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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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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你,直到永远,直到你再一次回来,我等着你,永远永远。
赶上了车后,顺着来时路回去了,其实,感觉有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
“饿了,吃什么呢。”她说着,下车后,现在刚出车站。
“随便吃吃呗,那个吧。”我随便扫了一眼,指了指一个店面
“唉~好像很多人唉。”确实,排起了队。
“人多有排队才能证明好吃么。”我看了一眼长龙,心不在焉的说道。
“怎么了呀。”她说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我的手背。
可能是因为出车站后,人比较多的原因吧。靠的比较近,我居然,牵了上去……
她并没有抗拒,而是迎了上来,牵着我的手,来到了长龙后面。
居然……
接触活人都少的我,更别提接触一个女生了,她是例外。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怎么可能不脸红心跳呢?
牵着手,我这才发现,刚刚似乎压根就没看是什么店面,而是看到人多就想凑个热闹,排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似乎……是个玩偶店?
“这好像,不是卖吃的……”我略带尴尬的说着,看向她。
她把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看了看前面的店面,说道:“似乎是的,好像……是玩偶?”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目光似乎一直都在我身上,这种目光似乎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我居然现在才发现。
按我的往常的心态,可能会直接崩掉,可现在,却是很平淡的说道:“要不,买一个吧,送给你,也不枉费我们排了这么久的队。”
“好呀好呀,我也买个送你。” 她笑着说道:“不过,能排这么长的队,怕不是什么限量款的唉。”
她把手掌弯曲成一个圆形,放在眼前,似乎是个望远镜,看着前面的店面。虽然,这可能会没有用处,可是,反倒是增添了些许乐趣。
大致拍了二十分钟后,才到我们,走进店里,前台后面的橱柜里,摆着大致二三十几个的同款娃娃。前台小姐笑着说:“限定娃娃,全国发行十万个,本店获得资源二百个。现如今,仅剩下这二三十个了。”
我们对视了一眼,很快的,就相互移开了视线,她说道:“我们,一人一个,互相送给对方的。”
前台小姐笑着拿出两个礼品袋,又从后面橱柜里拿出两个样子似乎是情侣的,包装好,递给了我。
“欢迎,下次光临。”
“前台,好累呢。”她说道,把玩着一个淡黄色的,把它递给了我:“这个是,给你的。”
我收了下来,拿出另一个,也有模有样的说:“这个是,给你的。”
她一蹦一跳的走了一段距离,又问道:“所以……那我们应该吃什么?”
吃什么,真是个世纪难题。
“在这里吃?”我问。
“这里似乎没什么好吃的。”她把手掌平摊,挡在眉间。
“回家吃?”我又问。
“家里没食材。”她思考着。
“点外卖吧。”我提议。
最终,问题又绕回到“吃什么”。
“披萨?”我问,看向她。
“好呀好呀,好久没吃了呢。”她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看着我。
“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喽?”我停下脚步,看向她。
“嗯,好!”她拉着我的手,往公交车站跑去。
“打车吧,下一班车没那么快。”我看了眼行程表,下一班车要到二十分钟后。
“好呀好呀。”她嘻嘻笑着,把玩着手里的玩偶。
回到了家里时,外卖已经到了因为是提前点的,时机把握的,刚刚好。
迷之自豪。
有时候是真的佩服自己的脑回路,一会儿焦虑,一会儿自信,一会儿注意力不集中,一会儿却又专心致志。比如现在,看着她,内心分明千言万语如浪潮般滚动而来,可是到了嘴边时,却又说不出半点。
焦虑……
她拿起一块披萨,送到我的嘴边。
“啊~~”示意着我张开嘴巴。
“啊……“我居然,张开了?还迎了上去……
咀嚼了几口,她问我:“好吃吗?”
吞了下去后,我才说道:“好……吃。”
心里……说不尽的复杂。
这算是,在一起了?
我看向她,她正吃着呢,吃的是我刚刚咬过的那块。
这,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
“怎么啦?”她问道。“不吃?还要我喂么?”
依旧复杂……
于是,索性的,我不再想,而是拿了一块,咬了一口。
我看向她时,她看我的表情,似乎有点奇怪了。
这莫名的失落和委屈是怎么回事啊喂?
无奈的,我妥协了:“啊~~”
她便笑嘻嘻的把一块咬过的披萨放到我的嘴里。
这……绝对是在一起了吧?
