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五 ...
-
路小瑞发现大儿子会无理取闹,说是跟沈翔像。
沈翔说:“我才不会无理取闹。”
路小瑞说:“你不满的时候就会自我中心发泄不满的情绪,甚至也会有不耐烦的语言,不好好交流。有点恶。”
沈翔说:“情绪就是一种善吗?”
路小瑞说:“是。情绪恶,就会害人。有时你又过分温柔,是被别人恶虐的,不自然,其实你另一面更坏。”
沈翔说:“我表达自我,你说情绪恶,我顺从别人,你说我不自然。”
路小瑞说:“前面说你自我中心的自我是不好的意思,你说表达自我的自我是好的意思。等。”
沈翔说:“怎么不说完了。顺从别人有时是好的,有时也是不好的。”
路小瑞说:“你以前比较外向,对别人开放,就任别人跟你交流,别人来去自由,造成你有点被攻的身体就粗糙的感觉。”
“现在你警惕恶了,不敢随意和别人交流,都是封闭的感觉,你身体也是封闭的,是有点腐臭的感觉。”
沈翔说:“我是有分别。别人善我就可以善交流,别人恶,我就不交流了,也不恶交流了。”
路小瑞说:“好。现在你做商人比较多,不能恐惧社交,也不必多爱社交,能办好事还让人感觉到你人不错,就好。”
沈翔说:“我会做一些好事、贴心的事,来证明自己好的。也会拒绝一些恶事,让我受伤的事,证明我是有挑剔有选择的。你说的我会注意。”
路小瑞说:“保持开放,和人有友好互动,是一个社会人应该有的。这样才能办成事。就算觉得别人有问题,也能有友好互动,调动别人也好起来,才是好。”
这时候,管钱财的郑叔来报告,说有学子学习成绩不好,却也想要被资助去赶考。
郑叔说:“我们支持学子读书,都是支持的名次在前面的,支持学子赶考也是。有学习不好的,就闹起来,说我们狗眼看人低,等他们发达了羞死我们。”
沈翔说:“可能抱着希望,考试发挥好,也能上榜?”
郑叔说:“我们不歧视学习不好的学子,他们也可以学技工等专业,也能找个养家糊口的好工作。可是他们却认为读书才是正途,可以做人上人。”
沈翔说:“助人能助己,助己能助人。这样吧,名次低的,可以签署保证书,毕业以后在我们公司做生意,比如干技工有稳定收入,可以还债,都可以借钱给他们。就正常贷款。哎,没有有生意在眼前,我们却不做的。小瑞你说呢?”
路小瑞说:“那考试名次第4名到第6名的,我们比正常贷款少一丁点,贷款年利率少一个百分点吧。不像前3名可以获得很多优惠贷款。其他的就正常贷款。”
沈翔说:“可以。”郑叔说:“好。别让他们觉得我们的钱拿的容易,我们免费资助第一名,是因为人家学习好,第二名、第三名至少可以考个秀才。”
沈翔说:“别把我们的好心当做好坑。”
郑叔说去拟定协议,离开了。
沈翔说:“官本位文化很难改变。”
路小瑞说:“制度不行啊!”
管房地产的杨叔又来了,说一个员工叫路力,遇到客人要求苛刻,就给了条件好的装修,却少收了钱,被开除了,不满意,要来找两人投诉。
路小瑞说:“路力是朝阳村的。为人是急躁了些。”
沈翔说:“开除的也急躁了些。亏点钱也没什么,客人满意重要。赚的少点而已,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工作做得好的。”
路小瑞说:“路力意思是怎样,想继续做吗?”
杨叔说:“他只是不服气,说也不想做了。”
沈翔说:“你来主动跟我们说这事情是好的。没有什么隐瞒吧?”
