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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心理医生x摇滚乐队主唱
破镜重圆/出租屋文学/SC
[她说,往前走,被困在记忆里的人,永远逃不脱。]
高中毕业那年,许听晚考上大学,养父母却以弟弟私立高中的高昂费用由拒绝供她念书。
她大闹一场,被赶出家门。
暴雨夜,许听晚站在筒子楼破旧拥挤充满湿气的狭长楼道,敲响了陌生的木门。
女孩眼神湿润,浑身被雨水浇得彻底,颤抖着声音向那人乞求道:
“能收留我一晚吗?天亮了我就走。”
后来,他收留了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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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周砥十九岁,高考落榜后便没再上学,自己组了个乐队。
每天除了写歌和驻唱以外,他还要打三份工赚钱。
修车、卸货、小工,赚的全是辛苦钱。
乐队朋友调侃他:“你那么努力干嘛?家里又没别人,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周砥刚换下沾满灰尘的工作服,擦了擦额角的汗,语气很淡:
“谁说我家里没人?”
“要供家里的姑娘上大学。”
后来某天,周砥把那些兼职都辞了,专心搞自己的乐队。
朋友好奇:“不养你家里那姑娘啦?”
周砥垂着眼,语气阴沉:“嗯,小白眼狼。”
翅膀硬了,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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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许听晚再次见到周砥,是在一场盛大的音乐节。
周砥的乐队压轴出场,彩带漫天,印着他们乐队名字的无数旗帜迎风飞舞。
许听晚挤在人群中,被挡住了全部的视线。
直到有人发现她,将她的轮椅高高举起。
她被陌生人的爱托举着,隔着人群,看到了站在话筒架前抱着吉他的周砥。
她看到那双总出现在她梦中的眼睛,痛苦地、怜惜地、充满恨意地,望向她。
许听晚知道,这是她应得的,她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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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次,许听晚的抽泣声零散破碎,可怜兮兮哀求周砥。
可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还恶劣地轻吻她的残肢。
“我记得......你以前没那么凶的。”她哭着说。
他顿住,抬手缓缓擦去女孩眼尾的泪。
他的声音嘶哑,仿佛喉咙深处藏着未平的痛楚,带着克制不住的颤抖:
“我不该凶吗?许听晚,当年我捧在手心里养着的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回来。我不能生气吗?”
[身体残缺,但爱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