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if】红黄蓝海贼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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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黄蓝海贼团...”
“那是什么鬼名字啊...”
香克斯有些担心地放下手中的毛巾，拉过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窗外的人，隔着湿透的衣衫穿透出的微弱热气让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哆嗦，抱得更紧。巴基嘀咕着将淋湿的贝利一张张数出摊平，大概不够一艘新船的钱。
在眼泪与暴雨里，他和巴基的争吵像曾经一样被中间的人化解，他是眼睛，是窗户，让共同长大，却互相看不清的二人可以面对面。
手中的牛奶杯一点点空了，新端来酒杯里的酒液也迅速减少。潮湿的无言后，红鼻子的伙伴开口。
“喂，你为什么不去拉夫德鲁？不是说——”
“'暂时'不去，巴基，我—”
酒馆的大门被之前离开的人撞开，发出一声巨响。眼眶红红的茵弗有些颤抖，目光落到他们二人身上才塌下肩膀，长舒一口气。
罗杰船长有孩子了的消息劈头盖脸地砸在他们身上。不可置信的否认下，三人都对卡普给的消息深信不疑。奥罗杰克逊号上的三人组在惊慌后，再次被浅金色的绳子栓到一起。
只有潦草的计划，但是至少他们仍然会在一起。为什么还不到去拉夫德鲁的时间的问题被回答，激起不同的反应。巴基的愤怒消解，茵弗却坠入诡异的迷茫。
巴基将他们二人拉开，随便扯了两下茵弗的湿衣服示意他们换掉。
“别想了，白痴，我们先去看看。”
茵弗换成拉过他拥抱住，传递这冰冷的夜里为数不多的暖意。
“总有一天，会乘着【我们】自己的船去的，对吧？”
巴基：“你确定了，要当海贼？”
茵弗：“如果我们能一起，为什么不呢。”
在奥罗杰克逊号上时大家都默认他是医生，以后也只会做医生，香克斯的邀请被拒绝一次后便没有再提。红发少年和自己蓝发的伙伴对视一眼。
“你要当船长？”
“你们两个当吧，我做不好的。”
两个船长？
他们无声交流着，直到怕冷的人终于再次打个哆嗦后起身去更衣。香克斯收回目送他的视线，对着同样盯着白色背影的巴基伸出手。
啪！
交握的手心传来一点麻麻的阵痛。
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在此刻共通。不是巴基和茵弗要上他的海贼船；也不是他和茵弗要上巴基的海贼船、不、他们要上茵弗的【船】。
旅店里的小房间终于温暖起来，金发少年坐在床上重新给自己的伤缠绕绷带。褪下的纱布带着血腥与潮气被丢在垃圾篓里，香克斯抽抽鼻子，将它踢远了一点。
香克斯：“怎么伤这么重，之前都没注意。”
茵弗：“啊，军舰上治疗水平还可以呢。”
巴基：“就知道转移话题的混蛋。”
茵弗笑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些许，想到眼前的问题又皱起眉头。
他们要尽快赶到南海，巴苔里拉。
对于无比习惯这片海的他们来说，到目的地不算困难。但是如何将人带出军舰封锁岛屿并不容易。随着时间流逝茵弗也愈加焦虑，露玖只要在这座岛上就必须要抑制孕期，他们动作太大又会引起怀疑。
只要她不正常让怀孕进程推进，即使他在这里，也只能减缓她身体里的裂痕缓缓扩大的速度，更不要说修补。他甚至能听见如风吹过空隙般的哨音，尖锐如警报鸣笛。
他搅动着锅里的鱼汤，努力地平稳因恐慌发作而急促的呼吸。后门有节奏地被敲击几下，一红一篮的两个身影在他敲回去之后钻入。
“海军今天傍晚会派人去隔壁岛补充物资，如果要走，今晚最好。”巴基指指自己的耳朵，他的四分五裂能力收集情报意外有用。
香克斯放下手中打猎带回的物资，安抚地捋过茵弗的后背：“坐小船的话，露玖夫人身体可以吗？”
他们的谈话被走入厨房的金发女人打断，温柔地欢迎出去忙碌的少年们回来。香克斯和巴基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很乖地被船长的爱人用手帕擦去头脸的汗水。
当啷、
汤勺掉在地上，站在灶台边的人急慌慌地蹲下身，捡了两次才捡起。
“抱歉、抱歉...”