杨叔说:“路力干活不好。”
路小瑞说:“干活得好啊。公司少赚点,或者客户多付点钱,干什么都得干活干的好,一定得有质量。那就不罚路力钱了,帮一下他,宿舍缓给他退,直到他在乐土镇找到新工作。”
沈翔说:“他要一直找不到新工作,还一直不给他退宿舍吗?三个月吧,时间挺宽裕了。”
路小瑞说:“都是认识的人,也得宽容些。杨叔,你问一下他,如果他还想干,也可以原谅他这一次,但是得罚款,让他提高服务质量,以后不出错就可以了。”
杨叔说好就离去了。
沈翔说:“上访是一些弱者的希望,我们不阻挠上访得做好。”
路小瑞点头,说:“杨叔主动说明情况,没有阻挠路力,不错,可以奖励他一下。给他奖励十两银子吧。”
沈翔说:“好。”
钱庄经理王叔又进来房屋,说是本季度欠债没有及时归还的烂账比上季度多了10个,共计2万两白银。
沈翔说:“我听说路宝给你送礼了,说农村人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了一些土特产,还有买了一些东北小人参给你。你却瞧不起他,也不愿意帮忙的态度。”
王叔说:“他说他母亲生病,花了钱。他把家里的有钱物品都送去当铺,才买的人参送给我。”
“我也想帮他,可是他送的礼也太寒碜了。土特产谁买不到,小人参都是农村自己种的,还是最次等的那种。我是不高兴。”
“我们讨债的员工也很难,讨债得讨到,自己薪酬才高。他这种情况应该是还不上,就得把他出租给别人的房屋给我们了。”
路小瑞说:“他可能是穷了真没有什么可送你的,不是故意给你那些礼物的。”
沈翔说:“路宝是乡亲,闹到收房也不好。这样吧,你亲自送他母亲去隔壁乐人镇的名医王大川那里再看看,给他母亲治病。就免费送了。”
“他治病花的钱我们也借给他。他是干小生意的,等他以后缓过来了再还我们钱。他那个房就不收了。”
路小瑞说:“我们做生意的,一团和气好。得想法都好。彼此体谅。我也知道你是按制度办事的,可是有些情况,不要把人逼入绝路。只要还有希望,我们就帮助对方,也是帮助我们自己。没有希望也得人道。”
“有些债,对方不是故意不还,确实还不了,也不要逼人家没有路了。听说还有人会自杀,就不好了。就算坏账吧,我们能承担就承担了。”
王叔说是,但是还是会给人借债谨慎了。
路小瑞说好。
王叔又说:“乐天镇的贵族耿九家,入不敷出,跟我们借了三万两白银用于建造房屋,说是把土地、铺子抵押给我们。可是他们却拿借的钱放高利贷,谋取差额利润。”
王叔说:“我们的人听说了,他们说他们需要钱,也没赚钱的来路,家里开销又大,省不下来。没法子了,才放高利贷。还说能把钱及时还给我们就行了。”
沈翔说:“这种地头蛇,得罪他们也不好。得罪不起。”
王叔说:“耿家给他家的二少爷捐官了。听说正送礼上下打点,很快就能上任。”
路小瑞说:“捐官是把买官变成光明正大了,腐败有理了,成制度了。”
沈翔说:“都捐官。我们也可以捐官,一边当官一边做生意。”
路小瑞说:“捐官的往往为了钱,上位以后会选择收受贿赂,剥削民脂民膏。”
沈翔说:“万一他们高利贷闹出人命,我们怎么办。给他们罚款,罚500两白银,他们说是为了建造房屋,却放高利贷,改变用途了。得有个书面说明,他们放高利贷闹出事,不关我们事。”
路小瑞说:“只能这样了。我们也想善了,可是放高利贷太狠了。在我们钱庄可以便宜借到钱,可是那些人却没来借,可能资本不够抵押借钱的,就借高利贷。一般很难还上钱,可能就卖儿卖女,或者死人。”
沈翔说:“我们也借钱给这种人吧,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的,也可以做工还钱。比卖儿卖女好,也可能少点自杀的。还有遇到事,需要钱摆平的,我们也可以帮帮忙。”
王叔说:“我们钱庄生意是做钱有关的,帮忙摆平事情,不是这个范围之内的。”
沈翔说:“让办理贷款业务的多做一点吧。讨债的也是。”
路小瑞说:“好。就这么办吧。”
王叔听了也答应了,说好,会把沈老板说的落实下去。
王叔问两位老板还有什么指示?
