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 囚于隐夜》楠间

4、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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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斯回到了家，此刻他的大脑还没有缓过来，他还是不敢相信他最敬爱的老师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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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卢卡斯直接来到了他们的实验室，他打算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因为他不敢保证他自己的猜想一定是正确的，所以卢卡斯打算当着他的面问清楚。
　　来到实验室的门口，卢卡斯发现实验室的门并没有关紧——“唉”卢卡斯叹了一口气，他明明都跟阿尔瓦说了好几遍了，说实验室的大门一定要关紧，不然不安全，可卢卡斯觉得他的老师应该是上了年纪，要不然说了这么多遍，怎么还是不听……
　　早上的阳光还不算强烈，温柔的暖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阿尔瓦的背上，将他的身躯显现的高大挺拔……
　　这世界上也有许多像阿尔瓦这样的人，他们将一辈子献给了科学。
　　他们没日没夜、不分昼夜的研究着，只愿着他们的国家能越来越好，能越来越强……
　　卢卡斯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靠近阿尔瓦……
　　阿尔瓦此刻正在全神贯注的做着研究，因此他并没有发现有人正在靠近他。
　　“老师，你在这这干什么呢？”卢卡斯在阿尔瓦的背后轻轻碰了一下。
　　“嘶”阿尔瓦低声叹气了一声，他回过头来，轻轻地在卢卡斯的头上弹了一指：“卢卡，你闲的没事干吗？要不我给你加一项作业？”
　　“不用老师，我这不就是过来看看你嘛，可别再给我加论文了，你上一次布置给我的论文，到现在我都没写完呢。”卢卡斯求饶。
　　“好了，说正事，你是有什么事找我吗？”阿尔瓦垂下眼睛看着卢卡斯并说道。
　　其实他喜欢卢卡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因为卢卡斯有事没事就来找他问问题，他喜欢这种不耻下问的学生。
　　温暖的阳光打在了阿尔瓦的脸上，阳光褪去了他平时的清冷，给他的脸上染上了温柔。
　　“老师，你……”到口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卢卡斯的内心很纠结，他的大脑中有两种声音，第一种声音告诉他: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况且老师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去干杀人这种事情的人；另一种声音则是：当年父亲死的真相，就摆在面前，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了……
　　终于，卢卡斯做出了他的选择：“老师，你知道赫尔曼教授吗？”
　　阿尔瓦听到这个名字后，神情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只是有些不自然：“怎么了，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我只是查资料的过程中，无意间看到了赫尔曼教授生平的研究报告。”
　　“我比较好奇，所以就想知道赫尔曼教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能写出这么好的论文。”
　　阿尔瓦的表情还是怎么僵硬，正更加确定了卢卡斯心中的猜想。
　　“赫尔曼教授……我也不是特别知道，但他好像挺出名的，对吧？”阿尔瓦反问卢卡斯。
　　“可是老师，赫尔曼教授好像还是你的同事。”卢卡斯知道阿尔瓦撒谎了。
　　“你……怎么知道？”阿尔瓦感到一丝不可思议，按道理来说距离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应该不会有人记得，这个报道在当时的报纸上也只刊登了一小部分，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记得一清二楚，阿尔瓦不由的怀疑起来他的身份：“你是谁？”
　　卢卡斯微微一笑，不急不慢的回答：“老师，我是卢卡·巴尔赛，是赫尔曼教授的儿子。”
　　阿尔瓦：“……”
　　阿尔瓦听到消息之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人竟然是赫尔曼的儿子，不是？这怎么可能？！……
　　“老师，我就是想问一下，当年我父亲死，和你有关系吗？”卢卡斯看向阿尔瓦。
　　此时此刻，卢卡斯并不知道他的眼睛露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此刻的他就像狼一样，露出一种幽深的残酷。
　　“卢卡斯，你……你听我说。”
　　“当年的事，是我不对……”
　　“那一天我们在做最后一场实验，中间有一个实验的数值，被我们算错了，那时候你的父亲和我都没有发现，直到快到实验开始的时候，我出去监视着数据，可突然里面的实验室爆炸了……你爸爸和那些资料葬送在了那场大火里……”
　　“那你为什么不去救他？”卢卡斯的话变得激动了起来。
　　“卢卡斯，你要明白对于我们科学家来说，实验结果比我们的生命还重，因此我去把一些重要的资料拿了出来……”
　　阿尔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卢卡斯按到了书柜上：“嘶……”阿尔瓦痛得低哼了一声。
　　“那最后，你还不是没救？”卢卡斯捏着阿尔瓦衣领的那只手逐渐用力，把阿尔瓦的衣服紧紧的窜了起来。
　　“不是，卢卡斯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完……”阿尔瓦痛苦的对卢卡斯吼道。
　　此时，阿尔瓦的重心全在柜子上，因此他根本不好反击，只能劝解卢卡斯收手。
　　可卢卡斯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捏着阿尔瓦的衣领越来越重，把他揪了起来，然后再奋力的一甩，把阿尔瓦甩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咣当——”桌子上用玻璃制造的实验用品全部掉在了地上。
　　“卢卡斯，你冷静一下！这里不安全。”阿尔瓦极力的劝阻着卢卡。
　　“碰！————”电光火石之间，空间中的金属元素与其他原子相撞形成了爆炸。
　　“！”
　　“卢卡斯，小心！”
　　卢卡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阿尔瓦向着自己奔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