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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八人本(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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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洗了起来。
一个村民先将一个村民拆开洗,洗完将村民拼好后,再由洗干净的村民洗另一个村民。
很快,他们洗的差不多了,连残肢都拼好了。
他们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像一些正常的,普通的人一样,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顾文雅:“啊这……〞
陆泊星:“就走了?〞
徐简:“呜呜喵?〞
单莺扶着树,吐的昏天黑地,一转头,看到村长那副阴险的嘴脸,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对着那张脸就是一耳光。
“敢给老娘看这么恶心的东西?”
“去死吧!〞
村长被鞋跟击中,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抱头鼠窜。
“哦,我天,单莺好猛。”
“喵。”
“我早就说了,高跟鞋打人很痛的。〞
村长躲在树后,小心翼翼的,像躲在壳子里的王八,探出半个头。
“打够了可就不许再打了哦。”
沈晏之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说:“出来。”
村长从树后出来了,却不敢和众人离的太近,只敢远远的站着,并不断往后移动。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呜!”
“卧槽徐简说这个糟老头子想逃跑!”
众人一听,齐刷刷变了脸色,村长也慌了,抬腿就要跑,却忘了自己身负重伤,两条腿伤痕累累,根本跑不远。
不过须臾之间,李梅果先追上了他,把他按在地上,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
后边单莺也跟上来了,一脚踩在村长腿上,并用鞋跟狠狠碾了几下,村长张开嘴,正要痛的大喊大叫,陆泊星却不慌不慌的掏出一个布块,在村长张开嘴的瞬间塞了进去。
沈晏之:“聒噪。”
村长:“………”
李梅果顺手给了他一巴掌,“叫啊!刚才不是很能叫吗,怎么不叫了?”
村长:“………〞
村长低着的头终于断了,弯着的腰终于折了,仅有的尊严荡然无存了。
众人也是想到他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问村长,这才把布块取出来。
“说说吧。”沈晏之抽出布块,居高临下看着他。
“那些村民是怎么回事?”
村长被李梅果压制着,动弹不得,仍倔强的闭上嘴巴,坚决不吐出一个字。
沈晏之拿高跟鞋底猛抽他脸,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老不死的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抽死你丫的!”
村长被打的泪眼朦胧,就差没举白旗投降。
“吾硕……吾硕……憋大喽……”
沈晏之把鞋还给单莺。
村长被李梅果架着,跪坐在众人面前。
“交待吧。”
村长无力反抗,只唉声叹气道:“如你们所见,那些人本来就是死人,所以普通的武器对他们没有用。”
“看出来了。”沈晏之说。
村长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说:“要杀死他们,就要去找专门对付他们的东西来,不过很可惜,这个副本里是不存在这样的东西的。”
沈晏之:“我们知道。”
村长皱眉,继续说:“所以,你们只能去其他副本里去找道具,才能杀死他们,不过嘛……哼哼哼……哈哈哈……”
村长突然狰狞的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间来不及了!〞
“等祭神大典一到,你们都得死!”
“都得死!”
“一个也别想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唉,你们………”
村长笑了半天,一抬头发现众人虽脸色各异,但这其中有戏谑的,有平静的,有嫌弃的,就是没有恐惧的。
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精神病。
“逃不过祭神大典你们都会留在这里。”
“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你们就不害怕吗?”
“哦,是这样。”沈晏之从顾文雅的包里掏出来几包饼干,分发给众人,又指了下村长背后的两具尸体。
那是卓珩和苏成宇。
对上村长那疑惑的目光,沈晏之好心解释道:“他俩走了有一会了。”
村长:“………”
李梅果松开村长,接过饼干,拆开包装往嘴里塞,“他们俩到明天晚上之前肯定能回来,不过你应该是看不到了。”
李梅果阴恻恻的笑了,轻声道:“因为我们打算一会把你活埋。”
村长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晏之,控诉道:“你们既然早都知道了,刚才为什么还要问我?”
“哦,这个啊。”沈晏之看也没看他,说:“我只是单纯的想打你,但冒然动手显得我这个人很没礼貌,所以我只好寻了个由头,你脾气那么好,肯定不介意对不对?”
村长感觉受到了污辱。
他转头看向单莺。
单莺高傲的扬着头,一根手指绕着自己的卷发,玩味一笑。
“别看了,人家踩你,单纯是因为没素质啦。”
说完,单莺还不忘向陆泊星解释一句:“不过踩你的那次的确是不小心。”
陆泊星点点头表示理解。
两行清泪从村长的眼睛里流下来。
李梅果将加特林扺在村长的脖子上,问:“说起来,我倒真有些事情想问你。”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村长刚要开口,李梅果先说了句:“再敢说自己是那个什么主宰万物的神我就直接崩了你。”
村长看着那黑漆漆的枪口,弱弱的道:“我是……创造酒店的人所设定的规则。”
“嘎?”顾文雅没听懂,问:“也就是说,酒店里那些房间门上的规则是你设定的吗?”
“不。”
“我刚才说过了。”
“我是那些规则。”
“如果有人违背了规则。”
“我会作出惩戒。”
陆泊星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村长面前,低着头,眼神冰冷。
“也就是说,不能违背你?”
“什么惩戒?”
“指的是把人变成‘野兽’吗?”
村长可能是被打怕了,见有人过来,下意识的缩着脖子。
“你说的是那些吃了血果的人吗,血果不算规则的一种,自然也就称不上是惩戒。”
“它就只是紫雾的解药而己,除此之外,别无它用。”
陆泊星抓起村长的衣领,逼问:“如你所说,既然只是‘解药’,那为什么会让他们变成那副样子!”
“哦,我的孩子,你不要冲动啊。”村长怕陆泊星又打他,用手挡在自己的脸前面。
“都说是解药了,是药三分毒,有个副作用那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