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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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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你只是喜欢你自己，而我是未来的你》
“我其实喜欢你有一段时间了，我以为我不会说的。现在说都说了，说出来以后还挺轻松的。”持续害羞。
晓辰还真没想到，自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喜欢自己了一段时间了。还是个年轻的小朋友。
“或者，我本来想，等过几年我再厉害一点再说，那时候我是不是更有希望。”柯石有点懊恼。然后继续：“哎。说都说了。现在你可以开始拒绝我了。”
晓辰觉得有点好笑。
前有Jerry，后有柯石。
自己怎么一分手，桃花运这么好。
晓辰说不出拒绝的话。
柯石真的是个好孩子，年轻可爱、做事靠谱、聪明伶俐、又不耍小聪明。
但是对他的所有评价都是基于工作的。
个人感情上，自己从来没有多想。
晓辰想了想措辞。
不想把氛围搞的过于悲壮。
“你也知道我会拒绝你啊。”
“……”柯石做了一下表情管理。
管理失败。
“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就说喜欢呀。”晓辰用轻松调侃的语气。
“怎么不了解，这一年多，我们每个工作日见，我之前谈恋爱的时候见女朋友可没有这么多。”柯石嘴硬。
“你还知道我们见面是上班，不是谈恋爱呀。”晓辰想说的轻松一点。
“那不管，见面就是见面。”
“你见到的只是上班的我，你根本不了解我呀，当然我也不了解你。当然，我这么说没有要了解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工作关系。”
“我是真的喜欢你，晓辰姐你不要质疑这个。我会很难过的。”柯石漏出委屈的表情。
“我没有质疑这个喜欢，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喜欢不是爱情。”
柯石沉默了。
晓辰知道他是在认真想着自己的话。
晓辰继续说：
“不瞒你说，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也会对一些优秀的同事有好感。但是渐渐的，当我越来越厉害，成为想成为的人之后，这份好感就消失了。我分析过这种心态，那份好感是喜欢吗，根本不是。”
“说到底，你喜欢的是自己未来的样子。”
“你现在说喜欢我，其实你想想你喜欢的是我什么呢。喜欢我工作的样子吗？这并不是我。你喜欢的是这样一个人设，你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喜欢的是你未来想要成为的样子。”
柯石在认真思考。
他觉得晓辰说的有道理。但是又无法分辨自己对晓辰的好感到底是爱情，还是一种普通的喜欢。
“我不是嫌弃你是小朋友啊。你挺成熟的。我觉得比XXX成熟。”XXX是另一个年纪比晓辰还大几岁的男基金经理，生活巨婴。为了安慰柯石，晓辰找了个垫背的。
柯石这么坦诚，晓辰就也坦坦荡荡。
“我明白了，我自己想想。”柯石还是觉得有点委屈。
“要是我想明白了，就是喜欢你，可以追你吗？”柯石继续说。
“想明白了再说吧。可得好好想一段时间呢。”晓辰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柯石真的挺好的，做男朋友的话也挺好的，从投资的角度看，赔率高、胜率也高。
绝佳的投资标的。
但没有爱情的感觉。
晚上回到酒店，晓辰和莎姐一屋。莎姐稍微喝了点酒，晓辰照顾她躺下。
Jerry的信息又发来了。
这次终于回到了信息翻译。是个日常，大概是今天跟小朋友们聊完，跟小朋友们和工作室一起去聚餐。有几张合照。
文案是：周末一起聚会，这家烤肉很好吃！
其实这种简单的文案就用自动翻译就好了，晓辰只是会根据翻译结果稍微调整的像正常人说出来的话。
晓辰就是这样，即便是发现Jerry在打自己主意了。但是答应要帮他看文案，就会认真负责做。
同样对于柯石的表白，晓辰也不会因此而影响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和私人关系。
晓辰分的清清楚楚。
Jerry招新人这件事，晓辰还有一点点idea。
“Tom是不是都是私下约的小朋友，挖角他爸公司有意向的人。这样没用。好苗子在大厂和你们工作室选谁呢，肯定选大厂，就算你抽成比大厂少很多，你带来的机会和资源根本不是大厂可以比的。所以去挖角大厂，你根本比不过。还有，从大厂挑剩的人里面选，你大概是怀抱着大厂可能会看走眼的这种心态吧，这没意义，效率太低。你也知道现在大厂都是海量签约，谁跑出来算谁。真的不签的，肯定都是差的离谱。你今天自己肯定也发现了。”
Jerry直呼牛逼，连Tom从哪里挖的人都猜到了。
微信还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我的想法是：你今天这个文案换一换，比如说：
跟一些有梦想的小孩子聊未来发展，很开心。要不要考虑以后为Jerry工作室多增加几个年轻面孔呢？
我就是打一个比方。类似这样的文案。当然也问问这些小孩子愿意发出来不，毕竟让大厂知道这些人还在接洽别人不是太好。不过我猜他们大概率是愿意的，他们现在都不算是圈子里的人，被你这么带带货流量肯定能上个台阶。那你获得的好处有：1、粉丝会有评论，你可以听听粉丝看法，大概率是支持，还可以摸底这些人中你的粉丝最吃哪一款，毕竟你招人的目的就是给他们引流，那你就要直接看谁的转化率更高；2、这些小朋友为了自己的流量肯定会积极转发你的twitter，虽然他们差，但是他们都在想成为明星的这个圈子里，难保周围没有优质选手看到你的小广告；3、你去挖角永远是单向奔赴，效率太低。筛选成本过高。会来考虑你们这样小店的，要么就是实在太差了，大厂完全不理的，这种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要么就是认真思考过，和你资源匹配。这样的候选人你再去深聊，这样最节约时间。”
一气呵成。
发送。
晓辰舒了口气。
思考，就像是给自己的脑子做spa。
发完以后浑身舒畅，连晚上聚餐喝酒的烦闷感都消散了不少。
Jerry回复说他需要和Tom讨论一下。
晓辰想起同款衣服的事儿。
不想自己一个人烦。
直接问：“你现在是真的有点火了，我们今天团建，我穿了你送我的衣服。刚毕业的小妹妹说我跟你穿的同款。”
看他怎么回。
自己反复想只会内耗自己，不如把问题丢给制造麻烦的人。
让他去烦。
Jerry看到晓辰穿了自己送的衣服还挺开心的，看到被发现是同款一下子害羞住了。
啊……
该怎么回啊。
Jerry希望晓辰主动说几句把这个话题带过。
毫无动静。
怎么回啊。
“觉得挺好看的所以送你。这衣服我常穿啊，你以前没发现吗？”绞尽脑汁。
“……，还真没发现，我其实不常关注别人穿了啥。”
Jerry也很无语，他这个圈子，大家最关注的就是穿了啥衣服、背了啥包，每次私服都要被拿出来展示。
晓辰竟然没发现。
话题就这么被Jerry巧妙的带过了。
既然这样，晓辰就不打算深究了。
这个策略就是自己给他台阶下，如果他不下，那就说明他一时半会儿不会戳破，自己也暂时不需要面对这个问题。
那就无需烦心。
“你到日本玩安排了吗安排了吗？”
“安排了的话会告诉你的。放心，你欠我的大餐我不会忘的。”这样轻松的相处挺好的。既然对方不戳破，那自己也不用担心。挺好的。
团建第二天很轻松，上午参观一下博物馆，全程有导游讲解，因此无需过多社交。
中午Jerry发过来了新的文案，决定采用晓辰的方式，基本上就是昨晚说到的。
晓辰很开心，自己的提议得到了肯定。
被肯定的感觉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