荣转身,就来到了姜梁房间,看见里面没有人,又来到庞骨房间,敲了敲门,打开一看正在呼头大睡的庞骨,又看着庞骨穿着姜梁衣服的庞骨懵了一下。
只见岑南荣,来到庞骨旁边,拍了拍他肩膀,“还睡!你徒弟都穿你衣服,用法术换成你的脸了”
庞骨,闭着眼睛转过身说着;让他玩吧!他不会干什么的,我好困!不想起来。
从来没有人能穿庞骨的衣服,更别说碰一下了,甚至还穿出去闲逛!庞骨却轻描淡写一句;让他玩吧!?。
岑南荣蒙了试探性;哪…姜梁还穿着你的斗篷”。
庞骨瞬间不耐烦说着;知道了,让他穿吧 !他不会干什么的,斗篷里的魔兽不会伤害他的。你也快点走吧,我要睡觉。”
岑南荣听完就没多问,只是发现庞骨最近确实变了不少,随后就走了。
姜梁走着走着,看见大堂,内心想想;这不是师父认我的地方吗!进去看看。
大堂,空无一人 ,姜梁走进去,坐在庞骨坐着中间位置,模仿着庞骨,身子一歪,另一只手扶着头,一只脚蹬着座位。手指着空无一人的地面,心里暗笑着,仿佛他自己才是庞骨。
大堂外,几个各门各派的小弟远远望见,心中不禁犯起嘀咕:今天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告?可又没接到通知啊!。
于是,他们如飞鸟般快速地转身离去,将此事禀报给自家宗主。
岑南荣见状,如一阵风般,迅速来到庞骨身旁,重重地拍打着庞骨的肩膀,大声嚷道:“你的徒弟都出去当官了,你还隔着睡呢!?。
你那小徒弟去了大堂,那些各门各派的小弟还以为你要商量什么大事呢,都纷纷跑回去禀报了!”
庞骨听闻,如触电般,从床上立刻起身,二话不说,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然而此时的姜梁,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没一会儿的功夫,鹿茸门、白梦门、烊韵宗、明门道的人便如疾风骤雨般火速来到大堂内。众人定睛一看。
只见姜梁正端坐在那里,那模样,简直和魔君如出一辙!各门各派慌慌张张,异口同声:“拜见魔君!
姜梁一下子懵了,突然见到这么多各门各派的人,慌得手足无措,站起来回了一句:“都起来吧。”
姜梁一站起来,各门各派更慌了,因为,以庞骨的气势,只会身子一歪,一只手扶着头,一只脚踩着座位。从来都是一副从来不当回事的模样。
都纷纷询问着:“请问魔君,突然间来到大堂内,有何贵干?这手下也没告知,怪我们来迟了。”
姜梁连忙回应着:“没有,没有,没有什么事,你们都请回吧。”
各门各派凝视着眼前的姜梁,心生疑虑,齐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魔君的模样我等皆知!”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长,向姜梁挥了挥手,姜梁这才露出真容,只是衣着未变。
俏江”满脸狐疑:“姜梁你为何身着,你师父的衣裳?”
各门各派皆怒发冲冠,齐声怒喝:“好个放肆狂徒,竟敢假扮魔君!”众人纷纷向姜梁发起攻击。
白梦门中,一位名为“岭惬”的高手,朝着姜梁拍出一掌。掌风呼啸,四周瞬间起风,足见这一掌威力之巨。
姜梁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打得,倒地不起。岭惬,见状,欲趁势再想施致命一击。
恰在此时,庞骨步入大堂内,目睹此景,速冻如闪电,毫不犹豫地朝着,岭惬”拍出一掌,以阻止他继续进攻。
姜梁见师父到来,姜梁低垂的眼眸,嘴角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刚才的委屈。;师父……
庞骨将姜梁扶起,姜梁被这一掌伤的不轻。庞骨眼神透着一股强烈的愤怒询问着“姜梁你!还好吧!?。
随后在用法,将两人衣裳换回,扶着姜梁。
各门各派见真魔君驾临,皆齐声言道:“魔君,你的徒儿竟敢假冒于你。”
庞骨面色一沉,怒声吼道:“我是否说过,在魔鹰宗任何人都不得擅自作主,未分青红皂白便出手!我的话莫非不管用了!?”