路小瑞说没有了,他就离开了。
沈翔对路小瑞说:“捐官是普遍的,是制度了。你不要在别人面前轻易评价,给我们带来灾祸。万一王叔把这些话告诉当官的,当官的找我们茬?”
路小瑞说:“就是把恶装成是善,合理化。”
沈翔说:“你就是不注意。别人恶,你说别人恶,就是别人的死对头。”
路小瑞说:“知道了。”
到了下午,是商会开会的日子,两人去了会馆。
刚一进去,就听见一个商人王山说:“极端的利己思想,要争才能好,跟所有人都是敌人。”
他说:“抢商品抢客户,抢不过别人,就会失败。请客送礼也得抢,你愿意给当官的钱多,你就得当官的帮助。做生意没啥秘密。”
沈翔说:“我们做生意,保证自己商品优秀,凭商品竞争,我们也愿意让利,让客户少出点钱。还愿意给弱者活,尤其是小商铺需要我们帮助,我们都帮助。大家都有钱赚。”
王山说:“沈老板,好!路老板,好。”
路小瑞和沈翔说:“您好。”
路小瑞说:“我们的商品有的只做高档,有的只做中档,还有的只做低档,给其他商店让出了市场。”
“但是如果别人做不好的市场,我们也感兴趣进入。有些市场我们做的好,也不会让出。”
“有很多人盗版我们,按理说得给盗版费,因为是我们首创,我们也都不计较了。大家一起发财才是财。”
“我们进购商品都是宁肯价格高点,一定要质量好好。也会想法让质量不高的商品,能利用好了后期制作,变成高档的商品。我们要质量。”
沈翔说:“为表示诚意,我们这次把药铺的几个药方公开了,因为是和大家生命息息相关,所以愿意让利,让大家一起赚钱。”
王山鼓掌说:“好。”
一伙人鼓掌都说:“商会感谢你们。有了药方,药店生意就会好,沈老板和路老板是牺牲了。”
沈翔说:“我们是为大家考虑,不是为了讨谁喜欢,是为了大家身体健康着想。我们在学堂方面,也愿意让利,愿意更多孩子有书读。都是有点慈善性质的。”
另一个商人王笑说:“两位老板不拆台其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大家都是为了赚钱,没有钱赚还有什么意思,理解别人是为了钱,愿意让利,都发财,才是真财神。”
王三爷又说:“虽然如此,财就那么多,一人占了,和大家占了不一样。比如房地产,我们给客户要多了,我们就有钱,我们要少了,我们在客户面前就被动。”
“谁不想自己钱多。王山说的好,极端的利己主义跟所有人都是敌人。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王笑说:“商会支持先公后己,而不是个人主义。”
王三爷说:“我反正不过穷日子。隔壁乐天镇的房地产商人,都结成帮派,一起抬价,就把房屋价格抬上去了。我们这里是商人不为商人考虑,却让商人压价。”
王笑说:“你又想搞小帮派。你的会费交没交,你总是晚交会费,欠着钱,商会要干什么事,会不方便。”
王三爷说:“交了交了,这次交了。乐人镇也没有商会,却有地头蛇。要想在乐人镇做生意,就得交保护费。这也才是正常。”
“人家干了多少年,你去分一杯羹,受了人家的好处,人家收点钱是有收钱的作用。比如打点官府也有用钱。”
“偏我们这里有商会,还坑我们让利,怎么没有个家里有娘娘的,到时候跟娘娘说让利,看娘娘削不削你。”
王笑说:“有个娘娘,娘娘赏赐钱,就不用干活了。想干活,也给赚钱的好活。”
王三爷说:“就是了。我们做生意得考虑赚钱,只要赚钱我们就做,赚钱多我们多做,赚钱少我们少做,赚钱才是道理。而不是什么让利,什么道德。”
沈翔说:“我们让利是想大家都过得好都有钱,别人有钱了我们做生意也赚钱多。只是自己发财,别人没有钱,还怎么赚钱。得把池子里的鱼养肥了,才有鱼满仓。”
“在乐人镇我们也交了保护费,商品价格也不敢低,赚着微利的钱,我们做了对比,在乐人镇我们赚钱少,在我们乐土镇才是赚钱多。”
王三爷说:“那乐人镇也有少数人赚钱多。看有没关系,有关系还怕没生意吗?要我说,我们论资排辈,长辈有势力的人就赚钱多,小辈势力少的人少赚一点,也可以。”
