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罗密欧与朱利安（鸣佐）》安珺

22、答应我的祈祷

　　作者的话：很抱歉我离开了这么久！但首先我感冒了，然后我在剧院的演出开始了（顺便说一句，我赢得了3个奖项！！），然后我不得不赶上大学。但我希望现在能多回来一点。希望你喜欢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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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佐助！”小樱着箱子走过来，愉快地打着招呼。

　　佐助瞥了她一眼，并不想被打扰。他花了整个上午和舞台上的父母一起排练，终于可以独自坐下来休息了。他正在努力记住那个场景的台词，小樱的打扰影响了他的注意力。

　　“嗨。”他回答道，然后继续看剧本。

　　“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佐助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既然我们很快就要背台词了，我们何不一起找个地方复习一下，就你和我？”她问道。这让佐助挑起了眉毛。

　　“就你和我，和朱利安以及护士一起排练？我们可以今晚去我家。”他问道，她迅速地点了点头。

　　他并不笨。他很清楚这份邀请的含义。是的，他和护士确实有一些对手戏，但大部分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他和别人单独排练的场景最多只有罗密欧，说实话，他并不需要和小樱单独待那么久。不，她走过来眨巴着眼睛的原因不是为了多要点学习时间，而是想找个机会和佐助独处，这样她就可以毫无旁观者地随意调情了。一想到这里，佐助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天不行，我很忙。”

　　“哦。”她的笑容消失了，“那这周晚些时候呢？”

　　“我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空。”他说着，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剧本上。

　　“明白了。”小樱在椅子上稍稍坐直了身体，“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告诉我吧。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在圣诞节前练习一下台词，会很棒的。”她说着，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他没有把她的手推开，但也没有看她。

　　最后她离开了，留下佐助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学习小组其实不是个坏主意。”

　　佐助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他猛地转过头，看到卡卡西在挠着下巴。佐助皱起了眉头。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偷听别人谈话是不礼貌的吗？”他低声说道。

　　“没有人告诉我。”卡卡西说着靠了过来，“你知道谁会从学习台词的小组中受益吗？”他问完便把目光移开了。佐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几排远处撅着嘴的鸣人正在翻看着自己的剧本。佐助的心跳加快，胃里一阵翻腾。

　　“你不是认真的吧。”

　　“再认真不过了。”

　　“找个别人和他一起学习。他有很多朋友。”

　　“他和你的台词最多，和你一起学习才是最合理的。”

　　“我已经告诉小樱我忙了。”

　　“忙什么？”卡卡西问道。

　　“这是我的隐私。”佐助说，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在忙别的事情，只是在学习而已。

　　“好吧，取消它。我给你布置家庭作业，你别无选择。”卡卡西站起身来，推了推佐助的后背，催促他动起来。

　　“那是我的空闲时间，你不能干涉我在空闲时间做什么。你不能强迫我。”佐助咬着牙说道。

　　“我不能吗？”卡卡西挑了挑眉毛，佐助皱起了眉头。哦，是的，是那个交易。所以答案是，他绝对可以，而且他会这样做的。佐助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卡卡西紧随其后。

　　当鸣人的剧本被来访者的影子挡住时，他看起来很惊讶。

　　“鸣人，很高兴能抓到你在看剧本。”卡卡西对他微笑着说，“不过，我注意到你没有花足够的时间来记住舞台上的台词。”

　　“是啊，嗯——”鸣人用手挠着后脑勺。

　　“所以我想我应该给你布置一些家庭作业，和一个家庭作业搭档。”尽管佐助努力把目光投向其他地方，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鸣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你和佐助今天放学后要一起复习，这是命令。”在鸣人从椅子上跳起来之前，卡卡西说道。

　　“什么？不可能！这是我的空闲时间，你不能干涉我在空闲时间做什么！”

　　“佐助，你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这不很有趣吗？”卡卡西笑着说，而佐助只是低声咆哮作为回应。“我告诉你我跟他说了什么。”卡卡西说着，向前倾身，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的话就是规矩。照做，否则后果自负。我设定了一个在圣诞假期前完成无剧本演出的截止日期，而且我一定会坚持到底。清楚了吗？”

