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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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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宋林在外面喊了几声,让凌尧准备一下,准备上早朝了。
“进来。”凌尧回应。
听到凌尧的吩咐之后,宋堰轻轻地把门打开。
先进来的是管家宋堰,后面是捧着服饰和洗漱用品的婢女,进来之后,管家宋林马上就让婢女伺候凌尧穿衣洗漱,在穿衣婢女准备给宋堰换衣服的时候,宋堰主动开口,拦在婢女的面前:“将军大人,宋堰伺候您更衣,您昨天痛的出了一身汗,应该先给您擦拭一下,在穿朝服。”
“好的,那麻烦你了宋堰。”凌尧昨晚确实是疼的出了一身汗,但是好像没有感觉到任何黏腻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隐隐透出一股雪味清香,不过擦一擦身体,肯定更舒服一些,在现代的话,小时候也是由机器人伺候穿衣洗漱,凌尧其实没有把这些古人当做真人,只是当做npc对待。
管家宋林满意地对宋堰点了点头,不亏是他的好儿子,真会伺候主人。
宋堰高高兴兴地拿着帕子沾湿给凌尧擦了起来,凌尧昨天只看见了宋堰有一双圆圆的眼睛,今天仔细一看,宋堰的脸也是圆圆,鼻子也是圆圆的,连一双手都是细长圆润,长得和他爹宋林不太像,宋林一副瘦瘦巴巴的样子,宋堰除了身材高挑之外,整个人都圆润又可爱,好久没有见过这种长相了,现代人都喜欢鹅蛋脸,外貌塑形也很方便,几乎没有人往这个方向塑形。
见到喜欢的东西,凌尧就喜欢夸奖:“宋堰你长的好有福气。”不知道用词对不对,不过对比脑海里想到的圆润可爱,这个福气一词好像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宋堰谢将军夸奖。”宋堰耳垂微红,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将军您也很有福气。”
他凌尧很有福气吗?不过也是,穿越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大的福气,不过这福气建立在生死的痛苦上,真的,如果能重来,给其他人吧,他真的不想要。
宋堰动作飞快地给凌尧擦拭好身体,穿戴整洁,然后婢女又捧上一面铜镜,让凌尧对镜在自己在检查一下,这具身体的脸确实和自己的脸比较想象,只是自己从前喜欢偏成熟化的长相,穿着打扮也朝着那方面发展,现在这身打扮配上这个青春洋溢的脸,虽说不如从前的自己,但也过分好看,泉水般清澈的双眸,搭配上小巧嫣红的嘴唇再搭配上不大不小的立体脸型,又有着漂亮的小麦色的肌肤,高挑结实有力的身材,堪称完美的顶级长相,就是显得太小了一些。
“我多大了。”凌尧喊来管家宋林,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
“将军大人,今年二十有二。”管家宋林回答,虽然知道自己的将军失忆了,但是居然连自己多大了都不记得了,昏君真的该死,他凌家只剩将军这一独苗,昏君还要赶尽杀绝。
“好,把轮椅给我拿过来,推我走吧,时间还早吗?还能不能吃上早餐了。”自己居然还只有二十岁,难怪看起来这么小,而且这张脸要不是肤色撑着,估计还更显小来着,难怪还有勇气反对皇帝的旨意。
管家让仆人赶紧把自己找来的轮椅搬来给将军大人坐下,让下人抬着凌尧到马车上,就准备上朝。
宋堰自告奋勇地想要跟着给凌尧驾车,但是凌尧让他好好歇息,一晚上没睡,可不能疲劳驾驶,宋堰不知道什么是疲劳驾驶,宋堰自己真的一点儿都觉得累,凌尧说年轻人多睡觉才长得高,宋堰听完很听话的去休息了。
“将军大人,我儿宋堰之前一直在松山寺学习拳脚功夫,年纪尚幼,还不懂怎么伺候您,我这几天也会好好的教他怎么伺候好您,将军大人,宋堰一直都特别崇拜和喜欢,您是凌国的大英雄,不过可惜,那.......”管家宋林陪着凌尧坐在轿子中,伺候凌尧用餐。
凌尧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这还是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顿饭呢,这里的食物原滋原味,虽说味道不如那些个复合调料有味,但是透着清新自然的淳朴气息感,好吃的很。
他刚刚坐轮椅就观察到了轮椅的结构巧妙,他还试着推了一下,用很小的力道就能推动,这个轮椅的水平很是精妙,看来这个世界科技水平处于他原先历史上的宋元时代的科技水平,能够使用铁、木农具等,还能够利用人力,畜力等。
这座马车也不普通,木质的轮子行驶起来一点也不颠簸,而且声音还小,一点都不吵人,看来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也多,不知道火药有没有被发明出来,这个可是战争中的杀伤性武器。
“宋伯,这个世界上有那种威力很大的炸东西的东西吗?可以直接用来开山凿石。”宋尧问道。