路小瑞说:“别把这些糟粕弄到我们商会,还论资排辈。谁有本事谁赚钱多,才好。人活着,不就也是为了一起过得好吗?再说在咱们自己镇,乡里乡亲的,彼此好才是好。”
王三爷说:“隔壁乐和镇,三大家族,占有了商场几乎所有生意。都是豪族。我看是他们有本事。看我们过的苦哈哈的,和人家没法比。”
另一个商人杨雅棋说:“我们商会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人才。还想成为三大家族。”
王笑说:“那三大家族为了做生意互相攻击、拆台、使绊子,去了他们那里做生意的,必须依附于三家中之一家,才有的做生意。十分恐怖。”
王山说:“三大家族也在我们乐土镇做生意,却懂得收敛自己,不横行霸道。在外面其他地方,有可以横行霸道的地方,他们就横行霸道。”
王笑说:“幸亏老爷子狠,跟他们谈生意的时候狠,说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的规矩,做生意得做仁商,否则就不允许他们在我们这里做生意。我们也是有靠山的,朝廷里也认识几个人。”
王三爷说:“老爷子是强硬啊。有会长之范儿。还是路老板、沈老板等人推举他做会长,果然是不一样。”
这时候有人报:“会长到。”
想当年路小瑞、沈翔商业略有起色时候,有人不想他们进入商会,种种刁难,说商会没女人,除非路小瑞不进入商会,就让他们进入商会。
可能是想就可以专门对付沈翔,沈翔也是个弱的,他们就能得利。
可是路小瑞表示,路小瑞不进入商会,他们的生意就不进入商会了。
那些人又说,如此是想和商会为敌吗?
路小瑞说得问商会会长。
他们说有会长,一年一选的。
路小瑞就说商会会长是最能赚钱的吗?
因为路小瑞表现了一点商业头脑,所以算是最能赚钱的那种。
那些人就说肯定不只会赚钱。
反正女人不行。
沈翔就找了官府的人支持路小瑞进入商会,成功了。
那些人也就不敢闹事。
一伙人选商会会长,就有人支持老爷子。
说是老爷子德高望重,吃的盐比别人走的路还多,有老爷子做会长,大家安心。
这支持老爷子的人就是沈翔的同伙,也是推荐他们入商会的人。
后来那个三十多岁的会长就退了,因为他结党营私被批判了。
是路小瑞派人监控他,发现了他玩弄大家,不公平,吃私利。
他和小帮派一起玩其他商人破产,是一个恶的会长。
丰年的时候,他们支持自己团伙的商人,集中资金压低一样商品米的价格,导致一个商人米卖不出去了,因为比价格低他就破产了。
这个商人不得不低价把铺子转让给他们了。
得到铺子以后,他们又恢复了正常价格。
同样办法,他们又得到了卖织品、盐的几个商人的铺子。
他们想要大鱼吃小鱼,把其他商人搞败的方式发达自己。
路小瑞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密谈,凑巧还有他们的一封信件作为证据。
话说老爷子就进来了,和众人打招呼,都坐下。
老爷子就说:“张啸林为了竞争官府的织品生意,挖走了杨冷家的技工,把染色的技能也给挖走了。”
王三爷说:“是给了更高报酬吗?还是解决了什么困难?有更高枝干嘛不上更高枝。”
老爷子说:“染色技能是人家自己研究出来的。张啸林为了得到官府织品生意,还承诺武器生意愿意让利,总要比其他家的价钱少,无论官府选择谁做武器生意,他们都愿意少一点。”
王笑说:“染色技能是杨冷家的,在我们乐土镇势力范围内,不允许张啸林做织品生意。武器生意他恶性竞争,让我们的商家吃亏,也不能让他做。干脆封杀他。”
王三爷说:“那大家都有个价格,低了这价格不愿意做生意了。张啸林愿意给出最低价做武器生意,是人家愿意让利,虽然我不认可,但是是他自己吃亏……”
王笑说:“导致我们也跟着吃亏。”王三爷说:“那封杀他吧。可是还是不明白,官府愿意选择他的这个价位的商品,难道官府没错吗?”