岭惬”色一沉,心中暗自思忖庞骨不会偏袒姜梁,旋即污蔑开口道:“回魔君,是魔君的徒弟冒用您的名义,指使我们杀人灭口。”
有人小心嘀咕着;岭惬这是不要命了吗,那么大胆污蔑。
俏江;霍然站出,沉声道:“魔君,姜梁并未冒用您的名义行那不义之事。只是各门各派的手下见姜梁坐在那里,其模样和举止与您一般无二,故而有所误解。”
庞骨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眼神中透露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白梦门就是胡言乱语的?!拿我魔鹰宗当儿戏!?。
只见“岭惬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魔君,在下,并不敢”,他并没有想到,庞骨居然会分青红皂白。
没等“岭惬”说完,庞骨眼神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
就盯着“岭惬”一眼,没等任何人反应,岭惬倒地不起,死不瞑目。
各门各派见此。一句话不敢言,甚至有的害怕的当场晕厥。
白梦门被这举动,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哀求;还…请魔…君息…怒!今日门中弟子只怕这人对魔君有害才将其污蔑,白梦门日后,必定严格遵守。
庞骨怒声响起整个魔鹰宗;如往后任何人在,不知情,随意胡言乱语!随意起杀,别怪我屠遍整个门宗!都退下!。
各门各派见此情景,能飞得速度如火箭,能走的,速度如虎,一般纷纷离场。
庞骨带着姜梁带回屋内,将姜梁放在他的床上,随后进行疗伤。
姜梁缓缓睁开眼睛,面色凝重,姜梁躺在床上手轻轻扯着被子往上提,并遮住半张脸,
语气低沉地说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进去不会有什么事情,没想到却给师父惹了麻烦。我还自作主张,穿师父的衣服四处走动。
庞骨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姜梁,透露出一丝无奈:“你想玩,我可以带你玩,下次不要再这番幼稚,很危险。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顺后消失在屋内。
姜梁心中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师父肯定生气了。”随后,他起身去找岑南荣。
“岑师兄,在吗?”姜梁小心翼翼地敲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岑南荣面露疑惑:“想问,小师弟找我有何事?莫不是师父的事吧。”
姜梁尴尬地说道:“岑师兄,我……惹师父生气了。”
岑南荣大笑道:“哈哈哈,姜梁啊,你师父怎么会生气呢?他若真的生气,又怎会救你?”
姜梁表情瞬间放得很轻松;岑师兄,那我师父这是怎么了?,
看着姜梁紧张又放松的样子,岑南荣被逗得笑声失禁;你…师父早上的时候我去跟他说,他还让你玩呢,怎么可能生气呢 ,估计是他自己有事情。
姜梁一脸茫然无措;岑师兄,早上知道是我?
岑南荣笑得更大了直接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捂着脸,;不然呢!你别多疑了!你师父不会生气的,他都那么宠着你。
姜梁看着岑南荣笑的那么不像人样,尴尬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感谢岑师兄,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搞懂。
岑南荣从笑声开始严肃;何事?!
姜梁认真的诉说;前日,师父不知为何 ,眼睛发红,样子与他很不像,我进入师父房间时,师父将我按着我肩膀 ,往我脖子咬,师父这是怎么了?!
岑南荣,以为姜梁在欺骗,偷偷靠近姜梁脖子手一挥,见被法力覆盖的咬痕,顿时皱起眉头;你…没告诉任何人吧。?
姜梁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就告诉岑师兄一人,想着岑师兄和师父关系不一般,就想询问。
岑南荣,坐在凳子上手扶着头,陷入了沉思,;你师父,他只是每天要压制魔邪才能保持清醒,如果压制不了,将与魔邪共用一副身体,你师父也将慢慢魔化,慢慢成为一个心术不正,杀人不眨眼的人。
姜梁全神贯注地听着,又追问道:“敢问岑师兄,魔邪究竟是什么?!”
“魔邪其实是你师父的另一面魔性。魔道分善、恶 、两面,你师父两面兼具,所以才有魔邪。师弟,不必担忧,你师父自有分寸。”
姜梁再次问道:“那师父咬我,又是为何?”
