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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三次公演 ...

  •   集体合照也公开后,相关事件的热度不减反增,众说纷纭,相信的依然相信,觉得是“洗白”的依旧多数,观望的一直在观望。

      只不过关于家庭那段采访,让不少路人都忍不住怜爱感慨,加上程澄以此为契机,以此为背景剪视频,扭转了一大波带节奏的营销号。

      #时倾景羡#这个词条横空出世,却犹如一股清流,很少有粉丝主动撕逼,甚至有部分cp粉冒头,只不过被两家唯粉强行拆散,特别是时倾粉!!!

      [景羡只是代表节目组才主动上去解围的,人美心善跑不掉了!他就是这样外冷内热啊!]

      [节目组可不敢主动得罪盛天,埋头闭麦还差不多,寻星是真的和盛天杠上了,毕竟盛天挖了寻星的墙角!]

      [楼楼上的姐妹也不用牵强解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景酒不恐女,也确实是因为那个记者的话受刺激了,同时时倾和景酒的关系应该不错?就是两个苦过的灵魂同频共振而已!]

      [原来不止我一个籽爱好感时倾吗?从一公后我就躺坑底了,就喜欢这种美惨强的,我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受虐倾向呢?]

      [时倾和景羡都是因为淋过雨,所以想为别人撑伞的人呐!总有人说景羡卖惨,他又没逢人就把事挂嘴边!把自己的经历融进歌里,释怀的同时鼓舞他人,某些人不想听就闭上耳朵啊!]

      [有人还记得合作舞台言缘才是那个主要的吗?而且宋迟才是真惨吧!搭档没了还被骂!]

      [为什么都热衷于给宋迟立一个“苦情男二”的人设呢???]

      [但凡了解宋迟的粉丝,都有种Aurore对于狐狸是不一样的感觉;只不过现在Aurore不再是玫瑰了,宋迟也不不仅仅是狐狸!遗憾的只有我们这些磕旧糖的!]

      [细思极恐,怪不得宋迟在海选时会主动搭档,他们也是在弥补之前的缺憾吧。]

      [倾皇真的要火了,直接横跨内娱两大男流量,祁演和宋迟啊,这不得不佩服,但愿不是那她当挡箭牌吧。]

      [照片里时倾去的所谓的酒吧,其实好像是景酒之前混地下时待的Live House诶!磕到了!]

      [早发现了!好多歌手籍籍无名时期都混过这里的!所以说,用这些照片黑时倾的,都不长脑子吧?未成年不能去看表演吗???]

      [别乱磕!时倾和景羡那时候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时间线是在她成年后才有交集的!她去看祁演的“SOLAR”表演还差不多!]

      [这次词条是“时倾”在前诶!二公前时倾的直播喊话奏效了!毕竟,都第二次上了!哈哈哈!]

      经过漫长得让人身心俱疲的舆论战,舞台表演这个决定爱豆生存的利器,在无数选手的心上划上了警示号和感叹号。

      录音室内。
      景羡让时倾都到点来,商量选曲和作词等事项。
      时倾推开门,就看见角落座椅上的景羡,他背对着门口这面,斜侧着脑袋磕在椅背,漫不经心的微仰着头,双臂抄着也许叠在胸膛前,看起来是在睡觉。

      也确实该补补觉,一周七天连轴转,任谁都吃不消。

      她往前踱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停在了他身旁,呼吸都不由缓慢了些,这人不说话的样子还挺少见。

      估计才卸完妆,目前他是素颜,还是优越挺立的五官,与带妆容相比绝对不差,她目光像水鱼游动着,这次却定睛于细枝末节处,微乌的眼底,干裂的唇纹,隐约的毛孔,还有那一粒眼睑痣,紧贴且极小,散粉一扑便不见踪影。

      如果这就是初见,不带任何滤镜和印象,那他在她眼里应该是倦怠的帅气男人。

      时倾见到男人皱了下眉,又极快地消失了,他睁开深沉的黑眸,锐利感瞬间上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丝毫讶然或意外,本来这么大个人靠近,任谁都会有感知吧?

      “晚上好?”时倾试探。

      景羡睁开眼睛,站起身转过来,挺括的身影笼罩下淡淡的阴影,他懒散地将椅子扯到靠墙壁,见着不拦路,开口问:“身体好些了?”

      突如其来的关怀传入耳中,时倾微诧神,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舒服的?

      还没待她问出口,景羡先交代:“听言缘说的,没事吧?”

      时倾难得扭捏了一次,被尴尬的解释了句:“小感冒而已。”

      于是,她看见景羡从抽屉拿出一包999,堵塞的鼻腔一通,嗅到一股板蓝根的药味,接着眼前就出现纸杯,里面蕴着黑乎乎的甜腻,视线微微上移,骨节分明的手指,清晰突出的腕骨。

      “感冒冲剂。”见她迟迟不接,景羡又轻笑着补充了句,“甜的。”

      “我们是需要新歌吧?”时倾用工作掩盖慌乱。

      “没错,所以我一直在等你。”这是一句极为认真的话语。

      景羡单独坐到对面,宽大的背脊绷紧微拱起,拿出手机调出对应的demo,那种蔓延全身的松散感收敛了不少,涉及到音乐他很是严肃认真。

      “等我出来,我想听听你的感想。”说完,他脱了衣服。

      于是,时倾怀疑地揉了揉眉心,接着砰的愣在了原地,大脑传来一片嗡嗡的停滞卡带声。

      男人全身只剩白背心打底,低领口敞开大半,冷锋般的锁骨清晰可见,单薄布料被汗水浸湿大片,紧贴着结实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腹,肩线很宽,两侧臂膀肌肉紧致又线条流畅,男性荷尔蒙在空气中肆意撩拨,着实令不安分的人遐想。

      靠!别怪她太震惊,主要是他不露就不说,这次就露了大半!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虽说还穿了个常见的“街溜子”白背心,可他现在离景大爷还有个几十年呢!!!

