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罗密欧与朱利安（鸣佐）》安珺

19、不高兴和白痴

　　佐助很担心，上台为学校的一出戏试镜是他最烦恼的事情，尤其是当他可以用他的时间做更有意义的事情的时候。不过，这是一门分级课程，和其他课程一样，所以他会努力学习。他父亲肯定也不喜欢戏剧课，但是如果他的成绩单中有一门不是A的话，那一定会招致严厉的批评。

　　然而，当他甚至无法登上舞台时，他的恶劣情绪越发地被拖入泥潭。一个金发的白痴挡住了他的去路，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上正在念台词的小樱。佐助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给我让开。”他喃喃自语，鸣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在他身上。佐助皱起眉头，瞪了他一眼。

　　鸣人不仅是他班上的白痴，而且是整个学校的白痴。他们小时候开始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了，打架没完没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他成绩单上污点的唯一原因，这让父亲很沮丧。但是谁能归咎于他？鸣人有一种方法可以刺激他，没有人可以。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自从他们小时候相遇以来，鸣人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从那以后，鸣人是唯一一个会让他失去冷静的人。可惜的是，这通常是以打架的形式出现的。

　　“什么？我是吗？难道不能一个完美先生不能找到通过这里的另一条路吗？”鸣人笑着说，他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膝盖向外一伸，把通道堵得更紧了。佐助试图平静地呼吸时，眼睛瞪得更厉害了。

　　“像你这样的白痴就不能找个更好的方法来浪费别人的时间吗？”

　　“你叫我什么？！”鸣人一边喊一边飞快地站起来和佐助面对面站着，佐助知道他对鸣人的影响也不是什么秘密，有时甚至是最好的复仇就是把同样的按钮按回去。

　　“各位！”卡卡西突然喊道，把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身上，“尊重你的同学，不要在他们试演的时候大喊大叫。你们俩为什么不上来一起表演呢？这样我就能分辨你们的优劣了 。”

　　他们互相瞪了对方一眼，最后鸣人开始走向舞台，佐助紧跟在他的身后。佐助低声自言自语。太好了，这是另一份报告寄回家让他再接受一次谈话吗？

　　在台上，卡卡西向佐助点了点头。佐助把他之前在教室里拿到的纸张拿出来练习。他已经读得够多了，足以记住它，并让自己被引导到罗密欧的角色中。

　　“啊，再说吧，明亮的天使，因为你在我头顶上，和黑夜一样光荣上天的使者。”佐助选择了古语，他想要一展自己的技能。卡卡西笑了，佐助也松了口气，因为他的表演成功了。

　　“谢谢你佐助。现在到你了，鸣人。”

　　佐助瞥了一眼，为接下来的台词做准备，就像他在课堂上阅读一样。但是当鸣人看完纸后，他的姿势变了，他的目光变得集中，在一瞬间，他变了。

　　“可是，小声点，那边窗户里透出的是什么光？这是东方，朱丽叶就是太阳。”佐助不得不勉强站在那里，嘴唇微微张开，然后才重新振作起来。鸣人选择了简单得多的台词，更不用说更现代、更不复杂的语言了。舞台上的鸣人已经不再是鸣人了，或者更确切地说，只是他说话的方式不同了，动作也不同了。佐助不禁怔住了，同时又感到意外。

　　“我必须说，孩子们，我印象深刻。你们俩都很棒。”佐助忍不住同意了，这让他很恼火。并不是说他真的想要这个角色，而是想被这样一个白痴抢镜。“实话实说，如果可以我想让你们都扮演罗密欧一会。见鬼，我要让你们俩成为罗密欧和朱丽叶。” 卡卡西笑了。“嗯……什么做什么？”

　　“呃，老师？你为什么不呢？”鸣人眨了眨眼睛，惊讶地看着从一排椅子上举起手的天天，“我的意思是，你说过你会选最好的演员来演主角。和你说你想要一个现代的转折，为什么不能是两个男孩坠入爱河呢？”

　　“是啊！它更能把禁忌之爱带回家！”井野兴奋地说。

　　“我们可以叫它……罗密欧与朱利安（朱丽叶的男性用名）。”李说，顿时兴奋之情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贯穿了课堂。