老爷子说:“武器生意,他不公平竞争,但有官府参与,我们就不好追究了,也得追究。得有公平。织品生意,不能让他做,还要罚他钱。得跟官府投诉他。我们一起投诉,官府得重视我们的意见。”
杨雅棋说:“我听说他靠上了大城市的大官,还想去大城市发展。朝廷里有人助他,他恐怕要发达起来了。会不会对付我们啊?”
老爷子说:“我们不怕被对付。我们也能拆台他和他的生意。”
杨雅棋说:“是。路老板认识皇上,他不敢怎么大对付我们吧。”
路小瑞说:“托皇上的福,我们会一直好好的有钱赚。”
商会会议结束了,两人离开了会场。
沈翔说:“只有几个人支持我们,我们无法做到振臂一呼响者云集。”
路小瑞说:“但是别人都尊敬我们,表示支持我们的想法,有这帮助就不容易了。”
沈翔说:“你要求太低了。做生意,人和很重要。你都不和别人打交道,没有志同道合者,少助力。”
路小瑞说:“也想有志同道合者,都是自然有的。我一个女人,人家不怎么支持我。友好也是得双方都友好,才友好的起来。”
沈翔说:“你找理由吧。你就是成功不了,还得依靠我。我怀疑离了我,你就不大和别人社交,难做生意。你不能依赖我。”
路小瑞说:“知道了。现在我们有官府关系,又能有不同别家的创造,是我梦里得来的。所以我们在商会有势力,别人愿意支持我们一点。”
沈翔说:“今天商会怎么没说胡悦国的事。胡悦国就是振臂一呼响者云集那种人。”
路小瑞说:“可能还没打算好,所以不说。我们也是内部消息,知道早了点。我们去找胡悦国吧,看看他怎么说。”
两人就来到了胡悦国的府邸,家丁通报了,两人进去,胡悦国迎出来,两人说:“怎么没去商会呀?”
胡悦国叹口气说:“我在做计划,要对付北方奸商帮,要组织人力、物力,团结大家一起对付他们,抵制他们。我跟老爷子说了今天不去。”
几个人入室坐下喝茶,胡悦国说:“我们和北方帮做生意,完全被动,赚不到钱。”
“北方帮总有借口,比如我们棉花丰收了,想着大家能都发点财,北方帮却把价格压低,说我们商品多,急着卖。我们也找不到别的买家了,都和北方帮一伙,只能低价卖出棉花。那是我们的血汗啊!”