岑南荣欲言又止,因为他并不确定庞骨咬人的原因。第一种可能是魔邪难以压制,必须见血,而被咬的人会立即一命呜呼,无一例外。
第二种则是因情动口,被咬的人虽不会丧命,但最多会留下永久的伤疤。只能靠法术掩藏。
岑南荣看着那隐藏的伤口,顿时呆若木鸡地看着姜梁“随后随口说道:“你师父咬你,或许只是魔邪所致,没多大事。”
姜梁听完就连忙起身;多谢,岑师兄告知,在下就先告辞了。
留下岑南荣,一脸不可思议,陷入沉思…岑南荣不敢确定。
另一边姜梁,来到厨房,他准备给师父做一顿大餐,表示歉意。只见他手忙脚乱,在厨房忙来忙去。
很快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做好了,当姜梁将最后一道菜,端放在桌子上,庞骨恰好回来。
师父,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做的,姜梁心虚的表现,行为像做错事的小孩,幼稚一般认错。
庞骨只是瞟了一眼;我不饿,你吃吧。
姜梁被拒绝委屈的小表情像是被庞骨欺负了一样;师父你就尝尝嘛。
庞骨看着姜梁脸上的灰尘,加上他那委屈的小表情无奈坐了下来,
姜梁一边夹菜往庞骨碗里放,一边做鬼脸逗着师父。
看着姜梁这副模样,庞骨无奈摇了摇头微微笑着:你啊,武功不好好练,竟搞一些花里胡哨的。
姜梁连忙摇了摇头狡辩着;不是的,师父,我是为了帮师父,看有没有奸细。
庞骨看着一脸单纯又不会撒谎的姜梁哄然大笑;玩就是玩 ,难不成我堂堂魔君,内部有奸细,我会不知道啊?!
姜梁一边搅拌着碗里的食物,一边看着庞骨嚼着饭;“那师父,您知道奸细是谁吗?!”
庞骨上下打量着姜梁,夹起一块肉,递给姜梁:“在魔鹰宗,除了你,还有谁是奸细?!”
姜梁突然认真起来;“我才不是!我不是奸细!”
庞骨顺其接话;“那你说说,谁才是奸细啊。”
岑师兄,他是奸细,姜梁斩钉截铁地说着。
岑南荣在另一边打个喷嚏;“谁在说我!”
庞骨笑声不断;“为什么啊?”
姜梁贱兮兮的笑着;“因为岑师兄,跑来告诉师父了!”
庞骨一边嚼着饭菜,一边温柔诉说着;“你这样想可就不对了,你岑师兄,要是不跑来告诉我,那你被伤成那样,我还怎么来救你啊?”
姜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师父,是我没有想过。
两个人有说有笑着吃着饭…
天气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雷声轰响。姜梁听见雷声,身体抖了下来,手捂着耳朵,手却在微微颤抖拿着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羊。
庞骨询问着;怎么了?
姜梁双手捂着耳朵,脸上都是惊恐… 说着;师父……我…怕。
随后又来到庞骨身边,扯了扯庞骨的袖子;师父…今晚我能不能睡在师父旁边,我怕…
庞骨看着面色苍白,手又微微颤抖的姜梁询问着自己,不得不让庞骨有些怜悯!;那你明天可不要起早,叫我。你打地铺。
姜梁委屈的扒拉的样子,眼神里透露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模样;师父放心!我不会叫醒师父的。
饭后,灯光熄灭,两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下姜梁听见打雷声就握着庞骨的脚腕,然后浑身颤抖。
庞骨见状,坐起来询问着;你就那么怕雷声吗?!
我怕,我能不能和师父睡……姜梁声音显然弱了下来。像是身临其难一般看着庞骨。
庞骨无可奈何那你上床,和我睡吧。
姜梁立马起身,毫不犹豫钻进庞骨的被窝。样子搞笑极了。
雷声断断续续响起。
姜梁身体蜷缩着,双手抱着庞骨的手臂,抱的很紧,紧到庞骨手臂感受到麻木。庞骨脸侧过去与他对视,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后。像是在安慰一个正在生气的女朋友一样。
姜梁就这样抱着庞骨的手臂睡着了,一晚上都没有撒开,手被紧抱到麻木。
庞骨眼睛疲劳到像是两只眼睛在打架,内心想着;如果让雷声大一些,会不会就突然害怕松开了。只见庞骨挥了挥手。
一声巨响的雷声!姜梁抱着庞骨的手臂,一下子被着巨响的雷声,钻进庞骨怀里,顺其自然的抱着庞骨的腰部,头紧靠着庞骨的怀里!继续熟睡。
庞骨被这举动显然有些惊慌失措,脸有些泛红,想拿开却被抱的死死的,内心想着“早知道就不这样了。”
只是一丝微弱的月光,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姜梁那明媚精致的五官,安逸的熟睡着,令人有一种保护的欲望。庞骨顺手点了睡穴。
本想让姜梁睡得更深,本想将姿势调整。结果点了之后,姜梁并没有浑身放松!只是睡意深重了。
庞骨轻轻挪开,发现挪不开,反而抱的更紧了!庞骨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姜梁,将被子盖上姜梁身上,随后闭上眼睛入睡。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昨夜倾盆大雨 ,露水从屋檐落下,朝霞透过窗户照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