　　佐助开始冒汗。一身冷汗。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可能期望他和鸣人作为两个恋人共享舞台！那是剧院里最著名的情侣。他的胃一阵刺痛，他把指甲伸进手掌。

　　“伙计们，这主意不错。这主意不错。我喜欢你的想法。就这么定了。我们要演这个剧…… 你叫它什么？啊，罗密欧和朱利安！”他转过身来向舞台上的男孩们挥挥手，“ 佐助和鸣人主演，让我献给你，我们的罗密欧和朱利安！”

　　全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佐助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到了鸣人的嘴巴同样惊恐万分的张着，难以置信，没有人说话，但他们非常清楚彼此的心情。

　　“我TMD拒绝！”他们立即从舞台上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想让我和那个混蛋一起演出？作为一个……一个……不可能！ 没门！”鸣人愤怒地指着佐助大喊。

　　又出现了。鸣人总是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狠狠地刺激他。他不会知道的，因为佐助永远不会主动开口。佐助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但他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异性恋经历。你可以说他两者都喜欢，或者两者都不喜欢。如果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男孩，他也不会感到惊讶。

　　然而，他会感到羞愧的。他不可能带一个男人回家，见他的家人。女孩也不可能，他的父亲不会允许，一个不是来自合适的家庭、没有合适的职业和合适的前景的女孩。所以这些都不重要，佐助本打算永远不带任何人回家，永远不。

　　听到鸣人在舞台上如此对抗他们，这让他感到痛苦。他不需要他把话说完，佐助明白他的意思，就像其他人一样。 “作为一个……一个，除了作为一对同性恋伴侣，还能是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仿佛一块扔向他的，试图羞辱和引人不快的石头。但佐助不会大声嚷嚷，虽然这并没有阻止愤怒疯狂渗透进他的内心。

　　“终于有一件事我们可以达成一致。我不能忍受在白天看着你那张丑陋的脸！”佐助喊道，他直直地看着鸣人咬紧牙关、大口吸气。

　　“你这个傲慢的小白脸！我希望你和朱利安上床，那样你就死定了！”

　　“他们都死了，你这个白痴！”他大声回答，他非常清楚“白痴”通常是什么意思，鸣人的引爆词。

　　“好吧，朱丽叶先死！”鸣人说。佐助感到他体内有什么东西突然折断了。是因为教育系统让一个人如此失败而感到尴尬，还是因为像这样的白痴能够在精神上和情感上克制他？他不确定。

　　“不，她没有！她装死！ 你读过书吗，你这个废物！”

　　“不像你，我有书本之外的生活！难怪没人喜欢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不是傲慢的混蛋，你简直无聊死了！”

　　佐助一开始就错了。这就是他失控的地方。鸣人重复着他是多么的不讨人喜欢，在一个已经很深的洞里挖得太深了。啪的一声变成了一拳，似乎没有人对此有所准备。他甚至没有瞄准，就打中了鸣人的侧脸，这让他踉跄着退了回来。佐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记右勾拳就落在了他的鼻子上，他捂着脸，因为他已经能感觉到温暖的液体从嘴唇上流下来。佐助咆哮了一声，在他向前扑去之前，他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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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相信我又在这儿见到你们两个了。”纲手叹了口气。

　　佐助咬紧牙关，试图把棉花球固定在鼻子里。不幸的是，他同意校长的话，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那里。他开始怀疑他父亲的极限——在他挫败地把他从屋顶扔下去之前。佐助转过身来看着鸣人，他裂开的嘴唇肿了起来，眼睛里闪着光芒。佐助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两个人都喃喃自语，但是纲手只是摇了摇头。

　　“不，这次不行。这个词已经重复了太多次。你说对不起，说它不会再来一次，一周后你就来了。通常打斗不会这么残酷，血腥是罕见发生的事。是什么引发了这场争吵？”两个男孩怒目而视，谁也没来得及说话，卡卡西就开口了 。

　　“他们在我们班的戏剧中扮演主角。我们把《罗密欧与朱丽叶》改成了《罗密欧与朱利安》。这个一个现代的改编看起来合适这些男孩……尽管他们的行为，是优越的演员。真遗憾他们相处不来。我相信它会成功的。”

