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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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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甜品店后，秦九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头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她，没带钱，有些头疼地回忆起自己把它屏蔽时的场景，莫名有些心虚，装出面无表情把那个吵吵嚷嚷的家伙释放出来。
［你给五条悟告白了！］［什么时候？］［你太过分了居然屏蔽我！］
果然，她就知道，秦九选择性忽略它的话，直接提问。
［你给我准备的钱呢？］
［在你的卡里，你没带？我放你口袋了。］
［谢谢哈，拜拜］
［给我讲讲……嗷！］刚要继续问下去的它再次被秦九屏蔽。
*
一群人坐在甜品店，五条悟上下打量秦九，纯黑的头发，和杰的头发颜色一样，发型像硝子，但是就整体而言和硝子一点都不像，纯黑色的眼睛像是随时随地都在笑着一样，包括现在。
这个家伙现在变正常了，刚刚还超狂妄，还上来就和老子告白。
啊，看过来了，问老子喜欢吃什么？还挺会讨好人的嘛。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老子都喜欢哦。”五条悟指着菜单说。
秦九顺着看去，“喜欢甜品？”
五条悟半躬着腰，凑在秦九身旁点点头：“甜品赛高！”
有些稀奇地看着秦九把自己刚刚点过的甜品通通买下，眼睛亮闪闪的，即使戴着墨镜，也让秦九看出了对方的开心。
“突然和谐起来了呢。”夏油杰摸着下巴和硝子说。
“我可很正常哦，不如说刚刚你们两个都像炸毛了一样。”硝子歪头吐槽。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啊，硝子。”
“合理的形容词。”
“硝子和夏油要吃什么？”
突然被cue到的硝子和夏油杰身体一僵，发现没有被他们注意到后强壮淡定。
“都可以。”硝子习惯性掏出烟，在秦九的注视下又给放了回去。
夏油杰：“我也是。”
秦九挑挑眉，这三个小孩都挺自在的呀，挺好，至少没有那种推脱半天的。
袖子被扯了一下，五条悟好奇地指着他的眉毛：“刚刚那个动作，怎么做到的。”
“挑眉？”秦九又挑了一遍。
“对对对！就是那个！一边的眉毛没有动弹，一边眉毛挑起！”五条悟凑得更近了，仔细看着秦九的动作。
“做不到欸。”五条悟尝试着挑眉，两侧眉毛同时高高挑起，有些像瞪眼。
秦九沉默。
一阵白光亮起。
“哈哈哈哈哈，悟，你那是什么表情！”夏油杰狂笑。
在五条悟问该怎么挑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但是夏油杰打算不出声，只是默默把手机相机打开。
同样做法的还有硝子，刚刚的白光可不是一个手机发出的。
“夏油，我们交换一下照片。”
“OK，硝子。”
“哈？老子即使是刚刚那副表情也是最帅的好吗！”五条悟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手上却已经开抢硝子和夏油杰的手机了。
“硝子，夏油，加一下联系方式吧，发我一份。”
“哈！？”五条悟震惊。
“你这个家伙不是喜欢老子吗！为什么还会想要这种东西！”五条悟不可置信。
“收藏啦～”秦九把手机扔给硝子：“快传照片。”拉住坐在自己身侧的五条悟，黑历史这种东西，只要不是自己的都需要好好收藏起来呢。
“这几位客人，请不要吵闹哦～”
黑气溢出来了啊喂！
一群人震惊地看着店员小姐姐身后的限定黑气背景，随后心虚地低下头，在店员小姐姐的温馨提醒下，乖乖坐好。
在三个人敬佩的目光中，恢复成大人模样的秦九接过露出八颗牙标准威胁微笑的店员小姐姐递来的甜品。
“这时候就能感到九酱带来的安全感了呢。”夏油杰感慨。
“真是谢谢哈。”
注意到称呼变化的秦九顺杆子往上爬，随意开启一个话题：“悟喜欢吃甜品，那硝子呢？”
“我喜欢喝酒。”硝子戳着面前的甜品，懒懒散散地回答。
余光看见五条悟专注吃甜品没有因为称呼变化不开心后，提起喝酒，秦九起了些好奇：“你们这未成年能喝酒吗？”
