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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 劣根性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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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东京
花城和彦离开后半个多月,东京就早早的下起了初雪,花城雪位于郊区别墅的院子里面,洒满了一层洁白的雪花。
“前几天枫叶还是红色的呢,现在就下起了初雪……”
“是啊,天气越来越冷了呢……”
正在打扫院子的仆从们正在清扫院子里面的积雪,低声的交谈的。
花城雪来到了花城泽的房间外面,跪在门外守门的仆从见到了花城雪,赶忙打开了花城泽的门,让人进去。
吱呀声响起,花城泽没有转头看什么人进来,只是睁开了眼睛。
花城泽躺在床上,他的胸腔还十分的疼痛,大概是发炎了,有灼烧感,医生正在给他使用消炎的药物,帮助他祛除炎症。
花城雪站在花城泽的面前,看着他,眼神中没有许多的关切,显得有些冰冷,不像是父亲在看自己的儿子:
“你猜我抓到他之后,我会怎么办?”
花城泽嗤笑一声:
“那是你的禁L,管我什么事,他杀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见到花城泽一脸的怒气,花城雪的表情好了许多,温声说:
“阿泽,他还小,不懂事,这件事情,爸爸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好好休息就行。”
随后,他抬起手,一脸慈爱的抚摸花城泽的发丝:
“爸爸自己的人,爸爸自己教训,你就不要忧心了,爸爸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花城泽视线死死地盯着花城雪离开的方向,右手用力地攥着身下的床单,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导致苍白的脸颊上产生了一丝血色。
花城雪准备回到房间里,经过花城和彦常年居住的房间的时候,拉开门走了进去。
没有开灯,坐在阴暗处,看向床边的沙发,他走到沙发边上,仿佛那里还留有那人的余温。
猛地打掉边上的台灯,美轮美奂的玻璃台灯摔倒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花城雪双眼赤红,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和愤怒。
那人是他的!是他从小养大的,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敢逃走!
房间里继续传来打砸的声音,仆人们都安静的跪在走廊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
韩修是在离开的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回来的,回到这边院子里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沉了,只有海岸线的潮汐声在夜色中沉浮,海浪温柔坚定的拍打在岩石上,是催人入眠的声音。
进门的时候,佣人表情有些惊慌失措的凑了上来,这个雇主十分的严肃,况且还是、还是路德蓝家族的独生子。
罗马乃至整个意大利,谁不知道路德蓝家族,根深蒂固的贵族家族,难以撼动的阶级鸿沟,那些口口相传的、由来已久的血色故事,让大家不自觉会产生一些难以形容的敬畏感。
“韩少,那位贵客……已经一整日没有用餐了。”
说完,佣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深深地埋下了头。
和梅卡德尔那个狡猾的女人在俄罗斯周旋了三天,依旧是没有结果,所以在今天下午最后一次谈判之后,韩修知道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休息,就直接让人订机票飞回来了。
即使是没有结果的事情,韩修也绝不去责怪任何人,也没有产生任何的懊恼——即使那个女人有意无意的骚扰他,他还是觉得对方的目的还是在生意上。
韩修认为资本博弈就是这样,没有谁是傻子,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而且是奔着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去的。
最起码,在理性的、符合逻辑的世界里,韩修就是这么想的,他没有任何非理性的东西承让给别人,或者加诸在别人身上。
至于那个女人提出那荒唐的条件、下意识的骚扰和搔首弄姿是出于什么目的,韩修就实在是不得而知了。