　　佐助瞥了一眼，看到鸣人吞咽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点头表示同意。

　　“太好了！祝你们好运，孩子们！”他说完就离开了。鸣人转头看向佐助，与他那愤怒的眼神对视。

　　“看来我们别无选择。”鸣人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选择？”佐助低声说道。鸣人叹了口气，拿起了背包。

　　“那么，去我家还是你家？”

　　哦，佐助很清楚自己更喜欢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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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妈妈！我回来了！”鸣人一边走进走廊一边大喊，把外套扔在了地板上。佐助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把他自己的外套挂在墙上其他夹克衫旁边的挂钩上。猜到鸣人的邋遢习惯不只是在学校里。如果他回家后把衣服扔在地板上，肯定会挨打的。

　　“嘿，宝贝，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佐助跟着鸣人走到了那里。

　　“挺好的。有很多排练要做。”鸣人说，当佐助转过拐角时，他看到厨房里堆满了碗和面粉，一个女人在里面匆忙地走来走去。她的红色长发上有白色的面粉，连围裙上也有。她没有看他们一眼，但佐助注意到她微笑着说话时的温柔。

　　佐助以前见过玖辛奈，但只是在校长办公室里。在那里，她总是面带歉意的表情，或者在打儿子的头之前充满愤怒的表情。佐助对她的印象一直是，她有着深深的爱意，内心却有一只凶猛的野兽。但只要你不激怒它，她就会像焦糖一样温柔。

　　“亲爱的，你这么说真好。听着，如果你饿了，这里有一些饼干和葡萄干。晚餐大约一小时后就好了。我必须先做一些饼干，因为明天的烘焙义卖我完全忘记了！所有的老师都必须做一些并带去参加——”玖辛奈抬起头，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佐助身上，然后又转向一旁。

　　“什么——鸣人！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有客人！”玖辛奈一边匆忙地擦拭围裙，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她朝儿子大声喊道。佐助注意到这只会让她的头上沾满面粉，但他什么也不会说。毕竟，他不会是那个激怒野兽的人。

　　“我直到一个小时前才知道他要来。我们得为这部戏排练一些场景……所以我把他带来了。”鸣人叹了口气，靠在门上。

　　“打扰了，非常抱歉。”佐助说道，并鞠了一躬。鞠躬并不是现代人常做的事情，但这是他被教导要做的事情，尤其是当你给别人添麻烦的时候。佐助在家族聚会上经常被要求鞠躬，即使他是被邀请来的。

　　“一点也不！一点也不！我为我刚刚弄得一团糟的场面道歉。”玖辛奈微笑着挥了挥手，但她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佐助。佐助感觉自己在她那锐利的目光下变得僵硬，挺直了背。

　　突然她睁大了眼睛，“佐助？佐助！真的是你！”她的笑容爬到了耳根，让佐助有一种被认出的感觉。鸣人可能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但笑容肯定是从他母亲那里继承的。

　　“是的。”佐助点点头。突然玖辛奈出现在他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佐助惊讶地眨了眨眼，感觉到了她的触摸。

　　“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在我们家里。你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这么多冲突之后，我一直希望你们有一天能成为朋友。我跟鸣人谈过很多次，很抱歉他给你添了麻烦——”

　　“你怎么不知道他不是罪魁祸首！？”鸣人愤恨地说，转眼间玖辛奈给了他一个怒视。

　　“这就是你在客人面前跟母亲说话的方式吗？”她低声说道，鸣人立刻闭上了嘴巴。这种态度的转变让佐助感到惊讶，尤其是她转过身来，脸上又露出了和刚才一样的灿烂笑容。

　　“很高兴你能来。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请留下来吃晚饭，我坚持想这么佐。”佐助眨了眨眼。他猜邀请客人吃晚饭并不罕见，即使是意外的客人。但微笑、握手和热情对他来说完全是全新的。以至于他花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回答，而这时玖辛奈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走到了橱柜前。“如果你现在饿了，我可以做一些面包卷。来点果酱和茶好吗，佐助？”

　　“等等？所以你打算给你儿子吃饼干，却准备为他烤面包？”鸣人突然开口，换来的是另一道死亡凝视。

　　“这是因为佐助是我们尊贵的客人，鸣人。”她的声音变得很阴沉，略带低吼。佐助仍然觉得他自己的父亲更让他害怕，但鸣人的母亲无疑有一种能触及你内心深处的能力。“你要好好招待客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另一袋面粉。

