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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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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瑞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手变胖了,她移动了下身体,发现身体也变胖了。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屋子里的一张床上睡觉。
说是屋子,也是好的形容。
因为这屋子窗户破了,风从破了的木头窗户架上呜呜的刮进来,而屋顶也破了,有雪花飘进来。
路小瑞环顾一下房间,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
然后她就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自己明明在画衣服设计图,可能太累了,就睡着了?
这时候两个小孩走进来,身上穿的褴褛,说姑姑快起床,吃饭了。
还说平时到了吃饭时间,路小瑞就早早的去饭桌前等着,今天怎么没有?
路小瑞说:“你们叫我姑姑?”
接着她脑袋里闪过一系列原主的记忆。
这个胖女人也叫路小瑞,是在山里的这村朝阳村里有名的好吃懒做之人。
她所在的这家里,父亲是个爱打骂孩子的人,但是工作肯下力,所以他们这个穷家还是这村里过的好的,至少有吃的有穿的。不像别人家有的还没吃没穿。
路小瑞的母亲也是个凶狠的妇人,称王称霸,谁让她不高兴她就对付谁,喜欢骂路小瑞的父亲,两人对骂,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再就是哥哥的两个女孩子,采青和采红,是双胞胎,有四岁了,她们父母去城里有钱人家打工了,是一对狡猾的人,想着要分家。
但路小瑞母亲不让分家,总是搜他们屋子,看他们有没藏私房钱。
路小瑞认为这个家虽然种种可怜,但是也是有亲情的,不好的亲情也是亲情,也可以遮风挡雨。
但哥哥夫妇两人想离开这个家,分家独立,也是觉得这个家不好,也是各人各看法,路小瑞也不想说什么。
至于私房钱路小瑞认为他们是藏了的,要不然给采青和采红的生活费怎么就总是刚刚好,刚够两个孩子生活的。
路小瑞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不能嚷嚷自己是穿越来的,否则被人当成神经病关起来怎么办?
那么,原主去了哪里?她不知道。
她起身,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去吃饭。
来到厨房,看到一桌热气腾腾的饭摆在那里。
三个人坐下,等路小瑞父亲和母亲坐下再吃。
路小瑞母亲坐下来说:“今天怎么不早吃了,等我们?”
路小瑞说:“是以前我不懂事。”
路小瑞父亲也坐下来说吃吧。
路小瑞就说吃不上面和米饭呀,只能吃芋头和土豆,菜也总是白菜。
路小瑞母亲以为她又馋了,说面和米饭太贵了,说咱们自己种的芋头和土豆不用钱,白菜也便宜,冬天蔬菜少,到了春天就有菜吃了。
路小瑞母亲秀英说路小瑞父亲路大兵:“吃完了饭,上山看能不能抓到兔子,捕到鸟也好,给孩子打打牙祭。”
路大兵答应了。
路小瑞也不反对,吃也是大家一起吃,吃点好的也好。
秀英又说:“小瑞,张小斐他母亲不同意你和张小斐的婚事,咱们跟他们没完,一定争取你和张小斐在一起。。”
路小瑞想起这事了,原主和张小斐好,想不顾张小斐家人反对,硬要在一起。
哎,虽然婚姻自由,但是他们是真的互相喜欢吗?
路小瑞就说:“他妈不同意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了吧。他妈想他去城市里工作,找个城市里的女孩才有出息。”
这时候张小斐来了,秀英赶紧招呼他坐下,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张小斐说不吃饭,说看看路小瑞。
他话还没说完,张小斐母亲来了,她就拉着张小斐要走,还打他,说打死他个不听话不孝顺的儿子。
路小瑞父母还没说话,路小瑞说:“婶子,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我之前是和你儿子两情相悦,但是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同意了。”
张小斐耷拉着个头,也说不出什么话,但是不想走,他妈拉他走。
路小瑞父亲说:“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决定不好吗?”
张小斐母亲说:“他们才多大,他们懂什么呀?!”
路小瑞母亲说:“你儿子愿意和我女儿好,你是棒打鸳鸯!”
张小斐母亲说:“我儿子能再找到好的,谁要你家姑娘,又胖又好吃懒做,我儿子娶了她不能帮家里还得供着她吗?”
秀英说:“我女儿在家不缺吃穿,胖点又怎么了。我女儿在家是享福的,到了婆家也得享福。”
张小斐母亲说:“你女儿找别家享福去吧,别缠着我儿子!”
