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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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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组织是你家开的吗？！”
“当然……不是啊。”洛羽撑着下巴，不紧不慢道。
“那组织怎么可能会让同一个人拥有两个代号？？！”
“当然不可能啊，不过我就是这个特例。”轻飘飘地说出让百利甜怀疑人生的话，洛羽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这不是信息闭塞，属于我额外告诉了你一个秘密哦。”
百利甜：……
看到百利甜满眼写着“抗拒”以及“不想听”的样子，洛羽假装自己没看见。
“喏，你看我都告诉你我的秘密了，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对吧？”
百利甜：……
他来了他来了，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强行让你帮忙的戏码他来了！
接下来你如果决定帮忙就是共谋，但如果露出一点不想帮忙的意愿就会被以“知道秘密”为理由威胁，再不行的话就会让你消失，到时候只要说一句“秘密被泄露所以才不得已动手”就能轻飘飘地撇清自己……
“而且这个忙对你也有很大好处……”
“你可以借着这个接口单独行动，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
嗯？
怎么不是威胁？
难道说是……糖衣炮弹？
但是在听过君度的话后，百利甜发现：这似乎还真是好处？
但是百利甜不得不怀疑——
“你为什么会替我谋求好处？”
“你还不知道这附近有多少人在监视你吧？”不等百利甜回答，洛羽就告诉了她具体的数字：“十三个。就是为了防止你做出什么事好及时对你进行回收。”
“那怎么还要你过来？有这么多人监视，还需要额外派遣代号成员吗？”
“那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因为Boss知道，我不会对非强制任务上心。”洛羽说道：“对，你没听错。就是不会上心。”
“我和组织不过是交易关系，组织给我方便的资金、人脉、装备还有其他任何我需要的；而我则是要加入组织，替组织完成一些高难度任务。”
“同时我在组织还有相当高度的自由和权力：比如管理层的身份，有权利随时插手其他组的任务，还有打破规则让我能拥有两个代号就是组织的诚意。”
同时也是方便做任务。
照洛羽的看法，Boss恐怕是这样打算的：为了能让自己的价值再发挥大一些，干脆允许自己有两个代号，到时候把想要让她完成但“君度有权拒绝”的任务直接派给“莫斯卡托”。
你君度可以随意拒绝非强制任务，但莫斯卡托可没有这种权利。
呵，老东西算盘打得挺好。
这是还怕她没有完全融入黑暗，提前断了她在红方那边的可能啊。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又不会在这个世界待多长时间，最多也就三……四年？名柯剧情线进度一大半了才半年多，那事情尘埃落地最多一年吧？
再说这不是还有她这个bug吗？适当剧透总不能还更慢了吧。
洛羽呼了口气，俯下身子对听得入神的百利甜继续道：“但是，由Boss任命给我的任务都是我无权拒绝的。就比如这次他要求我在你‘脱轨’后进行强行回收。”
“所以说，不是我要为你谋求好处，而是我不想你动静太大让我费心回收，即使是我也难得做到琴酒那样全年无休鞠躬尽瘁。”
而且……
“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去找个有意思的任务玩玩呢，看孩子有什么必要找我啊！”
百利甜：……真是对不起啊委屈您看着我了。
“那我能问一下你一共做过多少次强制任务吗？”
“唔……我记得是……两次？你是第二次。”
“……”
也就是说，您加入组织的四年，只做过一次任务吗？
“不要这样看我好吧，那一次任务真的很困难诶，我当时可是为了‘解救’琴酒才被派过去的。而且，我也是会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任务去做的。”
大概是百利甜眼里的意思过于明显，洛羽破天荒开口解释道。
“所以啊，你这阵子稍微控制一下，动静小点对咱俩都有好处对吧？”
百利甜不得不点头同意。确实，这样子对想摸鱼的和想单独待着的都好。
“那就这样咯~”
达成目的的洛羽心情颇好，临出门前抬手丢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百利甜接住一看脸色瞬间变了，竟然是个信号屏蔽器！
“记住咯，就算是盟友也不一定会在什么时候背后捅你一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对人完全放下戒心！”
离开酒店，洛羽回到了一处安全屋内。
她在酒店对百利甜说的大部分是真的，只是她隐瞒了一点：她和组织之间的交易还有一点，那就是组织不能向华夏发展势力，试图也不行！
虽然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她的祖国，但是她仍然做不到看着这种犯罪组织在那猖狂，尽管她知道组织大概不是不想在华夏发展，而是压根渗透不进去。
但是她并不想赌。
万一因为她的到来扩大了组织的野心，危害到了自己国家的利益，她真的是没地方哭去，更无法原谅自己了。
这也算是她在各种任务世界里仅存的底线了吧。
还有就是……原著里松田阵平殉职一个月之后就是诸伏景光牺牲，带着一堆尾巴会干扰她的捞人计划！
想到五人组，洛羽眼底闪过几分阴翳。
幼驯染死于相同的日期、扫完墓的第二天就殉职、一个月后又有同期牺牲……
啊，老贼~
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手机铃声将洛羽的心思拽了回来，是简讯，关于她秘密找到的军火交易的。
发过来的图片上是大量堆叠成山的易燃易爆危险品，那样的规模怕是公安见了都心惊。
很快看完简讯上的内容，洛羽将简讯拉到最下边，那里还有一句话。
[PS：所以交易时间是？]
[货物无误。PS：12月7日晚。记得提前把货物准备好，我的要求如下……]
