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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归来即是开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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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贵而强盛西罗素恩地盘,在这片梦幻的紫色魔力王国里,璀璨的星空仿佛洒下了一片紫色的光辉,将整个王国笼罩在神秘而浪漫的氛围之中。
王国的建筑巍峨壮丽,紫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紫罗兰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王国的花园中,紫色的花朵竞相绽放,如同仙境般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
这是个以个人法力的强大而弱肉强食的魔幻国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法术属性。
那些站在顶端的,是法力无边或是有着特殊属性的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现任王的侄子,他,威森·撒冷·斯坦利,在他精心筹备的计划之下,带着他的手下以及训练有素的军队,迈进了王宫的土地。
优雅奢侈的宫殿里,却寂静得可怕,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
沿着幽长的毛毯长廊,现今的统治者使这本来豪华的宫殿突显昏庸。
而这一刻便是西罗素恩这片土地最后拥有的散漫生活。
因为他回来了,他这今后所有人都将感到惧怕的名字,将强行闯入王权继承者的名单里。他带着忠义斯坦利家族的军队,一看便是早有准备而来。
因为他将是西部历史上的最高权力的统治者。
“来人!快来人啊!”统治者大喊,却无人回应。
“我亲爱的王叔啊...别费嗓子了,我已经控制了整个王宫,逃不出去的,让我们好好聊聊?”
周围都是威森的人,都听命于他。统治者的士兵早已被换了人马。
“是你...威森,好久不见...”西方当今的统治者有些寒颤。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胸膛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提醒他,危险就在身边。他的身体可能会僵硬如石,无法动弹,仿佛被恐惧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被称作为威森的男人,一步一步逼向他,仿佛被蟒蛇盯上般的恐惧。身体一时无法动弹。
“...是啊,您享用大权已久,难道早已忘记这东西本该属于谁了吗?”
威森邪笑着,如同观看疯人院的病人一般,只是在以嘲讽的眸光淡淡地扫过他全身。
“本王...”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您看看您这所谓完美的杰作?将我西罗素恩统治得满大街雍容华贵,却无人愿意征战。您的子民,已经不像以前,开始大肆消费奢侈品却不愿为国效力。您觉得这王位是不是需要换个自家人来坐了?”
威森的嗓音愈加渐大,“王叔,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否自愿把王位交出来?交出来,我便会饶你一命。”
“...”他不肯吭声,可能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威森嘴角微微上扬,“...很好,”
他从身后拿出一把沾满鲜血的剑,“那么就让这宫殿成为你的葬地...”
这愚昧的统治者想要逃,却被威森的剑狠狠刺中,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加深了这个被黑红血液沾染已开始破溃的伤口,彻底地倒在了他的脚下。
有着浓浓铁锈味的鲜血一滴又一滴染红了他的披肩,在这浸上点点殷红,却和布料本来的颜色相结合,毫无突兀感。
威森拿走了他头上的王冠,在手里拨弄着,似乎没有一点珍惜镶嵌在之上的闪着耀光的精美宝石,对此只是当作玩物一般。
“大人,需要我清理他吗?”他的手下也只是见怪不怪,同样冷静得可怕。
“这王宫容不下任何垃圾,是垃圾就该清理...”
他注视着剑上流淌的鲜血,顺着棱角蔓延开来,此时的自己就像这把宝剑一般,面目全非。
“属下明白了。”...
“可惜啊……这股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威森坐上王座,俯视着高贵而华丽的宫殿。
“抱歉我的大人,是我的失误。需要我再次清理吗?”
“不用,”他翘着腿,“现在看来,这味道能随时提醒我,这才是权力的味道。”
“我亲爱卡尔啊,让我们对外公布我这因病去世的王叔吧…啊真是太不幸了…”他说着。
“是,大人。”
几日后,
众人得知了王去世的消息,外界都开始了哀悼仪式,但也有部分人始终存疑,这前几日举行舞会的先王居然这么突然就去世了,到底是生老病死还是被人所害?
“大人,有贵族官员觐见。”
“让他们进来。”
阴森的黑影照在他的脸庞上,映射的交错使其散发出一种无名的冰冷,体现得残忍恐怖。
“威森!”
几个官员大步闯了进来,丧心病狂般的嘶吼着,
“你杀了你的王叔,当今我西罗素恩的王!这世间怎会有你这样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威森的手下站了起来,“你们这些庸官,怎能如此污蔑大人?”
手下正想惩罚他们,却被威森制止住,他眼神示意让手下退下。
“...各位臣民,先王确实是病症忽然加重而离世,原本他就有许多杂症,这是自然的命数,各位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杀的呢?你们难道是亲眼所见吗?”
下面无人敢回答,毕竟除了归属于威森的人,其中并没人真正的目击证人,都只不过是怀疑罢了。
“你们应该都知道;很多年前,本是我父亲在统治着西罗素恩,他却无缘无故地去世。经过这些年的调查,我那所谓的王叔,有谋权篡位之罪,当杀!”
