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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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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朝三人回到神女府,走进大殿中,抬头却未有看见神女像边花瓶中的柳树枝。
玉朝眨了眨眼睛指着花瓶,
“呐呐呐,这...这柳树枝没有了!”
果然是这柳树枝有鬼!
“师傅这柳树枝平日里都是你扔的吗?”浮华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可没有这闲心,来扔这个!”
“师傅你没扔,我也没扔,那......那平日里是谁扔的?”
浮华咽了咽口水,向谢祁后面小步走去。
“这柳树村的人要害我们吗?浮生不是说,你们还帮他们吗?”
玉朝不解疑惑道,按理说柳树村的人不应该来害神女庙啊!
谢祁伸手摸了摸祭台上的香灰,在抬头仔细打量着神女像,他皱眉,
“这几日的祭香是否消磨的很快。”
“师傅你这么知道?”
“你这么知道的?”玉朝浮华异口同生道。
“......这祭台上的香灰有这么多,而神女像可不会多吸入香,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柳树枝是来受神女供奉的。”
“你的意思是那柳树枝是来受供奉的,那你怎么知道不是神女像?”玉朝道。
“神女像是死物,并非是真正的神女,这祭香是能供奉于天上的神明,一天一注香便足以。”
谢祁说着从祭台下面拿出一注香点燃,三拜,插在祭台上。
“可那柳树枝来吸收这祭香干什么?这祭香妖物也能吸收吗?”浮华挠了挠头道。
“真不知道,你看了那么多书看在哪里去了,神明的祭香对于妖物来说是大补,可是能提升修为的。”谢祁拍了拍手,将祭灰拍干净。
原来凡界的祭香这么有用!我还以为就是普普通通的呢,那我怎么吸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在吸一次?玉朝心里暗想着,对着祭香大口吸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
“阿朝姐姐,你怎么了?”浮华歪着头,望着她。
“啊?没事,没事......”玉朝摆了摆手,看来这对我没有用呀,早知道就吸小口一点了......
“师傅那我们要去找柳树村的人吗?供奉妖物可是大不敬!”
“去干什么,现在证据都没有,他们会承认吗?现在去只会打草惊蛇。”
“......”
“你是我师弟吗?”
“你这么厉害,一定能飞升仙界的......”
“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呀?”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我是仙女呀!”
“这个送给你,当你的生辰礼物!”
“我叫什么吗?我叫......”
江时慕猛然惊醒,额头上薄薄的冷汗,他摸着自己胸口,眼神晦涩不明,差一点他就知道梦中的那个少女叫什么名字了,江时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为什么每次梦到这少女都看不清脸,为什么每次要知道她名字时,就会惊醒......?
你究竟是谁......?
在夜晚寂静的神女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与喊叫声,浮华睡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刚打开房间门便见隔壁的谢祁同样打房门,黑着脸。
“师傅你怎么也起来了?”
“都快敲了一刻钟了,我怕在不起他能把大门给我砸坏!”
俩人一起走到大门开门,月色下俩位年轻人扶着一老年人扑通一下跪在谢祁面前,此人正是柳树村的陈伯跪在地上爬向谢祁。
“谢天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的神树吧。”
“什么神树?”谢祁皱眉不解道,他从未听说柳树村有什么神树,只知道有许多的柳树,难不成是那妖物。
“是我们村的千年柳树,长在镇邪山半上腰上,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生机勃勃,枝繁叶茂,驱鬼辟邪,它保佑我们村多年,可如今却正在不停的衰败!树身不停冒着黑气,现在村中的人身上都出现了脓疮!”
陈伯说着将衣袖卷起来,手臂上现几个脓疮。
“千年柳树?不该早以化形为人吗?”
谢祁曾经听他父亲提起过,柳树百年便能有意识,千年便可成仙。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
“你说的哪里是什么神树,分明是妖树!你送的柳树枝便是那妖树的枝,害的阿朝姐姐前几日被掳走!说不准你们村中的疫病就是妖树所为!”
浮华听他这么说,看来阿朝姐姐说的那团黑气就是柳树村的妖树所致,他愤愤不平道。
“神树只是吸收一些神女的祭香,不会害人!更不会伤柳树村的人!”
“哼,可它为何要将阿朝姐姐带走?为什么就柳树村的人得了病,定是你们没有照顾好,所以要害人!”
“你......”陈伯气的手颤抖的指着浮华,却不知说什么。
“浮华!事情还未查清楚,不可随意下定论!”谢祁冷声道。
“可师傅......”
“陈伯你将事与我说清楚。”
“阿七,你来将所以事都告诉谢天师......”
陈伯将后面的青年叫上来。
青年捞起袖子,漏出同样的伤口。
柳树村镇邪山前几月……
“阿七,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交换的人怎么还没来?”
“哥不知道啊,快了吧。”在山坡上一棵巨大的柳树下站着俩年轻人,正交谈着。
这柳树枝桠繁茂,相互交错,生的绿油油的,独立在这山坡之上,它的树身大约五个成年人手拉手一起抱着大小。
“阿......阿七,快...看.......”突然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叫道,另一个年轻人回头,
“神...神树这是怎么了,快去叫长老他们!快去!”
俩人十分惊恐的看着原本生机勃勃的柳树,只见这树不停的冒着黑气,树皮在不停的掉落,正在快速的衰败,这俩年轻人连滚带爬的跑去柳家祠堂。
“不好了,长老,不好了......”
“不好了......长老......”
“你们俩兄弟慌慌张张的干什么!”老人手拿拐杖,重重的向地上一杵,冷着脸,此人正是送柳树枝去神女庙的陈伯。
“长老,神树......神树......”
“神树怎么了,柳七你来说!”陈伯叫另一个年轻说道。
“神树不停冒着黑气,树皮掉落,树在不停的衰败......”