“喝不了，但是没关系，我会找别人给我买。”
听到这话，秦九笑眯眯地回答：“我可以帮硝子买呢，毕竟我成年了的。”
“你成年了？”一直用六眼观察秦九一举一动的五条悟突然抬头。
对视之间，秦九点点头，表示肯定。
“你在犯罪。”五条悟想起以前见过的场景，那个女人知道她儿子和一个未成年女生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五条悟眨了眨他的卡姿兰大眼睛模仿那个女人说话：“我还是个未成年，你这么做是在犯罪。”
艹，好有道理。
硝子额头抵在撑起的双手上，试图借此遮掩她笑红了的脸。夏油杰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颤抖。
秦九盯着五条悟，见他还是一副老子说的不对吗的表情后，秦九直接被气笑了：“没关系，我是变态。”
五条·宇宙猫猫升华头·悟：“还可以这样？”
“不可以！九酱你正常点啊喂！”夏油杰惊恐地说。
硝子：“啊，又坏掉了一个。”
冷静下的秦九想起被五条悟打岔后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对硝子发出酒局邀约：“野格力加橙汁味道不错，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尝尝。”
得到硝子肯定的回复后，秦九兴致勃勃地问还在试图阻拦五条悟进入下一个lever的夏油杰：“话说，杰喜欢什么？”
“荞麦面。”
“唔，像是会喜欢清茶的类型呢，口味很清淡？”秦九猜测说。
“是的，九酱猜的很对。”
秦九理解地看着夏油杰：“怪不得刚刚看你吃甜品的时候不是很喜欢的样子，是有点腻了吗？”
失去夏油杰阻挡的五条悟捕捉到关键词插进他们的对话，把手伸向夏油杰面前的甜品碟：“杰还真是的，不喜欢吃的话可以给我呀，早点说就不用浪费刚刚被你吃下去的那些甜品了。”
“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被我吃掉的甜品是浪费。”夏油杰一只手挡住五条悟的手，一只手端着甜品碟子向后撤去，在额头上布满十字的情况下，保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问道。
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挚友的怒火一样，五条悟睁着被墨镜挡住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表示：“因为杰不喜欢吃，所以被你吃掉是浪费呀。”
周围人听到这番话，纷纷对五条悟投去佩服的目光，这个人在气人方面是有一手的。
害怕秦九会不适应周围人的眼神，硝子宽慰道：“不用管那两个人，这种事情习惯就好。”
完全是被迫害习惯了呀，秦九在心中吐槽，给硝子发去消息。
—为你默哀三秒钟哦，硝子酱。
硝子：
—麻烦时间请更长一些，谢谢。
被夏油杰强势拒绝的五条悟大口吃下手中甜品，然后一拍桌子对秦九说：“你这个家伙是要从我的同期开始对老子下手吗！”迎着硝子和夏油杰看来的目光：“还有你们俩，这么轻松就转变战线了！”
顺利交到一个目前来看还算正常的好友，且不吃五条悟这一套的硝子看着五条悟面前的空碟子：“五条，我们现在吃的都是九酱买的。”
二比一的压倒性人数呀，秦九坐在硝子对面，温和有礼貌，和某个家伙形成鲜明对比，除了眼神不好，像是咒术师中难得一见的正常人，夏油杰吹了吹秦九刚刚点的清茶，附和起硝子的话：“硝子说的没错。”
相继迎来两位同期的‘背叛’，五条悟咬咬牙，叉子放在餐盘中发出清脆的声音，五条悟看着夏油杰手里的杯子觉得有些碍眼，转头叉腰看向秦九说：“哈？这就你追老子的态度吗？老子都还没吃到第二份甜品欸！”
秦九：“这是你吃完的第三份。”
“哦，”气焰消了一节，不过片刻五条悟又找回气势：“老子就不能继续吃第四份嘛！”
“这也太过分了吧，让女孩子付钱什么的……”
细碎的声音传来，五条悟瞪着眼睛看去：“看什么看，没看过被人追吗！”
等五条悟怼回去，把对方吓得不敢说话后，秦九找来菜单：“悟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秦九眼里是满满的笑意，纯黑色眼睛中唯一的高光是五条悟的倒影，有种自己是她的全部的感觉，有点上头，五条悟这样想。