吃完了东西后,看了看外面,天色渐暗,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她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可能是被节目给逗笑了吧,笑着看着我,说道:“你就别走了吧,再待一会儿,似乎要下雨了。”
听着她那放诞不羁的笑声,要不因为这笑声的声音是个女生的话,我甚至会认为是一个男生发出来的,她就是这么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是,我喜欢的,恰好也是这点。
她笑着看了看我,说道:“来呀来呀,一起来看,这个好好笑。”
我便和她坐在了一起,看着电视,也仅仅是过了一会儿后,便感到了没意思,换了一个片子,似乎是个爱情片。
为什么要说似乎呢?因为呀,里面居然有一些成人情节!我不经疑问:啊,这,是能拍的吗?啊,这,是能过审的么?啊,这,是我能看的么?
开头的二十分钟里,有五分钟是写成小说都过不了审的,直到了二十分钟后才好了些许。
很是巧合的,外面本就阴暗的天终于忍不住了,下起了雨。雨前,乌云面积很大,所以我便猜测,这场雨并不小,事实上,也是如此。雨下的渐大,时不时的,还伴随着一些个雷鸣闪电。
有点阴暗的客厅使得我想去开一下灯,可是天公的一次发怒,我却又是坐了下去。
不怕鬼,不怕血,不怕尸体,却是怕这个雷声。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便问道:“需要开灯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便跑了过去,开了灯,又回来和我坐在了一起,看着电视。
屋外的雨来得似乎并不是个时候,可却又来得刚刚好,一阵雷声,便成功的像月老般给我牵了红线,虽说,似乎很久以前就牵上了。只是我在此刻随着雷雨声的略大,我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扣上了她的手。
扣得很紧。
她也是的,回馈着我的胆怯。
仅仅是向她看了一眼,她对上我的目光后,便也移不开眼睛。
随着电影的高潮再加上屋外的漂泊大雨,不由得把暧昧的气氛抬了上来。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反馈着。当她闭上了眼睛,把唇部像我靠近后,我的心脏才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我并没有迎接上去,而是转头避开了目光。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有点尴尬的握紧了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她便说道:“我去拿瓶可乐。”松开了我的手。
莫名的失落。
看着她跑到了厨房打开了冰箱门,四处找了找,才略带疑问的说道:“咦?好像,喝完了?”
她很果断的跑到门口,说道:“我出去买一点,拜托看家里。”
我回应了一声,便说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没有任何歹念,只是普通的,从这里到便利超市一个来回起码要十五分钟到路程。所以便想着一块去。
她拿上了一把看着就老旧破破烂烂的雨伞,冲我笑了笑,说道:“不用啦,害怕就想想我,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啦。”
“这把雨伞,能行么?”我指了指那把随时都可能断掉的雨伞。
“好啦好啦,无所谓啦,回来就给它丢了。”便打开了门,独自出门了。
担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了,还不见人影,不由得,担心起来。打开了门,往外面一看,并没有看到身影,看了看周围,没看到雨具。便打消了出门找的意头,而是回到了沙发上。
当我再一次看了看时间时,他已经离开二十三分钟了,电影都播完了。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
外面的雨还是下的很大,很快的,门被敲了敲,我便快速的跑了过去,打开了门。
是她,她说:“抱……抱歉呀,外面的风很大,雨伞被风刮跑了。随意便耽误了点时候。”她略带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我。
我也顾不得她的衣服和头发已经湿透了,很无脑的,拥抱了上去。
“抱歉,我应该陪着你去的。”
“没事啦,是我要带那把破伞的,快松开啦,我发衣服已经湿透了。”她笑着,反应着我的拥抱。
我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后,她便把一个白色购物袋拿了过来,我接过去后。她看着我,笑着说道:“身上都湿透了呢,我去洗个澡,你抱我的时候也沾到了,顺便也去换个衣服吧。”
我答应着,她便有点不好意思的去到了浴室。
看着她进去浴室,总觉得差点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后,她敲了敲门,说道:“在吗?我衣服忘记拿了……”
原来,是差这个……
“在的。”我拿来了衣服,放给了放到了浴室门口,便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睡衣。
我只是随便拿了一件,我并没有看是什么呀。
她看着还有点湿湿的衣服,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说道:“你也顺便去洗个澡吧。”
她从身后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新的毛巾,略带羞涩的丢给了我。“沐浴露之类的,用我的就行。”
我答应着,确保了衣服有拿后,才进去冲洗。
过了一会儿后,便热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确实是热气腾腾,毕竟这水温,确实是有点烫了。
擦了擦头发后,便坐到了沙发上,和她靠在一起,有一次闻到了,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似乎每每当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下时,总能问道这种味道。
好独特的味道……
清香。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种氛围,她所采取的办法是:“要不要,看恐怖片?”