茵弗努力地笑笑，扯了个烫到手的借口，让他们准备吃饭。随便念叨今天的汤放了什么，熬了好久，对身体好这类的废话，他一边布置餐桌，一边大脑飞速运转。
卡普说会在海军搜查结束之后带人去他故乡藏起来，但是露玖坚持不到那时候，今晚既然有窗口那么离开最好。
“小有名气的游医成为海贼的事情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会用这一点清扫痕迹的。”
这间房子的女主人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突然消失一定会让海军知道她身上有秘密，要把这件事变得合理。
“你们两个带露玖夫人坐小船先走。”他将吃了一半的晚餐放到一边取来海图研读，“到...科林尼斯岛等我。”
巴基：“你去哪？”
茵弗：“我去隔壁岛，和去补充物资的海军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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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在看到茵弗玛利通缉令的时候无奈揉眉，了解他为什么被通缉之后更是憋闷。心性不定的游医在和去巴苔里拉搜查的海军打了起来，为了报复烧了军舰，森林和部分城镇。居民没什么伤亡，受损主要是外围的粮仓等地。
不过干扰对海贼王血脉的正常搜查，赏金不低，卡普对着染血金发照片下的一串零叹息。
被殃及的居民一定会有罗杰妻子，城镇最边缘住的人除了她的小屋就是一家猎人。那小子大概借火把人带走了。
到底还是做海贼了啊。
茵弗和卡普一样心情复杂地将手里的通缉令叠起，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丢掉。
汇合后他花了四天养伤，确保自己不会重伤而亡后搭乘去东海的商船。至少他现在是通缉犯，偷渡到船上后钻进露玖房间，省了一个人的船票。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的称号仍然是奇迹游医。海军是恶趣味还是太懒？创新能力要提高了啊。
香克斯：“下次会拍得更帅的吧？”
茵弗笑笑，捏捏红发少年的脸感谢他用玩笑安慰他：“我没事，小红仔，当海贼就要有海贼觉悟，对吧？”
虽然他的海贼事业刚起步就面临暂停。
卡普在黎明岛再次见到他和露玖时，她已经在风车村住下了。茵弗被海军英雄揍了一顿，把鼻血蹭在袖子上后捡起掉落在地的篮子。
“艾斯出生我就滚蛋。”
“你当时不是去找人'商量'？”
“是啊，他俩发展海贼团去了啊，我一个医、我做点擅长的事嘛。”
他戳戳卡普，简单告知再在巴苔里拉呆一个月露玖一定会死，没有进一步解释自己的行为。海军英雄又捶了他一拳，但也没说什么。
香克斯和巴基在找船员，找船，带贝利和他需要的草药回来。等他们也上了通缉令，风车村已经成了这一年他们海贼团的某种大本营。
给露玖接生的那天，转正的两个实习生比所有人都紧张地在房间外面转来转去。
他们的脚步声比钟表上指针踢踏的速度快得多，可无论如何驱赶，时间也不会快进一秒。
地板快要被踩低一寸，屋内终于传来嘹亮的哭声。无比虚弱的露玖露出微笑，看一红一蓝的两人偷偷擦眼泪，互相怂恿着对方先去抱一下软软小小的，他们珍爱的船长的儿子。
卡普想让他们母子搬去科尔波山住，那里更加隐蔽，露玖也同意。不过她怀孕带来的后遗症需要更加平和的环境长期休养，几人折中，等她身体好起来再做决定，那时艾斯也几岁了。
茵弗贴了贴小芝麻包仍然软软的小脑袋，按照约定，海贼不能留在海军英雄的故乡，只能祝愿他们平安。
大海啊，请祝愿你的游子们平安。
一枚贝利在薄唇上贴过后，闪着光被丢入无边际的蔚蓝。