头一次被人这么直白告白的五条悟更加嚣张了，打算继续玩下去，想要试探秦九的心情蠢蠢欲动，像猫咪伸出玩耍的脚脚一样。
“你就想通过这些来收买老子？”五条悟一边说话一边朝秦九手中的菜单看去。
甜腻腻的味道渗入鼻尖，即使是在甜品店里，秦九还是清楚地区分出了五条悟身上的味道和店里的甜味是不一样的。
“追人的话，这些只是基本吧。”注意到五条悟的头伸过来有些不方便看菜单，秦九把菜单推给五条悟转头看着硝子和夏油杰：“硝子和杰还有什么要吃的吗？”
五条悟不满地扒拉住菜单：“既然是追老子，为什么要问那两个人吃什么嘛。”
秦九捂住五条悟的嘴，以防这个人再次说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
咕嘟——
秦九和五条悟同时看去。
夏油杰尴尬地放下杯子，“我们已经习惯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喂，你给老子弄红了。”
五条悟白净的脸颊上是秦九没注意控制力气留下的印子。
秦九看着印子叹口气：“抱歉，是我有些过分了，悟还要甜品吗？”
闻言，夏油杰不可置信地瞪大自己的小眼睛，认真的吗，悟脸上的红印再过几秒就消失了。
闪光灯亮起。
“夏油，表情不错，很上镜。”硝子收起手机。
“照片，硝子！”秦九和五条悟同时对硝子说。
“放心，会发给你们的。”
“阿诺，硝子，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夏油杰一脸虚脱。
五条悟一脸深沉：“杰，你要知道我们可是挚友，我有的，你怎么能没有。”
还没忘记秦九承诺的五条悟挑刺说：“你这个家伙就只会送甜品吗？”
“因为目前只知道悟喜欢吃甜品，所以我就只会蠢乎乎地给悟送甜品了呢。”
秦九话音刚落，五条悟报出自己的联系方式：“老子要吃黄油土豆。”
“行的，时间地点你定。”
*
回到公寓洗漱完后。
秦九把被自己屏蔽已久的它放出来。
它疯疯癫癫，妖娆开口：“呦呦呦，这不是九酱嘛～”
“想死？”社交完后秦九进入疲惫状态，语气里的不耐烦把它吓得支支吾吾。
这个女人脾气怎么这么差，刚刚她还不是这样的，我还给她专门送钱去了！呜呜呜，它回忆起被秦九屏蔽时自己偷偷跑过来看见的场景，哭的默不作声。
等秦九休息一会儿后，它给自己壮壮胆，开口问：“你不出去了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秦九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准备睡觉。
“……但是现在才下午呀？”它小心翼翼地提醒，想要唤起大魔王为数不多的良心。
“……”
回应它的只是一阵沉默。
可恶可恶可恶啊！都做交易了！活儿你是一点不做！还对我这么凶！有本事这个女人对五条悟他们三个也这样！你真是高冷出天际了！
［你没屏蔽我］
［下次说我坏话记得把我屏蔽掉］
它被秦九吓得一激灵，也不敢偷偷说秦九坏话了，委屈巴巴的不在出声，乖乖等秦九睡醒。
［我已经和高专校长联系过了，明天去报道，后天正式上课］
它收到秦九回复，夹出甜蜜蜜的嗓音［好嘞好嘞，晚安宝儿］
*
秦九睁开眼睛，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她仔细倾听隔壁传来的声响，有个人从隔壁阳台进来了，这里是五十楼，来的是咒术师。
［你醒了？］
秦九目光移到仅和隔壁一墙之隔的墙上［隔壁什么情况？］
［买凶杀人呗］
秦九联系起了解到的信息［诅咒师接单的？］
［对呀，只不过这个人有点特殊，他没有咒力，是「天与咒缚」，还被称作「术士杀手」和「天与暴君」］
不等秦九发问，它继续解释。
［他的「天与咒缚」是被束缚失去咒力，而加强了身体强度。反向天与咒缚最强的体现，完全为零的咒力带来的是对咒力天然的抗性，以及身处人类顶点的□□强度。还有其他种类的……（叭叭中）］
秦九所在的公寓地势条件优越，装修也不错，价格偏贵，一般是有钱人才会选择的地方。
在公寓隔音效果较好的情况下，秦九听见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打斗声也越来越靠近两个公寓相交的那个墙壁。
［他们怎么离咱们公寓越来越近了！］
［完犊子，墙快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