随即,打开了一个封面看着就很恐怖的电影。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半小时,并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这部电影,是真它喵的脑残啊!
先是这个男的怎么这么样了,然后招惹道了这个女鬼,不跑就算了,还要拉着几个倒霉蛋一起,你跟我讲一起一起就算了。在背后有鬼的情况下,你们是怎么做到还能卿卿我我的啊!
果然,这种国产恐怖片,就是洗钱的代表作。
看了一会儿后,互相,都看不下去去了,扭扭捏捏的,谁都没说换台,但又谁都看不下去,就这么一直挺到了快结尾。好在的,这部片子只有七十四分钟,再多来一点,我都要被这剧情给雷死了!
彼此都尴尬的笑了笑后,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换了台……
这次的恐怖片,倒是正常点了,因为建国后不许鬼怪成精,所以是部外国片子。
一个突脸杀,直接被吓成草履虫了。她看了我一眼,说道:“要不?把灯关了?”
嫌被吓得不够?
“因为这样有氛围感嘛。”她笑着说道,征求我的意见。
自然是没问题了。关了灯后,气氛变得更加适合恐怖片的存在了。正当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女主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时。她忽然,吓了我一下。
“……?”
“哈哈哈,看你被吓得,笑死了。”她略带嘲笑意味的看着我。
我作势不悦,直到她过来哄我:“好了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抱歉了嘛,别生气啦。”
我看着她,他还在想着哄我,靠了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咳咳,算是补偿你的嘛,别生气嘛。”
看着她的脸颊逐渐变红,我也是说道:“好啦好啦,没生气。”
便乐乐呵呵的继续看电影了。
晚饭也是吃的外卖,外面的雨不见停,却是见小了些许,可这小了的一点点,小了就和没小一样。
站在窗台前向外面看去时,一阵风,就好似要把某些东西吹散一般,迎面吹了过来。本说,小镇的风,依旧很大,可经过这雨的加冕,便变得更大了。
似一只呼啸而过的猛兽。
忽的一然,一声炸雷使得我忍不住的看向她,她咧嘴笑了笑,牵上了我的手。
这一刻的安心,是比拟不了的。这种安心,似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嗷嗷待哺的时候,一位母亲将他抱了起来。
可不如意的是,再经过一声炸雷,原本开着的灯,却是闭了。
陷入了黑暗里。可那股安心感,却是从未退散过。
“停电了?”她疑问,看来,似乎是的。
“我去看看。”说着,便看了看电配箱,很好,完全看不懂……但是,起码没有跳闸。
“应该是被雷电劈到了吧。”我说。看了看窗外。
“这场雨……好大。”她说着“只能等雨停了再找人修了。”
“这一片区都停电了。”我看了看外面的其他房子和路灯,也是漆黑一片。“应该明天就会找人来修了。”
“唉,那好吧。”她说着,叹了口气。
电视也看不成了。现在,还真不知道要干什么。
玩牌?玩腻了。下棋?没有棋可以下。
我思索着,看向她。
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啊喂!
我坐在沙发上,目视着前方的时候,她忽然间从下面窜了起来,打着手电,把整张脸都照亮了,照的煞白,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我面前。
“啊!”我忍不禁被吓了一跳。
突脸,是最低级,最愚蠢,最没技术含量,但同时,也是最有效果的吓人方式。
“哈哈。”她放肆的大笑起来。“没想到这样都能吓到你呀。”
“来讲鬼故事呀。”她用一种很小孩子气的语气说。
讲你**
虽然我真的很想这么说,但我还是忍住了。
过了不到三秒,手电闪着闪着,便灭了。
“啊哦,完蛋了,歇菜了,game is over(游戏结束)了。”她拍打了两下手电,手电很是争气的,燃起希望又闪了两下,但是吧,很快的,这希望的火焰,就又灭了。
争气你**
今天的怨气挺大,我感觉……
她一脸失落的把手电筒放下,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失落的模样。便说道:“我那个,小燃油灯呢,我记得,好像放你这了吧。”
上次,露营的时候,她喜欢那个燃油灯,我便留了下来,放在这里。
“对吼,我忘了,我去拿!”她说着,起身,去到房间里,拿出那个燃油灯。
点燃后,火光照亮了半个客厅。
“你这里,有煤油么?”我说道,看着燃油灯里的油似乎没有留下太多。
“有!我去拿!”她说着,便去到里面一个房间。不一会儿,也是不出意料的,没找到。“来帮我找一下!”