      见她全身紧绷带着肉眼可见的局促,景羡随意回头环着手,好暇以整地打量这场景,随口来了句:“你这样、让我怀疑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不过,景羡把手机丢在座椅上,提起旁边的衣服袋确认后,“时倾,你随意。”他又再解释缓和了。

      时倾从震惊中回过神,眉心忽地跳了跳,他敢洗她就敢待!谁怕谁!

      景羡安置完用品回头带门,她猝不及防的直直闯入他视野里,随即他的嘴角弧度不由扩大,可本着照顾她心情,稍显艰难地止住了笑音,悄无声息地阻断在喉管里。

      浴室内花洒倏地打开,稀稀疏疏的水声渐渐放大,强烈的敲打着地面,溅出一道道水花,在处于沉默的室内,愈显清晰可闻,时倾微侧头不禁抿了抿唇,略带微妙地朝向门口投射目光。

      猛地,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加快蹦了几次,阻止不了,背后却打了个颤,按耐住心跳后接着摁灭烟头,她蹲下趴在茶几旁,插上自己的耳机准备听demo,片刻后旖旎心思倒消散了许多,心间却平添了股不明情愫。

      他总是能精准捕捉到她的心情,他太熟悉人性,太会操控人的情绪,也太懂怎么牵引着一个人按照他的意图走;只要他愿意,没人能从他织好的涂满糖霜的网里逃脱。

      她有点放任地沉溺在这种看似跌宕起伏的套路里,因为她其实并没有将自己的整个灵魂献给他,而这个人也并没有只把它当成一朵花,简单插在外套纽扣孔里,成为点缀虚荣心的装饰品*。

      估计不少女人都沉溺在这种看似一波三折的套路上了,因为他从来都不是出于恶意挑逗看笑话,反而会带着温柔调整自己的方式,无限地包容“她”的各种小情绪,也从来不觉得是耽误自己时间。

      不愧是当爱豆的人,这都混不出来可怎么办。

      又是噏噏两声,手机产生的震动感通过茶几传导开来,时倾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起身往始作俑者处瞥了眼,俯视角度轻松就窥见那锁屏后的微信信息,意外的没有隐蔽性,只不过一闪而过,屏幕再次熄灭。

      [你欠我的回答已经好久了]——李暄妍

      屏幕上这一句突闪后熄灭,时倾唇部动了动又闭上,虽说有些讶然和在意,但是也不动声色地忽视了这插曲。毕竟是别人隐私,她无权猜度或过问。

      片刻后,哐当一声,景羡从浴室里穿戴整齐出来,他散漫地微驮着肩背对向她,大手覆盖在头顶毛巾处擦拭着,淅淅沥沥的水珠还在滴,他刚弯下腰准备翻抽屉却愣了下,吹风机已经静静地放在显眼地方,还插进了电座,一切不言而喻。

      嘈杂的吹风机声音打破了寂静,他随意撩了撩额前碎发,又突兀地关掉按钮停住,从身上口袋里找寻着什么,顿了片刻后貌似搜寻无果,接着他转身向她靠近,这次他身上散发着清淡的薄荷味。

      她微乎其微地瘪了下嘴,聊胜于无的困惑和不耐钻入心间,随后浓重的惆怅裹挟着些许烦躁,她把这些归作于这首demo中。

      但是那些事的的确确是发生过的,而那段混合着她各种情愫的记忆仅属于她一个人。

      吹完头发后,景羡垂着眼睑,深情地唱道:“今夜月色流淌我仍然毫无头绪的疯狂奔逃撞见尽头处薄荷盛放。”

      放缓的语调更将他那要命的嗓音的苏点突出,含着颗粒感的磁性带出那说不清的情感。

      Demo暂名为《缥》,“缥”是淡青色即薄荷色的意思,是飘渺虚无也是璀璨畅想,满溢着希望传递给某人的强烈渴望。

      “怎么样?”

      “苏得要命。”时倾吐出一句,“但我觉得这首歌混杂的情感很复杂,是抽离现实,沉溺梦境,是轻抚虚无,拥抱破碎,是传递希望,救赎自己。”

      “你是我的灵感源。”

      意料不到的接话触动她的心尖,时倾思绪起伏不平,她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坦然又理直气壮的承认了,反而让自己不知道如何下台,就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坝子里那次合唱的时候。”

      时倾有些发愣,她想,写下词曲的景羡那刻也许有过悸动,可不一定就是对灵感源本身的情愫,艺术说到底没有现实依据才能封神。

      音乐制作人抓住某个点二次创作后,感情最深的应该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幻想,因为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她猜测景羡或许也是如此。

      恍然串联起歌中点点滴滴的片段,原来他沾染一身的杜松味后来用薄荷味取代了,说到底后者也是换个壳子让他上瘾的刺激品啊。

      时倾揶揄的笑了,“收费。”

      “当然。”他也笑了,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或许只是跟着笑了。她想。

      “所以,我是你歌中的第几个女主角了?”

      写情歌不一定非得有对应的情史,不然悲情歌王得分分合合多少次才能撕心裂肺啊。

      “你猜。”果然又是这种话术。

      在言缘也同意后,第三次公演的新曲便定了这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三次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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