“将军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炸的东西的话,春节的爆竹可以用来爆炸。”管家宋林回答。
这个管家懂得还挺多,看来和他们的发展一样,火药这种东西现在的应用范围炮竹,那真的太好了,到时候自己找几个工匠把脑海里的计划一讲,再试验一下,应该能像那些书中主角一样,给实验出来,不过眼前最难的一关,就是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凌尧被管家宋林送到午门之后,这个午门凌尧可以进,管家宋林只能在外面等,凌尧推着自己的轮椅往前走,文官走的是左掖门,武官走的是右掖门,这个点来的人不少,相熟的官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边说边走,场上空空荡荡的孤身一人的唯有凌尧,看来大家都知道皇帝的意思。
凌尧不紧不慢地跟着行走的队伍来到殿前广场整队,队伍整理完毕之后,纠察御史开始点名,待殿头官鸣鞭之后,大臣们依次抵达,进入大殿,皇帝已然坐上宝座,鸿胪寺官员高声唱入班,文武大臣分左右两列,依次进入御道,行一拜三叩之礼,凌尧特意问过管家宋林,向他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管家宋林告诉他,凌尧这种情况未有先例,而且凌尧的病情已经呈报过皇帝陛下,双腿不便,暂时不能行走,肯定是跪不下来的,到时候低着头做做样子就行,凌尧心想,难怪这个皇帝陛下要杀了凌尧,这个凌家的管家对皇帝没有应有的害怕,反而是大不敬的话说来就来。
殿内,少年皇帝周稷坐在龙椅上,今日皇帝特意吩咐,只让凌尧和十几位朝中重臣,共商要事。
少年皇帝周稷今日身着的是一件圆领黄袍衫的皇帝专用常服,腰间束带,乌黑的头发束的紧紧的。
少年皇帝周稷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依旧贵气逼人,少年皇帝周稷黑眸深邃,面无表情地说道:“各位大臣,今天来的主要事情,先是恭贺我们的冠军大将军凌尧为太后采的天上雪莲,凌尧可谓是劳苦功高,此事孤会重重有赏,二就是近几年北疆风平浪静,没有战事,但凌家军一直屯兵于北疆,白白耗费物资,现国库空虚,孤几次下旨让凌家军返回原籍从事劳动生产,凌尧将军说北疆突厥部狼子野心,撤兵之后突厥部定会南下反扑,所以一直不能撤军,孤想问各位大臣,凌尧这算不算抗旨不尊。”
少年皇帝周稷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但是显然是没有想让大臣接他的话茬,继续说道:“孤听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且孤毕竟才继位几年,不及先皇聪慧,所以一直妥协,而今孤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凌将军你要听一听吗?”
“陛下圣明,臣凌尧今日前来也有事启奏,不过陛下如果想到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臣愚钝,请陛下示下。”凌尧不紧不慢地推着自己的轮椅,出列回答。
“孤这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涉及凌爱卿,你若有事可以先行启奏,孤看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少年皇帝周稷像是来了兴趣,语速加快地说道。
“既然如此,陛下恕罪,那臣就先说了,臣之前可能是因为脑子有病出了问题,才一直拒绝陛下的旨意,这几个月为太后采摘天山雪莲,才清醒一点,陛下果然是真龙天子,勤奋,为民着想,我确蠢笨如猪,看不到国库空虚,看不懂陛下的安排,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只求陛下留我一条性命,恕罪。”凌尧说着说着声音还带上了些许哽咽。
少年皇帝周稷和众位大臣,都被凌尧这番说辞给惊呆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凌尧这个人,自信非常,软硬不吃,而且还手握免死金牌,且屯兵十万,怕不怕当今陛下还是两说呢,而今居然说出这些话。
“你此话当真。”丞相是第一个回过神的人,着急的问道,他和凌家是死对头,这些年一直费尽心思的打压凌家,可凌家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那点小打小闹实在是不够看,好不容易老的凌将军死了,结果这个新上任的小凌将军更加讨厌,这个凌小将军现在要主动交出兵权,这可太好了。
“当真,这是凌家军的虎符,即即刻呈给陛下。”凌尧说完就把虎符递出去。
随着凌尧的动作,递出的虎符,众位在场的大臣都保持不住仪态,ren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
少年皇帝周稷看着刚到手的新鲜仿佛还残留着凌尧体温的虎符,这就给我了,这怎么就这么容易就给我了,他凌尧难道疯了。