他不急不慢地站了起来,又是这稳重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他们,“然而,有些臣民是和他一起行事的,为他出谋划策的...”
威森一个手势,他的手下立即将其中两人压制住。
“那就让他们一同向上帝忏悔吧...”
“大人,大人!不,您听我解释…”他们在哭喊。
可他没有丝毫反应,他的表情可怕极了,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威森!你这个暴徒!你的狂妄自大将为你这卑微的身躯搭建好黄金的陵墓!”
一个将死之人,奋力反抗,早已不顾一切大肆地诅咒着他。
这一刻,所以官员都意识到说这话的这个人将不得好死。
手下还是没有理睬,只是奉命将其处死。
“慢着,”手下停住了。威森还是开口了,他一步一步走下铺着华丽红毯的阶梯。
“哈……哈哈哈!”那人疯了似的狂笑。
猛的一下,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承受着莫大的痛苦,疯狂的笑声骤然停止了。
只见威森轻轻地挥起手,一股强劲的力量就拔地而起,雷电像雪白的利剑,瞬间穿透那人的身体,血光四溅,周边隐约有着朦朦的雾气。沉闷的奏下,似一条猛烈抽甩的藤鞭,一划落仿佛在无形中留下一条条血痕。
那人痛苦不堪,狰狞的表情揉合在一起,悲痛的惨叫声环绕着整个宫殿。
威森终于松开了手,那人才终于得以解脱,全身上下无一伤痕,却能使他活活疼死……可见眼前的这个人的能力有多么的强大。
其他的官员被吓到完全不敢吭声,只在心里默默言语:“魔鬼...他简直是魔鬼!”
这与之前的那个王叔相比,眼前这个年纪不大,心却如此冷漠残暴的男人更加充满威严性。
“呵...”他轻轻地冷笑着,即使是经历了这般血腥的场景之后仍能笑出来的,也只有他。
“各位臣民可还有意见?百姓只在乎他们自己过得怎么样,至于统治者这个位子谁来坐,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他们面面相觑,一齐下跪,“参见大人。”
“很好,那么就尽快为我准备加冕仪式。”
“是。”
三天后,他们开始讨论起敌国东萨的事,
“先王有对攻打东萨做出什么准备吗?”威森问。
“...大人,我记起两年前先王将许多人派去敌国东萨,一名女子去了东萨做眼线,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其他人都死于非命。”
“...只有一名女子吗?她一个人,是有何等的能力呢?”
众人还处在迷糊之中,未反应过来。他眼神突然犀利,手敲了敲靠椅。
一名官员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劲,才站出来回答,“...呃,大人。”
“...你们有谁记得吗?她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安妮贝拉·格蕾丝·兰斯。”...
“那么就先把兰斯家族的人请来,我要亲自询问。”
“是,大人。”… 王宫之内,阴暗而幽深,仿佛是一片被时光遗忘的秘境。
高耸的墙壁上,繁复的壁画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透露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宫殿内,华丽的装饰与阴暗的氛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雍容华贵。金色的雕花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沉睡的巨龙在梦中低语。
当兰斯家族的人踏入罗素恩宫殿之时,无处不在地散发着的雍容华贵气息。兰斯公爵最先开口。
“参见大人……咦?”
他发觉到坐在这王权的座椅上的领导者,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充满虚伪且懦弱的,只有名声却没有威严的统治者。
眼前这个坦然拥有威慑性的君主全身上下散发王权的高贵孤傲气息,使得他不由地屈服。
“听说公爵有两位聪慧美丽的女儿…”
当他呆在这个空间时,仿佛能瞬间改变整个氛围,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敬畏三分。
他渐渐抬起下巴以傲人的目光注视着公爵。
公爵面色还未缓过来,也许是内心还有所想或是被威森强大的王之气场所折服。
“…回大人,是的。不知大人是对我家的哪位女儿感兴趣呢?”
