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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好漂亮 ...
第四章你好漂亮
医院。晚上。
“哎呀瑾衣,没想到咱俩还在这见面了呢,这一定是天意吧哈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要不是你打篮球跑来跑去的,你绝对不会这样痛的。”
花蔓蔓说着顿了一下,继续絮絮叨叨道:“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你不上上谁上啊,咱班女生又少的事,不过还好都是猛将……”
“闭嘴。”徐瑾衣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声。
徐瑾衣是上了高中才开始的痛经,这痛经的毛病每次都让她很烦躁,搞得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很想死。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来,这让她对现在的医疗技术感到深深的失望。
又有点被痛怕了的感觉,因此每次在快来了的时候都会很小心,但这次和篮球赛撞了,又不能因为她这个比赛的时间会改,她是队长也不能退下。
徐瑾衣闭着眼极力忍耐着腹部的不适,面色苍白到透明,嘴唇也毫无血色,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丝虚弱和疲惫。
但是花蔓蔓不愧是话痨本唠,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张嘴说话,见徐瑾衣合眼,还是把声音放低了点说:“瑾衣,这周六我生日,在我家会有一个生日派对,你要来吗?”
听到这,徐瑾衣懒懒的睁开了眼,见花蔓蔓一副“你要是不来我马上哭给你看”的可怜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而后准备靠着继续闭目养神。
但是都还没靠上去呢,余光就发现她的小同桌来了。
远远望着那道身影走来,就仿佛身处一片竹林当中,四周都是竹叶的清香,微风吹过,竹叶簌簌飘落,而人已至眼前。
许是痛得恍惚,徐瑾衣觉得她的小同桌的声音是那样的遥远,像山间清泉,带着遮掩不住的关切,“徐瑾衣,我给你买了粥和暖宝宝,中午你就没吃东西了,吃点粥垫垫肚子。”
然后撕开暖宝宝的包装,继续道:“你的手太凉了,暖暖吧。”说完把暖宝宝对折贴好塞在徐瑾衣的手里,然后再拿出一个暖宝宝,脸颊有些红红的轻声问道:“你的肚子要不要也来一块,可能.....会舒服点。”
然后看向一旁生龙活虎的花蔓蔓,求助道:“花蔓蔓,你能不能帮忙贴一下,我还是不太方便。”并把暖宝宝封膜撕开,朝着花蔓蔓的方向递过去。
花蔓蔓和徐瑾衣隔了一个椅子,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正要欣然起身去帮助她的好后桌,履行一下朋友的义务。
因为徐瑾衣平常生活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帮助的地方,以前痛经时她也是一声不吭,根本就不会让人发现她的异样,更多的时候是徐瑾衣在帮着别人。
思及此,花蔓蔓更觉任务艰重,徐瑾衣终于有可以让她帮的时候了,虽然贴暖宝宝这种事真的很小,但这事她能做。
于是花蔓蔓准备伸手去接宋楠的暖宝宝,在快要接到的时候,徐瑾衣一把便抓住了宋楠的手,并将暖宝宝接了过去,“啪”的一下贴在肚子上,轻轻叹息了一声,对着两人无语道:“我是肚子痛,不是手痛。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
花蔓蔓撇了一下嘴,吧唧一下坐了回去,哼哼两声道:“瑾衣你就是这样逞强,什么都不要我们帮你......”顿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话说完,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嘟囔道:“好歹给我们说说呀。”
刚刚撕下来的暖宝宝并不能马上发热,徐瑾衣被冰了一下,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转头见花蔓蔓一副恹恹的样子,还是开口安慰道:“嗯,下次给你说。”
坐在徐瑾衣旁边的宋楠听到徐瑾衣这样说,下意识的跟了一句:“也要跟我说。”讲完这话后见两人都转过来看他,那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乱七八糟的狡辩着:“不...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徐瑾衣有什么不舒服的需要用到我的地方...”