“等我们想要买点武器,他们又说货物稀缺,他们不急卖。我们卖棉花,他们又说他们不急买,我们也不能一直不卖。都是借口。他们定价。我们必须接受,这才是事实。”
路小瑞说:“商业就是一个买一个卖,赚取合理差价。而不是单方霸权说了算,有利单方面,别人想反却反不了。商品价格定的得双方都有钱可赚。”
沈翔说:“我听说有些人想要学北方帮的恶,也自己说了算,怎么让北方帮赚不到钱怎么来。北方帮总有从我们这里买卖东西的时候。”
胡悦国说:“是真的。王三爷一伙想那样,老爷子没同意。”
沈翔说:“我觉得可以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商场变得不道德了。但他们就是那样霸权了,不给我们分利,不给小民利润,坑我们。我们又不能改变他们,也不想改变他们。”
路小瑞说:“他们恶,得让他们生意做不下去,而不是强迫他们变成仁商。这样才过瘾。”
胡悦国说:“哎,商人不和呀。北方帮做的大,跟朝廷跟贵族都做生意。朝廷允许他们那样。我们本地的商人不服气,就想斗败北方帮。可是有些地方的商人还捧北方帮臭脚。”
胡悦国说:“比如南边有些商人喜欢内斗,互相比拼收购棉花的价格谁的低,顾客得利,不利商人,又有京城一些商人从南方小商人这里收购棉花,他们不管小商人死活,也压低价格。”
“这些都是些没本事做生意的人在那做生意,波及了会做生意的人,让他们反北方帮,难,他们想反也不知怎么反。”
沈翔说:“我听说京城也有抬高织品价格的帮派,他们强迫别的商人也抬高价格,不抬高他们就对付,给弄破产。”
胡悦国说:“是。他们是与民争利。”沈翔说:“斗争派呀。他们对北方帮的态度呢?”
胡悦国说:“北方帮反对他们。北方帮认为他们是涸泽而渔,对同伙人下手狠的。北方帮重视自己人得利益,对外人狠。跟他们玩不到一起。”
路小瑞说:“胡老板。你现在计划怎样,需要我们帮忙吗?”
胡悦国说:“我在拟定名单,外地人,哪些人是我们可以团结的,哪些人是我们可以拉拢的。然后我们团结起来,一起对付北方帮。”
路小瑞说:“外地的商人,不好拉拢。很多外地商人对非本地的商人有种敌意,人家就是不愿意与你合作,敌对你,你就赚不到多少钱。我们也经历过,也有些人脉能提供给你。”
胡悦国说:“太好了。还有些商人很重要,在朝廷里也是有头有脸的。我们得讨好他们,和他们一起对付奸商。”
路小瑞说:“我不愿意讨好别人。沈翔比我会跟人打交道,他为人通达一些。沈翔,你跟胡老板商量一下吧。”
沈翔说:“投其所好,取得对方好感,再谈合作。就你想的那些贿赂手段,都可以,给钱给人,对官员有用,对商人就给生意给权力,给发展兴趣爱好。”
胡悦国说:“人活着是为什么呀。商人也是人,都想要好的。”
路小瑞说:“我们就给。给了取得欢心以后,再领人出面谈生意,合作,对付北方帮。送礼的钱,商会出吧,得大家团结一致,愿意。”
胡悦国说:“朝廷那边,你们跟皇帝近,能不能帮忙对付北方帮。”
沈翔说:“我们尽量能说动皇帝,让皇帝出面,制止价格比拼,因为不利商人,惩罚抬高价格,因为不利顾客。再有这样的事情就检举,检举属实,检举人可以获利。”
“我们建议国家管财的能监督商品价格,惩治一些不好的事,支持好店铺,给与奖励。比如小民和王族做生意,往往获利很多,因为花国家的钱,王族不会心疼,他们和商人一起得利,还表示通达。”
路小瑞说:“他们还说分利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不懂得贿赂,还想发财,难。他们用自己是无辜的善良的人态度,劝说别人同他们一丘之貉好。如果是恶人就会说你太没有眼力见了,他们却说你可以贿赂,也能成功。”
胡悦国说:“国家的钱也得好好花啊,不能奢侈浪费和滥贪污。”
路小瑞说:“要对付北方帮,希望皇帝下令,都不和他们做生意,除非他们给别人让利益。”
胡悦国说:“好呀。希望你们成功,你们就是大家的功臣。”
沈翔笑着说:“也希望你成功,能联络大小商人,一起赚钱。”
胡悦国说:“听说你们想再开织品铺子和成衣店,你们这行很多店铺了呀。收棉花赚钱,干嘛不多开棉花店?”