秀英说:“是你儿子来找我女儿,怎么说是我女儿缠着你儿子。你也别说那么难听,两个年轻人自己互相喜欢,你却这么不通情达理,还说我女儿缠着你儿子。”
路小瑞想,张小斐也好吃懒做,之所以愿意和路小瑞好,是因为贪图路小瑞嫁妆比别的女孩多那么一点,他也不想去城市就想待在农村。
路小瑞就不愿意了,她知道原主也只是被张小斐的甜言蜜语给糊弄了,实际他们感情并不深。
路小瑞想自己是胖,可是长的还可以,张小斐虽然说不嫌弃,但还是介意她胖的。
张小斐可能也看不上她。
她就想断了这关系。
路小瑞说:“张小斐你说句话,你母亲不同意,你难道能忤逆父母的意思吗?如果结婚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我也不想闹的和你父母不和。我成什么人了!”
路小瑞说:“好姑娘多的是,你再找其他好姑娘吧。我们就算了吧。”
张小斐一直不说话,此时他母亲又打他,让他走。
他弄气说:“走就走吧。”
两个人走了,秀英问路小瑞:“你不是想和张小斐好吗?怎么又不同意了?”
路小瑞说:“我再找好的。”
秀英就说:“你别和黑子在一起。黑子一直想和你好,就因为你小时候和他玩过家家做夫妻,他记着了。”
路小瑞想没想到自己还挺受欢迎,还有黑子,好像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青梅竹马是很长久很吸引人。
黑子是为什么要和自己好?
因为自己聪明吧,比如黑子上学学数数,学不会,自己旁听却听会了,还教给他。
再比如自己做些小手工,看到别人编篓子,只是看看也就学会了,也编了篓子上集市上卖,能卖几个钱。
又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偷了邻居三个鸡蛋,回家做了吃了。
黑子知道了,没有揭发自己,她就觉得自己是吃欲太深了,看到鸡蛋情不自禁就想吃,就偷了,是不对。
凡是成了欲望的事,就得能控制自己得有度,必要时候得有不享乐的态度。
比如为了减肥,就得控制吃欲望。
不能吃是乐就没度的吃。
可是她还是感激黑子没供出自己,没让自己丢脸。
她再悄悄的拿三个鸡蛋还回去,让黑子也看看,自己是懂得知错就改的。
她小时候也曾对黑子动心过,他总是穿着干净的衣服,脸也洗的干干净净的,是个爱干净的人。
和一般小脏孩不一样。
可是她那时候小,不懂,动心了觉得不大好,自己是反感自己这动心的。
她不愿意和黑子好。
黑子现在城里读书,会给她寄信,有时写字,她就找别人读信给她听,有时寄个画,比如两个人手拉手,意思说两个人要好。
吃完了饭,路小瑞找了几个木条,去别在几个窗户上,把窗户固定好了,又用破麻袋糊了上去,不透风。
她又给父母要钱,父母问干嘛,她说找人给家里的屋顶修一修。
父亲说:“不用钱,张二嘎子家有些不用的瓦片,我去给他要。再找些稻草,和点泥把屋顶好好修一下,是该修屋顶了。”
于是下午,路大兵就去忙了,路小瑞一时没事干,就绕着院子跑步,说是还要少吃饭,减肥。
秀英看奇事一样看路小瑞,说减什么肥啊,胖胖的多喜人。
这时候采青蹦蹦跳跳的跑进院子,说爷爷拉了瓦片来了。
秀英不高兴她蹦蹦跳跳,捞过她就打她屁股,说女孩子没女孩子的样。
路小瑞赶紧拉开两人,说:“小孩正是玩的时候,女孩想咋样就咋样多好。妈妈不要总是打孩子了,孩子会难过的。”
秀英说要什么不难过。
路小瑞说不好呀。
路小瑞让采青跑,采青就哭哭啼啼的跑了。
秀英打不着也偃旗息鼓了。
路大兵把瓦片和稻草拉进了院子,路小瑞就帮忙打下手,和父亲以及父亲几个朋友,把屋顶补好了。
父母都奇怪,她竟然抢着干脏活累活了,她自己说多活动活动有利减肥,而且也不能好吃懒做了,长大了。
路小瑞不懂古代的字,就找村里的读书人给黑子去了一封信,说明自己不喜欢黑子。
没想到黑子放假回家来找她。
在集市上黑子见到了她,她返家,黑子就一路跟着她,一路追她的意思。
路小瑞不和他说话,看他追到哪里。
可是没想到他来到了她家里。
路小瑞说:“我和你是一起长大,也曾经相处不错,可是我对你没有夫妻感情,我们合不来,我不愿意和你好,就算了吧。”
黑子不高兴,但放松了追的意思,路小瑞又说了鸡蛋的事,和黑子两人悄悄的把鸡蛋送到邻居家了。
路小瑞对黑子说:“谢谢你。”黑子说:“我们还是朋友吧。”
路小瑞说是的。
路小瑞想得发财,可是在农村怎么发财呢?