道普福斯的新舱房里，三张通缉令被他装裱后挂在墙上——红、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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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贝克曼跟了艘奇怪的船，领导者有两人，或者说三人，厨师拉基·鲁分别称呼为头儿、船长、剩下的那个一般就叫名字，或者医生。
海贼团【三原】的名字大概来自于三人的发色。骷髅笑脸背后的三角是交叠的三原色线，每个都独立又独特，无法通过其他颜色混合而成，但它们之间相互混合就会产生炫丽的色彩——虽然有种随便感，可是愈加相处就越觉得无比合适，不论是名字，还是鲁选择的称呼。
“庆祝本乡上船，开宴会吧！”
“白痴臭克斯，没钱了，先去找宝藏比较重要吧？茵弗上次把医务室炸了还没修。”
炸了医务室的人懒懒地抱着船上的狮子利基晒太阳，一人一狮在阳光下舒展他们一脑袋的金毛，笑嘻嘻地说句抱歉。
蓝发青年头和手飞出去拽着他：“偏偏在本大爷把上次的战利品寄回东海之后？？你故意的吧！！”
没人对船长们每次都要分出去一部分战利品寄走有意见，耶索普在听说是寄回东海后也拜托将自己的那份一起寄给他东海的女友。
有挂念的人是一种幸福，这世上有太多人过于明白无人可以思念的孤独。
不过贝克曼有点好奇让三个如此不同的人共同挂念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香克斯听他这么询问时笑着压压草帽，伸出两根指头捏着比划。
'他只有这么一点点大，有个很好的妈妈。'
意见分歧是常态，毕竟他们是自由独立的三原色。但是贝克曼知道会怎样结果，他咬着烟，看茵弗玛利前倾亲吻凑到他眼前，化着彩妆的脸，就像咬上送到嘴边的甜蛋糕。
“我们开完宴会去寻宝吧～”
没人知道他摸出来的那张藏宝图是哪来的。
藏宝图、情报纸——都差不多。
贝克曼在用枪托砸碎某个大海贼团的副手头骨时突然发笑。一半是因为巴基撬开密室时满眼过于闪亮反而发暗的财宝与黄金，另一半是那个海贼船长怒吼着他的据点是世界上最隐秘的地方时金发青年笑着说：“找到您这儿只花了我五千贝利。”
他们海贼团才起步不久，自然不会随便给别人旗子。但是镇民们同程度的感谢——化为美食酒水与热烈的舞蹈狂欢，感觉还不错。
茵弗：“艾斯会喜欢这个吗？”
巴基：“镀金，宝石太碎。”
香克斯：“倒是挺漂亮的？”
花哨的头冠被放在耶索普头上比划两下，配着他的一头脏辫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最后跟着一大把其他的珠宝一起被寄回东海。
“等我们可以借旗子给别人，就算大海贼了？”
“借旗子就要有保护的义务了。”
“多交点朋友吧？”
单帆变为双帆，一个接一个的事件无不证明了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麻烦，尤其是凑在一起的时候。贝克曼作为正式的副船长深有体会。
为什么他们上船？
为什么不呢？
就像手摇划船、给动物剥皮、在工厂里给罐装食品打上标签。重复性的生活过久了就忘了自己只是随着前一只蚂蚁前进的一环。黑色的触角、白色的米粒、光谱归于灰，组成一个闭合的圆圈，一层无色的雾气。
而每一天都在甲板上热闹着的红黄蓝混成一团，组成热烈的橘、生命的绿、这船上有无比鲜活的色彩，给它的所有住客染色。
粉色的玻璃瓶外部旋钮轻转，樱花般的液体流入酒杯。茵弗将其递给身旁的二人，迫不及待地等他们品尝。
香克斯：“意外地...还不错？”
巴基：“还行，太甜了。”
茵弗玛利的欢呼声吸引了餐厅其他人的注意。贝克曼头也没抬问他又捣鼓出来什么东西。
鲁咬着火腿扫过一眼：“棉花糖酒，两位头儿觉得还行。”
耶索普咂咂嘴，想象着棉花糖酿出来的酒有多甜，不知道班奇娜会不会喜欢甜酒。
“露玖夫人会喜欢吗？”
“反正比果酒还甜。”
茵弗耸耸肩，本来棉花糖就是加工过的糖嘛。
“艾斯应该...有四岁了吧。”
“时间过得好快。”
三人都有些紧张，毕竟离开时艾斯才一个月大而已，他们该以什么身份去见他一面？总是寄礼物回去的大哥们？露玖一个人照顾他，如果后面还搬进山里，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喂，要不我们把他们带到船上吧？”
