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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捡来一个小男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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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国大约一九九五年的时候,随着经济水平的提升,城市里开始一片欣欣向荣,华灯初上,连带着周边农村都开始跟着发展起来,可是这样的好事并没有惠及到陈家村。
陈家村地处于大山深处,四周都是荒山野岭,周围道路不通,连去一趟镇上来回都至少要半天的路程,因为经济不发达,教育落后,这里的村民大多数都非常穷困,穷苦的生活让他们思想顽固,并且重男轻女,对出生的女儿不是溺-死就是非打即骂,一股压抑,封建迷信的气氛环绕着整个村庄。
穷困让他们没有办法能够娶到媳妇,所以他们的媳妇几乎都是靠着坑蒙拐骗来的,因此坑蒙拐骗,暗色交.易在这村子里十分流行,而且拐来的女人也都很便宜,一般三千来块钱就能买断一个女人的一生。
如果那些女人想要逃跑,村里的那些男人就会对她们拳打脚踢,把她们关在一个笼子里,对她们进行一些非.人性的行为。
陈兴旺是陈家村里的一个普通村民,他父母早年双亡,由爷爷奶奶将他带大,童年在爷爷奶奶关照下也算过的幸福,可是好景不长,爷爷奶奶在他还在上小学六年级时候就去世了,他不得不辍学回家卖点田地,做点杂活来维持生活,不过随着年龄增长,他也渐渐当起了家,人勤快,力气大,劈柴,种地都精通,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不过这陈家村离镇上远,一年种地砍柴,也就那些收成,所以陈兴旺辛苦了许久,在自己26岁那年,才好不容易攒下了4000块钱。
年纪上来了以后,陈兴旺便和其他男人一样,给自己娶了个媳妇,他的媳妇也是靠人贩子那交易买来的,总共花了他三千五百块钱,不过他并没有像村里那些蛮横的男人一样,对着自己的女人拳打脚踢,而是呵护着她,关爱着她。
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让那可怜的女人暂时卸下防备,逐渐回应了陈兴旺的感情,就让陈兴旺以为自己的付出终于感动了自己的妻子,以为自己即将迎来幸福的人生时,可是那个叫小敏的女人毕竟是被拐来的,她还是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乡。
因此生下了孩子后,她趁陈兴旺出去劈柴不注意时,偷偷从柜子里拿走了两百块钱,躲过村民的视线,悄声无息离开了陈家村。
等陈兴旺回来时,便只看见空空如也的抽屉,以及床上裹着被子还在嗷嗷待哺的小婴儿。
那天晚上,陈兴旺难受的失眠了,但是日子还得过下去,第二天便随身带着米糊,用被子将小婴儿裹在胸前,身后背着背篓,就这样继续干起了活。
自此,陈兴旺就这样过起了又当爹又当妈的生活,但是陈兴旺却乐在其中,觉得生活再次充满了动力。
他给自己的唯一的孩子取名叫陈俊帆,一辈子没读过多少书的他,却把他所有的文化都给了这个名字,他希望这个孩子长的又俊,又能像一艘帆船一样在大海深处追寻自己的理想,有所成就。
不知不觉,这样的生活过了五年。
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却突然瞧见那大树底下有个被遗弃的男婴。
陈兴旺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有个男婴在这儿呢?这村里人一般都是抛弃女婴,男婴是他们的命根子,基本上陈家村只要生了男孩,即使那男的是个傻的,以后都能娶媳妇,传宗接代。而女娃娃长大后只能嫁出去,孩子都只能跟着别人姓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就等于泼出去的水。
他放下锄头,好奇地上去打开了那包裹着婴儿的碎花被,当看到那藏在肉-芽底下的缝儿时,他惊讶地忍不住捂着嘴,心想着,这小娃娃是个怪胎,居然长了女人才有的东西。
突然有一个怪异的想法强烈地涌上他的心头,他慌张地左看右看,确定四周无人后,将那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抱起,捡起了今日砍柴得的柴火和稻草下了山。
一间低矮破旧的土坯瓦片房,终年风吹雨打,那用泥土做成的外墙早就斑驳不堪,凹凸不平,屋内只有一间房,也终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墙皮也经常脱落,唯一的光明便是房间内那仅仅只有几瓦的灯泡,电力还不稳定,时不时就停电,屋内的摆设仅仅有两张破烂的床,和一个破木柜,一张小小的桌子。屋外围着一小圈围栏,围栏里养了两只母鸡,屋外还有三亩地,这就是陈兴旺的所有家当。
屋外,一个精致漂亮的男孩,正拿着树枝在屋外的泥巴地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泥巴地上的字迹清秀工整,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纪所能写出的。
这个漂亮的男孩就是陈俊帆,五年过去了,他也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了一个标志的男孩,尽管平日生活粗糙,他也整日跟着陈兴旺在烈日晒着太阳,可是他的皮肤却依然白皙透亮,再加上小小年纪就会读书,可把村里人都羡慕坏了。
陈俊帆看着那泥巴地上自己今日写的字,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抬头望了望天空,觉得陈兴旺应该快要到家了,于是便从鸡舍里拿了个鸡蛋,再从菜地里摘了点豆角准备今天的晚饭。
将水缸里的水舀出来放在一个桶里,因为水源来源渠道少,只能用完了从村尽头的河边打回来,因此陈俊帆可不敢浪费,他先将米放进那装了水的桶里清洗着,将米捞出后放在簸箕上,再将豆角放进刚刚的淘米水来回清洗,最后将洗好的豆角也放在那装了米的簸箕上。
“小帆!我回来了。”
熟悉的脚步声吸引了陈俊帆的注意力,他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自己的父亲,可当他出来,看到陈兴旺手中那裹着襁褓的婴儿时,小小的脸庞充满了好奇
“爸爸,你手上的这个弟弟,是谁啊?”
陈兴旺将手上的小婴儿递到陈俊帆的手上,边卸着背后的柴火,边说道
“这是爸爸我给你找的媳妇儿。”
“什么!媳妇儿?”
陈俊帆被陈兴旺有些荒唐的语言震惊地差点抱不住怀中的婴儿,但还是稳住了身子,没让这小婴儿掉下来。
但是还是忍不住辩驳到
“爸爸,虽然我小,但是我还是知道媳妇不应该是女人么,可是这个弟弟他是男的呀。”
“谁说他是男人!”
陈兴旺不顾那张震惊的小脸,接过陈俊帆手中的婴儿,当即掀开襁褓,好让他的好儿子看看这小媳妇的屁股上多出来的东西。
当看到那肉芽底下的小缝儿,陈俊帆的瞳孔缩了缩,有些又惊又怕地摸了摸那小婴儿身上在他看来那本应该属于女人的东西。
那绵软温热又陌生的触感,让陈俊帆有些无措,他抬头望了陈兴旺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陈兴旺看陈俊帆的表现却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被子重新裹好包在小婴儿身上,再将小婴儿递给了陈俊帆,并给他讲着歪理
“俊帆,你看,虽然这个小弟弟长着小.鸟儿,可是他下面不是也长着女人的东西吗?那他有女人的东西是不是也就可以给你生孩子,给你做媳妇儿了呢?”
“爸爸,好像,是的。但是这好像不对啊…”
陈俊帆虽然聪慧,但是毕竟还小,决断力还不够,似乎也被这歪理说服了,虽然在他看来这好像不太对劲。但他究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父亲。
他看了看手中襁褓那熟睡的婴儿,有些喃喃自语
“我的媳妇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