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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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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和姐姐们的关系能一直停留在17岁这年,不对,可能更早一点,就好了。
仙女随着时间变化成the weeping angels,捂着脸似笑非哭,出现在我的梦里。
如果我和傅聿衡的关系能一直停留在,算了。
青春期已过的Lily已经出落得成为了一位大美人,在本市念了最好的大学,只不过依旧每天回家。Lora和她考上了同一所,两人相知相伴要到海角天涯。
念高中的只剩我一个了,数数日子,我也快成年了。
Lily今天穿着一条肉粉色v领连衣裙,吃饭的时候坐在傅聿衡旁边,跟他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傅聿衡耐心的听着,温柔似水地回答她。Lora总是被Lily挤在身后,不过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包臀吊带短裙,被傅聿衡贴心的“警告”不能穿得这么暴露,晚上出去玩要早点回家。
她们俩都很开心,傅聿衡就好像是人民币,她们一看到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个比喻也不太贴切,具体来说看傅聿衡像人民币的人是我。而她们两个看傅聿衡更像是——我有点说不上来——崇拜着的神明,复杂依恋着的父亲,幻想着能够来爱自己的男人。
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直到傅聿衡吃完饭说让我去他书房,这两人的面色就沉了下来。
我说我还没吃完,在那慢吞吞的舀着汤喝。
傅聿衡一走,Lily就抬起她那张又小又精致的脸庞,栗色的卷发柔顺的搭在脸颊旁边,她的表情和刚刚傅聿衡说话时无异,看似毫不经意的问我:
“你勾引了daddy,是么?”
?
清汤大老爷啊!
我造了什么孽啊!
我最多就那天晚上坐到了他身上,你要说勾引哪轮得到我啊!他是什么货色你睁睁眼看看啊!
“不是,你穿成这样不叫勾引,我穿T恤裤衩叫勾引?而且你这是什么话,只有你有恋父情节,谢谢。”
我勺子往碗里一摔,不想受这气了。
“我和daddy聊天,你一直看他干什么?而且,daddy为什么总是只叫你去他的书房?你到底干了什么?”
Lily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疑惑,她疑惑我为什么能受到特殊待遇,疑惑她的daddy为什么偏袒我而不是她。明明她长得比我好看得多,比我听话得多,为什么呢?
“我没看他,我看管家。你们三我一个都不爱看,还不如让我跟管家吃饭。”
管家听到这话,默默的迅速的退出了餐厅。
“你想挨打,我告诉你怎么实现。”我笑得邪气,凑近比我高半个头的Lily。“你去抽傅聿衡一巴掌,他就会打你了。”
“你!”Lily要跳起来抽我,我赶紧跑开。
去傅聿衡书房的时候,我带上了一杯橙汁和一杯蔓越莓汁,以弥补我没喝完汤的口渴。
他管教我管教得严格,我只要一不听话他就教训我,连罚带打的恶趣味,我烦不胜烦。
敲三声门,他要求我的。
“进来。”
他看着我手上的两杯果汁皱眉。“我和你说过,饭后不要立刻喝果汁。”
我打断他的话,“你刚刚一走Lily就来质问我是不是勾引你,害得我汤都没喝完。我必须喝两杯果汁,不然我不开心。你到底什么时候良心发现,放过我?”
傅聿衡听完我的话,竟然把Lily叫了过来。
Lily跑来的时候有多欢快,现在就有多面如死灰。
我藏在傅聿衡的书桌下,掀开他的裤子拔他的腿毛。
刚开始,傅聿衡还试图踹我两脚。后面我身手矫健,干脆的丢了他一只拖鞋,并且Lily开始大哭,他才放任我为所欲为。
Lily站在桌子前,试图走近。
“我不希望再听到诸如此类的话。我如何管教lulu和你并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父亲,请你记住。”
“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她来之前,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Lily哭得声泪俱下。“我也可以挨罚挨打,也可以吵闹不听话,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傅聿衡混淆了概念,“我并没有什么‘最喜欢的人’,我向来一视同仁。lulu的性格导致管教她的方式有所特殊,你作为姐姐,应该有正确的观念。Lily,你很优秀,不要总是陷入莫名的比较,误入歧途。”
听得我太恶心了,受不了,在底下猛捶傅聿衡的大腿。
Lily听到这里,更加伤心。“我知道...daddy,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特别?”
“Lily,”傅聿衡严肃的正色道,“我说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管教方式。我希望你不再为难lulu,现在,请你离开。”
Lily应该是哭着跑了出去。
傅聿衡把我从底下拽上去,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由衷的感叹,“傅聿衡,你养三个女儿,两个对你有男女之情,你敢说你没引导?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我的腿悬在空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一不小心又踢到了他两脚,被他掐着腰拍了两下臀。傅聿衡解决了一个他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的问题,略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示意我听话点。“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吗?”
我说,“当然。你们家风水不好,全是变态,还好我不是。我是被你胁迫的正常人,请你搞清楚。”
傅聿衡又开始笑,他一笑就准没好事。
“lulu,你什么时候成年?”
“没有这一天。我一会就去派出所改出生日期。”
“一会胆子大一会胆子小,坐我身上的时候胆子最大?”
我就说,人只要失足过一次,那就完了!这他要念叨到哪年哪月啊,等我到了八十岁凑在我耳朵边说“你17岁那年坐在我身上”?
“差不多得了,你明知道我只是在装模作样而已!”
是吗?
傅聿衡的表情在问。
“那现在呢,也是装模作样?”
...不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喜欢把我放腿上坐着,那体型差异那么大我很难抗拒是吧,每次都折腾一番多累啊是吧!
“对...这次主动的是你,你搞清楚点!”
“原来是这么算的。”傅聿衡点点头,“下次你自己坐上来。”
这是什么话!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开黄腔啊!
我不想理他,脸红红地转过头去,从窗外看到门口。
这时,我看到书房的门并没有被关好,而是开着一条缝。缝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