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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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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修养的时间我深刻的反省了下自己为什么会突遭此击,但反省的结果是我觉得我没有任何问题。
“是那个男人脑子有病,而且不经撩。”我一本正经的总结道。
坐在我面前的娃娃脸警察严肃说:“谷唯小姐,请您正视自身,好好回答警方的问题,您是目前为止第一位在【开洞】手中存活的人,我们很需要您提供的情报。”
“那我可以收费吗?按字计费如何,从现在开始。”我说。
本堂町小春震惊于我的无耻行径,求救的看向身后的前辈,被给予希望的前辈咳嗽了几声:“谷唯小姐,在您之前已经有两名受害者了,可以麻烦您配合下我们的工作吗。”前辈委婉的拒绝了我厚脸皮请求,以人民公仆的身份向我请求道。
我可惜极了:“还想挣笔外快呢,穷苦美术生伤不起,您知道吗?我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打工了,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前辈一如既往的耐心询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即将被超级碎碎念的房东欧巴桑赶出租屋了,您知道在着附近租住有多难吗?我不敢想象我被赶出流落街头的样子,我会那么可怜的抱着我卖不出去的画和野猫抢食物吗…”
我痛苦的捂住脑袋,不小心戳到伤口后立马又安静下来。
“好吧,您想知道什么,我会配合您回答的。”
显然,面前的俩位人民警察惊呆了。
我叫做古唯裕里,二十岁在校大学生一名,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们千万别惊讶,我的邻居是个相貌良好的无业中年男子,某一天他突然变态,并且试图在我脑袋上开洞,我当然反抗了,我那么年轻貌美如花,身娇体软的新一代优秀女性怎么能死在这里!于是在我急中生智的劝说下,我那个变态邻居理所当然的没有放过我。
“冒昧问一下吧您是在哪里发现我的?”我提问道。
“医院传达室外的没有监控的角落,门卫大爷发现的你,那时候你身体高热,但头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本堂町小春快速的重复了遍,“这已经是你第二次问我了。”
还算他有良心,我吐槽。
“很抱歉,我又忘记了,可能因为我的大脑受伤,影响到记忆了吧。”
“那么,您可以告诉我犯人的样貌特征吗?”本堂町小春问道。
我微笑:“抱歉,他长的很丑,具体样子我无法回想起来,因为真的丑到我了,大概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吧,他浑身散发着死宅的气息,你们可以从这里入手…”我开始胡言乱语,没有办法,如果我现在说了的话,估计连家都回不去了吧,我不觉得我的邻居会放过泄露他行踪的我。
更何况我是个穷比,我不想露宿街头。
一番调查后,俩位人民公仆准备离开,我赶紧拉住那女孩的一角,问出了从刚开始我一直担忧的问题:“那个,请问…住院费你们掏吗?…我真的没钱了。”
本堂町小春:…
本堂町小春扭过头看向已经逃出门外的前辈:“前辈…这种事情,我们管吗?”
我立马可怜兮兮的望向那个肥羊:“警员先生,我会尽快搬出医院的,这段时间的费用还请您…”帮忙结一下,一切尽不在言中…
肥羊啊不…警员败退于我的目光中,无奈替我垫付上了医药费。
“还请您好好休息,不必过早出院,接下来如果还有情况请您多配合些。”警员肉痛的攥着费用单,指望回去能够报销。
我笑的温柔:“是,我明白了,多谢肥…警员先生了。”
她们并没有离开的太远,站在距离我病房的几步路后拉着我的主治医生在说些什么,我拔掉输液管趴在窗户上偷看,我猜他们是在询问我的情况。
那娃娃脸女警指了指我的病房又指向她的脑袋,我猜她在说些:医生,住在病房里的那个美女脑袋坏掉了吗。
夜晚,我从医院偷跑的时候,听见几个护士在谈论我的情况,什么脑袋被钻了个洞还能活下来,大脑损伤的很厉害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的流氓样子,一定是伤到前头叶了,真是可怜。
我真的很想冲到他们面前向他们解释:我脑袋没坏掉也是这样的。
但是我没有,因为比起这个更重要的事我得回去了,如果太阳升起前我还未回去的话,那就真的死定了。
我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逃跑的,路上遇到的行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没办法,来时的那套睡衣被血染的已经不能穿了。
我回去时屋子的门还是开的,幸好我离开时没有锁,不然就得在门口站一晚上了。
我没有打开灯,趁着月光摸到厨房烧了些热水,我靠在门上松口气,难得的放松下来。
我揉揉头发,因为受伤,右额前的刘海被迫剪掉,光秃秃的很是难看,不过幸好我长的好看。
不是我自吹,要是没这张脸我估计还活不到现在。
我的思绪发散,没注意到有人从身后靠近,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或者一开始就坐在客厅的角落,我却没有注意到,等我接好热水后。才发现身后站着这么一个人。
我条件反射的摸到灯控处,房间突然亮起,明亮的灯光刺的我眼睛流泪。
那人轻声笑着替我抹去眼角的泪水,低沉的男性嗓音在房间里响起:“你居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向警察求助。”
“我为什么要向警察求助?”我反问他,牵起他的手朝沙发走去:“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太阳升起之前我会回来。”
富久田保津靠在我肩膀处,整个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骗取我的信任,花言巧语,逃跑后再向警察高发我,从此我的下半生在监狱中度过,这才是正常人的行为。”
我伸手拽出他脖子上带着的项链,银饰雕刻的阿拉伯数字三,周身镶嵌着不值钱的碎钻,我轻吻了下这个项链:“我最值钱的东西在这里呢,我怎么会逃跑。”
“果然,是我最喜欢的数字…值得我去期待,你做的很好。”富久田保津或者称作【开洞】,他哼笑起来,手指控制不住的抚摸上我的伤口处。
我安静的承受他手指戳痛我的伤口,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是个比我更不会看气氛的男人,但是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是他第三个被开洞的人,三这个字在他这是特殊的。
天才和疯子总有一线之隔,富久田保津,再没被强迫症逼疯前是个智商高达150的天才,尤其喜爱古著名籍之类的,如果不是入住的前一天我礼貌拜访后发现这人家里有很多世面失传的古书,我也不会憨批到向他搭话套近乎,这人就是主动跨进疯子一列的变态。
我时至今日,也很后悔当初主动向他示好,因为这个老男人,害我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