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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不认识 ...
啪嗒啪嗒沉重的脚步声像一剂催化剂,外界传来的一切风吹草动都重重牵动着陈锦紧绷的心弦。
书房的门严严实实地关上,有无法描述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那股石楠花的味道愈发浓郁。
陈先生拧了拧门把手,没开,陈锦在书房里面干什么呢?怎么还锁门。
他转而敲了敲门:“陈锦?”
陈锦一个哆嗦,如纠缠的水草在海浪里,摇摇晃晃 。
“你知道该怎么说,宝宝。”
林峰益威胁地低语。
陈锦勉强压抑着自己不稳的呼吸声,“爸,我在处理事情,你,啊~不,你去忙你的……”
“我…我……待会就来。”
陈先生满腹狐疑。
但万人迷文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不合常理的突发情况。
其中的人物总是会降智一般,忽略掉很不正常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的陈先生——
陈先生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雨,对鱼水之欢更是个中好手,但硬是没发现异常。
他没有过多追究,只是通知道:“那你快点,等会儿你妈回来之后,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书房的几个人都没有尽兴。
肖繁边收拾桌子上的狼藉边问:“他对你好吗?”
他指的是陈先生。
陈锦仓促地穿上早已皱皱巴巴、揉得不成样子的衣服,……(省略),看到这一幕,白逐精致漂亮的脸神色愈发幽深。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陈锦嗅了嗅手臂,觉得这股味道实在难闻,几个前不久还为他大打出手的男人殷勤地围在他身边,他心中得意,面上也透出几分骄矜,“你们赶紧走,别被发现了——”
“宝宝真是狠心。”
又是一番胡闹。
别墅的楼层不高,几个男人从小门出去了。
陈锦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揉着酸痛的腰,别扭着姿势走下楼,陈先生和陈夫人都已经在沙发上等了许久。
陈夫人嗔怪:“你怎么才来呀?”
陈锦乖巧道:“抱歉,妈,忙了点事情耽误了。”
他的眼睛和陈夫人的很像,都是精致的双眼皮,水润晶莹的眼睛。
陈夫人叹了口气,也没多问。
“我今天去求殷少辙帮忙,那个疯子养的小畜生,毫不留情地就给我拒绝了。”
陈先生开口,严肃的脸颇有几分余怒未消,“上次陈锦跟我说他以前那事,我还有点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如今一看,果然是个白眼狼。”
陈夫人有些状况外:“什么以前那事?”
陈先生沉着脸甩出那沓文件,陈夫人接过去一张张看,她的神色也严肃起来:“琰书,程琰书知道这事么?”
“他不知道。”陈先生冷哼,“他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程琰书有点子小聪明的,他不愿意细想的事情谁都能瞒过。”
陈夫人又叹了口气,“到底也不是自己儿子,先不提他了。”
“你打算怎么办?”
陈先生的目光看向一旁脸上红晕未消的陈锦。
陈锦脸色僵硬,他干涩地问:“……爸?”
陈先生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陈锦啊,你跟殷少辙以前还算有点关系,你去替爸妈求求情?”
什么关系?
被当众退婚的关系么?
陈锦的脸皮火辣辣的疼,但陈先生阴沉沉的目光如同重石沉甸甸地压着他。
“我……”
“爸知道你舍不下面子,男人嘛,总不是好那几口。”
陈先生说:“我也隐晦提起我知道殷少辙干过的腌臜事。”
“可那小子吊儿郎当,说,无所谓,捅给程琰书他也不在乎。”那叠文件被扔在地上,弃若敝履,“他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不指望他对程琰书有别的什么感情。”
陈先生下了论断,“陈锦,咱们家就你一个孩子,将来企业都是要给你的,为了爸妈、也为了你自己,去试一试吧。”
陈锦心中在骂娘,这个老不死的,就会出卖自己儿子,表面上仍然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比那个刺头程琰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爸,我需要怎么做?”