她说着,我便提着灯跟上去,在里房里看着。
“没想到,你这里还有个杂物间呀?”我打趣道。
“这是,以前我弟弟的房间。”她的眼神里似乎透着点忧伤。
在心里,先扇自己两个巴掌。
“对,对不起呀……”我说,“我不是故意要你想起不好的事情来的。”
见她眼角里,似乎泛起泪花,我便把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慢慢走过去,抱住了她。
“没,没事的。”她说道,擦了擦泪花。
平息了情绪后,她四处翻找了一下,也是找到了煤油。
煤油不算多,三百毫升左右,但是也够它燃烧很久了。
底部有一个小盖子,打开后,是几根灯芯。所以,也不怕,起码燃烧到明天是可以的。
“去我房间吧。”她提议道。
“这不好吧。”我有点犹豫。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是我男朋友了。”她略带害羞的说道,脸颊羞涩,很快的,便见到红晕。“你以前不也来过。”
我还是迟疑了一下,她又说道:“我的房间小一点嘛,更亮些。”
一瞬后,我便答应了。
提着灯,进入她的房间时,她习惯性的反锁上门。生怕我跑了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墙上,被映射出两个人影。
看着两个人影,出了神,但是,我的人影旁边,多了个神似狗的影子,是手影。
“小狗狗,小狗狗,汪汪!”是一只忠诚老实的憨憨狗呢。
她举着手影,在逗着我笑。
“小猫猫,小猫猫,喵喵。”一只高冷的大黑猫。
反正也无聊,我便陪她玩了起来。
“小狼狼,小狼狼……”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略带疑问的看着我:“小狼怎么叫来着?”
“嗷呜,嗷呜?”
“啊,对,是的没错!小狼小狼,嗷呜,嗷呜!”
“小兔子,小兔子,啾咪啾咪。”
好……可爱呀。
“小金鱼,小金鱼。不会叫,不会叫。”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起来:“金鱼本来就不会叫嘛。”
“啊,对,是哦。忘了,嘿嘿。”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小蛇,小蛇,嘶嘶,嘶嘶。”她比划着:“别跑!小金鱼!我要来吃掉你!”
“啊~~快跑呀!快跑呀!嘿!变成小鸟啦。”说着,从一个小金鱼,变成一只飞向天空的鸟儿。
“别跑!站住!我也会变!”她说罢,变成了一只展翅翱翔的老鹰。
“嘿!变成乌龟!”我把手指握成拳头样,便是一只乌龟了。
“乌龟是吧,那我就大象!”
“兔子!”
“狐狸!”
“再来一只狼!”
“马!”
“牛!”
“熊猫!”
正准备使出下一个点时候,忽然的一声炸雷后,我习惯性的牵起她的手。
和一个长辈一样,她拍了拍我的头顶,说道:“有我在,别害怕。”便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上天给我牵红线。多好。
“想知道,我为什么害怕打雷吗?”松开后我问道。
“你愿意说吗?”从余光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在看着我。可我并没有迎上她的目光,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燃油灯。
“现在的父亲,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说道。
很明显的,即使不正面看她,即使从余光里看着她,我也能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震惊,意外,安抚。
她沉默着,用了一系列表情表达着自己的情绪,总而言之:复杂。
我并没有过多的搭理,而是继续说了下去:“亲爸,对我和我妈,不是很好,小时候,一次雷雨天气,我和他从应酬的饭店回家时,公路上路面打滑,再加上可能是他喝了点酒吧。出了意外。”
我说到这里时,并没有再说下去,而她从刚刚,一直都在看着我,并没有开口。到这个时候,她看着我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打算,才慢悠悠说道:“节哀吧……”并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并不在意。”我说道,似乎很是绝情绝义呢。“这件事过后没几天,为了缓解一下,便从隔壁镇搬到这个镇子生活了。我妈便这么拉扯着我长大,到这些年,她才走出这里,去到大城市,似乎是个高薪工作,具体内容不知道,但是,时间很长。”
她见我说出了过往,内心似乎有点触动,看着我的侧脸,说道:“那,你想知道,我弟弟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转过脸,看着她,沉默着,并没有说话。此时既又怕她的伤口被揭开,又害怕她的内心一直被束缚着,不愿面对这段过往。
她见我的嘴唇颤抖,欲言又止,似乎是猜出了我的心里所想,很乐观的说道:“我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我是知道的。
“所以,他一出生的时候,就在和病魔作斗争。”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到了燃油灯上。
“但是,他仍旧顽强的活下来了。可是,在他五岁半的时候,我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很是心疼,便拉着他,偷偷跑了出来。”她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可是,我已经能看到她眼角泛起的泪花了。
“我和他,去到了田野里,河道上,湖畔边上,可是,就在那里。”她也并没有说下去,或许她是想说的,但是,被我按住了嘴唇。
“我知道了。”我搂着她,她就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
“他,真的,很顽强,可是,可是,都……都怪我。”在这一刻,她的泪腺终于支撑不住的爆发出来。