尤其现在是冬天!
她决定教村子里的孩子数数,黑子听说了,也说自己正好放假一个月可以教孩子写字。
路小瑞说:“你给我《三字经》等基础的文字课本,先教一下我,教我两、三天,我也可以教给孩子写字。”
黑子知道她聪明,就说好。
果然每天黑子从邻村来路小瑞家找她,教给她字。
路小瑞很快记住了,还在课本上标志现代文字和拼音。
黑子见她学的如此之快,也还是惊讶了。
他也不懂路小瑞做的标志什么意思,路小瑞说我编的方便记忆的符号。
他就不多问了,路小瑞也不用撒谎了。
两个人就教孩子读书,让孩子的父母有钱的给点钱没钱的可以免费,村里人觉得孩子不学习也是玩,就送孩子来路小瑞家读书了。
两个人收到了一点学费,不多,一共五掉钱,黑子拿了一掉半,因为他只教一个月。
秀英见自己女儿教学能挣钱,也很骄傲。
没有教室,他们就在路小瑞屋子里学习,一共十来个孩子,大家团团坐一圈,拿木头在地上划字学。
黑子说他会给每个孩子一叠纸和一个便宜的的毛笔,说自己家有钱自己出这钱吧。
路小瑞说:“村里人也没啥钱,钱从我们两人的报酬里出吧。等他们学的差不多了,再学习用毛笔,然后蘸水在桌子上写字,写好了再用纸张。”
黑子说:“好吧。我先教给你练毛笔字。”路小瑞说好。
于是这个冬天,路小瑞就在教孩子读书和锻炼身体、减肥中度过了。
要收住嘴巴很难,路小瑞有原主记忆,她看到食物就想吃,没法饿,没法有吃的欲望却不吃。
路小瑞就让自己受虐的饿着,穷着的不吃。
很快四个月过去了,春天来了,孩子们学会了很多字,也都会数数做基本的计算,路小瑞也瘦了下来。
她瘦下来十分好看,腰肢纤细,前凸后翘,皮肤白皙水嫩,五官又本来就好,村里人都说她变大美女了。
就有人上门提亲,路小瑞说不急,自己还小,还想帮家里几年,等大家过上好日子,自己再嫁人不迟。
秀英和路大兵见她不急,就也不急了。
路小瑞在教孩子的时候,画了一点现代风的古装设计图,拿去城里衣服店看有没人收设计图。
结果人家看不懂,还说不用设计图。
路小瑞知道难找到有识之士了,就想着自己开个成衣店卖衣服,也培养几个懂看图的裁缝。
但是开成衣店得钱,她得先想法弄钱。
她用教书得来的钱买了一些果树苗,有桃子有苹果,她知道这些苗长大了到结果也得三年时间。
她想做点臭豆腐,结果看到有卖臭豆腐的,又想做冰糖葫芦,结果也有卖冰糖葫芦的。
她又想做栗子炖鸡和芋头鸡,家里有很多栗子和芋头,想再买些盐,可是家里没钱买鸡。
也得有钱后才能开饭店。
她又花了秀英给她的钱买了小鸡仔,回家养鸡,可以吃鸡蛋,也可以逢年过节杀了吃鸡。
她看到有卖马车和马的,也想家里有,就不必蹭别人车马,还得给别人钱。
以后到城里做买卖也方便。
她就自作主张,把父母给自己的一块玉当了,那块玉是自己的嫁妆里最有价值的,她相当于把嫁妆给当了,就为买车马。
在卖主的帮助下,她很快学会了驾驶。
等她驾车回到了家,父母惊讶的问她哪来的马车。
她说了,父母不高兴,说买车马干什么,家里也用不上。
她说周围村镇隔三差五有集会,可以驾驶马车拉人去赶集会,收钱,一次一个铜板,如果是有货物,收两个铜板钱。
