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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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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掉皮也不怕，加上微信了！》
Jerry的活动在周六，晓辰周五晚上照例加了个大班，准备周六睡个大懒觉。
睡前刷到粉丝的接机小红薯。
Jerry依旧是粉粉嫩嫩、漂漂亮亮的，Tom在他身边。
评论区又是：老婆真好看/私服太帅了/为什么没有和搭子一起/期待CP营业/等等。
刷了一会儿，想到估计Jerry自己官方也会发。登上邮箱。果然Jerry刚发来一封邮件文案，又是附上了几张机场照片给晓辰选，文案是：很开心来到上海！喜欢这个城市，喜欢这个城市的你。
晓辰翻译完，没有理会选照片的任务。
自从上次选照片乌龙以后，晓辰就不再做这件事儿了。
自己哪知道别人会喜欢啥。
回完邮件就睡了。
最近有点忙，晓辰忙起来就反而容易睡不着。有点焦虑症。
第二天睡醒太阳都快落山了。
赖在床上不想起，无脑玩起手机。小红书上已经有了很多粉丝晒出来的Jerry活动照还有视频。评论区内容不多，都是在说Jerry真人多好看。
反正自己明天也会见到了。
嘻嘻。
“今天Jerry也太甜了吧！梦回XXX（Jerry演受的腐剧）”、“真的，一直在笑。”、“这像是30岁的人吗！”、“老婆真好看。”
晓辰刷的很开心。
粉丝镜头下的Jerry带着妆，高高瘦瘦、白白净净。
晓辰定了家私密性很好的融合菜，也不知道他们俩爱吃啥。找家啥菜都做的最稳妥。以前卖方研究员请自己吃过这家，包间很隐蔽。
毕竟有Jerry一起，晓辰可要小心。
见过豆瓣上的八卦能力。Jerry这种外国的十八线糊咖都能把人家所有的社交媒体、关注列表、好友的社交媒体等等，八个底儿掉。
自己可不想惹出什么事儿。
就确实想看看Jerry是有多好看。
周日晓辰上午开完会，看到Jerry在ins上晒的他们整个工作室一大堆人上午在外滩玩的照片。然后照例帮Jerry翻译了文案。
晓辰觉得有点神奇，自己明明是个理科生，英语稀烂。现在还能帮别人干这种活儿。而且干的还不错。
晓辰有时候觉得Jerry的工作挺空虚的。
她因为喜欢这个腐剧，就多看了点相关的采访。为了剧的宣传，就要不停地上各种人的节目跑通告赚流量。一样的话、一样的内容可能需要在十个节目里各说一次。
为的就是多获得曝光，剧多一点粉丝。
其他很多工作的宣传也是一样。
自己刚开始喜欢看的杂志拍摄视频，其实看了几次就有点腻了。一直对着镜头摆各种表情动作，一直重复。
换八百套衣服，一拍拍一天。
晓辰想想都有点无聊。
一两天还好，天天干真无聊。
比如说这次上海的活动吧，那么多粉丝，每个人来签名。签名这个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晓辰一直都不懂。活动结束还有一个hi touch/hi bye，就是需要和每个到场的粉丝击掌再见。
完全就是拿时间换钱。
追星半年，晓辰对这个圈子的变现手法也慢慢了解。小卡、周边，粉丝见面会。
晓辰下午去游了个泳，然后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提前去了餐厅。
游泳这个爱好算是金茗带给自己的，学会了以后就成为自己最爱的运动。反而最后金茗不常游。
晓辰喜欢这样的运动。
完全无需社交、没有装备鄙视链。
在池子里比的就是谁游的快、游的好。
也没有时间想东西，陷入焦虑。关注着划水、打腿、发力。
感受在水中的感觉。很平静。
一种意义上的冥想了属于。
晓辰游完就回家带上电脑去了餐厅，自己约人家不想迟到。上午开会领导想更新一页PPT，晓辰想趁着吃饭前等人的时候做做。
到了包间时间还早，晓辰点完菜，等起叫。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1个小时。更新一下PPT时间还够。
Jerry进餐厅就看到这个景象。
晓辰对着电脑，一脸严肃，眉头皱着。
自己敲了门，对方说了请进，但是自己进来对方也没抬头看。
可能以为是添茶水的服务员。
可能是看等了半天没动静，才抬起头来。两个人就对视了。
眉头舒展，晓辰从工作中回过劲儿。不好意思的笑了。
赶紧站起来欢迎两位坐下。
Jerry还是穿着小红薯上白天在外滩的衣服，没化妆。是真的好看。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果然明星和素人就是有壁。唇红齿白。Tom一起进来，也穿着白天的衣服。
晓辰游完泳，换了件上班穿的连衣裙就来了。
晓辰衣服很少，金茗教育她的，要穿的好，要体面。金融行业穿衣服也有点讲究，穿的太板正了就像销售、卖保险的。但是也不能太差，太差还是显寒酸了点。有个度需要把握。
晓辰不喜欢把时间花在每天选择自己该穿什么上。衣服本来就不多，长得都还差不多。都是黑色的职业装，一身不便宜，但也不是什么奢侈品的价格。
晓辰赶紧把电脑收起来。
“不好意思处理了点工作。”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Jerry这是真的具体懂了晓辰说自己工作真的很忙。上海人民随地大小班。
