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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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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渊见我冷若冰霜,眼中的光芒微微闪动。
沈临见我与江渊相识,笑着说正好不用介绍了,江渊抢先一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
也许真是愣住了吧,我像那梦中一样任由他牵着。
我们跑出正厅、越过假山花园,最后停在了一处极偏僻的莲池旁。
如今已经入秋,满池子的莲花早已干枯,一副衰败景象像极了我俩尴尬诡异的气氛。
还是他先开口。
“阿殊。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也许,我们并不熟。”
我转身要走,可却被他环在身前,灼热的怀抱让我心跳过速。
“你让开,我们很熟吗?”
“阿殊,你打我骂我吧,这两年……都怪我。
爹去了南方之后被当地的官员陷害,我刚当了官也受牵连。
等我四处收集证据为爹平反之后,才发现那个江渊已经没有资格向林殊求亲了。”
我抬头望向他的眸子,眸见已然湿润不已,曾经玉树临风的眉眼如今多了些深沉,还多了些刺痛。
我心里有一股火气,在见到沈临时不曾有过的火气。
我真想将江渊关起来,用鞭子好好审审,他这些年究竟在做些什么、每天在想些什么,可出口时却说了旁的话。
“那夜,是真的还是我做的梦?”
江渊愣了一瞬,随后泛起笑意。
“是真的。
要没有那夜的阿殊,也许这些年江渊早在刑狱中被折磨死了,阿殊,你又救了我的命。”
江渊快步向我走来,这三年之后,他竟然身子比之前强健许多,紧紧地箍着我的胳臂不让我离开他分毫。
“那今日,算什么?”
江渊眼中一冷,语气毫不客气。
“我不管他沈临如何,我只知道我见到了你,就再也别想让我放开。”
我哑然失笑。
“江渊,你知道我当年在林家,拆房子砸墙这些事我可都常干。”
江渊微微一笑,露出一副极为满意的表情。
“我知道,我的阿殊最厉害了,很能干。”
“这不是能干的问题,你要知道,江渊,我一脚能让你像那院墙一样,你不怕吗?”
江渊笑意更浓,似乎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惹得我泛起红晕。
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心和手背全是疤痕,有些长长的钻进了衣袖,可江渊的注意力全在逗我。
“不怕。
倒不如说,林某若能被阿殊一脚踹倒,那是甘之如饴。”
说罢,张开双臂背向围墙,他面向我的时候笑得清风霁月,若看不见他脖颈的疤痕,似乎还是当年清水峪村中帮我撑场面的江渊,只是笑意里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可就是这些东西让我瞬间沦陷。
“来吧阿殊,若你能舒心,我死了又有何妨。”
他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刺眼到我不敢直视。
“行啊,那就成全你。”
我一脚……把他踹进莲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