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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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倦怠……”夏油杰狭长的狐狸眼长大。
“一般而言，高中或是高专，在毕业前会有老师专门进行就业指导，也会相关方面的课程。像是一些职业的工作内容、薪资收入、行业发展前景，还有职业发展规划和职业困境……”三日月七绪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打开了装着慕斯蛋糕和奶油大福的盒子。
五条悟吸了吸鼻子，他疑惑地开口：“高年级还有这样的课程吗？杰，你有了解过吗？”他享用着三日月七绪递过来的西式点心，像是在心爱的小鱼干中徜徉的大猫，“这个大福和慕斯也是三日月酱自己做的嘛？”
两份西式甜点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好像今天白天在咒专吃到的特供点心。他把墨镜丢在了一边，璀璨的眼眸湿漉漉地望着盒子中的慕斯蛋糕。
三日月七绪点了点头：“是早上做的早点，五条君喜欢的话，冰箱里还有。”她将另一份递给了夏油杰。
“谢谢姐姐~”夏油杰接过慕斯蛋糕，看向正大口吃点心的好友，嘴角轻抽，他回答道，“据我所知，咒专应该没有那样的课程。”
咒专的课程多数围绕提升学生的能力而展开，除却有关咒术方面的通识课程之外，还有专门针对咒术师个人提升的课题。但是，像三日月七绪所说的课程却是不存在的……好像，咒专的学生也不需要职业规划。毕竟，他们还没有走出校园，就半只脚踏在了“职场”上。
“没有嘛？”五条悟想了想，“不过，咒术师的职业课题一目了然，规划什么的显得没有什么意义……”咒专的学生不仅是学生，更是咒术师，所谓职业，从一开始就已经规划好了。“况且，总监会那群老古板恐怕连什么是职业规划都不清楚吧！”
三日月七绪忍不住吐槽道：“这样的办学，听上去就很不正规。”
夏油杰幽幽道：“相较于整个咒术界，咒专已经很正规了呢~”身旁的好友一脸赞同。
对于外婆当年的事，他虽然还没没有头绪，但在这之前，他需要更全面地认识他所处的世界。在九州的这段日子，他就从冥冥那儿了解了不少御三家的秘辛——
比如他从前完全想过，原来新世纪的咒术界，还会有正儿八经的侧室夫人，就好像他们不曾真正走出幕府时代……即便咒术界正跟随时代的发展，接受先进的科技，但陈旧古板的底色却未曾受到现代法则的约束。
三日月七绪闻言给自己倒了一杯夏天酿的梅子酒，小口饮了一杯，清醇微辣的滋味在味蕾上跳跃，回味间却又带着一股甘甜。
五条悟嗅了嗅，盯着她手上的杯子：“这是什么？”跃跃欲试的神色仿佛在说“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三日月七绪见状将茶几上的可乐往前推了推：“这是酒哦！小朋友还是乖乖喝饮料吧~或者牛奶，冰箱里有各种口味的牛奶。”
夏油杰嘴角上扬，他开了罐可乐，三日月七绪见状往他怀中塞了袋香辣味的肉脯。
比起甜糯的大福和慕斯，夏油杰更喜欢这几袋肉脯，鲜香咸辣的味道刺激着麻木的味蕾，前段时间在九州地区时，那种胃里不上不下的感觉消散了许多。
屋中的暖气热腾腾的，三日月七绪惬意地躺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弟弟眼睛直直盯着一个方向，嘴巴里咀嚼着肉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旁的白发少年撇了撇嘴，似有些不满，但很快又被盒子中的奶油大福吸引，他一口一个，就像是在心爱的小鱼干中徜徉的大猫……
等少年吃完了手上的点心，三日月七绪才缓缓开口：“五条君下午的时候，传简讯给我，说是有事要告诉我。”她顿了顿，“是什么事呢？”
“啊——”像是课堂上正发呆的学生被老师叫道，他愣了一瞬，尔后微眯起眼眸，“本来在上次在玉川宅就打算告诉三日月酱了，只不过一忙起来就忘记了。”
三日月七绪有些疑惑，正想听他继续说下去，结果少年抬手就想去拿盒子里剩下的慕斯蛋糕，她不禁有些无奈，
夏油杰把茶几上的两盒点心那远了一点：“不要卖关子，快说！”
“是那位三日月酱很信任的速水先生呢~”五条悟眼巴巴地望着离自己远去的点心盒，他有些不满，“他现在的面容并不是他真实的面容，三日月酱知道吗？”
三日月七绪哑然看向他，眼眸中带着惊讶，却未曾开口，夏油杰拧眉问道：“什么叫不是他真实的面容？”
五条悟眨了眨眼，搜索了一下脑海中的形容词：“大概就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隐藏了他真实的面容，暂时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幅长相。”
“五条君是怎么看出来的呢？”三日月七绪有些好奇地看向五条悟的眼睛，补充道，“你们只短短见了两面。”
“看出来不难吧？”五条悟一脸理所应当道，“而且，不是两面，是三面哦~我还见过店员先生的另一张脸，虽然也不是他的真面目。”况且，对于咒术师而言，分辨一个人也并不是只通过那人的外貌。