路小瑞说:“我们钱庄的钱能周转过来,允许我们开几个铺子。所以我们就做熟悉的织品生意。”
“在各地,人们穿衣习惯不同,但是各有各好看。我们也找了不同地方的设计师,设计不同风格衣服。我们各地的人能穿上不同地方风格的衣服,让穿衣美学呈现在现实中。”
两人告别了胡悦国,又来到自己家的人才管理中心。
两人坐下,路小瑞说:“沈翔,我想我们高薪养廉,自己赚钱多,也多给手下一些,不算奢侈。”
“因为活是手下干的很多。而他们也觉得干同样多的活,在我们店铺里薪酬高,他们就会好好干活了。”
沈翔说:“是。人家干活了,得给人家合理报酬。不能干活却剥削人家。将来,所有干活的人都能得到高薪的。”
“至于养廉,不建议高薪养廉。给了报酬多,他们就贪污少吗?给的少,穷,就一定贪污多吗?要治理贪污,这不是个办法。”
“办法应该是立下规矩,贪污了就严格惩处,甚至在这行业封杀。他们就不敢了。”
路小瑞说:“那不同人不同性格,有些就是把钱财看的重,有的有钱了过的体面一些了就不大会贪污,有的贪污点小钱但是也能把工作做好,那点贪污就当给他报酬了。不如我们主动提高他们的薪酬,奖励做的好的员工……”
沈翔说:“也得立规矩。有些恶性的情况严重的得惩罚或封杀,最好不是老板说了算,是大家怎么认为就怎么办。”
路小瑞说:“好。如果手下贪污500两银子,我们就惩罚一年薪酬,贪污越多惩罚越多,贪污够1000两银子,我们就封杀。”
沈翔说:“好。”
路小瑞说:“我们年终有年终奖,年终奖跟业绩挂钩,业绩越好,年终奖越多。还有肉、米等年货给员工。你觉得我们是不该给吗?”
沈翔说:“给都给了。能稳定军心。用钱财培养忠心。其实我觉得没必要给年终奖。可能你的意思,干活一年到头,大家乐一下,没必要。”
“但是给年终奖也是想法给员工钱,就可以,因为员工要实际利益。给米面肉等年货也可以,但没必要,给钱就好了,人家自己买。”
这时候人事经理小胡来见他们了。
路小瑞说:“这一季度跳槽的人多吗?”
小胡说:“没有跳槽走的,倒有跳槽来的。”
路小瑞说:“好。我想启动个人才培养计划。就是如果我们店铺的员工想参加另一个职位的工作,可以报名,人事部门给与免费的培训,培训合格就可以上岗。”
“尤其一些领导岗位,如果员工感兴趣,都可以报名参加培训和考试,成功了就给上岗。如果考中了,就算店铺没有那么多领导岗位,也给与薪酬多一点。以此激发员工的工作热情。”
小胡说好,说就把通知发下去。
又说:“得花很多钱。新员工培训都花了很多钱,老员工培训又花这么多钱,钱能周转过来吗?能赚到钱吗?”
路小瑞说:“能赚到钱。这些人会给我们的工作更高质量。我们要做大生意,得有这些。至于花钱,管钱的小张知道,我们有这实力。”小胡答应了。
路小瑞说:“沈翔你有什么想法吗?”
沈翔说:“如果其他店铺也这么重视员工升迁就好了,一般人都可以过好日子了。”
“我觉得我们的员工,和别家不一样好。如果老员工年纪大了,我们不因为他们年纪大不适合干他们所在的职业,就辞退他们好。我们可以找适合他们干的职业。”
路小瑞说:“是年纪大了,可能反应慢身体也弱什么的,不如年轻人。可以做个监督工作,不怎么费力,也需要丰富经验。驾个马车也可以吧。有些工作适合他们的。如果没有了,就退休也可以啊。”
路小瑞又说:“有些老员工对我们店铺有感情,愿意干到退休不能干了。我们就要保障他们的晚年生活。给他们钱。沈翔你觉得呢?”
