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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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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娘虽然不再是处女,但她凭借着她绝世的美貌,比旁的女人更加胆大的放浪。
杜秋娘得到怡春院老鸨的青睐,成为怡春院的合约歌舞乐妓人。
金陵秦淮河畔的合约乐妓人,是风尘女子中最具特色的名媛。她们是自由群体,在红楼楚馆中不被强迫卖身。
她们一切皮肉交易皆由双方协商。楼子里抽取出场费和保护费。
雇请她们的妓馆每月固定收取她们千两纹银。每次陪客的抽头妓馆占嫖资九成,另一成是艺妓房租和脂粉饭食费。艺妓只得嫖客赏银。
杜秋娘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出色,她却不满足大家闺秀人设。杜秋娘立志成为花魁,能结交权贵,寻机为父母报仇。
杜秋娘为达成这个心愿,杜秋娘放下羞耻之心,杜秋娘能放下尊严又舍得花用银钱,她从年老色衰沦为,为妓馆寻觅雏妓的虔婆手里,学习讨好男人的技巧和手段。
这个名叫杜秋娘的小女孩独禀天地之灵秀,她出落得美慧无双,不仅能歌善舞,而且还会填词作曲。
自从她来到金陵就名暇江南,便是风靡秦淮河上的歌妓。江南女子的秀丽与文彩在她身上尽数体现。
时光如梭杜秋娘在金陵怡春院众老鸨的教养下,已经从生涩稚弱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位风情万种的歌舞妓。
杜秋娘不仅长得美艳无比,而且歌喉婉转、吟咏生辉,舞姿婀娜曼妙,眼神勾人魂魄。
三年一届的花魁争夺赛上,当杜秋娘尽情歌舞的时候,整个秦淮河上下万人齐聚,却不见一丝人语之声。杜秋娘歌罢舞歇美人离场,人们才欢呼声雷动,打赏红花盈筐。
人们经常驻步歌台舞榭赞叹。“杜秋娘真绝色,歌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这是江南豪绅文人骚客,官僚门客对金陵第一花魁娘子歌舞的称誉
身在金陵的红楼楚馆妓艺人中,杜秋娘以歌舞独领风骚,驰誉江南。
杜秋娘此时正值二八年华,慕名前来秦淮河一睹芳容者络绎不绝,车马骈溢,门馆如市。江南金陵城中无论是公子王孙,还是文人雅士竞相争夺。
仰慕杜秋娘的文人骚客还纷纷为她撰文吟咏,赞扬她色艺双绝慧志兰心。
杜秋娘便为词赋润色谱写成歌曲。歌曲吟唱一遍,便立即传闻于歌台舞榭,酒市花楼。才子佳人的故事被好事者传遍江南。
声名远播的杜秋娘努力经营,自己色艺双绝的美名。她仍旧迟迟没有等到,她所思的改变命运的机会。
时下正值一年金秋时节,李纯刚刚从钱塘回到金陵。他此次密会镇海节度使李锜,相议屈氏‘同济商行’和李锜‘镇海商行’各种商贸合作。
李锜掌控着整个江南的海运、盐业、织造业、茶业。李锜几乎独霸江南沿海的商贸。李纯想以屈玘之名同李锜交易,想从虎口夺食很难。
李纯想到贿赂李绮这个办法,讨好奉承李锜欢喜了。李锜漏只手缝,也能让广陵王把江南铁桶一般的商贸打条缝隙出来。
李纯在江南经营已有四载,他终于勾通宁海船运内外击败张氏、谭门两姓夺下‘宁海船业’。
但是宁海船运必须要掌握江南海陆兵权的李锜支持并拟定海盟,海运才能正常运作才能保障安全。
李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李锜还能对世间何物,抱有珍惜喜欢之情。李锜拥有富贵权力,世间的所有物质,他举手可轻易获取。
洪承一在他苦思不得志时,洪承一叹息道:“少爷,你为宁海海运之事弹精竭虑,你已经三日三夜没有好好休养了。"
“你是铁打的的身体也遭罪不是?今日正值花好月圆夜,秦淮河三年一度的花魁赛,虽过了最精彩绝艳决赛。”