　　佐助决定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谢谢您的好意，漩涡夫人，但我很好。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不管是面包卷还是晚餐。”他说，不想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负担，尤其是在她如此热情好客的情况下。玖辛奈笑了。

　　“哦，拜托，叫我玖辛奈吧。如果你们不吃面包卷的话，那我就坚持要你们吃晚饭。没有‘如果’‘但是’或者‘椰子壳’！”

　　佐助心里感到有点温暖。他不确定是玖辛奈坚持让他留下来的原因，还是这种亲密随意的语气让他感到温暖。她是这样对待她的客人的吗？像家人一样？

　　该死的，就连佐助自己的家人也没有这样对待他。

　　“我们会在房间里。做好饭就叫我们。”鸣人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好吧，但至少把这些带走。”玖辛奈说着走过来递给他一碗葡萄。鸣人接过它们，就在他接过碗的时候，她向前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佐助对这种示爱的方式感到震惊。

　　“妈妈！”他大声说道，眼睛睁得大大的。

　　“母亲亲吻她的孩子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孩子们，去努力工作吧。”玖辛奈微笑着说。鸣人叹了口气，握住佐助的手臂。佐助感到体内的热度在上升，他忍不住盯着鸣人的手，那是一只正拉着他离开，并把他带到楼上房间的手。

　　鸣人领着他走进房间，关上了门。佐助一动不动地站着。他不知道自己敢往哪里走，不知道那些无尽的衣服堆下面隐藏着什么。他在漫画书和游戏盒之间发现了一个衣橱和一个带抽屉的床头柜，考虑到鸣人显然不在乎把东西放进这些地方，这让人感到惊讶。

　　鸣人从包里拿出剧本，随手扔在角落的某个地方。然后他把葡萄放在床头柜上，一头栽倒在床上，抬头看着佐助。

　　“坐下。你站在那里像个图腾柱。”鸣人说道。

　　佐助皱起了眉头：“在哪儿？你的房间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佐助边说边环顾四周，

　　鸣人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他说着站起身来，从书桌椅上拿起一摞衣服，把它们扔到角落里的另一堆衣服上。

　　佐助只是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鸣人看到佐助的表情后愤愤地问道。

　　“我没说什么。”佐助说着把目光移开。

　　“你的表情已经替你说话了。你对我的房间有意见吗？”

　　“不是你的房间，是你对待它的方式。”

　　“你听起来跟我妈妈一样。”鸣人恼怒地说道。佐助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听起来是个聪明的女人。”他说道，鸣人叹了口气。

　　“现在你听起来就像我父亲一样。你要坐下还是站着？”鸣人说着指向椅子。佐助看了它一会儿。谁知道衣服有多脏，已经弄脏了座位。相反，他拿出了剧本。

　　“不，我宁愿站着。”

　　鸣人咆哮着，佐助看到他紧握着拳头。有一瞬间，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即将开始一场打斗，尽管他们承诺不会这样做。如果他们在校外打斗，会被开除吗？

　　“好吧。”鸣人咬着牙说，举起了剧本。佐助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不小心引发一场新的战争。

　　“那你想先排练哪个场景？”佐助看着自己手中的剧本。

　　“你对哪个场景的台词最不熟悉？”他问，鸣人尴尬地笑了笑。

　　“嗯……”鸣人开始疯狂地翻动着他的页面，佐助翻了个白眼。他并不惊讶地发现他对这些台词几乎一无所知。

　　“好吧，选一个我们还没排练过的场景。这样至少可以确保我们已经排练过了所有重要的场景。”佐助说，鸣人点了点头。

　　“我们还没排练过聚会场景，就是我们见面的那个场景。”佐助觉得自己僵住了。聚会现场？那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时刻。很明显他们不会接吻，但只是想一想就让他的心跳加速，这种反应让他感到紧张。

　　鸣人挑了挑眉毛，因为佐助没有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

　　“我看见你变成了旗杆，怎么回事？你不想做那个吗？”

　　佐助皱起了眉头：“我们迟早要这么做的。”佐助低声说道，鸣人低头看着剧本。在他的嘴唇被紧紧地压在一起之前，他也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这表明他只花了一会儿就读到了让佐助手心微微出汗的部分。