Tom赶紧说了点场面话，表达了下感谢，说是想早点来好点菜买单，没想到还是让晓辰抢先了。
其实已经有点熟悉了，很容易就能聊起来。
晓辰的英语磕磕绊绊，毕竟上班也不用英语，上学的时候也是土包子，这么点口语水平早就退化了。这俩可都是国际学校的，Jerry还留学了那么多年，英语流利的像母语。
Jerry看着晓辰，大大方方，不浮夸的样子。
跟邮箱的头像有点差异。
头像中晓辰双手环抱，有点凶。但是真人看起来很好相处。英语表达有点笨拙，和她邮件里精明的样子不太符合。
菜陆续上来了。
Tom拍了张照片，小明星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要分享，估计是后续要发ins。
三个人边吃边聊。
“昨天活动很成功啊。恭喜。我看到粉丝录的昨天游戏的那段，太好笑了。”
“哪一段？”Jerry接话。
“就是X%#X@X%X那段。”英语水平有限，晓辰说的颠三倒四。
干脆拿出手机给Jerry看。晓辰还顺便翻译了下下面的粉丝都说了些啥。
Jerry拿过手机看是哪一段，不熟悉中文界面。不小心划到了主页。赶忙道歉。还是看到了一个迪士尼的小飞象作为小红薯头像，而主页毫无内容。
“你社交账号没有内容啊。”既然看到了也没啥扭捏的。
“对啊，没有发的习惯。”
“是不是因为你都用微信？”
“不啊，我朋友圈更无聊。”晓辰凑过去，给他点开朋友圈。
手机就这么拿在Jerry手里，毫不担心隐私。
“这个月就发了2条，这一条是公司新发基金要发小广告。这一条是我负责的基金的定期业绩推送。
再往前，上个月，也差不多。”晓辰给Jerry展示自己无聊的手机内容。
一直混迹在娱乐圈的两人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完全不玩社交媒体。
“哎我们的工作虽然不像你们一直在镜头前，但也很敏感的。一旦说错话很容易失业。所以啊，我看到你twitter才会给你发邮件的。举个例子，我们上班都是要和公司签保密协议的，之前就有基金经理的老婆暗搓搓的晒老公工资，也没指名道姓，后来就被人肉出来了。然后老公就被辞了，听说后来俩人都离婚了。这种事情还有好多。反正就是需要低调。业绩总有差的时候，太高调会被骂死的。”
“哎你也别当我是怪物，我也会拍照的，只是不分享而已。当然这一行也有爱发的人，我恰好也不爱分享就是了。”
晓辰一顿说。Tom倒是放心了一些，基本确认了不是无脑粉丝，
Tom说到了现在和星耀的合作进度，预计没什么问题。晓辰建议这虽然是个人的工作室，但是如果只服务Jerry一个人那出路就太小了。Tom可以考虑多签几个小艺人，Jerry目前和星耀合作顺利，夹带几个自己工作室的新人不是难事。都是Tom做经纪人，星耀也放心。再说星耀进入日本，都是做制作，未必想和日本的大娱乐公司深度合作，这种小门小户的工作室更适合星耀这样的大资本。
虽然晓辰一直说自己不了解娱乐圈，不熟悉娱乐圈的运作。但每次提到的点子都让Jerry眼前一亮。
“艺人选择方面，可以只考虑男艺人，一方面避免和Jerry的绯闻，一方面可以继续发力腐剧，这块增长确实很快。虽然以后Jerry进中国市场有风险，但是如果你们新签的艺人在中国火了，我觉得风险不大。中国市场这块肥肉，还是有机会吃的。”
晓辰又是一顿输出，眼睛亮亮的。
一顿饭聊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晓辰买的单。Tom吃了饭，又白嫖了那么多idea，更不好意思了。
“应该我们请你的。”Tom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等我休假去日本玩你再请我。”晓辰是对着Tom说的，你请我，不是你们请我。
Jerry不太开心。
虽然全程没有掉皮，但是Jerry一直在犹豫，想告诉晓辰其实一直发邮件的是自己。没Tom什么事。Jerry甚至觉得有点吃醋。
“要不加个微信吧，你用Line不方便，我们用微信还行。现在也经常要用维信对接中国工作。”Jerry提议。
晓辰看了Jerry一眼。
脑子转了转。
“是不是工作室的邮箱都是你在管理呀？”这句话是晓辰对着Jerry说的。
吃饭聊天的时候晓辰就发现，Tom更加商人一点，说话也客套圆滑一些。不是对自己圆滑，就是对方自己骨子里的那种圆滑。看着世故老练，但其实毫不关心晓辰的私事，当听个乐子听听。Jerry就不一样，Jerry很细腻敏感，会观察晓辰的情绪，然后不动声色的调整话题。
这么一想，和自己发邮件的人不像Tom，更像是Jerry。
晓辰回忆了一下，说对方是Tom也都是自己说的，对面没有承认过。
每次的用语都很模糊。
“我出现在Jerry的ins过。”
废话。
“晚饭Jerry会来。”
废话。废话。
晓辰被自己蠢到。
这么一个大台阶，Jerry赶紧下。“是我。没有想骗你的意思。你生气了吗？”Jerry看晓辰表情不对有点紧张。
“没有没有。”看到Jerry的眼睛里有担忧的神色。
“你也没骗我。”晓辰笑了笑。
“要是我不问，你打算啥时候说？”
“……”Jerry尬住。
“开玩笑啦，那我休假去日本玩。你要请我吃饭哦。好好感谢感谢我哦，要吃大餐。”
“好好好。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