“但还有好节目可赏。少爷去秦淮河上吹吹小风,喝喝小酒,换个心情说不得能有破局之策。”
“金陵十二钗,首钗花落谁家?”李纯立即想到个好主意。
李锜很好女色,年轻时声色犬马。现在他虽年纪老了,但他在家中大兴土木,几乎是百步一亭千步一阁,全部用来安置他举国搜寻来的各个地域的美女。
李纯只要选一个与众不同合李锜心意的美人,送到李锜身边。不仅现在难题能迎刃而解,以后有所图谋也谓为不可。
洪承一以为终于说动少爷,出去换个心情了。洪承一赶紧绘声绘色,把这三天金陵选花魁盛况细细讲述。特别是首钗杜秋娘的色艺双绝受到洪承一的赞美。
李纯从洪承一口中得知天下竟有如此色艺双绝的女子,便想及安史之乱的红颜祸水杨玉环。
如果杜秋娘真不负盛名,他倒要去会一会,然后买下来贿赂李锜。
李纯立即带着一行人离开瞻月山庄,骑马奔去怡春院所在的秦淮河畔坊市。
秦淮河畔花街众多,歌妓如云。李纯来到一条繁华坊市,沿街分布的妓馆外面,遍建歌台舞榭。
舞台楼榭上帘帷下一群妓女打扮得花枝妖娆,粉颈□□隐隐在薄如蝉羽的纱衣下,随着舞步跳癫,桃腮杏脸笑意盈面。一曲曲红尘高歌,声音高扬清悦。
李纯随着沿街行道御马前行,红楼雅阁间突然有喧哗声传来。
舞榭歌台上女人们挥舞着彩袖彩带朝李纯甩来,空中纷纷扬扬落下花雨,腰带、绣帕香囊。
“屈少爷!丰神俊朗屈大少,天我没看错!”
“我爱你屈少爷,你是娇娇儿的天,是娇娇儿的地,是娇娇儿的心肝脾肺……爱你爱你……跟你生个小小人儿。”
……
李纯有些接受无能。虽说妓女们放浪无拘,坦荡荡地买卖□□。
但是个个满嘴的虎狼之词也太不该。他们只是路过秦楼楚馆而以,不致于引发一条街的骚乱呀!
眼见满街的妓女都有丟他私有物品之意,李纯赶忙打马小跑起来。一行人纵马跑到怡春院,已经惊动了怡春院的管事妈妈。
管事妈妈大笑着迎上李纯。她未语先笑,袅袅婷婷地向李纯行礼。
李纯下马径直走进红墙青瓦朱户兽环的红楼宅院中。他们一行百余汉子,个个人高马大,猿臂蜂腰,骠悍勇武齐刷刷行动间有赫赫声威。
老鸨子笑语相迎,却不敢轻浮躁动。汉子们右手时刻保持着拔刀姿势。
李纯走进歌台舞阁的大客堂。此刻接近申时,醒得早的姑娘们,有的已经洗漱打扮好到前厅准备接生意,客堂里莺歌燕舞,彩衣香风浮华若神仙之境。
李纯在长安也曾鲜衣怒马,他也曾酒市花楼流连忘返过。李纯站在大殿堂中间对鸨母说。
“听说今届金陵十二钗头钗是怡春院的杜秋娘,叫出来本少瞧一眼,是否是盛名之下浪虚名。”
老鸨连忙招呼龟公,吩咐丫环去叫杜秋娘,准备迎接贵客。老鸨母一面躬引路,让李纯进了间精致的紫竹小院。院子虽小,也有小桥流水,亭台舞阁。
一行人正要走进这小宅院,李纯忽然瞥见,在高卷的帘幕后面,有一位妙龄女子立在绣幕之下。
李纯禁不住上前观看,只见女子墨发若乌云,钗簪金凤,眼波流转间似秋水,眉弯弯若新月,腰似弱柳扶无骨,肤若凝脂光彩流波。女子抬头凝望李纯,李纯才惊觉天下竟有,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
杜秋娘见到李纯后,觉察出他绝非等闲之辈。李纯眉宇之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威严之气。
他只站在这儿,便让人自惭形秽。他身份必定高贵无比。杜秋娘眼中他神秘风流尊贵,不是一般平民百姓,商贾豪绅可比的。甚至比皇室宗亲更尊贵。
杜秋娘连忙上前几步盈盈下拜。不待她开口寒喧,李纯说:“听说你歌能绕梁三日,舞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顺便歌舞一曲给我看看。”
杜秋娘也见识过各类英雄人物。无论是皇孙贵族官僚门客还是凡夫俗子巨盗毛贼。
杜秋娘还没见过像李纯这样的,他虽然处处张狂霸道,却给人理所当然之感。让人半点反感排斥心也没有。
杜秋娘连忙走到琴台前调拭一番琴,杜秋娘为李纯献唱一曲《万里春》:
“千红万翠,簇定清明天。为怜他种种清香,好难为不醉。我爱深如你,我心在个人心里。便相看忘却春风,莫无些欢意。’’
