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网之余》落子无颜

9、第九章

　　“回来了，怎么去那么长时间。”陆赴拉了凳子凑过来。
　　“打电话。”余望看了眼桌上没了的试纸，“卷子呢。”
　　“无期给你交了，给你补了几道题才交的，放心，老蒋有事，提前走了，丞崽和张辞无期去给咱带饭了，还有张愿琛。”
　　“这是有事商量。”余望看着陆赴和滋着个大牙的张许说。
　　“真是知我们者，老余也。”
　　“有屁快放。”
　　“行，就是我们商量了一下，虽然吧！永动机平时对咱是挺，挺那啥的，但她突然说一走吧！我们还真有点舍不得”张许挤了几滴眼泪，夸张的假哭道。
　　“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给她办个欢送会，在你和策林的房子里。”苏喻无开口道。
　　“无期哥怎么说。”
　　“他说没意见，这想法挺好的，看你和策林的。”
　　“那行，我问问策林。”余望想了想说。
　　“不是，兄弟你不行呀！你们家啥时候他当家了。”张许揽过余望的肩膀说。
　　“你找打。”
　　“兄弟你不行。”
　　俩人在教室里绕着桌子一个追一个逃，张许来回左右晃，嘴里还叫嚷着“兄弟你不行。”
　　“陆赴，给我堵着点他。”
　　“行。”
　　“陆赴，你拦我。”
　　“哈哈哈。”
　　苏喻无收了本子，喊道“你们三别贫了，丞崽说食堂今天有红烧肉，弄好了在小花园吃。
　　“行。”余望抓住张许，在陆赴的帮忙围堵下，圈住人脖颈，往屁股上来了好几个巴掌，“还贫不贫了。”
　　“不贫了不贫了。”
　　五点多就没了课，余望搭着陈丞家的车，顺利的买好了菜。
　　“小余哥，再见。”余望扒着车窗说。
　　“明天见。”余望挥手示意，等车开走后，拐进小巷里绕了几圈后，拎着大兜小兜进了小区。
　　“累死我了。”余望进屋就把口罩和假发扯下放到柜子上，边脱外套边喊“我回来了。”
　　把菜拎到餐桌上放好，打开冰箱看了下，又瞟了一眼书房，擦擦手钻进去把手贴过去“有没有量体温。”
　　孙策林避开“量了，正常。”
　　“今天下午都在看书？看什么，《人间失格》，讲什么的。”
　　“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孙策林把书合上，盯着问。
　　“不回答了，今天你都没好好吃饭，跟我出去把菜放到冰箱里，就当活动活动了。”余望拉起孙策林的手。
　　把菜从塑料袋里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放到冰箱里。
　　余望用余光瞥了眼很满意，之前和小林子说了很多次，空心菜不可以放冰箱，腐烂的快而且会产生有毒的亚硝酸盐，他老是记不住，今天怎么脑袋灵光了。
　　想着想着腰间就攀上一双手，松松垮垮的挂着，“我想做了。”
　　余望搅拌汤底的手一顿，握着的汤勺碰上陶罐，嘴比脑子快一步说出“正做饭呢，别闹。”
　　孙策林没撒手也没说话，余望把火关了放下他的手转过身来。
　　“吃完饭，我马上最后一道菜切了炒炒就行。”
　　看不清孙策林什么神情，余望低下头耐着性子哄“今天你就吃了个包子，外卖都没吃，体力都跟不上，我怕你，唉，算了。”
　　余望说到后面把人抱起来“就一次。”
　　把小夜灯拉开，余望侧躺撑着手看着睡过去的孙策林，亲了一口喃喃的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带着手套把陶罐取下，倒出些老鸭汤在小碗里，然后添了些饭，泡在汤里端到房里。
　　“小林子，醒醒。”
　　“嗯。”孙策林张开口回答，但声音哑的不行，被余望扶起靠在床上。
　　把饭舀起来吹了吹，孙策林张开口一口口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汤，“我吃饱了。”
　　余望把碗里剩余的都吃了精光，然后转到客厅从书包里翻出出退烧药，接了杯温水递到孙策林怀里“把药吃了，我问过医生可以吃。”
　　“等会你去洗洗，我把床单被套换了，会很快，头发就不洗了。”
　　余望把浴袍给人披上，找了拖鞋给人穿上，看着进了浴室，麻利的换了被套，把被子放到飘窗上，然后开始换床单，孙策林刚才在床上死活不给带*，里面又*又*，根本进不去，做前戏做了好久，小林子一直放松不下来，余望倒是被撩的难受，一挺身，余望都惊了，痛感直达，干涩的**起来，余望慢慢蠕动，九*一*，身下的孙策林眼神空洞慢慢聚焦，咬着嘴，强迫自己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慢慢的破了皮，渗出血来，把牙齿染的血红。
　　“你喊出来。”
　　“你喊出来呀！”余望加快速度，想抽身却被孙策林按住而后彻底释放出，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孙策林的胸膛上，后背被抓出一排排血红的印子。
　　把床单被罩抱到阳台，扔进洗衣机里，放下挡板，开水龙头，等着水差不多了，扭开关半自动的洗衣机旋转起来，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
　　“怎么把头发洗了，过来我给你吹干。”余望看着头发滴水的孙策林，拿起吹风机说。
　　耳边充斥着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孙策林任由余望吹头发，涂抹护发精油，然后再吹。
　　“我去洗个澡，你把被窝暖好。”余望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腰线，腰背上一条条抓痕很是触目惊心，挂着毛巾进了浴室。
　　“躺好了，我给你捏捏。”余望偏长的头发半干用发箍夹住，露出饱满的额头，鼻梁高，鼻基底又饱满，鼻头翘翘的，扇形眼尾与高颧骨间构造出耐看的骨相美，孙策林摇摇头，抬手抚上额头，闭上眼睛。
　　“轻点。”
　　“这也不重呀！那行，我轻点，这力度合适不合适。”
　　“小林子，我跟你商量个事。”余望看着闭眼假寐的孙策林说。
　　“嗯。”
　　“周末，公司的小伙伴打算约上永动机刘老师来家里聚一聚，他不是要走了，今天还想着见你一面，这不是，两全其美了，大家也好久没见了，到时候买点新鲜的……你放心，虽然你不爱打扫，每次都抱怨，但这次我包了。”
　　“问我干什么。”孙策林伸手把一侧的小夜灯拉了，隐在黑暗里，看不出情绪。
　　“这不是问问你意见嘛！咱家向来都是你当家的。”
　　“好。”
　　“那就是同意了。”
　　“是，我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好好好，我家小林子最好了。”
　　“睡觉。”
　　“得嘞。”余望钻进被窝里，像条八爪鱼一样攀在孙策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