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CH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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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高蒂带着白兰上的私家轿车，开往城镇郊区。郊区原本废弃厂房夜晚如同白昼明亮，门口重兵把守，警卫森严，大大的烟囱冒着黑烟，生产线昼夜不歇。
下了车，白兰很快就认出他们在哪里，「不错的地。」
「感谢赞美，寸土寸金，但比不上研发的药物珍贵，我带你去研究室，让你看一下最新研究成果。」
药厂腹地广大，足够塞好几个足球场，到里头换另一台车前往主楼。
约翰?高蒂领着白兰走进药厂核心研究室，里面有好几个独立单位，都针对死气之火分析、研究，提炼出能产生同样生命能量的药物。
「当我见到死气之火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力量我非得要掌握不可，西西里那帮人自视甚高，不肯透露一个字，又因为缄默法则，我抓了好多人都问不出来甚麽，说实在，能够蒐集到完整火焰的资料很难—但是我知道神不会放弃我，因缘际会，火焰样本落到了我手中，我网罗一票科学家来研究火焰是甚麽，终于，我得到了它。」
约翰?高蒂从让保镳从低温保存箱里面拿出一支支针筒，「我称乎她为葛瑞丝，上帝的恩赐—你以为我说的药物是指像□□的白色小药丸？不不不，葛瑞丝是艺术品，她的效能超乎你的想像，请看。」
萤幕上投影了一幕幕的画面，被挑选出来身强体健的实验体，经过药物注射之后出现了超乎想像的反应。
一个个实验体先是能用手指冒出微幅的火焰，再一次注射药物后身形逐渐改变，火焰变得更强壮、到最后他们能聚集火焰，形成庞大的火球——
「我的火焰战士，有八个人实验非常成功，他们的火焰强度比之前送给你的玩具完全不能比，现在有你提供新的火焰样本，我们有把握製造出更强的火焰战士。」
白兰歪头想了想，「我能亲眼见到他们吗？」
「当然可以，杰索先生，这边请。」
约翰?高蒂领着白兰搭乘专用电梯，走到地下好几层楼的巨型实验场。听闻此处原是美军秘密武器研发基地，原本就设得十分隐密，后来基地跟着神盾局搬迁，此处被国家废弃之后，被高蒂捡个漏低价买了下来，地表前三层改造成一般製药厂，平时正常进出口药物。
真正的核心在地下，约翰?高蒂撒下重金，恰好他够有钱，开摆国家级别预算的火焰玩家的研究。
此处警备森严，每一条岔路都有拿着重型武器的保镳看守，加上易守难攻，要浅进这里在没有外力的介入下，恐怕比登天还难。。
八名火焰士兵在此受训，每个人身边都配有一小队研发人员和医疗人员再监控他们的状况。
白兰伸着头好似游客去动物园看动物，对着约翰问了一些可有可无的问题，看起来不是特别兴奇，也不是特别兴奋。
「杰索先生，还满意我的火焰战士吗？」
「还可以吧，火焰纯度普普通通，胜在数量多，三人拥有晴之炎、一人拥有云之炎、一人拥有岚之炎、两人拥有雨之炎、一人则是雷之炎……我印象你之前拿到的火焰样本是很少的，怎麽克服的？」
约翰?高蒂朗声大笑，拍了拍白兰肩头，「杰索先生，这可是我的商业机密了，关于火焰样本的来源，当然不单单指望老闆你一个人啊，这当然不是指不信任老闆你的实力，若只是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一人身上，我经不起漫天要价。」
「嗯哼，十分合理，不过，这些样本怎麽样起作用的？」
「我投入2兆美金在这研究里面，消息可不是白给钱的，不过看在你送上火焰的份上，老闆，我可以给你个提示，葛瑞丝对实验体的大脑产生影响。」
脑？
白兰不动声色微微笑道，毫无自觉在场边走来走去，对着受训的火焰玩家打量，「你说这八名优秀的火焰战士，约翰你要让我带走谁当礼物？」
约翰?高蒂用手杖敲地两下，听声令下，火焰战士立刻上前，还有两排举着冲锋枪的保镳，里里外外把白兰紧紧围绕起来。
「我先说声抱歉，杰索先生，包含你，今天不会有任何人离开，动手！」
八名火焰战士同时甩出手臂般粗的锁链，紧紧缠绕在白兰四肢上，白兰动也不动，吹了声口哨，「玛门锁链，有做过功课?」
「当然，我希望没有让老闆你感受到任何的招待不周，鼎鼎大名的圣徒先生，你在”花园”一战，表现非常出彩，只可惜我无法亲自押注你的胜利。」
白兰嘻笑，对现在的处境丝毫不放在心上，「现在押注也不迟。」
「我上了年纪，对于下注比较保守，这次我想押注胜利对象是我自己。」
八名火焰战士同时戴上戒指，点亮戒面，动作规整而统一。
「你把我关在这里毫无意义。」白兰不在乎道。
约翰莞尔一笑，眼神就像是在看晚辈闹脾气那般包容，「事实上，仍然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相信你和彭哥列首领的交情，能让我见上”陛下”一面。」
白兰终于换了个表情，大力扯动身上紧缠的锁链，抛开嘻皮笑脸那一面，恶狠狠道，「我跟他是敌人，他是不会见你的。」
「我不在乎你们是什麽关係，但是我知道米尔菲欧蕾跟彭哥列有盟约，你正受到彭哥列所监视，陛下是不会让你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这样就够了，晚安，白兰杰索先生，希望你依旧能够享受愉快的夜晚。」
八名火焰战士是狱警，八条玛门锁链铐在柱子上，约翰?高蒂指示下，柱子与柱子之间冒出透明火焰，是夜之火，横纵射出彼此交错，形成最难攻克的监狱帷幕。
夜之火是一团黑暗不停息的光，一瞬间他眼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清楚。
看到这里白兰还有甚麽不明白呢？从来到这个基地、不，从约翰?高蒂接触他开始，目标就是自己了。
约翰?高蒂似乎对天空属性的火焰有某种执着，为什麽？就算在里世界，能用天空属性火焰战斗的人少之又少，能亲眼见识到天空之炎威力的更好，最负盛名的就只有他……
如果约翰?高蒂目的是针对他的话——
「完全捕捉到白兰杰索个体。」
约翰?高蒂目视监控牆，白兰被困他的陷阱里面，动弹不得，「他本人有挣扎或者说些甚麽吗？」
「报告，完全没有，八条玛门锁链镣铐、用夜之火打造的牢房，我们成功困住了”神明”。」
「你们做得很好，现在，我要你们离开监控室15分钟。」
「是。」
等到众人鱼贯离开，约翰?高蒂颤抖的手指按下某个键，监控牆投影了一段影片：
那是一名青年，悬浮在空中，迎着风，纯黑披风在他身后飘盪。他的额头冒着火焰，眼神带着无限悲悯。所有人只能仰头看着他，瞻仰他的风采，乞求他的怜悯，所有暴力在他面前毫无意义，他可以粉碎恶意，带来希望，和解了一切冲突——
他说：『停手吧，无辜的罪人，战争不会呼唤和平，只会招来名叫仇恨的恶魔。』
「停手吧，无辜的罪人，战争不会呼唤和平，只会招来名叫仇恨的恶魔。」约翰?高蒂同时朗声说道。
影片就到此结束，约翰?高蒂还喘着大气，流出眼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CH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