　　“那我们干脆……跳过那个部分吧。”鸣人低声说道。

　　“显然。”佐助用快速而坚定的语气说道。

　　“我应该直接开始念台词吗？”鸣人问道，佐助点了点头，等待着鸣人开始。

　　“你的手就像是圣地，我的手不配去拜访。如果你对我的手触摸感到不满，那么我的两唇正像脸红的朝圣者一样站在这里，准备用一个吻来改善一切。”佐助看着鸣人念台词，没有抬头看一眼。但他念台词的方式，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佐助在回答自己的台词之前，呼吸稍微深了一些。

　　“好朝圣者，你没有给你的手足够的赞誉。通过握住我的手，你表现出礼貌的虔诚。毕竟，朝圣者会触摸圣徒雕像的手。手掌相抵就如同亲吻一样。”佐助尽可能地以温柔和优雅的方式演绎着这一切，就像他想象中的朱利安会做的那样。

　　“难道圣徒和朝圣者没有嘴唇吗？”

　　“是的，朝圣者——他们有嘴唇，是用来祈祷的。”当鸣人决定从剧本中抬起头来时，他们的目光交会了一瞬。这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佐助在重新投入到剧本中后才感到如释重负。

　　“那么，圣人，让嘴唇做双手能做的事吧。我在为你祈祷，希望你能亲吻我。请实现我的祈祷，以免我的信仰变成绝望。”当鸣人说他为佐助的亲吻祈祷时，佐助的心猛烈地撞击着胸口。但不，他没有。罗密欧祈祷了，罗密欧为朱利安的亲吻祈祷了。

　　“圣人不会移动，即使在实现祈祷时也是如此。”

　　“那么，在我祈祷时请保持不动。”就这样，罗密欧亲吻朱丽叶的场景出现了。仅仅是那一行行黑色的文字就让佐助的耳朵开始微微发烫。鸣人说完那句话后沉默了片刻。“所以……我该怎么做？”

　　“继续读下去。”佐助迅速说道，不想谈论此事，甚至不想再多想。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鸣人在这样做之前清了清嗓子：“现在我的罪孽已被你的嘴唇带走。”

　　“那么我的嘴唇现在是否已经拥有了从你那里带走的罪孽？”

　　“从我的嘴唇上得到的罪孽？你的甜蜜在鼓励犯罪。把罪孽还给我。”佐助说道，注意到另一段要求他们分享一个吻。事实上，这些字句是如此醒目，以至于很难阅读其他内容。

　　“你吻得好像经过了练习。”佐助轻声说道，不禁看到鸣人在咬着嘴唇。这很分散注意力，非常分散注意力。也许因为他们已经谈论接吻这么久了，或者也许因为佐助开始想知道亲吻他会是什么样子。佐助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们该怎么做？”鸣人突然问道，将佐助从不知名的恍惚状态中拉了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佐助问道，鸣人叹了口气。

　　“整个场景，他们谈论接吻有多美好，然后……我们该怎么做？”

　　“如果我们不亲吻，要如何演好这场戏？这会看起来很奇怪。”佐助忍不住说道。但是，他们要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呢？

　　“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一段剪掉——”

　　“把经典的剧本剪得支离破碎？”佐助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他们已经对剧本做了很多改动，但这些是重要的场景，经典而令人难忘。而且，如果你把罗密欧和朱丽叶亲吻的场景剪掉，也就是他们相遇和死去的场景，故事怎么可能讲得通呢？不可能的。

　　“那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呢？”鸣人问道，同时皱起了眉头。佐助一边咬着嘴唇，一边低头翻看剧本。他疯狂地想找出任何主意，但都无法让他停止想象面前那双嘴唇。

　　“其他人真的很希望我们这样做。我是说，接吻。”鸣人说道。佐助沉默不语，感到一阵紧张的汗水开始冒出来。他到底想说什么？他不可能建议……“小樱今天一直在缠着我。我敢肯定，如果她下午没有瑜伽课的话，她肯定会花时间来烦你的。”

　　佐助皱起眉头，抬头看着他：“瑜伽课？她今天没有瑜伽课。”

　　鸣人看着他，显得完全不知所措：“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让我今天下午去她家和她一起排练。这就是卡卡西让我和你一起来的主意。”