伴随着雷电的轰鸣声,她的哭声,也渐渐响了起来。
嘶声裂肺。
“都……都怪我,要不是我……如果我……我要是没有私自带他出去玩的话,是不是……”
说完,便痛哭起来。
“他……他甚至都不到六岁啊!都怪我!都怪我!”她抓着我的臂膀,趴在我怀里痛哭着。
没有出声安慰,也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就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燃油灯,照耀了她的半边脸庞,另一半脸庞,还处在阴影下。
哭了好一会儿,积攒了好几年的泪水,终于所有的释放出来。直到她安静下来后,直到她的眼泪停止流下的时候。我才缓缓开口:
“不管,在别人眼里,你有多懂事,你有多听话,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幼稚的,因为我永远都爱着你。”我说道,看着她,微微笑着。
“让一个女生给我告白,作为一个男生,很失败的唉。这是,我补给你的,我还,欠着你一个告白。”
她依偎在我怀里,看着我,可能是我的言语使她的内心产生了悸动,又或者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这么紧紧的,看着我。
彼此间,似乎说了很多话,只是,言语并没有从嘴唇所表达出来。而是从心脏,心脏在这一刻好似要跳出来一般。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眼神里的交流,心脏上的交流,早就胜过看一切所有的情话了。
她从我的怀抱里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我,靠近了我一点。
“可以,把我抱到床上吗?”她说道,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这自然不成问题。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期间的眼神,一直缠绵悱恻,她并不想移开目光,我也不想。
直到,在我准备彻底放下她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手,一把,就把我拉倒了怀里,可是,并没有扑在她身上,而是辗转到床的内侧。
她似乎是早就预谋好的,瞅准机会,一把趴在我怀里,把我压在了她身下。
我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任由她压着,他和我对视着,她的眼神如绵绵细雨一般,降落在我身上。
十指相扣着,从身体到手掌心,她每一个地方都反压着我,生怕我跑了一样。
接着,她便整个身体趴到我身上,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垂说的:“你不只欠我一个告白。”
燃油灯的灯光并不能完全的照亮整个房间,在床边内侧靠墙的一小片地方,还是漆黑的,我和她就在这里。意乱情迷起来。
身体,紧贴着身体,彼此感受彼此的温度,她长发散了开来,飘到我的脸上,我的脖颈。
心脏,紧贴着心脏。
她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耳垂,我整个脸和脖颈便不由自主的,似烈火般运转开来。
她撩开了在我脖颈上的喉结,对着我已经显现出一部分的喉结吻了起来。
吻了一会儿过后,她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嘴唇,看着我,撩开了她掉落下来的,遮挡住我眼前的头发。
我只能,与她对视着,从刚刚开始,这股茉莉花的味道,就一直散不开。一直一直的,在我面前回荡着。
她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颊,从脸颊处,舔舐到唇边。却又在唇边停了下来。
“你还,欠我一个吻。”便撩开了在我嘴唇旁边散落着的头发,吻了上来。
在这个时候,本就握紧着的手掌心握得更紧了起来,握得手心发疼。
这一吻,吻了很久,很久很久,吻到,我感觉到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堪堪停止,唾液,在此刻彼此交织在一起。
唾液缓缓的,降落到我唇边,她流连忘返的看着我唇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离开我身上,而是舔舐了一下我唇边残留着的唾液。
她看着我,似乎是意犹未尽一样,又一次吻了上来。
这次与往常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因为,这次是伸着舌头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交织着唾液。
彼此双方,都在交织着,我也是,很努力的回应着。
这一次的时间,吻得更久,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久。到我窒息的时候,才余兴未尽的松开了嘴唇。
她轻轻的说着:“这次,是你欠我的利息。”
我大口喘着粗气,微微笑着说道:“姐姐,好姐姐,放过我吧。”
接着一点点的火光,我勉强可以看到,她在笑着。
喘过气后,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才说道:“你这个,高利贷呀。”
“不行吗?”她嘴角上扬,很是开心的趴在我胸口上。
“真是个坏姐姐呀。”我笑了笑。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放你自由喽。”她说着,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略带俏皮的说道。
“别,我错了,好姐姐,放过我吧,我已经快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我语气诚恳。不过,是真的,被一个体重,身高,都差不多的人压在身上,肯定会感到呼吸不畅,喘不过气。更何况,还是个女生?