这样也能赚钱。
父母才转忧为喜。
她还想给村里铺好路,和城里往来就方便了。
可眼下没钱。
她又说家里栗子吃不完,打算卖了。
父母说破栗子,少人吃。
因为太难吃了,剥皮不容易。
秀英说要不然你的办法,切去栗子底部的一小块皮,再热水里煮一会儿,拿出来过下凉水,就好剥皮了,告诉买家,可能卖的多。
她说这好办,我们不告诉买家怎么剥皮,我们卖剥皮的栗子,卖给饭店,可以多卖点钱。
父母听了高兴,就和她一起剥栗子皮。
很快剥了一筐。
路小瑞高兴的拉着村里人去集市了,在一家酒店,果然卖出去了,卖了三两银子。
酒店的主人问怎么剥皮的,路小瑞说:“你给我五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酒店主人答应了,就给了她五两银子。
路小瑞又说:“如果你再给我二两银子,凑个十两,我就告诉你两道菜的做法,买一送一,保准不欺你。”
店主看她不像撒谎,也想帮她一下,说:“好。”
就给她钱。
她就说:“栗子炖鸡,把鸡块先甜辣咸你自己喜欢的味道酱好,放进热水,快炖好了,再放栗子一起炖,都炖熟了就好了。”
“再就是芋头炖鸡,把栗子换成芋头就可以了。如果不想芋头炖散了,可以先给芋头撒点盐,再揉搓一下。”
店主十分高兴,认为这钱花的值。
路小瑞就拿着钱离开了。
她在集上先给家里人每人买了一套衣服、一双鞋,又买了一些香料香茅草、白蔻、木香、五加皮、草果,还买了盐、酱油、酒、姜、葱,以及和猪下水,要回家做卤下水到城里卖。
她看到别人有卖卤下水的,她想自己也能做。
秀英和路大兵帮她一起煮下水,煮好了路大兵驾车到城里卖。
生意还可以。
路小瑞又想起做煎饼果子,就教给秀英做,然后买了铁锅和炭,和她一起在城里早晨卖。
因为煎饼果子是精面做的,有肉也有菜,有鸡蛋,有油条,所以卖一吊钱一个,也有很多人买。
油条也没出现,但路小瑞不想卖油条,就想卖煎饼果子。
有些人看到卖煎饼果子赚钱,也想卖,就问路小瑞怎么做的油条,路小瑞不告诉。
路小瑞就找了饭店,说给一百两银子,就告诉煎饼果子怎么做的。
饭店压了压价,卖了五十两银子。
路小瑞就有银子开了一个小小的成衣店。
开成衣店她熟悉,她找了个裁缝,按月给薪酬,教给他看设计图,就让他照图剪裁制衣,很快布料变成了衣服,店里就收钱了。
路小瑞的父母还是卖卤下水和煎饼果子,也能赚钱,也攒了钱。
路小瑞说自己的嫁妆自己出钱,不用他们钱,他们自己的钱自己留着。
两人很高兴。
后来路小瑞在这年夏天,攒了点钱,出钱给村里设了垃圾箱,找人一个月给一两银子,让他每天把垃圾拉走填埋。
路大兵没有放下庄稼,还种着地。
路小瑞说种地不如种果树卖果子赚钱。
但果子得三年才能挂果,想村里人也种果树,得自己先成功。
路大兵说,你忘了山里有野苹果树,后山一大片野苹果树。
路小瑞说:“我忘记了。是有片野苹果树,果子特别小,没人吃。不如我们家承包了这块地,我教给你们怎么摆弄苹果树。”
路大兵说:“你怎么知道怎么摆弄?”