杜秋娘的歌喉其声婉转缠绵琴音时若高山行云,时若泉流石间歌声与琴音相应和,韵律悠长激荡人心,当真是无与匹敌者。
李纯见杜秋娘不断地,反复吟哦艳词淫曲来挑逗自己。她一双秋水剪眸蕴含,无限欲说还休的情义。
他禁不住面红耳热起来,女人那双会叙述无限情义的黑幽幽双眼,惹人怜爱。当杜秋娘伏跪在他脚下,一双柔夷抚摸上自己敏感的大腿时。
李纯清清嗓子咳了两声说:“够了。本少爷不是来嫖妓的。”
杜秋娘错愕地微微开合红艳艳的花瓣儿的菱唇,怔忡地看着李纯,展现出楚楚可怜懵懂无辜的怜人之姿。
李纯不自在地说:“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易。你去帮我做件事,我也帮你做一件事。”
“你也可以选择帮我做三五年事。我保证你完成任务后,赐予你一个高贵的出身。只要我不死便保证给你荣华富贵。”
杜秋娘捏紧双手说:“我要求你做的事很难的,你一介商贾的话是做不到的。”杜秋娘紧张极了她觉得自己等的机会来了。
“我做不到的事?那广陵王能做到吗?毕竟我也为他做事。”李纯面无表情地说。
“啊!”杜秋娘短促惊呼一声,连忙用手背挡自己嘴巴。她紧张了一盏茶时间,就调节好自己情绪。
杜秋娘坐在地上依偎在李纯腿边,伸出她优美的粉脖,扬起她妖艳绝伦的桃面。
她红透着美丽容颜说:“广陵王殿下介入,那便太好了。”
杜秋娘深呼吸一下说:“我可以为少爷驱驶,屈少爷可以吩咐我,要我做甚。”
李纯站起了身,阔步走出杜秋娘的娼嫽馆。杜秋娘正觉心灰意冷,第一次□□男人失败。凝神静思是哪里做得不够完美圆润。
杜秋娘私嫽馆走进来一个盛世美颜的少年郎。少年郎露出憨直笑颜说:“我叫洪山拾,是屈少爷的小奴。以后我就叫杜山拾了,是你的弟弟。姐姐跟我们走吧!”
杜秋娘离开妓宅之前在独居小屋里,把自己从里到外齐整整洗刷一遍。
吹弹欲破的雪玉肌肤几乎被她搓破皮,在滚烫的香肌汤浸泡下,她才觉得自己洗清干净往日种种糜烂不堪了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肮脏垃圾。
杜秋娘将所有钱财物品留给帮助过她的虔婆们。她散尽家财穿一身青衣,插支铁簪坐上洪山拾赶来的马车离开,华光魅影门庭若市的怡春院。
杜秋娘住在洪山拾安排的花园式的庄院里,每天向严厉的婆子学习各种豪门礼仪,学习内宅中生存之道,以及更严酷的各类刑罚教习。
经过严苛的训练,杜秋娘再次蜕变,她已洗尽风尘铅华。杜秋娘已经成功地成为一名雅俗共赏,具有强烈魅惑力的女子。她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够得体地显出美态。
李纯再一次召见杜秋娘,见她身上没有了风尘女子的轻浮□□,心中很满意。李纯很认真地赏欣她的样子,心中涌现出种种异样的熟悉感觉。
这些年来他走南闯北往返在大唐广阔疆域,茫茫人海中总会有一、二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身影乍现。
李纯追踪过去却遍寻不见,或根本不是。好似芸花一现,那人终是只在梦中,深重的雾霾里时隐时现。是记忆,还是真的前世留下的深重刻印,李纯也纠结难以判定。
李纯闭上眼想念梦中萦绕纠缠的身影,睁开眼已经恢复清明。李纯派遣杜秋娘到镇海节度使李锜身边。
杜秋娘今后并要肩负起刺探强藩巨镇镇海的所有机密和腐化李锜的任务。
杜秋娘为了报仇雪恨,她选择充当李纯夺取镇海藩镇的工具。杜秋娘愿意去当细作密探。
杜秋娘把自己的身世经历,过往不堪全部倾述给李纯听。她见李纯面上神情不变,没有对自己的唾弃厌恶,也没有怜悯。
杜秋娘方觉心中畅快。她立即取来笔墨把自己记忆中的黄吉甫,私会各路节度使的私宅绘制出来,并仔细交代她藏起来的黄吉甫的密信账册地点。
李纯与杜秋娘交易好各自约定,李纯让杜秋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