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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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位店员先生激起了好奇心的五条悟，勉为其难地留下来参加了最后一天的会议，虽然会议没有达成任何成果……
此次与咒术界话事人的会面，警方知道内情的少之又少，至于获悉会面真正目的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而诸伏景光就在其中。
警方在与黑衣组织的对抗中，在其中也发现了咒术界的身影。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寻求，与咒术师更深刻的合作。
但由于黑衣组织各方面的渗透，警方无法确认咒术界中是否有他们的同伙，故而黑田兵卫虽然极力促成了此次会面，但对于这次会议能否有相应进展，他并没有抱有太大期许。
比起让御三家和总监会松口加深咒术师与警方的合作，他更想从中找到御三家的突破口，咒术界内部寻求真正能够合作的咒术师，以期早日解决盘旋在头顶近半个世纪的乌鸦。
至于诸伏景光，原本按照他的级别和所属，他并没有资格知道。但由于他卧底于黑衣组织的经历，以及如今所负责的部分特殊必要的联络，他被破格准许参与到了其中。
在非正式的私下场合中，黑田兵卫问及他对于会面中咒术界几方势力的看法。
诸伏景光直言道：“整个咒术界似乎都在御三家的掌控之下。负责指挥监督咒术师的高专校长由御三家推荐，虽有一定话语权但却极大地受限于御三家。至于总监会，本该是官方对于咒术界的监督管理，但由于御三家的插手，早已成了御三家手中的刀。”
黑田兵卫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们无法排除这三家是否与黑衣组织有暗中交易。”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或许，我们可以绕过御三家，在咒术界的非家系青壮派中寻求可用之才。御三家并不看重非家系咒术师，且非家系咒术师与普通人的世界联系相对紧密，”
黑田兵卫沉默了良久，轻叹道：“你这样的想法，多年之前便有前辈尝试过了。确实，自由活动的咒术师或是非家系青壮派会更愿意与警方合作。可一旦绕开御三家，就破坏了官方与咒术界的界限。到时候会带来更多的麻烦，甚至威胁到警员的人身安全……”他眼中满是可惜。
咒术界中也有诅咒师一类不法之徒，这些人不会顾及义务备忘录，有些人肆意地在普通人的世界为非作歹，甚至帮助犯罪。警方在打击犯罪的时候，受到严重的阻碍，行动困难重重，便有警官曾尝试以个人的名义联络非家系咒术师，不论过程如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诸伏景光闻言不由蹙起眉，黑田兵卫没有明说那些麻烦具体是什么样的，但从他的神色中，诸伏景光大致猜到了那次尝试的结果是不尽如人意的。
“在我所能之内，我不能让手下的警员因为这种原因，陷入危险之中。”黑田兵卫拍了拍他的肩膀，“况且，御三家看似利益一体，一致对外，但也不是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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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会议结束，原本要回高专继续抛头颅洒热血的五条悟，破天荒地在京都多留了几天。原因无他，五条家的长辈破天荒地表示，许久不见儿子的五条夫人想他了，希望他能在京都陪一陪他母亲。
外边桀骜嚣张的白发少年在母亲面前，是少见的温良。从小到大，五条悟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多，但在仅有的相处时间却是他在严格管束下少有的纯粹的愉悦。
五条夫人身着江户小纹，面容温婉端庄。五条悟穿着高专的制服，双手插在口袋中，自我地走在母亲身边。
“明年过完生日，悟就满十八周岁了呢~”五条夫人有些感慨，尔后有些八卦地问道，“小悟在东京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呀？”
“没有。”五条悟想也没想，他有些无奈地看向五条夫人，“我身边有哪些女孩子，家里不是都知道吗？”
五条夫人轻笑说道：“对哦~我们都知道欸~小悟是不是有点不爽？”她知道儿子不喜欢五条家对他的管束，但面对家族做下的决定，她也无可奈何。
她与孩子的父亲对于儿子的教育问题，向来插不上手。她能做的也只是通过自己的方法减轻儿子对这类束缚的压抑感。不过好在，家族虽然管束着孩子的教育，但在其他方面事事顺应着孩子的心意。
“没有！”五条悟黑线。
“哎呀~家里虽然知道你身边有哪些女孩子，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小悟心里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生啊！”五条夫人眉眼弯弯地笑着，“是家入小姐那样独立聪慧如琉璃一般通透的女孩，还是像冥冥小姐那样又酷又飒的御姐型女生？”
五条悟嘴角微微抽搐：“母亲能不能不要脑补那么多……”
“欸~小悟小时候还愿意哄一哄母亲，在母亲靠近你背后时还会假装没有发现。长大后都不愿意和母亲分享秘密了。真不可爱！”五条夫人故作不满。
“母亲……”五条悟抱怨道，“谁要和可爱搭边啊！”
五条夫人看着他丰富的表情，脸上笑意更甚，她有些意味深长道：“小悟。十八岁是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五条悟思索片刻，很快明白了五条夫人今天说这些话是为什么，他脸黑了下来：“我就说那些老古板怎么会这么好心！”主动提出让他陪母亲。
“哪有这么说长辈的。”五条夫人不走心地指责，“就是你去东京后，他们太闲了，忍不住想要继续培养下一代了呢~长辈嘛，都是这么爱操心。”
本家的孩子实在平庸，别说与身具六眼的五条悟相比，便是和其他两家的小辈相比，也说不出一句出色。大家族最忌讳青黄不接，五条家已经受过那样的尴尬，自然不想再受。所以，前两年家族中的长辈就已经在暗暗留意咒术界中合适的女子。
高挑的少年原本气得打算去砸了家里的议事厅，结果听到母亲阴阳怪气的语调，火消了小半。他猜道：“他们既然已经拿母亲当借口把我留下来了，那就是已经有了人选了？”
“是加茂家的远亲，长辈们看了资料似是很满意的样子。”五条夫人微微凝眉。虽然御三家之间的多有联姻，但她并不希望儿子的婚姻也被算在其中，“不论是我还是你父亲，都希望未来陪你度过一生的是你真心喜欢的女生。”
少年嚣张的口吻中夹杂着安抚的意味：“母亲。只要我不愿意，不论是家里的老古板还是加茂家那些烂橘子，都逼不了我。”
五条夫人深深地看着面前年轻却已经顶天立地的儿子，有些心疼，又有些心酸自豪。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01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