说得太急了,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赶忙辩解,“可以尽管使唤我,毕竟我也是徐瑾衣的同桌嘛。而且我还是男生,可以干很多事......”越说越小声,低垂着眼,聋拉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
宋楠是真的要被吓死了,徐瑾衣趴在桌上很小声的呜咽着,脸色苍白,嘴唇没有颜色,很痛苦很虚弱的样子真的把他吓坏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爸爸把他的妈妈照顾得很好的原因,妈妈来月经的时候顶多是虚弱点,烦躁点,但是远没有徐瑾衣这样恐怖。
爸爸还教导他如果发现女孩需要帮助就一定要伸出援手,更别说徐瑾衣还是他的同桌。
望着徐瑾衣那张像白纸一样毫无血色的笑脸,宋楠暗自决定,下次徐瑾衣再来月经时一定要照顾好她,就像他爸爸对他妈妈那样,也许回家可以向爸爸讨教一下该怎么照顾。
宋楠低低下头后没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但是乍一看对面两女生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好像他说了什么比较冒犯的话一样,只能低下头回避一下那两道骇人的视线,在脑子里叽里咕噜的想着该怎么向他爸说明情况,讨教。
正在注意力很集中的想东西呢,突然感觉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了他的头,他一下就把头抬起来了。这种感觉很神奇,轻飘飘的,痒痒的,可能是因为手捂了暖宝宝的缘故,拢了一层暖意。
有点奇怪,但也有点奇怪的舒服。
平时还除了他的妈妈摸他的头之外,他爸爸也都在他长大后不那么经常摸了。所以他有点惊讶,
徐瑾衣是第一个摸他头的女孩吧。
宋楠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徐瑾衣那双很难显现出名为柔和的眼睛,而后突然觉得心中一刺。
为什么徐瑾衣平时那么冷漠,冷漠到如果他们不是同桌,如果他也没有那么热情,那他们是不是会像两根平行线一样没有交点。又为什么这时露出很温柔的神情,而又带着一丝忧伤,让他莫名的想起了一首小诗:
你眼睛的面积一定小于湖,
你也很少哭。
为什么坐在你的面前,
就像站在湖边,
细细的雾水就扯地连天。
好像有看不见的落寞拢在她的周围,宋楠没想明白,徐瑾衣也没说,但是他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种心疼。
摸着他头的手心是热的,但手背不用猜肯定是凉的。而过了这么一会儿手心又开始凉了,好像如果没有人来捂的话就会永远这样冷下去。
即使现在是炎热的夏天。
宋楠默默的又撕开了一个暖宝宝的封膜。
徐瑾衣摸着宋楠的头。手下的触感实在不错,像上好的丝绸,又像小狗狗的毛发,软软的,暖暖的。是有点微卷的栗色头发,很蓬松,很可爱。
徐瑾衣也不知道为什么鬼神使差的就把手给放了上去,也许是因为她现在虚弱得厉害,暂时没有太多脑子,只按心行动。
并且这样做让她心情大好,连带着月经都不怎么痛了。
摸着摸着,手腕便热乎乎的被圈住了。徐瑾衣摸得人脸红耳赤的,也够了,就软软的任由宋楠绅士的把她的手从他的头上拿下来。
手背一暖。宋楠认真的轻抬徐瑾衣的手,仔仔细细的把暖宝宝贴了上去。
——
周五放学。
“徐瑾衣,把书包给我吧。”徐瑾衣有些心累的不再反抗,顺手把书包递给了宋楠。
花蔓蔓因为明天就是她生日的缘故,这几天都早早回家去布置她的生日晚宴,所以她就拜托了宋楠好好照顾徐瑾衣。
即使是单方面的同意。
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宋楠便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围在徐瑾衣周围,什么给徐瑾衣接水,大夏天的接热水,什么不让徐瑾干重活,连背书包都不让,什么走路都要挨近一点,怕徐瑾衣晕倒......
徐瑾衣一开始是拒绝的,她只是有点虚弱,但不是要死了。
但每当她想给宋楠解释清楚她没那么虚弱的时候,宋楠就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委屈巴巴的说:“可是徐瑾衣你那天真的吓到我了,我害怕你再像那天那样......再说了,这是花蔓蔓拜托我的事,你还是我的好同桌.....”
那小嘴叭叭叭的一说就说个不停,徐瑾衣想插一句“我同意了吗”都插不进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徐瑾衣就随他去了。
绝对不是因为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的原因。
往日徐瑾衣最讨厌人假惺惺的哭了。
她的母亲经常在她面前哭,哭她又被她爸打了,哭她爸找三了,哭她爸给她的零花钱变少了。
企图用这样的可怜的神态让徐瑾衣妥协,为自己以后无忧无虑的贵妇生活而哭,但只为她自己,
所以徐瑾衣很讨厌。
但是宋楠是不一样的,他是为她着想的。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事无巨细的照顾过了,上一次被这样照顾还是在她爷爷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徐瑾衣感叹似的在心里想了一下。
等到要上车的时候,宋楠把徐瑾衣的书包递给了她,而后轻喊了一声徐瑾衣的名字,问道:“我不知道花蔓蔓家在哪儿,明天她生日但是我爸爸有事送不了我了,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呢?”