太上道了,陈先生满意地点点头,“过几天在清风会举办一个小型宴会,我已经打点好了,你到时候混进去……”
接下来就是窃窃私语,谈完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
合作伙伴非得在周六晚上去清风喝一杯,说是有个小型聚会。
殷少辙推脱不得,没有准时回家,他给程琰书拨了个电话。
到现在为止,手机通讯录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琰偷偷摸摸拿去捣鼓,现在置顶就是程琰书的手机号。
对此系统7587表示,真是没眼看。
上次修罗值短暂飙升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要不是多次核查数据无误,它都要怀疑是不是系统故障了。
嘟嘟嘟——嘟嘟嘟——
通话的忙音传来,打了两三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不应该。
程琰书一般都是秒接的。
殷少辙拧起眉毛,刘助理已经候在办公室前面小声催促:“殷总,时间快到了。”
外边的天已经黑透了,殷少辙嗯了一声,程琰书这么大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可能还在睡觉。
他给程琰书留了条消息,让他不要等他吃晚饭,朝刘助理说:“走吧。”
程琰书不是不接电话,是自从进入清风的第一时间,手机就被收了上去。
晚上有个重要的聚会,说是为了防止他们这些侍应生透露情报,要求上交手机。
晚上八点开始的宴会,六七点就得到。
要做造型。
程琰书盯着眼前的衣服,几乎要盯个洞出来。
经理认识他,给他开玩笑:“怎么,程大少以前没见过这种衣服?”
手指嫌弃似的轻轻捻起来一点,轻薄的布料,是黑色的,浅浅的纱质感,网状镂空的设计。
挺小一团,感觉比身上的上衣要小了个码数。
“不能穿以前那件衬衫吗?”程琰书不死心,眼不见心不烦地扭开头,试图谈条件。
经理客客气气但态度坚硬:“不行。”
“我们今晚招的是年轻帅气,且要高学历的A大学生。”
“要不是周韬推荐,再加上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很踏实,能吃苦,我也不会要你来呀。”
“而且我们今晚工资很高的,很多人都想来,却来不了呢。”
经理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关系户了,爱干干,不能干滚。
好吧,程琰书妥协了。
什么样的聚会会要侍应生穿这种几乎称得上是□□内衣的衣服?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跟那群胸无点墨的二代混过几年,当然知道这群人的恶劣习性。
有的人不喜欢戴计生用品,同女孩子做了容易怀孕,那就点男生……
劣迹斑斑,不足以诉说。
不过他是个男生,总是有一些反抗能力的。
“不会出现那种情况吧?”程琰书还是有些不放心。
“怎么可能?”经理矢口否认,“我们这都是正规合法的,怎么会出现你说的这种强迫戏码?”
程琰书勉强让自己放下心来,去更衣室换衣服,这件上衣确实过于小了,像大人偷穿小孩衣服,他打了几个月工,脸和手晒得比较黑,但胸还是白的。
这衣服镂空的布料粗糙,柔嫩的某处磨的通红,肌肤隐隐约约被勒出交错的痕迹。
他喉结微动,没有镜子,自个儿也知道这样子很不正经。
特别是这样没有领口的衣服,他光着两条手臂,脖子上的项圈也毫无遮拦,大喇喇地显现出来。
黄铜的铭牌垂在胸口。
殷少辙有跟他说过要他取了这玩意,殷少辙说话很直白:“当初我是为了让你难堪。”
“我很抱歉,”他拨弄着颈圈连同底下的皮肤,把程琰书玩得乱七八糟,“怎么办?但我觉得你这样很好看,我不想让你取下来了……”
程琰书晕晕乎乎,脑子短路,被忽悠着说道:“没关系。”
“现在这个天气衣服穿的很厚,藏在里面,没人看见的。”
说出来的话砸了自己的脚。
程琰书欲哭无泪。
要取下来吗?
不取旁人会怎么看他?
这个比最开始的chocker都不如,是明晃晃的宠物项圈。
不是侮辱,就是情色。
眼前一刹那闪过殷少辙的脸,殷少辙是因为第一次他擅自取下来,很生气才给他换了一个这样的吧。
也许他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程琰书呼吸一滞,他真的没法接受殷少辙再一次面色苍白、平静冷然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就这样吧。
程琰书放弃了。
他做贼心虚地从更衣室走出来,猫着腰,头恨不得低到地里去。
可是,无袖的紧身背心根本什么都遮不住,脖子上的项圈也足够显眼。
一起工作的临时同事小赵惊呼,冲他挤眉弄眼:“程哥,看不出来你还玩这个!”
