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X》违和感507

9、日常与谜案

　　离开杨晓葵家后，两位警官打算先填饱肚子再继续工作。

　　刚好杨晓葵家离张言家不远，张言的弟弟许诺又正好在家。于是张言便发了消息告诉许诺，并让让许诺煮点米饭、做些吃的，而她和侯一一顺路去到超市买些熟食带回去加菜。

　　许诺收到张言的信息后，马上将大米饭蒸上，另外还简单做了道小菜。

　　他切了两个番茄，其中一个切成大块，另一个剁得稀碎。

　　然后挑了两个鸡蛋打散，加入了盐、一点点酱油、一点点料酒还有一点点饮用水调味。彻底打匀后倒入油锅中翻炒，许诺翻炒的节奏很慢，小心翼翼地确保鸡蛋成型。

　　在鸡蛋刚好成型前，许诺将鸡蛋盛了出来备用。随后开始煸炒番茄碎，过程中还加了些糖、盐和一点点酱油。将番茄煸炒出汤汁后，许诺再放入大块的番茄和刚才的鸡蛋块。翻炒两下后又焖煮了一会儿，确保鸡蛋能够吸收到汤汁。

　　做完这些之后，许诺收拾好餐桌，摆好碗筷。做完这些，张言和侯一一正好到家。

　　张言拎着超市买的熟食到厨房加热。

　　许诺便趁着这个空闲抓着侯一一闲谈。两人之前因为张言相识，彼此之间性格很合，很聊得来。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侯一一一股脑儿把这次分尸案的案情告诉了许诺。许诺听到侯一一描述现场的场景时，忍不住爆了粗口：“哎哟，卧槽！”

　　“瞧你这没出息儿的样。”侯一一摆出一副神气的姿态，“这都算小场面，在我这儿也就勉强能排上TOP10吧。”

　　“你就吹吧，你一共也没见过十起命案吧，还TOP10。”许诺对自己这个朋友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就勉强排进TOP5吧。”

　　这时张言端着菜从厨房走到餐桌边，听到在客厅的两人谈话大概猜到一二，不由得挑眉：“侯二，你不是又把案子跟小诺说了吧。”

　　“说了一点点吧，这有啥的，上回许诺还帮我们想到了凶手的手法呢，是吧。”

　　“可不是嘛”许诺笑嘻嘻地附和道，“我都给你们立功了，老言还小气得一比，一会儿这不合规，一会儿那不合法的，有啥的嘛，你们告诉我，我还能告诉别人不成。”

　　两个大男孩边一唱一和，朝着餐桌走去。

　　张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三人便一同坐到餐桌这边吃起了饭。

　　吃饭间，张言和侯一一讨论起上午调查的杨晓葵。许诺听到这个名字，不自觉地低声嘀咕了几遍：“杨晓葵，杨晓葵？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啊。”

　　“你是不是跟李逵搞混了？”侯一一逗趣道。

　　“不是，真的好像在哪听过，她长啥样呀？”

　　侯一一从手机里翻找出一张杨晓葵的照片，递给许诺看了看。

　　“这人，有点眼熟啊。”许诺仔细地检索起自己的记忆，回想最近自己做过的事。

　　“一会儿耳熟，一会儿眼熟的，我看你是不是炒的菜没熟。”侯一一说罢，收起了手机继续吃起饭。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那啥，我健身教室遇到过的同学。”

　　“健身教室...”张言想到杨晓葵的打扮和身材气质，点了点头“倒像是她会去的地方。”

　　许诺拿起手机，翻出健身房的微信群，在微信群成员里面翻到了杨晓葵：“你们看，是她吧？”

　　侯一一凑过去看了看微信头像，点了点头，还恶作剧般地伸手去双击杨晓葵的头像。随即许诺的健身教室群里跳出了一行字，我拍了拍‘学员杨晓葵’亲了亲她的大脚丫。

　　“欸欸欸，干嘛呀，多尴尬。”许诺赶忙护住手机，防止侯一一再乱点。

　　“有啥尴尬的，下次你去上健身课的时候，找她解释解释。”

　　“我和她都不认识，只是偶遇过几次，我都不知道她都是周几去上课。”

　　许诺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打算下次在健身教室遇到杨晓葵的时候，去找她搭话，看看能不能聊到点跟案子相关的内容。一是想帮助到张言工作，二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吃完饭后，张言和许诺一起收拾了碗筷。洗碗时，张言哼起了小调。

　　“我怎么感觉最近几天老听你哼这调，是啥歌呀？”许诺问道。

　　“啊。”张言停了停手中洗碗的动作，抬头看着窗外，听着水流的声音想了想，“我也不知道，随便哼的吧。”

　　“感觉挺好听的啊，我想想啊。”这回换成许诺停顿了手上洗碗的动作，认真地回忆起曲调。

　　“因为我会想起你～我害怕面对自己～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食～”许诺哼唱了两句，随后问张言，“是不是这歌？”

　　张言歪了歪脑袋，回忆一遍曲调后回答许诺：“不是吧，感觉不太一样。”

　　“好吧，我感觉也不是很像...”

　　这首似曾相识的曲调让许诺耿耿于怀，他洗完碗后反复对着手机哼唱。想通过手机APP的哼歌识曲功能找到歌名，可却怎么也不能如愿，找到脑海深处的那首歌。张言倒是没那么在意，收拾完便带着侯一一走了，开始了下午的调查工作。

　　张言和侯一一告别许诺后，侯一一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回想刚才许诺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小诺真有意思，不管什么事，他只要想知道，就会特别上心。”

　　“从小就这样，好奇心特别重。尤其是我做了刑警之后，回回都要缠着我问我案子的事。真把自己当侦探了。”

　　“有啥不好的，他作为旁观者有时候还就特别敏锐。有时候身在其中，反而会漏掉些什么。”

　　就这么一路闲聊，两位警官来到了程紫言家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