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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   在现代穿越回的古代,你仍然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虽然说不让出门,但是拦不住你建主义。不过有了这次经历,你也会重新思考,如何主义。
      那天你威胁皇上的话,实际上也是你心中一直纠结的问题,那就是,在你穿越过来的短暂的一生中,生产力是否能够发展到冲破生产关系的程度,真正地推翻皇权,实现人民当家做主,到底是时机尚可,还是为时过早。
      你之所以如此纠结,主要还是因为皇上是一位明君。他把你放在他的身边观察你,你也在暗中观察他。您想要看他是否有容人的气度,是否是为天下人服务,而不存一丝私心。但是在你们经历过矛盾之后,你幡然醒悟:封建王朝的体质是绝对有问题的。如果皇上是昏君,则是幸福他一人,毁灭全世界。如果皇上是明君,自然是要幸福全世界,但要毁灭他一人。
      “没有人能够代替真理,坐在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现在这些人或许不能理解,但是我要做的,是解救包括皇上在内的所有人。”
      这一天,你在练字的时候,无意识地写下这些词句,之后你拿着纸,准备丢到火里烧掉。这个时候,恰逢仁亲王通传进来。你烧了纸条,收拾好衣服,接见仁亲王。
      皇上派仁亲王来的用意很明显,一是让最信任的人持续地监督你,二是让你还能够继续科技部的工作。而中间的第三,甚至是仁亲王也不曾应允过的第三,皇上自然是想通过仁亲王找到你的弱点,到头来能够安安稳稳使唤你,不像当日一样,搞的心惊胆战的。
      前两点你们两个都懂。于是在寒暄过后,你们坐下来,利索地开始说工作。江南的蝗灾你提出了解决方案,但是还需要和实地考察相结合。为了能够更好地解决问题,你有心让仁亲王去申请一个去江南出巡的外派任务。
      仁亲王说:“娘娘的意思,臣是理解的,但是你我现在都在宫中,这样的事,怕是有心也无力啊。”
      你说:“社稷的事,自然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您和我都困在这里,没有法子,但是问题还是要有人去解决。”
      你提出一个方案,让皇上派遣宫慈带领方案,与工部主管水利农田的人一同前去江南,将问题解决。仁亲王说他可以尝试在皇上面前说说看。
      说完工作,他又问你。
      “娘娘,现在皇后娘娘丧仪已过,您不忧心皇上?”
      你说。
      “皇后娘娘的事,从头到尾我都不知情。皇上深爱皇后,自然会彻查到底。我们只需要在真相大白之前,好好等在这儿就好了。”
      仁亲王说:“可现在,大把的时间过去了,宫中关于娘娘的流言,仍然甚嚣尘上。”
      你说:“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亲王不必放在心上。”
      仁亲王说:“流言本身无形,但伤人亦无形。”
      你说:“这宫里的一切是另有一套游戏规则的:得圣心者得天下,失圣心者失所有。从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黑与白,一切,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间罢了。”
      仁亲王听了,便笑了。他说。
      “娘娘既然都如此清楚,为了不这样去做呢?”
      你眨眨眼,反问仁亲王。
      “亲王又何苦来劝我呢?”
      面对你的质疑,仁亲王自有一套说法的。他说。
      “皇上居于高位,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臣虽然是承蒙皇上的信任,来看娘娘的,但是娘娘一旦出事,皇上与臣,自然也会产生嫌隙。”
      你说:“亲王若真的如此珍爱生命,为什么病重也不服药,天凉也不加衣?”
      “嗯?”
      仁亲王忽然听你这么一说,有些诧异。他看着自己消瘦的朝服,能够理解一半,但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他的日常。他说。
      “娘娘是怎么知道,臣未曾服药呢?”
      你笑了。你说。
      “我对皇上也是如此说:这天下,我若想攫夺,无论何时都是可以的。”
      “只是我一直没有这么做……亲王您知道我的想法吗?”
      仁亲王不由得挑起眉毛。在你这边,你可能觉得自己在作为一个大反派大放光芒,但是在仁亲王眼里,他可是又被你这种又能打又敢说的妖精魅力hit一次。
      他说:“臣不知。”
      “问题不大。”
      你说。
      “我也不知。”
      后来你送仁亲王出门,又重提了江南一事。仁亲王回去也确实和皇上说了,皇上也十分重视。虽然皇后伤逝,他本无心出游,但是现在竟然提议要南寻,亲自去灾区看看。他把明妃封了贵妃,摄六宫事,又挑选了一些一同南下的妃嫔,只不过不带你。
      这边皇上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在你宫门外嘲笑卖弄,劫夺你的饮食,日子仿佛回到了冷宫里一样。可你平心静气,自主收拾着,如有时间,就在宫中筹谋运转。就连珍珠都不知道你在搞些什么东西。
      直到有一天,宫外无人值守。珍珠在门口左看右看,竟然一个侍卫也看不到。她正疑惑着,你忽然从背后掏出来一把老虎钳,剪断了宫门的铁链,对她说。
      “我们走。”
      “走?”
      珍珠愣了。她紧走两步跟上你,问你。
      “主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你说:“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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