程琰书窘迫的要命,经理循声也往这边看了过来,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愕。
昔日的程少爷就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了,经理目光停留在铭牌上,那串电话号码也挺引人遐思,大少爷当不成了,给人当狗。
世事多艰,人生难料。
经理唏嘘。
没等多久,经理口中的大人物就来了,一同进了最里面、最豪华的包间。
“你们几个,”经理点了点这几个临时工,各个盘靓条顺,很有青春活力,蓬勃朝气的肌肤被束缚在黑色镂空背心里,经理满意点头,“待会过个一刻钟左右,进去给那些老板送酒。”
“小程,你以前在这工作过,这事你熟悉,你来当领头的。”
程琰书深吸一口气,他心怡的那款戒指,上面点缀着清亮的偏琥珀色的细钻,跟殷少辙瞳孔的颜色很像,他指明了要在指环内刻名字首写字母,价格更加昂贵。
为了买得起这一款戒指,他只能拼命工作。
他对会出现什么事情还算有点数,灰色产业嘛,比做鸭好点,相同点就是出卖色相和来钱快。
程琰书搓了把脸,脸上扑了点粉底,把眼角的那块疤遮住了。
脸上挂着客套公式的笑容,他敲了敲包厢的门。
“进。”
推门进去,暖气一拥而上,包厢挺大,灯倒是不闪,茶几上零星散落着几张扑克牌,几个略有些眼熟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高谈阔论。
“你过来点。”为首的男人长宽脸,鹰钩鼻,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朝他勾手,程琰书低眉顺眼地走过去,眼前一暗。
鹰钩鼻拿起端盘里的酒端详,“F国的陈酿,酒是好酒,我前些年喝过一次,一直念念不忘至今。”
其他的人跟着附和:“嗨呀,我们今天跟着杨总有口福了。”
“这酒可是有价无市啊。”
“杨总真有能力。”
“……”
杨总拍拍手,示意程琰书过来倒酒,程琰书心有些沉。
颜色漂亮的酒液划过一道弧线,倒入杯中,他弯着腰扶着酒杯,杨总的目光总让他犯恶心,有些滑腻地纠缠着他,而且,杨总的手好像不太老实。
自己的腰被人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摸了摸,全是破洞的背心很能明显地感知到不一样的温度。
要忍,一定要忍。
揩油而已。
这很正常。
程琰书一面告诫自己,一面挂着职业微笑,麻木地倒酒。
酒倒完就能走了。
手底下这侍应生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没什么反应,杨总不太满意,真不识趣。
要不是看他有些面熟,他也不至于这么手痒。
“请慢用。”程琰书礼貌地笑笑,想走。
“等等——”杨总眯眼打量他,“酒都倒了,敬一杯呗。”
“听说你们都是A大的学生?但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杨总娴熟地说着很老套的话,“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可能真的见过。
程琰书打小跟陈先生参加了很多次宴会,保不齐就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杨总。
但绝对不能被认出来!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被认出来的后果永远都只有被看戏,被欺侮。
程琰书夹着嗓音,矫揉造作地说:“杨总,你认错了,我们没有见过。”
“像杨总这样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人,见过一次怎么可能忘记呢?”
杨总还在摸他的腰,程琰书暗地里给身后几个同事使眼色。
小赵心善,硬着头皮上来解围,“我们都是A大的学生,来做兼职的。”
杨总恍然:“那你肯定不是他,那小子成绩没这么好。”
他扬声问:“殷总啊,你跟他熟一些,你说是不是?”
殷?
世界上姓殷的这么多,程琰书还保留着一点侥幸心理,怎么可能刚好是殷少辙?