“可以,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
“谢谢瑾衣!明天见!”边说边挥手和她告别。
“明天见。”
——
花家虽然没有徐家富有,但在A市还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今晚是花家二小姐17岁的生日,晚宴在花家别墅举办,往来皆是上流人士,借着这生日宴觥筹交错间就谈成了许多合作。
花蔓蔓虽然不喜欢与许多陌生的虚假的人过生日,但是她也理解父母这样做的原因,并没有太多抵触。
花蔓蔓穿着一袭齐肩公主裙,蕾丝花边勾勒着她那富有青春活力的姣好身材,头上戴着的小皇冠把她的脸衬得很小,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很幸福,显然是被家人宠着的样子。
在她上面有个已经帮着做家里事务的哥哥,所以她没什么烦恼,生活得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家人都会支持。
晚上七点过,客人差不多都走了,余下的就只是他们这些同班同学和好朋友在一起小聚。
“蔓蔓公主17岁生日快乐啊!”
“天天开心哦!”
“恭喜蔓蔓又长大一岁哦!”
……
此起彼伏的祝福将屋内的氛围烘到高.潮。
花蔓蔓人缘很好,这次来的差不多都是班上的同学,但也有那么一两个没有被邀请,也没有人提。
“谢谢大家的到来,我今天很开心。也祝你们天天开心哦!”花蔓蔓端起了一杯酒,大家了然也端起就站起来碰杯。
碰完杯,宋楠正要往嘴里灌酒,就被坐在身侧的徐瑾衣给拦了下来。
徐瑾衣一看到那被酒染得鲜艳欲滴的红唇,下意识抓着宋楠的手有一瞬间的用力。
继而有些不自然的转向他的眼睛,灰蓝色的,她的影子就在那小小的眼球里,怔怔的望着。
“这些酒还是有些度数的,你喝不了别硬喝,有果汁和饮料。”徐瑾衣说完便皱了一下眉,好像是不太习惯说关心话的样子。
“我想喝一点点,就一点点好吗,我还没有喝过呢。”宋楠不舍的紧紧的盯着那杯颜色艳丽的酒,脸上写满了“好奇”这两个大字。
徐瑾衣看了宋楠两秒,松口道:“我没有说你不能喝,你也不用听我的。但喝醉了别找我。”
宋楠刚来这所学校,因为高一结束班上差不多形成了各自的小团体,不会轻易接受“外人”的进入,所以目前宋楠交到的朋友也就只有徐瑾衣她们两个,和她们的关系也比较近。
宋楠听着徐瑾衣有些冷下去的语气,犹犹豫豫着要不要喝。
但还没决定好,徐瑾衣的电话就响了。宋楠可以清晰的看见,徐瑾衣在看到来电人是谁后脸色迅速的变难看起来,也能够感觉到她压着的怒火。
不过他没问是谁。
徐瑾衣起身,告了声失陪就出去接电话了。
徐瑾衣一走,花蔓蔓便笑着凑了过来,说:“哎呀宋楠,要不要喝点酒呀,来,我和你干一杯!”花蔓蔓喝了太多酒了,醉醺醺的,身上一股子酒味,脑子好像已经有些不大清醒。
端起宋楠那杯酒不容拒绝的塞进他的手里,并悄悄跟他说话:“宋楠呀,不用怕瑾衣,她不会生你气的。生气了...跟她道歉就行,她会原谅你的。”还没说完便又灌了一口酒,吞咽后继续诱惑道:
“你真的不试试这酒吗?很好喝的哦~”
其实宋楠也很想尝一尝。
他爸爸是中医,妈妈是茶艺师,家里根本就没有叫酒的东西,他也只是听说过。
此时看着杯中的酒液,再看了看徐瑾衣离去的方向,想到“应该暂时回来不了,回来了我也应该喝了哈哈。”
于是小宋同学喝了一口,顿时像小猫一样眯了眯眼睛。甜甜的,辣辣的,还有果香味,喝完后感觉脑子有点晕,不过还挺好喝,嘿,继续喝。
徐瑾衣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已经酒过三巡了。
花家的管家正指挥着仆人收拾残局,一个一个的联系每位客人的家人来接人。
但少数清醒的人不需要,比如徐瑾衣。
她给管家打了个招呼,说宋楠是她带过来的一会儿顺路送回去,不用联系家里人了。
宋楠的脸红扑扑的,嘴巴上的酒渍亮晶晶红嘟嘟的,额头有些汗湿,闭上眼后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凑近看还可以瞧见玉白的脸庞上的小绒毛,很是恬静。距离好像太近了,徐瑾衣撤开一步,看着歪歪斜斜的倒在沙发上睡着的宋楠。
徐瑾衣过去晃了晃他的手臂。
但显然这招对喝醉酒的人来说没用,于是徐瑾衣又多晃了几次。
宋楠慢慢睁开了眼,湿漉漉的灰蓝眼睛,像下雨的阴天。
“唔.....”低低的哼哼了一声。
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后,宋楠眼睛大大的,真诚的看着徐瑾衣,缓缓的,软绵绵的说:“徐瑾衣,你好漂亮啊。可不可以抱抱你,我感觉你有点孤单。”
说着就张开了手,一副“还不快点来抱我”的样子。
虽然但是好像貌似是他想要抱抱。
徐瑾衣听到宋楠说她漂亮的时候就皱紧了眉头。
她不喜欢人说她漂亮,因为漂亮很没用,漂亮的事物总是不长久,漂亮的事物会被人争来抢去,丧失自我......