茵弗抬眼看向巴基，放下手中堆满的餐盘。这件事他们之前也讨论过。巴基觉得把人带在身边会比较放心，香克斯觉得海贼船上长大危险太多，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更深有体会。
“有本大爷在，我们能保护好他们不是吗！”
“保护当然可以，但—”
利弊权衡，心脏与头脑。对于珍重的事物人们总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勺下的肉酱通心粉裹着厚厚的芝士，黏糊糊地被他塞到嘴里。
“回去问问他们的意见？”
香克斯听他嘟囔觉得可爱，伸手捏上深色的鼻尖。茵弗没什么反应，倔强地憋着气咀嚼嘴里的食物，直到缺氧开始摇头晃脑，他的手被巴基拍开。
听他们那桌又开始闹起来，贝克曼头也没抬，询问他们几岁了。耶索普摇摇头，三个人加起来，七岁不能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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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有三个奇怪的叔叔，大哥？
能记事起他就经常收到礼物，除了金银珠宝妈妈会把它们换成贝利外，他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他们是海贼，那些金色墨水写的书、永远都准时的怀表、绷紧后锋利到可以割开皮肉的蛇皮线...它们都来自海上的世界。
他在风车村没什么同龄的朋友，但是科尔波山很大，有很多可以探索。妈妈身体不是很好，他经常抓最好的猎物回来给她养身体。
不过金发的大哥在他们拜访时照顾她，现在她已经不怎么咳嗽了。蓝发大哥身体可以裂开，带着他在森林里飞翔，据说是吃了一种叫恶魔果实的东西。红发的大哥...红发的大哥给他讲了很多有关他父亲的事情。
'如果他还在，他会是那种很好玩的爸爸。'
他会和艾斯一起去猎大老虎，一起学怎么给妈妈做床上早餐。红发大哥的眼睛里总有一种歉意，金发大哥说他是笨蛋，因为他觉得他们得到了艾斯没得到的父爱。
'但是我们爱你，艾斯，你不知道你的诞生给我们带来多少拴住灵魂的绳子。'
他和妈妈在那艘大船上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只是在东海旅行，但是他小小的心脏里已经埋下向往波涛的种子。
萨博来了之后，他们约好以后也要像大哥们一样一起出海当海贼，妈妈知道之后只是摸摸他的脑袋。大哥们也没什么意见，他们第二次拜访时，他和萨博认识了他们的新弟弟路飞。
巴基：“这小子吗？”
香克斯：“嗯，你也听到他说的话了吧？”
茵弗摸着手里的草帽，边缘的稻草在轻微的力度下发出一点清脆的噼叭声响。他将它递给香克斯，牵住巴基的手，共同看着红发兄弟将那顶王冠传承下去。
巴基：“...我果然也想成为海贼王。”
茵弗：“嗯，给这孩子增添点难度。”
香克斯笑着，回答那就准备去伟大航路吧。
这片海分隔了太多人，距离太远、时间太长，有时候只能祈祷对方还活着，明天他们可以见面。艾斯在新世界又见了红发大哥一面，他们的海贼团分成舰队，另外两人都不在。
些许可惜，可是他们会在海上再见。
他们的确再见了。跪了太久，膝盖在处刑台上传出如钉子嵌入般的疼痛。雀斑青年从高处仰起头，在莫比迪克的旁侧，看到红色的帆。
生命的火种炙热燃烧，他向着有贝壳乐器、珊瑚项链、珍贵家人的海跑啊跑啊，没有回头。
金色的身影与他擦肩而过。
飞溅到身上的岩浆咬穿他的皮肤。灼烧感随着血液奔流到四肢。茵弗再次将漆黑的刀鞘砸在赤红的人身上，将其逼退。
羞辱与谩骂，简单的激将。他咧出一个笑。
“当然了，我可是海贼啊，大将先生！”
手里废了的刀被丢到一边，他闪身身而上，主动触摸赤犬的一瞬间在战场的喊杀声中听到这个岩浆块的薄弱点。