她微微笑了笑,终于到,像放过我一样,从我身上下来,翻了个身体,躺在我另一边,转过头来,看着我。
“谢谢姐姐,好姐姐,你真的是太好了。”我如释重负的长舒出一口气来。转过头去,和她对视着。
“我去,上个厕所。”说着,便起身,来到厕所,洗了把脸,确定了刚刚到一切一切,都不是在做梦。便回到了房间,看着她。
“怎么?看我的话,利息可得加倍哦。”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别,好姐姐,我错了。”我说道,走了过去。
她一把把我拉了过去。
又来?!
“别害怕,这次不再来了,我也困了。”她说着,有模有样的打了个哈欠。“今天,和我睡一张床。”
我很讨厌别人命令我,可她现在略带命令的口气,却是使得我乖乖的照做了起来。
这张一米五的床,躺着两个人,还真是合适呀,既不会显得太拥挤,也不会显得太松散。
刚刚好,所有的一切都刚刚好,刚刚好互相在人生低谷期相遇,又刚刚好在那个时候彼此双方都一见钟情,刚刚好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告白。这场雨来的也刚刚好,雷声来的也刚刚好。
甚至于,连这张床都刚刚好。可她似乎不这么觉得,缓缓向我靠了过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又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般,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还来?
再爱我,再想吻我,也得有个度吧?
好吧,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因为只有一床被子,睡的时候也没多想,便互相一起盖了起来。
她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认为我已经默许了,便乐乐呵呵的抱着我,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胸膛找了个舒舒服服又安安静静的位置闭上眼睛。
终于呀!可以消停下来啦!
并不是不想给你吻,而是,你真的是,太会吻了!这两次都吻了我好久,甚至于快要窒息了才停止,再来一次,我是真怕我坚持不住,真的窒息了呀!
她抱着我,我抱着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着屋外的雷雨还在进行着,这一刻,真的,好舒服。
隔天的清晨,雨已经停了,少数的几滴雨水从屋顶滑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响声,像是闹钟一番,把我们叫醒来了。
“雨,好像停了呢。”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很是慵懒的说道。
似乎是看到我还在睡觉,从我搂着的手里出来,坐在床上,使劲的摇了摇我的身体:“醒啦,快醒啦,快点起床啦,外面的雨已经停啦。”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习惯性的,想摸摸她的头顶,但可能是手臂不够长,只摸到额头。
她的额头烫烫的,不对,烫烫的?
我看着她,又摸了摸,再摸了摸自己的对比一下,是的,没错,烫烫的。
“发烧了?”我坐了起来,看着她。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好像是的。”便倒了下来。
“啊?不是!”彻底清醒后,起身,帮她把被子盖好。
“没,没事吧,应该是昨天淋到雨了。”她吸了吸鼻子,我便拿出纸巾,给她擤了一下。
明明刚刚还活力满满的把我摇醒,怎么我醒后,就变得这么虚弱了?
我起身,从外面拿出体温计,拿给她。她也乖乖的测量体温。
38.5℃!发烧了,发烧了,真的发烧了!
“外,外面柜子上有布洛芬。”她说着,我便出去,在外面拿出一小瓶布洛芬。
她接了过去,吃了些许,便笑着说道:“没事啦,你把你的行李箱带回去吧。”
“躺好。”我说着,看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能不能把扶摇也带过来呀,我好想它呀。”她笑嘻嘻的看着我,一点不想发烧的样子,我便稳了稳心态,说道:“好啦,知道了,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饭。”
“我要吃你家附近的肉包子!”
“好。”我说着,把燃油灯熄灭,离开了她家。
行李箱放回去,洗漱了一下,便来到扶摇楼,扶摇正躺在床垫上,一脸慵懒的甩了甩尾巴。
拿出一直放在这里的猫包,看着它,勾了勾手指头,它也是奇了怪了,以前不见得这么听话呀,特别是前两个星期打疫苗的时候,差点还把我抓伤了,还是她用着猫条才把它骗进去,这次这么顺利,有点不对劲,不过正好,也省的我费心思。
买了肉包子后,便提着猫包来到她家里来。
打开门,她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乐乐呵呵的笑着。
“电路好像已经修好了呢。”她看着我来,说道。
“喏,买包子送扶摇。”我把包子递给她,把扶摇抱了出来。
这只猫,挺自来熟的,没有任何一点适应的意思,直接跳到沙发上,躺在那里,和她坐在一起。
她撸了撸扶摇,说道:“该打疫苗了吧。”
“差不多了。”我坐在扶摇旁边,和她隔了一只猫的距离“不害怕哎。”
“以前抱它来过,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她说着,看着我。
“以后,可就只有我一人照顾扶摇楼……”心里,不免得有些许落寞。
“好啦好啦,没事啦,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啦。”她笑了笑,酷猫似的撸了撸我的头顶。“头发长长了呢。”
“对了,扶摇还没吃饭呢。”我偏过头,站了起来,去拿猫粮
倒在了猫碗里,扶摇便乐乐呵呵的跑过来。
随即,我便霸占了扶摇的位置,坐在她身边。
“明天,或者下午,带它去打疫苗吧。”
“你病好了就去。”
“我想去游乐场可以吗?”