“安妮贝拉·兰斯。”
“这,大人,您应该还不知道吧,我那大女儿已被派去东萨做眼线,怕是不妥。不如,您先看看我的小女儿…”
“我知道。”
他充满磁性的声线,只是简简单单的回答了几个字。令公爵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这可如何是好…”
公爵明白安妮贝拉是被先王安排去了东萨,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威森,如玩笑似的夺得了王权,一下这样要求不知是否需要服从。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我亲爱的兰斯公爵…”
可公爵还是未吭声。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看来公爵对我的命令抱有怀疑啊…”
那公爵还算有些头脑,见情况不对便立即认错。
“…大人,不敢。还请大人有大量。若是大人想见安妮贝拉,大人请便。”
“很好,那明日就将安妮贝拉·格蕾丝·兰斯接入宫里来。”
“大人,但我还是想给大人一提醒,我那大女儿性格孤傲冷淡,时而平易近人,时而冷漠疏远,性格难以拿捏。若她做了什么冒犯您的事,影响自是不好。大人,您也考虑考虑我那小女儿吧,她倒是善解人意又活泼可爱…”
“不用了。我选用的人,我自有打算。公爵不必再提你那小女儿。”
威森直接打断了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公爵还有些惊讶,以前的那个王,总是会参考他的建议,他也相当于同时在参与着国事的决定。
而眼前的不同,威森有着独立的想法与计划,与官员诉说都只是在告诉他们,他们有参与权,但已失去决定权。
“但是大人,安妮贝拉真的…”
威森看着兰斯公爵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就像是在无声地抗议。那透着暗红色眸光的眼睛一瞬间转变,
“看来公爵的耳朵不太好使啊,终究是老了…”
“请大人原谅。”
“怎么,你们兰斯家族都不认可你们的长女吗?”
“大人,我对此事有所了解,”这一时,一位官员站了出来,看似如冰深般的冷静,但内心还是按捺不住地敬畏。
“请说。”
“安妮贝拉小姐是兰斯公爵与结发妻子的第一个孩子,但之后不久公爵夫人在生育第二个孩子时难产去世了,孩子也夭折了。兰斯公爵便联姻了第二位妻子,与其诞下的则是这位二小姐…”
“呵,”他轻蔑地笑了笑,“原来如此,怪不得公爵这样不顾自己的大女儿…不过没关系,虽然公爵不太在意她,但我会重用她的…”
原来公爵的家族是由联姻才变得逐渐壮大的。
“什么?”
公爵惊愕的表情体现出他也确实没想到自己竟然无缘无故地与这位新王作对。一瞬间无法辩驳。
“行了,退去吧…”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可能是因为见着这位公爵如此不懂得惜才。
“安妮贝拉…”多么美妙的一个名字,一位贵族家的大小姐,竟有如此实力能够一人担起眼线的职责,她到底是何种人物?
威森细细思考着,不禁想要快一些看到她的模样,为什么她的父亲称她孤傲冷淡。
是不同于其他贵族小姐的人吗?
威森见过许多贵族小姐,她们总是阿谀奉承,谄媚的语气,想要靠近有权有势的人,如果这时出现了一位权力更大名声更大的侯爵公爵,她们又会一窝蜂地涌到他们的面前,敬酒讨好。
没有权力,没有金钱,在她们眼里什么都不是。她们的目光短浅,背后的家族更是希望将她们早早嫁出去,一个有势力的夫婿,能让背后家族崛起。
没有爱情可言,她们就是政治婚姻的工具具象化。
有这样怪异的性格的人,当然在这群大小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她一定口碑不怎么样,一定有人诋毁她,就如同她父亲那样。
如果一个贵圈的大小姐在父亲面前的形象都是如此,那么在社交圈大概率会被孤立,可正是这般,她才显得特别…
威森如同拆礼物般,好奇不断,真的越来越期待见到她的时候了…
一周后,威森的加冕礼开始了,这次盛大的加冕礼可以让这个国家透过年轻而稳重的王看到自己的未来,却不知到来的是残暴的地狱还是和平的天堂…
在充满神圣的教堂里,大主教在教堂之中为威森加冕。这也是有史以来,西罗素恩实现的最隆重华丽的场面。
百姓纷纷严肃起来,威森·撒冷·斯坦利-----这样与先王截然不同的角色,相信能够彻底地改变西罗素恩地位。
仪式高潮到来时,“大人,请让我为您加冕。”
王冠的骨架由黄金打造而成,外部使用着红色的天鹅绒装饰。露在天鹅绒外的黄金骨架之上,镶嵌着数百枚体积相同的白色钻石。王冠的顶部,则镶嵌着比普通钻石要大许多的摄政王钻石。
大主教将王冠在空中高高举起,然后放下,戴在这无可争议的王的头上。
王冠华丽而沉重,就似这个国家一般,若想戴上这象征权力的王冠,那么就必须承受其背后的责任。
威森目视前方,眼神的尽头是冷漠,终于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这么些年一直在为此准备,直到这天真的完成,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人们总是只能看见他轻而易举地登上王位,可是又有人能明白其中艰辛的过程呢?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一道道伤痕,在华贵的晚礼服花边领隐藏不了的地方,隐约可见的疤痕,
曾经流血的地方,疼痛依旧,每一次的抚摸总是能够让自己回想起这些,都是自己一步步走来所经历的。
忽然这些片段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战火纷飞,他独自一人伫立在闪电风暴里,到后来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将军和士兵计划多年,自父亲去世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此改变…
他向着民众挥手致意,但人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先王去世的真正原因…
在阳光的照耀下,披着透明披纱的安妮贝拉早已在街边等待许久,充满着对他的崇敬迎接这西罗素恩伟大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