　　那些蓝色的眼睛失去了任何光彩，他的肩膀也垂了下来。当他意识到自己一定是带来了坏消息时，佐助自己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了一些。

　　“你还好吧？”佐助问道，鸣人试图给他一个勉强的微笑。

　　“嗯，我很好。我……我今天约她出去玩，但她说她很忙。看来她是太忙，没时间陪我。”

　　佐助沉默不语。是啊，当然。鸣人喜欢小樱，得知她拒绝了他，一定很痛苦。突然间，任何亲吻的想法都感觉不再那么温暖了。佐助深吸一口气，然后看着他的眼睛。

　　“也许她不是对的人。”佐助说。

　　鸣人慢慢地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和小樱在一起呢？她不是让你和她一起排练了吗？”

　　“是的。我说了不。”佐助冷淡地说，鸣人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排练。我不想要那种关系。只要我们在学校排练，就能保持专注。”

　　“你知道小樱喜欢你吗？”

　　“她可不是个含蓄的人。”

　　“所以你只是对她没兴趣？”佐助几乎想笑这个想法。

　　“我不是。”他坦白地说。

　　“所以你感觉和我一起来我家比和她一起更安全？”

　　“是的。至少我知道你不会试图接近我。”佐助淡淡地笑着说。

　　鸣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笑了起来：“你可能要小心了，我离亲吻你只有这么近。”鸣人咧嘴笑着，伸出手指比划出一个看不见的微小距离。一开始佐助的胃里翻腾了一下，但随后他意识到鸣人在谈论剧本，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笨蛋。”鸣人也对他笑了笑，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温暖起来。

　　“孩子们！开饭了！”佐助突然听到这个声音，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门，然后看着鸣人走进房间，向他挥手示意跟上。

　　“快点，休息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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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在鸣人家吃的是西红柿酱意大利面。自佐助上次吃到这么简单的食物以来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然而，这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饭菜之一。他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卷起面条，慢慢咀嚼，品味着各种味道，同时享受着餐桌上永无止境的对话和笑声。

　　鸣人对食物更随意一些，吸着意大利面，把酱汁弄到了脸上。鸣人的母亲玖辛奈称赞佐助有很好的餐桌礼仪。鸣人的父亲水门回家后告诉佐助，鸣人小时候吃饭时有多邋遢。让佐助大为开心的是，鸣人会脸红并让他们别再说了。

　　佐助被问到了一些问题。他习惯了在晚餐时被问到关于他最近的考试和当前的学校项目的问题。但是鸣人和他的家人没有问关于学校的事情。他们问的是他的爱好、上周末做了什么，甚至他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

　　他在这张餐桌上感到自己变得如此渺小。他觉得自己变得如此高大。

　　天色渐晚之后，佐助说他得回家了。他站起身来，全家人都陪他走到门口。“能在校长室之外见到你，佐助，真的很高兴。”水门微笑着说。

　　“是啊，你随时都可以来。即使鸣人不在这里。”玖辛奈微笑着说。

　　鸣人皱起了眉头：“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胡说！”玖辛奈双手叉腰说道，“招待像佐助这样的客人是一种荣幸。”

　　鸣人叹了口气，而佐助不禁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邀请我，也谢谢你准备的晚餐。”佐助打开门，迈出一步，然后转身看着鸣人，“明天见。”

　　鸣人点了点头，挥手道别，门在他们之间关上了。

　　外面，佐助本以为会因为寒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但相反，他感觉到那股热意一直伴随着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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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没看到你，”当佐助走进家门时，他的母亲和他父亲坐在起居室里，说道。

　　“我在一个朋友家学习，”佐助说，自己把鸣人称为朋友，感觉有点奇怪。但这还是让他的心跳加快了一些。

　　“这可不常见。你以前从没和别人一起为考试学习过，”他的父亲没有抬头看报纸，说道。佐助握紧拳头，站得笔直，努力保持冷静。

　　“我们排练戏剧。”

　　这让他父亲瞥了他一眼，但只看了一秒钟。

　　“明白了。只要你不耽误其他功课就行了。”

　　“我不会的。”佐助说。

　　这是他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的父母沉默不语，佐助走上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股寒意涌上他的脊背。看来他的家比外面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