　　纲手点点头：“我明白了。让这些男孩一起工作一直被证明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是这样！ 我不会在舞台上和他那样的人卿卿我我的。这没门！” 鸣人生气地说。

　　“你是那个长着一张蠢脸让人无法直视的人！” 佐助回应道。鸣人同时开始咆哮。

　　“够了！ 我不想听你再说一个字！ 按照校规，你们俩都应该被开除，像那样打架！”

　　佐助的胃一沉，僵住了。开除？如果他因为打架被送到校长办公室，或者因为没有在父亲根本不在乎的课上得到A而受到训斥，他会对被开除作何反应？开除可能就是死亡的同义词。

　　“请别这样，奶奶！我很抱歉。我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可以做得更好。”鸣人突然爆发了。

　　佐助看了过去，对他表现出的真正的恐惧感到惊讶。鸣人为什么这么在乎呆在学校？话又说回来，虽然大多数父母可能比他自己的父母更宽容，但他猜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孩子被开除做出好的反应。他记得有几次他们的家人在校长办公室见过鸣人和一个非常火辣的女人，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一场特别激烈的争吵。鸣人在她打了他的头之后一直很安静。

　　“你是这么说的，可不久之后我们就到这儿了。说实话，你们要做的是学会在一起做事儿。你们不一定要成为朋友，但你们应该能够像同学一样合作。也许改善一下，这场争斗就可以停止了。老实说，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因为开除学生要做很多文书工作。”纲手叹了口气，面带微笑地双手托着下巴休息了一会儿。

　　“我想我有一个对大家都有用的解决办法。”佐助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出路？再活一天？他什么都愿意做。“你们要去卡卡西的戏剧中扮演主角。”见鬼，他除了这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做。

　　“什么？！”他和鸣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在一瞬间，他们的目光相遇了，但佐助的胃奇怪地翻了一个筋斗，他很快就转过身去。

　　“你们要去扮演罗密欧和朱利安。这样卡卡西就能得到他的明星，而你两个人必须共同努力，建立更好的联系。”

　　“听起来不错！”卡卡西点点头。

　　“你不是认真的吧。”佐助难以置信地说。

　　“我是。如果你们拒绝表演，不参加训练或演出，或者表现不好，卡卡西会向我报告，你们俩都会被开除。你想向我证明你可以做得更好吗？就是这里。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否则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佐助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呼吸，“哦，如果一个人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规则，那么另一个人也会被淘汰。”纲手说，然后她开始清理桌上的一些文件。

　　“你不能这么做！”鸣人喊道，他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几乎把椅子撞翻了。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我也将会这么做。扮演好角色，听从卡卡西的命令，不要打架。否则，你滚出这所学校。”

　　佐助把双手攥成拳头，努力不让它们颤抖。就这样吗？他需要和那个白痴一起工作，在他身边保持冷静和镇定，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被开除和可能被谋杀。这将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挑战。最后鸣人回过头来，佐助瞪了他一眼，佐助很快也瞪了他一眼。

　　“现在，互相好好握手，宣布这场斗争结束，共同努力的新政开始了。” 纲手说。

　　他们俩都僵住了，直到她清了清喉咙，发出了威胁的信号。鸣人是第一个小心翼翼地举起手的人，同时他把锐利的目光埋在佐助身上。当他们的手最终相遇并紧紧抓住对方时，他们都没有把目光移开。他觉得有必要控制局面，就用力捏鸣人的手。鸣人感觉到了，并回敬了佐助，只是佐助加大了握力。

　　“罗密欧与朱丽叶据说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故事。谁知道呢，也许是故事罗密欧和朱利安的故事将会更加有趣。”卡卡西笑着说。

　　佐助和鸣人都没有回应，他们都沉浸在互相凝视和掐手的竞争中。他手上的疼痛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但他不可能先放手。就像以前一样，他不能让鸣人赢，让他克制自己。佐助需要站在鸣人的上方，把鸣人推开，以控制自己。

　　也许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戏剧课得个B就值了？嗯，回顾过去，说你应该做什么是很容易的。但这是现在，他需要专注于此。至于未来，他必须在漩涡鸣人身边尽力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