众位大臣心中也有一个想法,难道凌尧真的疯了,听说从山上摔下来,不会是把脑子给摔坏了吧,要知道这可是虎符,皇帝陛下本来就要治凌尧于死地,碍于凌家军,才一直留着凌尧的性命,而且现任皇帝还根基不稳,完全还有其他的方法留下性命,只要虎符不交出去,万事都好商量,你看当今皇帝陛下下旨了这么多次,也真的只能恶心一下凌尧,现任皇帝陛下羽翼未丰,要真杀凌尧还得等几年。
还有打战可是个苦差事,不是他们说,纵观他们这群大臣,也只有凌家有这个吃苦奉献能力,其实他们也有一点疑惑,当今皇帝陛下为什么这么恨凌尧,要知道当今皇帝陛下如果不是因为太后在凌尧年幼的时候教养过凌尧,这个皇位是不是他当还两说呢。
就凌家那个不会转弯的脑袋,陛下为什么会觉得凌家会叛变。
凌尧听觉灵敏的很,而且这些个大臣说的声音之大,让人不听见都不行。
“肃静。”总管太监在的示意下,维持朝堂的秩序。
“凌爱卿,孤绝无此意,孤只是看到国库空虚,而北疆暂无战事,我大周的北疆还是要靠你守护的,爱卿你们一家都为我大周立下汉马功劳,孤怎么会要你的命呢,而且钦天监说了,太后这病只有天山雪莲才能救回,而采摘天山雪莲的有缘人只有你一人,所以才让你一人前去的,你不会怨恨于孤吧。”周稷把玩着刚到手的虎符,似笑非笑地说着。
“陛下,臣怎会怨恨陛下,陛下乃真龙天子,说的话自然是金口玉言,臣从前愚昧无知,可笑至极,不懂陛下的良苦用心,现在经历生死,才知陛下的用心,陛下,陛下,臣深思熟虑之后,还打算辞官归家,先父为大周战死,才换的凌家的荣华富贵,我一事无成,愧对于陛下的天恩,臣恳请陛下革去我的大将军之位,让我重归故土。”凌尧想跑,当大将军他是不愿意的,责任重大还不讨皇帝喜欢,这不找死嘛。
那个天山雪莲吃了之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达到了现代穿上辅助外骨骼的水平,不是他吹,他现在一个人能打十个人,要知道,地球是圆的,逃跑不就简简单单,反正这个古代,他无亲无故,就当旅游了,现代社会,想体验这么真实古代AI,技术估计还得发展几百年呢,他可活不了那么久。
凌尧所处的现代社会,所有基础的劳动都由机器代替,人类过上了舒适的生活,想上班的人就去上班,不上班的人就选择去玩,大家都很随遇而安。
凌尧昨晚睡觉前,用脑子思考了今天上朝的对策,自己肯定要交出虎符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今早上朝前,又想了一下,光交虎符,皇帝肯定还不能完全放心,自己把官也辞了,这皇帝肯定不会一时半会就给他杀了,没有兵权又不做官,相当于捏在皇帝手里,这皇帝想什么时候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马上就把他杀了,如果真要马上杀他,他看过了,那个城墙他也不是不能跑,那个天山雪莲不知道还有没有,感觉再吃上一朵,能成仙。
“众位爱卿对凌爱卿要辞官归乡可有什么想法?”周稷从未有一天像今天这样看凌尧这么顺眼过。
只提辞官归乡,不提虎符。
众位大臣现在一时间也摸不透皇帝的想法,不好下结论,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就连一直痛恨凌家的丞相都不愿意再落井下石,他一直把凌家视为旗鼓相当的对手,如今都被皇帝逼的走投无路,要是他呢,他还没有兵权呢,这皇帝是不是哪一天看他不顺眼,也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给办了。
少年皇帝周稷一时间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要批准凌尧辞官,不过虎符都在他手里了,凌尧也在他眼前,这皇城内外他还能跑了不成。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个大臣出来讲几句,周稷觉得烦的很,平常不是有理有据,大说特说凌尧的种种不对,而且刚刚还吵吵闹闹的,现在一个个和哑巴似的,“丞相你来说说。”
“回陛下,冠军大将军三番四次抗旨不尊,实属大罪,而受陛下感化,辞职归乡也未尝不可。”皇帝点他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与凌家不和,可是要知道陛下才是罪魁祸首,我多说两句,他凌尧也应该把陛下当做敌人,不过这个凌家一家的死脑筋,万一怪他也说不定,狗急了还会跳墙,“不过,陛下,凌家一家为大周也是劳苦功高,此事还需要陛下定夺,微臣不敢妄言。”
“哦,丞相这么说,那其他爱卿还有其他想法吗?”少年皇帝周稷这声意味不明,他们都是世家大族,也只有像凌家这种没有根基的,才会更加依赖圣恩,在场的几位大臣对视几眼过后,齐声回答:“此事需陛下定夺,微臣不敢妄言。”
“都让孤来定夺,孤觉得凌家为了我大周社稷确实也是费心费力,但是不尊圣旨,如若不惩罚,也法理不容,孤决定先让凌尧先暂住皇宫,陪伴伺候太后,待太后病好,在做定夺。”少年周稷说道。
“啊?”让他伺候太后是个什么意思。
“陛下圣明。”这小皇帝是个什么意思,让凌尧来伺候太后。
“微臣谢过陛下。”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