听着宋楠接下来没有意识的胡言乱语,徐瑾衣的眉皱得更深了。
“男女授受不亲,不抱。”徐瑾衣冷酷道。
转过头避开那双期待的潮湿的眼睛,徐瑾衣在想要不要给宋楠家里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他。
然后正准备转回头问宋楠他家里电话是多少,一个身影就这么扑了上来,猝不及防给徐瑾衣撞得后退了两步,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宋楠的大腿,以免人滑下去。
大腿的皮肤很软,徐瑾衣的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
宋楠就这么考拉式的挂在了徐瑾衣身上,抱到了还小声的在徐瑾衣耳边吐着热气说话:“我们是朋友啦,朋友就没有男女之分了哦!”
说完后就把脑袋靠在了徐瑾衣肩窝,脸朝内小口小口呼吸着,好像很困很累很需要的样子,但是明明什么都没做。
宋楠不是很重,和她差不多高,抱住他对徐瑾衣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为什么形势会变成这样了。
徐瑾衣思考,徐瑾衣放弃,算了,和醉酒的人讲不了什么道理。
夏天的晚风轻轻扬起徐瑾衣的头发,而后细软的发梢又轻轻扫过宋楠的脸,痒痒的,宋楠忍不住向徐瑾衣脖子那儿拱了拱。
高挺的微凉鼻尖率先轻啄了一下温热的脖颈,紧跟其上的是软糯的嘴巴,一扫一扫的,要亲不亲的,很勾人。
徐瑾衣在宋楠用毛茸茸的头拱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电流似的酥麻感突然窜过快速引起全身的颤栗,而后有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怀中的人儿软软的,徐瑾衣摸着良心诚实的想这样抱着真的好舒服,她也好久没这样跟人熊抱过了。
因为全身心的放松导致宋楠整个人像摊饼一样均匀的摊在徐瑾衣身上,一只手圈得过来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线条流畅的腰肢,痒得人止不住心悸,还散发着酒精的香气,闻着还怪醉人的,酒性很好的徐某衣这样想。
醉酒后的宋楠很乖,满足他的小要求后就靠在徐瑾衣身上悄悄睡着了。
徐瑾衣想把宋楠抱到车后座让他乖乖坐好,但某人根本不听,反而越抱越紧,似乎是在告诉徐瑾衣说别想让他撒手。
司机李叔看着自家小姐身上的男人,有些急切的说:“小姐,要不要让我来。”
说着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把宋楠从徐瑾衣身上抱下来。
但他手只伸到一半,便被拦了回去。
“不用。”说完,一个转换便将姿势换成了公主抱,就这样横着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了进去。
车子刚刚开始行驶不到一会儿,宋楠的手机铃声响了,但他现在已经昏睡过去了,所以接电话这样的工作只好徐瑾衣来代劳。
徐瑾衣掏了掏宋楠的裤兜,拿出一看是宋楠的妈妈。
现在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家里打个电话也正常。
于是她接通了电话:“喂,栗子?”徐瑾衣听到这个类似小名的称呼的瞬间看向了怀里宋楠栗色的头发。
接着回过神道,“阿姨你好,我是宋楠的同学,叫徐瑾衣,宋楠睡着了,我一会儿就送他到家。”
徐瑾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认真了好几分回答道。
“啊啊,你好啊,就是我想给宋楠说我和他爸爸有事今晚都不在家,我粗心把门给锁了,栗子他没钥匙,我本来想早点跟他说让他在他同学家借宿一晚......”
听着电话那头的絮絮叨叨,是很温暖很柔和的声音,满足她对母亲的所有期待。
她也不自觉的把声音放低放柔和:“阿姨,要不宋楠今晚就在我家睡吧,我家挺大的,好不好?”
宋母听着电话的声音就知道是上次送栗子回家的女孩,人挺好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她就答应了,并连连感谢徐瑾衣,叫徐瑾衣下次来她家吃饭,徐瑾衣笑着说好。
挂完电话,将手机放回宋楠的口袋,然后对司机说:“掉头,不去主宅,去临苑那处。”
徐瑾衣在临苑那儿有一套她爷爷奶奶专门送给她的别墅,安保措施做得很好,只有她才可进入。
现在,这栋装潢精美的房子将迎来第一个客人。
文中小诗引自:冯唐《水》
你眼睛的面积一定小于湖,
你也很少哭。
为什么坐在你的面前,
就像站在湖边,
细细的雾水就扯地连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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