斗转星移，日夜更替。
半个月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洛羽关注的12月7日。
晚上九点，洛羽接到了电话。
“什么？百利甜把你们都甩开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她？”
听着电话那头负责监视的基层成员的汇报，洛羽只觉得右眼皮重重跳了几下。她脸色有些沉了下来，重重甩上车门。
这家伙！
黑色的眼镜蛇飞驰而过，不等交警做出反应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快，快跟上去！”
没理会艰难追着眼镜蛇尾巴不放的警察，洛羽压抑着心里的火气。
如果真是百利甜给她找事，那就直接找Boss罢工，这孩子谁乐意管谁管去!为了某些道貌岸然的心思把人给她“培养”，要是这老家伙敢由着百利甜给她的事捣乱……呵，那直接开始vs组织第二弹好了。
但如果是世界意识有意不让她再插手原著事件……
她就把这个位面给掀了！
不过是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身为世界意识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这种容不得意外的世界也不必存在了！
洛羽知道自己很狂妄，但那又怎样，她有搞崩世界的本事，有狂妄的资本！
【不会是世界意识的啦阿羽。】
【系统？】
【是我！(???????)】
【为什么不是世界意识，你已经交涉过了？】
【是的呢，在阿羽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我就交涉了。因为阿羽不喜欢有世界意识的束缚啊！】
所以她救下了萩原和松田还要插手诸伏景光的命运线没有被世界意识所针对，并不是世界意识还在观望，而是系统早早就给她打通了权限。
【说起来还真是幸运呢！这个世界意识属于那种刚觉醒没多久还特别好说话的，我用来交换的能量可比上次那个少了很多就得到了袛的同意！】
【所以你才断联了快五年啊，透支这么多能量不要紧吗？】
洛羽之前也经历过一次不接世界任务的“休假”，那个普通的现代世界就换去了她一个高级世界外加两个普通世界所得到的能量。这次系统受损需要维修，还多分出去了一些能量……
没有概念的话看看系统被迫断联了多长时间就够了。
五年。
要知道因为洛羽从没用过系统的外挂，自始至终她家系统就只有两个功能：陪聊和穿越。
穿越姑且不说，陪聊可是所有功能中消耗能量最少的。但是这次，系统断联了足足五年。
……相当于你手机处于待机模式，你拿它打了个长途电话，结果发现它透支电力只为了你的电话不断，然后回来充了五天电才又能开机。
你就说你感不感动吧。
【没关系的阿羽，我以前有存过好多能量以防万一的，这次只是等待时间长了一点，实际对我没什么影响的。】
【难得靠谱了啊，果然升级过的就是比初版的灵活。】
这要是她刚绑定那会，系统只知道扯着声音催促她做任务，哪有现在这么贴心……
“好，所以出幺蛾子的就是百利甜没跑了！”
听到洛羽明显压着火气的声音，系统默默闭了麦，怂哒哒地不敢再吱声。
系统的预感非常正确，当洛羽从一间便利店逮到偷偷溜走的百利甜时，气压已经低到基安蒂见了都要绕道走的地步了。更重要的是，洛羽还是面带笑容的。
“就因为你嫌弃他们跟着你太碍眼，你就偷偷溜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我……”百利甜不敢抬头，君度的笑容好可怕……
“是不喜欢自己待着吗？需要我全天陪你，带着你？”
“不，不用，”百利甜壮着胆子开口：“不用麻烦君度姐姐，我可以，不，我一定会听从指示的！”
“好啊，”洛羽点头：“从禁闭室里出来之后，我会着、重、看你是怎样听从指示的。而且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准备让琴酒全天盯着吧。”
“不要啊……”
洛羽不再理会苦着小脸的百利甜，直接对负责监视的人吩咐：“再有下次就直接回收，然后给我打包好扔琴酒那去！告诉他这个任务归他了。”
“是！”
同一时间，在洛羽指定的交易地点，一个荒废的宅院内……
一个个大木箱已经被搬到了暗处，箱子上贴着层层封条。交易的另一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男人，此时正等得心焦气躁的。
“这交易对象怎么还不来？”
男人拿着手机来回翻着半个小时内发出去的十几封简讯，可无论他怎么翻都没有刷新到有新简讯的通知。
直到——
“吱”一声，一楼破旧的大门传来些许动静。
终于来了？男人这么想着，一边动作麻利地起身。
黑暗中，一个球状物滚到了男人脚边。
“什么东西！”
那人发现了正往外冒烟的小球，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向后仰倒了下去，身影被还在不断冒出的烟雾彻底遮住。
门外，戴着防毒面具的洛羽探头，在烟完全散去、确认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之后才摘下了面具。
【阿羽，你要干什么啊。】
【虽然已经和世界意识达成共识了，但动静还是大一点的好。琴酒因为我之前留在外面的手脚出国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诸伏景光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可是，这种多疑的人会轻易相信自己没亲眼见到的事吗？】
【只要动静足够大，让所有参与的人都认为人已经没了，琴酒再怎么不相信也无从下手了。】
【那之后诸伏景光再出现要怎么办？之前上报他死了的人会被怀疑吧？】
【统统，你知道原著里是谁见证了诸伏景光的死亡吗？】
【不知道啊？】
【一个FBI的卧底，和一个……警察厅公安的卧底。那位FBI预计会在这件事一年后身份暴露退出组织，而公安的这位……直到最新的剧情中还活着呢……】
……
凌晨，天台上。
“你真的很厉害，竟然假装被我摔出去，趁机拿走了我的枪。”
赤井秀一双手举起，冷静地对正对面，手握一把左轮手枪的苏格兰威士忌道。
诸伏景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咣——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