路小瑞说:“我想到的。”
路大兵就去村里承包了这块地,很顺利承包到了。
正好苹果树开花,路小瑞教给路大兵和秀英挑选花,把多余的花摘掉,用布和棉花做成的布棍点花心,给花授粉。
很快结果了,路小瑞一家又摘掉多余的果子,留下大果,果子长了长,路小瑞又教父母做了布袋,套在果子上,免得果子被虫子吃了。
他们还给果子用粪便做肥料,把干的草放进果树林,后来苹果长大了,果然有很多大果、好果,路小瑞家就卖了很多钱,有六十两银子。
村里人见路小瑞家发财了也想跟着发财,卖煎饼果子他们不能学,因为路小瑞把点子卖给酒店了。
但是煮卤下水和种果树,他们可以学。
正好,路小瑞也不想做教书先生了,他们如果有了钱,就也可以送孩子去正规学校读书。
路小瑞家人就象征性的收了很少钱,教给他们怎么做下水,怎么种果树。
路小瑞又教给他们做牛杂,和猪脚姜。
也卖的很好。
他们没钱第一桶金的,路小瑞还借给他们钱,但是收点利息钱,也不多,但是彼此满意。
路小瑞又想到开饭店,卖现代的菜,她就攒钱开了一个饭店。
是店家做不下去了,就把整个店都卖了,伙计还是在店里做,只不过换了老板。
路小瑞亲自教厨师做饭。
她想吃什么就教厨师做什么,因为很多新菜式,所以虽然店小,也赚的盆满钵满。
厨师签约了,不能出卖做菜方法,否则罚钱,也没出差错。
路小瑞发财了,就在村里把房子重新盖了盖,是宽敞明亮的石头房子,村里人帮工建房子也赚了些钱。
他们也想住好房子,可是就得几年以后才能住上好房子。
路小瑞又帮村里把路给铺了。
路小瑞发财了,就有人给介绍对象,是个城里的读书人,和黑子是同学。
路小瑞见对方长的挺俊俏的,又是规矩读书人,看上去也挺聪明的,就答应了。
这人叫沈翔,会唱歌,第一次见面就给路小瑞唱歌听,他说他也愿意和路小瑞好。
说以后每次见面,他都唱歌给路小瑞听。
路小瑞有个亲戚,就是她舅舅的女儿小美,就嫉妒路小瑞,想抢路小瑞未婚夫,她觉得自己长的也挺好看,配得上沈翔的俊俏。
她观察到路小瑞每七天就和沈翔在成衣店见面,她就按时去了成衣店。
果然见到了两人。
她说:“姐姐,我又来讨打了。”
路小瑞想起原主见到她常常踢她,就踢了她一下,说:“那就踢你一下。”
她奸计得逞的说:“姐姐踢的一点也不痛。”
路小瑞说:“我不做恶人,再不踢你了。”
她不高兴了,但立刻修饰面色,不显露出来。
趁路小瑞去拿水果给两人吃,她对沈翔说:“哥哥条件挺好,怎么找姐姐年纪这么大的姑娘在一起。我这个年纪和哥哥才般配。”
她就把手去碰沈翔的手,沈翔不自然的拿开了手,说道:“你姐姐才19岁,年纪也不大。我喜欢。女大三还抱金砖,你姐姐刚好比我大一岁。”
她又说:“一般女孩15岁就结婚了,她都19了。她长的是可以,但脸上还有几点雀斑。不像我,长的一般,脸上却没有雀斑。”
她自恃长的好看,故意说长的一般。
她用脚又碰了下沈翔的脚。
沈翔说:“你别再勾搭我了,不然我告诉你姐姐。”
她才败了,说:“那我离开了,你别告诉姐姐。”
沈翔答应了,说:“我是想给你面子,但你能放弃想法吗?你会再不害你姐姐吗?”
她说:“能。”
沈翔说:“我不信。我改变主意了,会告诉你姐姐。”
她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沈翔把事情告诉了路小瑞,路小瑞也想不到,说:“以后不和她来往了。只不过和舅舅家可能也远了。得把这事也让舅舅家人知道。”
沈翔说你就和你舅舅家关系得断了。
路小瑞说也没办法了,遇到这种事。
沈翔又对她说:“你踢你妹妹不好。”
路小瑞说:“你能看出来这是女孩的诡计?不容易啊。小时候一起玩有两个女孩,一个挠我脸害我被恶害好,一个就是她让我踢她我才是恶人。”
沈翔说:“那你还踢她?”
路小瑞说:“我以前是好像发贱会上当,成了恶人了,现在是不露声色。”
沈翔说:“她会得寸进尺。你应该在一开始她被你欺负的时候,就说她。”
路小瑞说:“我喜欢让我能做好人的好人,也不想我是好人被欺负。”
路小瑞说:“沈翔,我在家好吃懒做,我父母想我结婚以后也能过好吃懒做的日子。”
沈翔说:“你不是做成衣店的工作吗?你家还有个饭店,也是你打理。”
路小瑞说:“这是兴趣,所以做。”
沈翔说:“那我也想好吃懒做。到时候我们请佣人帮忙做家事。”
路小瑞笑着说:“我父母会不舍的钱,但是这钱花的值得,也有佣人会因此过上好日子。我们可以解放一下自己的双手,干点其他事。”
沈翔说:“我们都好吃懒做,就会都过的舒服、如意,再想办法既这样过,又能分担好不得不做的事情。”
路小瑞说:“太好了。就是要过得好。而不是委屈谁得付出多少。能少付出就少付出,还能过上好日子。这样婚姻才好。”
沈翔又说:“你怎么上午见到我父母不热络吗?”