沈翔说:“好。你都打算好了,还问我意见。”
路小瑞说:“梦里老年人都能得到钱,过得好。我就想我们的员工老年人也能。我愿意出这些钱。”
沈翔说:“慈善得量力而行。”
路小瑞说:“做慈善,也容易聚集慈善的人,一起。做了,自己高兴,别人也高兴。”
沈翔说:“我也同意。很有意义。也有人恐怕觉得我们好欺负,想来沾取利益。得分辨清楚,有些人知道别人善,才好坑别人钱。”
路小瑞说:“好。小胡你统计一下在我们店干超过二十年包括二十年的退休的老员工名单,交给管钱的小张,他会给这些老员工一些养老金。虽然微薄,但也够他们基本生活了。”
小胡说是。
沈翔说:“没什么事了。”
路小瑞就说:“那小胡你去忙吧。”小胡就下去了。
路小瑞又说:“有些女人看你我相处不错,也来我们店铺做工,满足条件,获得提拔,想借助我们两人的势发达。”
沈翔说:“有这条件,可以啊。我也知道,有些女人会走女人路,看到别的女人成功就讨成功的女人欢心上位,说不定还取而代之。”
路小瑞说:“是。还有开花店的徐老板,是一个女人,也跟我们走得近,得到我们很多生意。也是走女人路走朋友路的。这些女人都是索取派,想要索取的,而不是有来有往你给我我也给你的。”
“我父母虽然不和,但是做人还是愿意有来有往,人家给了什么东西给了什么优惠,他们就想着也给人家点什么东西什么优惠,不让人家吃亏。”
沈翔说:“哦。但是她们要是借我们的势,能攀上高枝,是她们自己本事。都高兴就好。我们对她们就是一般员工、一般生意人就可以了。其实我们手下很多员工也自私自利,我担心他们有害商铺,不让我们知道,甚至贪污。”
路小瑞说:“哎。我想起梦里有人说了一句名言:如果把下雨的权利交给一个卖伞的人,你认为还会有晴天吗?我们用人不能把权利交托给一个人,再信任对方都不行,得多权分立、互相制衡。否则对方不贪污少。”
沈翔说:“是这样。得理解人,人都是有弱点。我们规避弱点,发扬人才的优点。从而一起能做成事。”
路小瑞说:“我们遇到土匪,会被搞,就会避开,不做那边生意了。可是我们怎么避横行霸道的□□啊! 大□□,红帮,爪牙遍布全国,之前我们送礼给他们首脑……”
沈翔说:“我们只知道红帮和朝廷官员关联多,贪污狠。也只知道我们二人和他们称兄论第是难,钱是他们敲门砖,也是我们能付出,可行的接近方案。”
路小瑞说:“我们就需要中间人跟他们打交道。能找到一个好的中间人,难。李四光去世了,之前都是他打理□□事情。是路小佳给找的。现在我们找谁能找到可靠的中间人?”
沈翔说:“由于我们太逊,李四光赢我们也没赢多少。也算互相帮忙了。□□需要什么货物,我们有时便宜卖给他们,讨他们喜欢。”
“咱们自家有什么货物要走,需要□□支持放行,也不被为难,一直很顺利。我们也买□□的货物,也让我们有利润。还算互相成就。”
路小瑞说:“也是只形成了一般的合作关系,不至于互相为难。而□□有没做恶,就不大清楚,也不敢去打听。更何况主持公道。”
沈翔说:“我们也遇见一些不平事,出钱出人的跟□□求情,得到妥善处理,是我们的成就。把李四光的副手先提拔起来,看行不行。在李四光身边这么多年了,应该也擅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