他没有兴趣探究别人的内心世界,作为一个纯粹的资本家的儿子,他对于外面的世界,也冷酷的执行着资本家的价值观——在商场上只专注于金钱和利益。
韩修的表情依旧带着深夜归来的冷冽,准备脱下西装的手停顿了一下,只是摘下自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仔细的折叠好两条眼镜腿,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他因为前两年课程压力大,熬夜攻读的缘故,眼睛有点散光,正在矫正,刚坐在车上看文件,就把矫正眼镜戴上了。
迈开步子,径直朝着房间里走去,脖颈上的温莎结还完好无损的扣住他的衣领,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高地,守卫他少年/贞/操/的堡垒。
只是韩修刚进门,昏暗的房间里,他那不可逾越的高地便被一道扑上来的身影伸出手一把扯开。
花城和彦死死的抱着韩修,有些难耐的靠近对方的身边:
“你终于回来了……”
摸到了韩修的手臂,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扯开了韩修的温莎领结,垫着脚不断的亲吻韩修和嘴唇。
这两日闷在房间里他倒是很习惯,尤其是房间里飘荡的若有若无的韩修身上的香味,简直让他产生一种澎湃的安全感。
韩修是他的金笼子,他的金丝雀动心了,韩修应该承担为他缓解思念的责任,花城和彦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应该的、必须的、天经地义的。
谁想要拥有他,谁就要被乐于被他纠缠,这就是豢养的代价。
只是在亲吻韩修的间隙,鼻息里面似乎闻到了女士的香水味,花城和彦不自觉的攥紧手指,但还是情难自禁的抱着韩修的脖颈,缠着对方低头同他亲吻。
韩修蹙眉,他凑过来的嘴唇,温度温度高的不正常。
韩修不以为意,拿起自己的领带,轻松地把花城和彦乱动的双手绑住,抱着人来到了床上。
对方的主动让他心情愉悦了很多,和那个狡猾的女人周旋了好几日的不愉悦在对方的痴缠之中,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花城和彦呜咽了一声,似乎很不耐烦这样的分离。
韩修明知故问:
“这是怎么了?”
花城和彦的理智还在,想到自己刚才失态,朝着一个15岁的少年动心,虽然这少年身高快到一米九,但是、但是那还是少年,这是生物学的定义,而不是“我以为”。
他不能告诉韩修,自己以前被一个边台的养父从小就用某种药物喂养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痛苦难耐,甚至会在最激烈的片刻丧失理性,但是想到韩修身上很有格调的香水味,想必是和某位高贵的小姐亲密的相处在一起,所以沾染在了韩修的身上。
诸多阻碍因素,所以他咬着唇,转身想要避开韩修。
他躲避的动作让韩修神色冷冽下来。
“为什么躲开我。”
沉默了片刻,韩修倏而又问:
“刚才你希望是谁回来到你身边?”
身体还在难受,花城和彦艰难忍耐的说:
“我、我自己可以忍一忍……”
花城和彦的身体忍不住退缩了一些。
他不要他。
都成了那样,他宁愿忍耐都不要他。
韩修沉默地看着他,坐在床边,伸展着两条长腿,低头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而花城和彦再一次闻见了似有似无的香水味道。
他不喜欢韩修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他转身就朝着浴室里面走去,准备像往常一样,用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
“你要去哪。”
“我自己去解决。”
花城和彦想要挣脱被领带帮助的手腕,但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他干脆放弃,朝着浴室里面走去。
“你信不信,你再走一步,我就直接打断你的腿?”
韩修上前一步,再一次攥着人的手腕,朝身边带,花城和彦心中难受至极,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出来,甚至都没有考虑过开口去询问,只是猛地甩开韩修的手腕:
“滚开!别碰我,我讨厌你!”
韩修愈发用力地攥着他的手腕,身上的气息更加的冰冷:
“只可惜,你已经是我的笼中鸟,关在我的笼子里,你再怎么讨厌我,也没有办法脱身了。”
花城和彦的下巴被捏起来,韩修俊美的面容一点点的在他的面前放大,随后松开手,站起身垂眸看着他:
“现在乖乖听我的命令,跪在床边。”
花城和彦诧异的看着韩修,韩修表情恢复了冷静,垂着眼眸,慢慢的解开自己西装的钻石袖扣:
“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觉,这一切可都是你痛哭流涕求来的,别忘了。”
所以得不到全部不如直接掠夺。
韩修抬起眼眸,眼中罕见的带着笑意,却让花城和彦浑身发凉。
“你需要这个,不是吗?”