轰——！
岩浆没有被击碎，但实打实的霸气冲入萨卡斯基的身体，内脏阵痛，他从废墟中起身，呕出一口血。
“包围壁被破坏！三支舰队都赶到了！元帅！”
茵弗一脸痛得要死的表情，听到海军们的呼声时还是没忍住笑笑，掩护撤退的工作也没那么好做呢。熟悉的喊声传来时他抬起手，熟练地被巴基揽住带到天上。
“推进城那边怎么样？”
“虽然没赶上，但是把欺负艾斯那混蛋干掉——哇你的手没事吧？”
他摇摇头，打岩浆当然会被烧得血肉模糊，至少好好恢复不会废掉，可能活动受点影响。
比他预估的时间晚了点，香克斯估计是被什么人缠住了。不过他们汇合，海军肯定没法在精疲力尽时和两个四皇团继续打，艾斯已经带着路飞回到船上了。
巴基降落时将他放到红发男人身边，格里芬犀利的剑气割开碎石与墙壁，叫停了这场战争。一红一蓝的二人并肩站着，一黑一白的披风被风尘微微扬起。茵弗稍稍靠后，紧急处理自己的手臂，对没法将这一幕拍照留念感到些许可惜，琢磨着是不是也该弄个披风。
三艘船再度共同前行，因为他想休个假。
“你听听这世道都逼我说出什么话！我！一个海贼，居然'需要休假'！”
香克斯在面前人下意识激动拍桌时提前握住他缠满纱布的手，在茵弗面色痛得一皱时安慰地用拇指摩挲过粗软的白色绷带。
巴基无语地把人拉着重新坐下，没太在意长条猫顺势黏在他身上。自从分开带领舰队他们就聚少离多的，一起呆一阵子也好。他和香克斯接受度良好，不过对于茵弗这种就是喜欢和在意的人们一起的人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孤独吧。刚组建海贼团的那些年他就跟有什么分离焦虑一样，他们三个之间互相成为锚点。
“歇个一阵子，也该去了吧，【我们】。”
香克斯点头，手下的纱布触感莫名让他不想松手。那只手却先一步抽离，随着一小声欢呼远离他，取来一摞海图，询问他们想去哪里玩。
蜷缩手指会很痛，茵弗暂时没法握笔，哼哼唧唧地示意哪个岛没去过，哪个岛还想去。
“你很喜欢的那种虫子，这座岛上有超大只的版本。”巴基指指海图，随便用笔画了个圈，“会缩成一团的那种。”
茵弗惊喜：“会害羞的鼠妇吗！”
巴基：“大概？”
香克斯：“抓几只养着？放你船上的药园子里？”
海军怀疑他们汇集兵力时，红黄蓝三人在抓虫子；海军怀疑他们要有大动作时，红黄蓝三人在沙滩上撬椰子吃；海军怀疑他们要将更多岛屿收到麾下时，红黄蓝在嘉年华上买爆米花。
“好漂亮的羽毛冠，露玖夫人会喜欢吗？”
“倒不如说这个酒壶是雷利前辈会用的风格。”
“哼哼、本大爷出手，还拿不下满分吗？”
“太帅了巴基，四分五裂能力玩这种游戏就是太合适了。”
巴基手指蹭过鼻子，得意地把赢来的大玩偶塞到茵弗怀里。今天看这两个家伙格外顺眼，也许是因为他们穿的衣服是巴基大爷选的。平时那花裤子和永远不变的白卫衣真是白瞎了他们的脸。这座岛上的衣服还不错，华丽丽的很符合他的口味。
茵弗身上的金色饰品丁零当啷，摸出旅游宣传册看着，嘀咕下一站去哪。
去哪？
他们是这片海养大的家伙。就像是面对风暴时水手们用绳子将彼此栓到一起，他们早就互相勾连，在【船】上，从此去哪都是回家。
嘉年华的烟花没有海贼烟花那么杂乱，一朵接着一朵盛开，做出一些独特的造型。坐在皇宫最高处的屋顶上，他们不必仰头，那些色彩近在眼前，低头在脚下，像踏入一片花海，微风如草叶扫过小腿。
茵弗闭上眼，十指交叉着许愿。
“许了什么愿望？”
“接下来去拉夫德鲁一切顺利。”
香克斯笑了：“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茵弗：“即使许愿，我们也会自己去完成不是吗？”
巴基也睁开眼，随手拿过巴基弹向下一丢，引起皇宫里的骚乱后大笑。
顺不顺利，也就那么回事吧。
我们总会乘着我们自己的船去的。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if】红黄蓝海贼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