三日月七绪眼睛微微睁大：“你们什么时候又见过一面嘛？”
夏油杰也看向了好友。
“前段时间在京都参加了一个毫无意义且浪费生命的会面，店员先生是当时参加会面的公.安。”
三日月七绪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会面，但也只是“哦哦”两声，反应略显平淡。
五条悟抱臂看向年轻的女生，有些不赞同地问：“嗳！三日月酱难道一点儿也不好奇嘛？为什么他一个公.警察会乔装改扮来到你店里？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他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地方嘛？”
一个了解过咒术界的公.安警察，还是企图推动警方与咒术界合作的公.警察。
夏油杰原本也有些担心那位温和的速水先生是不是心怀不轨。但看姐姐的样子……
“姐姐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他试探地问。想到三日月七绪身边能够与她交流的火消婆，她会知道店员先生的伪装也情有可原。
三日月七绪有些不好意思，“我确实一开始就知道了的……在此之前我和速水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三年前那天晚上她把人带到安全区域后没多久，风见裕也就联系到她，将险些被杀的男子带走，并且要求她务必保密。之后他介绍速水修来料理店当服务生时，火消婆一下就认出，这位速水先生是她在新宿的酒店天台救下的男子。
五条悟有些不可置信，本来还在抢夺点心的手停了下来。
“总之……速水先生值得信任的好人。”三日月七绪郑重道，“速水先生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是有原因的，希望五条君能够看破不说破，帮速水先生保守这个秘密。”
“三日月酱还真是信任这位速水先生呢。”少年的话似是感慨，不过见三日月七绪这么说了，他也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安啦~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地说别人的秘密。”
三日月七绪暗暗松了口气，她对店员先生的身份有自己的猜测，也在风见先生那儿侧面打探过。虽然不知道店员先生的目的，但她也很清楚，店员先生不会伤害她。
夏油杰将盒子给了好友，五条悟一口一口吃着里边的慕斯蛋糕，感觉没有刚才那么好吃了：“对了，还有……我第一次见三日月酱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人在监视三日月酱。”
“什么？”三日月七绪一头雾水地看向他。
夏油杰拧起眉：“是谁？”
“就是今天坐在我和杰旁边那桌的金发混血。那天，我出了米花町后，可是又回来盯了他一晚上，他走以后我才回学校呢！”
三日月七绪有些迟疑：“你是说……安室先生？”
夏油杰问：“姐姐认识他？”
三日月七绪道：“安室先生是这条街上波洛咖啡厅的服务生，也是位侦探。听说不久前拜了毛利小五郎先生为师……或许他当时是接了某项委托，才会在附近吧？”她眼睫微敛。
五条悟抬眸盯着三日月七绪的神色，“三日月酱不相信我？”
“啊？”正在思索地三日月七绪望向他，对上他如冰冻静湖一样的眼眸，诚挚道，“没有，谢谢五条君的提醒~我会注意安室先生的，那天晚上辛苦五条君了呢~”
白发少年傲娇地哼哼了两声：“那三日月酱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这些天的请求呢？”虽然后来的五条悟每每回想起此刻的提醒，都忍不住说一句，破嘴！但此刻，他想的还是西湖醋鱼。
夏油杰扒拉过五条悟的脑袋，微笑道：“不要做梦了，悟。”
三日月七绪轻咳一声：“五条君似乎很喜欢甜食，不然……我下次做了新品，请五条君试吃，好不好？”
被夹住脖子的少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对了。”三日月七绪忽然想起来，“那天五条君穿走的速水先生的工作制服，好像你上回过来吃鱼的时候并没有带过来。如果还在的话，下次让小杰带回来吧。”
夏油杰松开好友的脖子，他难得有食欲，一边吃着肉脯，一边点了点头回道：“好的，姐姐。”他回头问道，“你等会儿打算去自己的公寓还是回学校？”
“……”五条悟不太想说话，“杰。我是说，你就没想过让老子留宿吗？！”
夏油杰似是愣了愣：“我打算回学校。你留宿在这不方便。”
“……”
三日月七绪见状“噗嗤”笑出声来，小杰虽然性格温和，但有时候也会爆发一些小小的恶趣味。她想起之前买来玩了没几次的PS2，便找出来拉着两人打了一晚上游戏。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02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