“你病好了就去。”
“午饭吃什么?”
“你病……”
“我病?”
“你病还没好,吃些清淡点的。”
“我想吃你做的饭。”
“虾吧。”
“油焖?”
“不太好吧。”
“那怎么做?”
“海鲜粥?”
“好!”
随即,我便站起来,准备去买菜,也结束了这一段npc似的对话。
她也起身,不过是去抱了抱扶摇,把它抱在怀里,看着电视。
“怎么?吃醋了?”她似乎是看到我在看着这一幕“等你回来再抱你,好不好?”
“咳咳,知道了。”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便红着脸,出了门。
经过我一番讨价还价,终于是带了一些虾和一些其他的东东回来。
“回来了?”刚打开门,甚至于还没进去,她便屁颠屁颠的跑来,给我提东西。
“好转些了吗?”我说着,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接过去东西,说道:“好些了!”
接着,她把东西放到厨房后,便乐乐呵呵的说道:“我给你打下手!”
“不用了,去好好休息。”我说,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好吧。”她委委屈屈的抱着扶摇走了。
我实在是看不了她这么委屈,便妥协般说道:“好吧好吧,来给我剥虾?”
“好耶!”她把扶摇放了下去,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做?”
“剥虾壳,挑虾线,会么?”我说着,把虾倒入碗里。
“我会!”她拿起一只虾,剥了起来。
见她安安静静乐乐呵呵的,我便也没再理睬,自顾自的做着其他准备。
“好了么?“过了一会儿,我问道。看了看她,她正在和一只虾大战三百回合。
“差不多了!”她把手里那只虾的虾线挑了下来后,便放到碗里,把碗交给了我。
“你说,你不会做饭,这些年,你都是在哪里吃饭的?”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邻居大娘,店外面,或者,自己下厨做几道难以下咽的菜。”她说着。我不免有些许心疼。
可是,一想到过几天走了的时候,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又未免有些许开心与悲伤交叉的复杂情感。
做好后,端了出来,添了一碗,端给她。
“试试看。”我说着,看着她吃了几口。
“好烫好烫!”她说着,伸出被烫到的舌头。
为什么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很是龌蹉的想法?
她喝了点水,似乎注意到我刚刚一直都在看着她,便打趣般,再一次伸出舌头说道:“怎么,想亲吗?”
我未免有点害羞,说道:“好啦,小心烫,慢慢吃。”
此时此刻,我忍不住的想:害羞的,居然是我?
“喂我。”她说着,把碗推到我面前。
“好啦好啦。”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轻轻放到她嘴里。
“这次不烫了吧?”我问,看着她。
“这次确实不烫了。”她笑了笑。
突然,门那边起了一阵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打开门,不一会儿,便进来一个女生:“你瞧瞧,你瞧瞧,你不是说出去玩了么,就知道你今天回来,给你带来的……”
话说到一半,她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饭这一幕,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寄宿的退了出去:“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待会再来。”
“思敏!”她喊了一声“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原来是思敏,我并没有仔细看,知道她叫出名字来,我才发觉,确实是思敏。
思敏又按照退出去的路线退了回来: “斯密马赛,对不起,我周思敏向天发誓,下一次绝绝对对对敲门,绝绝对对敲门,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绝绝对对敲门!要是没敲门的话,我就……”
“好啦好啦,停下啦,没逼着你怎么样怎么样。”她正说道发誓的后果时,便被她拦了下来,接着,便又看着我,说道:“我自己吃吧。”
我把碗推到她面前,她便自己吃了起来。
“你们……这是?”思敏指着我们,略带疑惑的说道,接着,又好似想通了什么,“你昨天晚上,不会在这里……”
话说到一半,她似乎很怕思敏说出什么来,便打断了:“是在我这里睡的,不行啊,我生病了,是个病人,让人家帮个忙,怎么了嘛。”
“是的。”我帮村道。
思敏走到她身边,略带讨好的意思,锤了锤她的背:“好了嘛,我不和别人说就是了。”接着,便看向我,问道:“还有么,我没吃午饭就来了,正好在这里吃了。”
听到这里,我便添了一碗,推到她的旁边。
随即,她便坐了下来,吃着。
“谁做的呀,挺好吃的唉。”她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开口道。
“明知故问,你觉得我会做么。”她把吃完的碗筷放下,我便接了过去。端到厨房,顺手清洗了。“怎么,你专门到我这里来蹭饭?”