殷少辙不喝酒,他没有坐在人群中央,这群人为首的杨总有求于他,也没有逼迫他喝酒。
他坐在角落里面,光线照不进来,他撑着下颔,眼睛里神色流转,晦暗不明。
程琰书大惊之下,几乎忘记了表情管理。
杨总看到侍应生这副模样,不太高兴。
跟他就不情不愿,见到殷少辙就看直了眼,走不动腿。
现在的年轻人简直太肤浅了。
程琰书没接电话,又穿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现在还冲他轻轻摇头,目露祈求。
看上去不想暴露两人的关系。
在这种境地下,被人知道他就是程琰书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殷少辙冷淡说道:
“确实不是。”
“我不认识他。”
“那你叫什么名?”杨总看了眼程琰书胸前的那个铭牌,笑容意味深长,看不出来,这人可真骚啊,“书书是吧?”
“去给咱们殷总敬杯酒。”
程琰书硬着头皮走过去,手指无意识地绷紧。
殷少辙交叠着双腿,视线冷淡,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不得不说,清风的经理还是有点品味,年轻气盛的皮肉穿这样引人遐想的紧身背心,确实能让人□□升腾,升起凌虐的欲望。
他抵住酒杯的边缘,眼睛越过程琰书看向杨总:“谢谢杨总的好意,但我肠胃不好,最近戒酒了。”
“实在不好意思。”
被当众落了面子,在外人看来,这个被拒绝的侍应生俊秀的脸皮一阵青一阵白,很是尴尬难堪。
程琰书局促地站在旁边,胳膊还停留在递的动作上。
杨总缓解气氛:“殷总还是这么洁身自好,小书,既然殷总不喝,你就劝劝嘛。”
“不会变通吗?”
前有狼后有虎,程琰书咬着牙,殷少辙在帮他,他能感受到,他现在是进退维谷。
好在一个电话解救了程琰书。
杨总手机响了。
杨总接完电话回来整个人喜气洋洋,他故作神秘:“等下要来个朋友的儿子。”
“说起来,还跟殷总有一段渊源呢。”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在座的众人都意味不明地笑。
“哦?”
这人不做多想,八成是陈锦。
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走哪都撕不掉。
殷少辙戴上伪装的笑脸,假装很有兴趣地挑眉。
今晚这局已经很明显了。
不知道是哪个人组的相亲局。
真没意思。
排场整的还挺大,机灵的侍应生赶忙走过去开门。
陈锦一进来就看见了程琰书。
无外乎,一个人直愣愣杵在那里,实在是想让人忽视也难。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更何况,两人还有那样的罅隙。
陈锦不动声色地审视了一眼程琰书,这副扮相,也难怪这些人没认出来。
谁能想到?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要脸地勾引殷少辙。
陈锦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有多爱殷少辙肯定是没有的,只能说殷少辙成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闲庭信步,走到程琰书面前,尖尖的下巴抬起,“酒给我。”
程琰书没动。
“真没眼见力。”陈锦白了他一眼,他今儿特意穿的很辣,皮衣上挂着好几道银光闪烁的链条,带着些鄙夷和傲慢,他夺过那杯酒。
杨总见状说:“陈锦大家都认识吧,他是殷总的——”
“没什么关系。”
殷少辙突然开口,冷质如玉石碰撞的声音令全场安静下来。
圣诞快乐呀宝宝们!大家都要吃好、玩好~好不容易赶完了榜单结果发现我忘记申榜了,申榜时间昨晚截止了,天都塌了[心碎][心碎],每次都周三赶五千字,拖延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期末周的大学生都要加油哇!
剩下剧情不会虐的,包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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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注意看!这是一个排雷!狗血文】 有榜随榜更新,没榜周7k~更新时间不固定,一般在晚上半夜。 排雷:非常非常狗血和拧巴,剧情薄弱,第一个单元就是另类的渣攻和舔狗受!!!我都说了狗血还要点进来骂我那就是我对。 不看评论,因为未签约为爱发电时被骂过,我玻璃心会破防,更何况我是一个极其内耗、容易被评论左右的人,所以连载期是闷头写啦~你再怎么骂我我也不会看。 不过还是很感谢收藏评论投雷吖,抓过来大亲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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