死死的咬着嘴唇,原来韩修只是把自己当做玩物,那与他一起度过了三天的小姐呢,他竟然带着那小姐的香水味就来到自己的身边了。
想到这一点,他忍不住浑身发抖,然后性格使然,依旧如同臣服于他并不想臣服的花城雪那样,跪在了床边。
弱者必须要审时度势,这是弱者生存的必备条件之一。
身后是解开金属腰带扣的声音,花城和彦忍不住问:
“你、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帮你?你喜欢这样的,我知道。”
韩修的声音刚响起,手中的腰带就猛地抽在跪在床边的青年的t部。
“en……”
花城和彦闷哼了一声,只是这一下,便有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他难以置信,理智却彻底的掠夺,整个上半身缩在被子里,浑身轻颤,埋着脑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感受而颤抖着。
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么不禁用,韩修扔掉了手上的腰带,坐在床边,把青年的双手绑在床头,直视着青年。
“真好听啊,到底还有谁听过啊。”
花城和彦已经忘记了生气,现在只剩下羞耻的想去死,他被韩修打了一下,他竟然……他下见,是的,花城雪说的没错,他天生就是个见货!
所以韩修这种贵公子才会选择身家更优越更好的其他的贵族小姐!而自己只是被他养在偏僻小院子里的随意玩弄的宠物,只配闻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就在花城和彦自暴自弃的不着边际的自我贬低的时候,韩修的站在床边,手指缓缓的、一颗颗的解开自己的西装,坐在床边,拽着人趴在自己的腿上,轻松地就像是给自己的兔子玩偶翻个身。
资本家众星捧月般养出来的继承人并不会真的吃生活上的苦,这样娇养出来的年轻身体,自然有着细腻的手掌,优美有力的手指。
此时此刻,这些美丽的东西缓缓地舒展,扫视刚才留下的痕迹,上面刚才因为被打了一下,还在泛着粉红色。
亲手试探,韩修的声音在房间里漾开。
“小复在震颤,为什么呢,里面是有子工吗?”
韩修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谈论他怪异下见的身体。
可是真的好难受,他难受的要死,以至于对方的言语侮辱都让他产生了不可抵抗的回馈。
双手被韩修昂贵的丝绸领带绑住,挣脱不了,无力挣脱,也没有办法再向韩修主动凑近。
且不说韩修自己目前在这方面没有付诸行动的打算,花城和彦自己也绝对不能开口向15岁的韩修求饶!
尤其是那香水味,他极度厌恶的,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这他妈是他的笼子,别人凭什么玷污。
韩修抬起手掌,狠狠地打在刚才的位置,花城和彦忍不住又哼声,浑身竟轻微颤抖了起来。
“喜欢被打这里,你真边台啊。”
好看的手掌还没有把手腕上昂贵的机械腕表摘下来,在一边不轻不重的打了几巴掌之后,韩修又用力打在他的另一边上,一只手勾着膝盖上人的腰身,捏着对方的脸颊送到自己的面前,又亲吻了一下,仿佛毫不客气的暴虐之后带着恬淡温柔。
“挑衅我好几天,给我脸色看,不就是为了这个,现在给你了,满意了吗?”
花城和彦咬着牙齿,弄脏了韩修昂贵的西装。
他再也忍不住了,挣扎着从韩修的膝上滚下来,跪坐在地上,浑身无力的跌坐在韩修的面前,像是奴仆在服从着年少的主人,就那样仰头,失神的看着他。
韩修抬起脚,皮鞋的顶端挑起他的下巴,干净的鞋尖一点点的往上,踩了踩他的下唇:
“你弄脏了我的西装,还有我的腕表,不听话的老男人。你一毛钱都没有,是我在养着你,你拿什么赔给我?”
依旧记得离开的那个清晨,相处的那几天,除了一开始,这少年甚至都没有不礼貌的行为来占便宜,更没有说任何冒犯的话,他以为他确实很优雅寡淡,但是现在看来,他虽然有着贵族的优雅,却并不寡淡。
他现在突然觉得韩修不仅很会玩/弄/别人,说话还特别会气人!
话少嘴拙的花城和彦顿时感觉身体里有大量的血液冲上头顶,心里面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胸口还偏偏嘴笨还不了嘴,因为需要保持身材所以多年摄入的热量连成年男人基本代谢都吃不到,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在极度疲惫又脑充血之后,直接眼前一黑,头朝下栽了下去。
韩修瞬间躬身抱住他,抱着人起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