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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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门的碧荷池旁，宸珩负手而立，手中的通心莲在暮色中泛着莹莹光芒。
他想起方才那丫头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起。那副想骂人又不敢骂的表情，着实有趣。
"哎呦，稀奇。"药尘不知何时出现在池边，手里晃着酒壶，"宸珩仙尊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宸珩收敛了笑意："何出此言？"
"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您笑成这样。"药尘眯着眼睛，"该不会是欺负那丫头欺负得很开心？"
宸珩不语，只是看着手中的通心莲。
"说起来，"药尘突然正色，"自从那件事之后，您好像就很少笑了。今天倒是难得…"
"你话太多了。"宸珩打断他，但语气却不似往常那般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