“带了点东西给你嘛。”思敏笑了笑,说道。“不过,你怎么生病了呀。”
我的动作一顿,她含羞的把鬓角的头发撩到后面,眼神极其不自然的转到别处:“不该问的不问。”
思敏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说道:“哦~~我明白了,这个,挺厉害的哈。”
思敏见她快要发作,立刻讨好般,拿出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她问道,接了过去。
“游乐场的门票,本来打算我和景毅一起去的,可谁知道,突然没空,所以便想着,给你嘛。”她说着“用两张票,换你一碗粥,不过分吧。”
确实不过分。
接着,她眼神里,便投出贪婪的眼神,收了起来:“正好,不用去买票了。”
她随即,便搂住思敏,有点肉麻的说道:“谢谢宝宝啦~~”
“好啦好啦。”思敏笑了笑。随即,便起身:“那我先走了,思慕那混蛋说回去还要给他带东西真是麻烦死了。”
“好啦,拜拜。”她招了招手,做了个告别。
我把碗筷洗好后,发觉刚刚似乎闪过一个陌生的人名,便坐到她旁边,问道:“思慕是谁?”
“她哥哥,比她大一岁还是两岁,记不清了,在外地上学,暑假了才回来。”她靠向我,轻声说道:“似乎品性不是很好,所以她才不爱提起他。”
“品性不是很好?”我来了兴趣,问到:“怎么回事。”
虽然就我们两人外加一只猫,但她还是像过村口那一群大妈一样,把手挡在嘴前,生怕被其他人听到,靠着我,很小声的说道:“好像是上初中的时候和别人互殴,然后把人打进医院了,最后学校做了退学处理,他便转去外地上学了。”
这种背后议论的行为很是不好,如果是被别人议论的话,会很不舒服,但如果是议论别人的话,倒是挺爽的。
突然间有点理解那些有事没事坐在村口的老年大妈组了,也被称为情报组。为什么都是大妈呢?因为大爷跑去下棋去了。
应该吧……
很快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去呀。”她问道,便端详起来这两张游乐场的门票。
“三天后吧。”我说道,想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安排。
“这几天没空么。。。”她有点失落,抬起头,看着我。
“是呀,好像有什么亲戚要来,疑似要住在我家几天。”我说道,摸了摸她的脑袋。
“几天呀?”她关心了一下时间。
“两到三天吧。”我说:“当然,也可能不会来住啦。”
她并没有问是因为什么事情,虽然,我也不知道。
“好啦,也就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们就去,好不好?”我安慰着。
她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是很想从我眼睛里读出什么信息来。接着,不过过了一会儿,她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你的想法还真的读不透呢。”
她见我没有搭理她,有默默说道: “三天后啊……”
“是呀,三天后,我也等过你三天后,不是吗?”那晚的尴尬经历还历历在目。
“好!三天后!不过,作为补偿,你可要好好的想想应该补偿些什么。“
“带你看电影,好不好?”我说道:“看你呀一直想看,但一直没机会去看的那一部。”
“好!”她欣然应许下来。
“我好像说错了吧。”我复盘了一下刚刚的对话。
“唉?!”她略带疑问的看着我。
“应该说,要去到亲戚家住几天,而不是亲戚要来我家住几天。”我思考着,纠正了一下。
“不都是一样要分别三天么……”她委屈巴巴的说。“不过,是为什么?”
“我妈似乎说,是因为一个不是很熟的亲戚去世了,因为她没法回来,所以要我参加葬礼。”我认真的说道。还不忘安慰一下:“好啦好啦,没事的。”
“那,我可以带着扶摇去你家么?”她问道,一脸恳求的看着我。
“可以呀,我给过你钥匙了吧,在很久以前。”我说道。
“太好啦,你真好。”她说着,搂住了我。
我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毕竟,我能亲手把家门钥匙托付出去的任务,肯定很值得我信赖。
“我希望……”
她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在继续下去。我倒是顺着问了下去:
“你希望什么?”
“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