“什么!......不好......”陈伯瞪着大双眼,手抓紧拐杖,向外跑去。
等陈伯慌慌张张跑到神树下,原本生机勃勃的神树呈现一片死寂,陈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抚摸树身,嘴里不停重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等陈伯回去祠堂,便见祠堂中挤满了村中的人,见他回来纷纷让道。
“你们来干什么?”陈伯上坐。
“娘,我疼......”
“长老,孩子们不知道这么的,手臂上长了脓疮,又疼又痒。”一中年妇女心疼的抱着他的孩子,将孩子的衣袖往上弄,露出被白布缠绕的手臂,渗出一丝的血影,那孩子眼睛疼红,有气无力的被自己母亲抱着。
其余孩子的父母见状也将他们手臂上长的脓疮给他看,其中有几个小孩子的最为严重恶心吓人,被弄破的脓疮还为有来的及包扎现的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陈伯无能为力先叫他们回家等着,一定会有办法医治的,可没过多时村子中不断有人出现脓疮,渐渐的全村子的人都染上了......
谢祁听陈伯说完,沉默片刻道,
“你们说的这个情况,和五百年前的那场病疫十分相似。”
“师傅说的可是五百年前那场死了几百万人的那场病疫?可不是说那种病已经不可能在发生了吗?”
五百年前,天空中下了一场闻所未闻的黑雨,大雨过后,百花凋零,几乎人人都长了脓疮,人们想尽办法医治却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死去,直到神女降世,去了所以地方去医治,救助了所以被这病的人,从而许多地方建立了神女庙。
“的确,但陈伯他们所说却跟书中记载的情况一模一样,这场病怕是与你们的神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吧?”
陈伯叹了口气“村中的族谱上显示只要治好神树,这场病就能消失,村民就能好,所以我恳请谢天师能看在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上救救神树,救救我们村子!”
“陈伯放心,天色昏暗,路途危险,不如在神女庙休息,明日一早便与我们一起回柳树村,浮华去收拾一间客房。”
“......”
“大清早的!你们俩个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玉朝起床打开房门,便见谢祁,浮华俩人站在门口,一脸的怨念的看着她,吓她一跳,她看俩人眼下乌青疑惑道,
“你们不会没睡吧?”
“昨晚半夜,有人敲了半天的门,阿朝姐姐没有一丝感觉到吗?”
“啊?有吗?谁呀,我怎么没有听到?”
“看吧,浮华我就知道她睡的跟死猪一样。”
“你才睡的像死猪呢!我明明是......”牡丹,好险差点把真身说出来了。
玉朝强装镇定,双手叉着腰对谢祁吼道。
“是什么呀,啧,我看你这么爱睡,也不适合在庙中,不如我给你另谋出路?”谢祁挑眉道。
“不......不必,我平日里起的可早了。”要是她离开了神女庙,灵力也没有,那她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师傅,你不要在说阿朝姐姐了,我们快去柳树村吧,陈伯在大门口等着我们呢!”
浮华拉着玉朝的手就向走去。
玉朝一脸懵逼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谢祁,“我们去柳树村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玉朝坐在牛车上,一脸生无可恋,一路上出来柳树就是柳树,路上坑坑洼洼,屁股都给玉朝坐麻了,
“为什么我们不坐马车,要坐这没有遮掩的牛车?”
“看看沿途的风景不好吗?”
“就是阿朝姐姐,看那边的那个柳树多绿!”
“......”谢谢啊!是挺好看,但在花族我都看够了。
“你腰间的铃铛是干什么的,我可不信这是普通的铃铛!”玉朝瞄来瞄去,盯着谢祁身上的铃铛挑眉道。
谢祁叼着狗尾巴草道“这个呀,若是有鬼怪出现,这铃铛就会响。”
“哇,好东西啊!”玉朝看着谢祁的铃铛两眼发光,盘算着自己也去弄一个。
他们来到神树所在的山坡上,一眼望去,皆是柳树,但这神树周围却是只有这一棵,情况也如陈伯所说。
村民跪在树下祈求神树下显灵,救救他们,玉朝站在陈伯所说的神树下,在来到路上浮华便告知玉朝来的目的,一阵风吹过,风哗哗的声音与神树枝桠相互碰撞,玉朝仔细一听,好似哭泣的声音,玉朝身上不经意的起了鸡皮疙瘩,她以为是风声,也不是很在意。
她抬头看这明明太阳高照,为什么我感觉阴风阵阵的。
谢祁随意站在一小孩面前蹲下,“小孩儿,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口。”
那小孩跪在哪里怯生生的睁大眼睛看着谢祁“可哥哥,我手上的脓疮可难看了......”
说着低下头,将衣袖向下拉了拉。
“没事,我们是来医治你们的,我们不会怕的!”浮华站在谢祁身边。
“真的吗?那你们能先救我妹妹吗?她比我的还严重。”小孩眼前一亮。
“陈生你怎么在这里?”陈伯走到谢祁傍边,看着这小孩不满道。
“爷爷,妹妹病的很重,我想请求神树救救妹妹!”小孩低下小声说道。
“胡闹!我不是说了你在家好好呆在照顾妹妹吗?”
“可妹妹......”
“可什么可,回去!”陈伯低吼道。
“......哼。”小孩也就是陈生冷哼一声委屈的跑走。
“谢天师见笑了,我这孙子被从坏了......”陈伯拱手道。
谢祁摇头轻轻笑道“我可不这么认为,陈伯你叫这些村民先回去,我要施法了。”
“好......”
玉朝与浮华将符纸粘贴在树身。
谢祁抬手开始施法,只见一道红色的光向树上引去,粘贴的符纸不停颤抖,慢慢的向树顶飞起,形成一个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