路小瑞说:“我是开始没看到是他们,后来才看到了。他们也说我没看到他们。”
沈翔说:“你这样不行啊,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我父母愿意原谅你才那样说,否则谁管你为什么,就不理你了。”
路小瑞说:“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沈翔说:“就这事如果不是看出来你不是故意的,就也是个事。你常常走路看不到熟悉的人,人家会生气的。”
路小瑞说:“有次我走路没看到我父亲,没和他说话,他就生气了。我解释了也没用。”
沈翔说:“你不能给人误解那么多。人生活得重视点人情世故。但你也还是自由吧。如果你把时间花在人情世故上,你其他方面的成就就少了。”
路小瑞说:“我尽量都赢。但如果赢不了,也不要强求我。”
沈翔说:“好的。”
沈翔说:“你父母还闹和离吗?”
路小瑞说:“可不是!两人互相不满意对方,说过够了。”
“我母亲总是给他人感觉是我父亲对她不好,其实她对我父亲也不好,是私下里。我父亲比较粗犷,对我母亲不好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我母亲就比较精明,在他人面前就装个好样。但是我父亲也逐渐会在他人面前装了。两个人会装,就还是想和好的。两人也不傻,要在他人面前报丧。”
沈翔说:“他们真会好吗?”
路小瑞说:“他们闹了这么多年也没分,现在也懂得珍惜家庭的好了。我会劝他们不要彼此恶。”
路小瑞说:“谢谢你不在意我父母是这样的人,还对我好。”
沈翔说:“都有父母,都有难念的经。你也得对我父母好。”
路小瑞说:“是的。”
沈翔说:“你画画很好,设计的服装图好像真的一样。只是你写的这些数字我不懂。”
路小瑞说:“隔行如隔山。你考了秀才了,还读书,是打算一直考下去吗?”
沈翔说:“不了。考下去就可能当官。我娶了你,也想辅助你做生意。等这个学期结束,我就下学,和你结婚,一起做生意。我父母不大同意,他们想我做官,可是我不喜欢官场应酬。还是做生意自由,又有钱,可以享乐。”
路小瑞说:“好,你父亲是当官的,你却不想当官?”
沈翔说:“常有人给我家送好吃的好穿的,我都很反感。我也改变不了官场,就不凑官场热闹了。”
路小瑞说:“你是官二代,却没有纨绔子弟的斗鸡走狗、眠花宿柳、不务正业,是你父母对你负责吧。”
沈翔说:“他们也没咋管我,不过见我学习好,也想我当官。我可能遗传了我父亲,会读书。别人不会读书的,也没饿死,也都过的挺好。”
路小瑞说:“我们这社会还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是不大好。”
沈翔说:“做人还是有德好,就算过的穷点,但是能过的有德,和有德的人相处,就是乐事。”
路小瑞说:“你家长并不一定是无德。社会风气就这样,也是人情世故。那不这样混,就混不好,他们只不过做了和其他人一样的事,不是他们做,也有别人做。又改变不了大局,不做就没什么意义了。”
沈翔说:“也许是吧。我又想做官了。我能比我父亲做的好,我还想和你一起改变一下官场。”
路小瑞说:“除非让皇帝下台,建设一个人民的国家,人民说了算。虽然人民也是从众,听领头人的。”
沈翔惊讶说:“你的想法好大胆。那你是造反的意思吗?”
路小瑞说:“是得造反。但我们人脉少,不适合造反,就不造反了。”
沈翔说:“我父亲只是个小官,不认识几个官场的大人物,造反得有人脉。”
路小瑞说:“或者得有军队武力。”
沈翔说:“如果大家能过的更好,造反我也愿意支持你。你说怎么办?”
路小瑞说:“你当大官,我发大财,咱们努力个二十年,认识当武将的大官,一起推翻王族统治,建设一个新制度的国家。”
沈翔说:“如果你想,我愿意。那怎么解决人民说了算的问题?”
路小瑞说:“可以重视民意,和让民意得到推行。比如可以调查人民的态度,贯彻人民的决定。”
沈翔说:“那怎么解决人民追逐领头人的问题。”
路小瑞说:“算了吧。”
沈翔说:“说说嘛。”
路小瑞说:“人民追逐什么样的领头人,就让什么领头人做真正的领头人管理国家,当然他们当上领头人也有很多钱可拿。让人民追求自己也能当领头人。”
沈翔说:“怎么保证呢?”
路小瑞说:“可以成立个委员会,推荐各行各业社会优秀的人为领头人,人民可以投票决定让谁当领头人。”
沈翔说:“那人民怎么才能不盗版领头人。”
路小瑞说:“让社会没有失败者,只不过赢家得到被选择,输家如果发展好,也可以再成为赢家被选择。让这变成一个共识。”
沈翔说:“输了是不好,谁愿意输啊。”
路小瑞说:“残酷的还有输的人会被社会淘汰,不好。我们却让社会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好,输家也得到发展,不淘汰任何人,不让任何人过得不好。”
沈翔说:“是好主意。为了这好主意,我愿意当大官,推翻王族。但我们得瞒着别人,包括瞒着家人,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条件成熟了,才让更多人知道。”
路小瑞说:“你不想当大官。”
沈翔说:“是。让我做大官,造反,我可能不一定成功。你的性格也不适合造反。”
沈翔说:“我跟你一起做生意吧,做什么事自由好。”
路小瑞说:“好的。”
沈翔说:“怎么让每个人过得好?”
路小瑞说:“国家收的钱是全社会所有人的钱,也返回给所有人,养好国民,给国民发钱,也支持国民办的各种组织,不仅给钱也给人指导。”
沈翔说:“你的思想是比较不同。”
路小瑞说:“我梦里去到未来时代,这些思想都是未来时代养育的我产生的。”
沈翔说:“我怎么净做梦一些不好的事情,影响我也不好了。”
路小瑞说:“也得重视潜意识,遇到不好的梦,得能改变不好的情况变成好的。”
沈翔说什么是潜意识?
路小瑞说:“人不容易觉察的部分,可能很多幻想、梦想、环境熏陶等,可能很多傻葩。得不傻葩。”
沈翔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一个人用恶也用善追杀我,想得到我的帮助,结果就把我推进不好的精神里,我努力的善,她就努力的盗版我的善。她把我逼入绝境,来得到我在绝境中搞掂绝境的善办法。”
路小瑞说:“可以啊,知道这么多,可以赢这个人吗?”
沈翔说:“我在梦中败了,败到后来了就醒了,半夜醒了。她可能也不是故意,她就是不好的情绪多。”
路小瑞说:“你得保护好自己,是可以给别人一些经验,但是不能让傻葩得逞。你得会教这种人。”
沈翔说:“教别人好起来,和自己配合好,是不容易。只要心里有善,就容易和别人配合好,如果心里都是恶,就难和别人配合。”
路小瑞说:“还是不奢求别人善吧,多给与一些理解。如果环境好,人的潜意识也会变得好。”
沈翔说:“昨天梦里这人,我对她说你恶了怎么办,她还羞愧了。也不想责难她了。希望她也能好起来,带给大家更多好。”
路小瑞说:“因为她还是挺上进的吗?”
沈翔说:“是。不过她只是梦里人。”
路小瑞说:“是吗?”
沈翔说:“呵呵,是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也有另一个女孩子也这特点。关键两人还装的特别好情绪,尤其面对恶会给好情绪。是助恶害善,装不停。”
路小瑞说:“不能纵容啊。得揭露她们。”
沈翔说:“人情世故让我没法挑破。不被害就是了。”
沈翔说:“最近有人流行说‘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想得到别人身体和精神的所有主动,变得懈怠和无能状态。十分讨厌,我被影响了,也变得那样了。”
路小瑞说:“还有人喜欢玩笑说别人有精神病,疯跑出来,也是害别人得精神病被关起来的意思。都是不好的态度让别人倒霉。”
沈翔说:“他们开玩笑的说,你还没法反驳,因为你反驳了就跟玩笑的氛围不合适了。但我也想说,下次遇见我就说。”
路小瑞说:“语言是有魔力的,但也别被语言打败了。”
沈翔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