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二女鹅 ...
-
次日一早，知道学籍搞定且金悦开始招练习生的伊常从练习室里偷跑出来，找到金悦：“姐，我的长相可以不？”
金悦沉默。
新任助理小张疯狂点头。
伊常再接再厉：“咱村里长我这样的，还有人嘞～”
大家眼里充满怀疑。
都开口了，伊常索性一鼓作气：“姐要不你看看嘛，咱不说假话骗人的，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伊常搓搓手，又忍不住舔了两下嘴唇，一副害怕被拒绝的样子，等到金悦意识到自己心软了点了头的时候，这妮子已经欢笑地跑开了，嘴里超大声的嚷嚷：“姐！我马上回来！”
于是，一小时后，金悦坐在沙发上，对看着比伊常还要小些的漂亮女孩陷入了沉思。
大眼睛，白皮肤，精致长相，甜美音色。
金悦真诚评价：“是挺漂亮的，哪怕没有技能，做个漂亮花瓶也能出圈。”
是的，金悦已经看到了小姑娘的信息。
【姓名：戚可
年龄：14
能力1：火眼金睛（红色）
能力2：身临其境（金色）
能力3：未解锁
综评：S（待提升）】
综评S的练习生！
并且S上面还有提升！
漂亮小姑娘眨眨眼，她应当已经和伊常串通好了，她精致地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结果张嘴就是：“姐！包吃包住能办年卡吗！工资不——”
话没说完，立刻被守财奴捂嘴：“工资1800可以不，姐，行不行咱后续可以调整嘛。姐你看我这妹子漂亮不，能值这个价钱不？”
金悦：“也不是不行。”
“那咱有员工食堂的吧，每天都是准备的多多的吧，我妹子她啥都好就是稍微有点吃得多。”
金悦可有可无地应了，在金悦看来，一个十四周岁的女娃，吃得多能吃多少，摆摆手就让两人下去了。
她自己则是开始联系营养师，务必要在登台前给这一个两个的调整到最佳状态。
殊不知离开经纪人的两个女娃娃凑在楼梯口耳语：“姐，真的可以敞开了吃吗，我这些天做吃播老板都嫌弃我吃的太多了点，说我应该专注做大胃王才对。”
是的，这个被临时拉来的漂亮小姑娘年纪不小，已经是抖上小有名气的小吃播了，但因为吃东西的钱大多数情况还是要自己出，很少能白嫖，又未成年，平台开出的签约合同十分的苛刻，比起金悦这包吃包住还给工资的情况差了太多。
伊常摸摸她的头，心有戚戚：“戚可，虽然但是，你吃饭哪里可以催眠，催的是馋虫才对吧！”
——戚可，一款白天饿得没力气，每晚十点准时在抖上开播的恐怖生物。
“你自己仔细想，留在你直播间的那些兄弟姐妹是不是十个有九个骂你不做人的！”
——每次因为太饿了，一播就是四小时，完全停不下来。
戚可可耻地沉默了。
和戚可交流过后，金悦给杨主任打了电话：“是这样的，我这还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虽然她对戚可的成绩一无所知，但是不妨碍她会吹啊，把人骗过来，就算成绩不好，金悦也有一百八十个方法把戚可送进去，毕竟，戚可才初二，那可是实打实的义务教育年限。
杨主任怀疑：“你当天才大白菜批发呢？算了算了，反正一个也是放，一群也是放，我马上来一趟。”
等杨主任带着一沓B卷（闫校强制要求的），一摞答案（各科老师随手塞的）来到公司，戚可正饿的像条毛毛虫在练习室的地板上疯狂蠕动。
她一看到杨主任手里的试卷就顿悟了，柔弱无骨地抬手，伊常眼疾手快给他塞笔。
戚可做题方式和伊常如出一辙，她只做自己会的，于是，试卷飞速消耗，很快，只剩下一张生物。
杨主任兴致缺缺，看着她前几张全都是两位数，甚至出现了一位数的试卷，总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这个小孩最多只是一个平行班的水准。
但等戚可的生物试卷到他手上，杨主任的眼睛亮如铜铃。
他打电话给闫校长汇报：“对的，是个好苗子……数学？数学只有19……这算什么好苗子，不不不，校长你不知道，她生物考了97（100），您知道这个概念吗？就是整个学校的人加起来，都没有人在这张卷子上考这么高，而且她扣的不是知识点，是错别字！”
杨主任越说越急，手指误触了扩音器。
整个练习室的人都听到了闫校长嘴巴跑得飞快：“什么东西？数学稀巴烂生物这玩意儿97？干什么了，神农尝百草吗？”
伊常：“……”
戚可：“……”
教生物的杨主任：“……”
只是顺路过来看看的金悦没忍住，扶额。
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位生物老师，闫校长小声嘀咕了几句，到底还是同意了。
杨主任挂断电话，试图见缝插针：“是这样的，金小姐，我是一初的生物老师，我觉得以戚可同学的偏科程度，完全可以走精，生物有专门的竞赛提招，咱们可以了解一下，戚可同学以后去做医学、植物学都是没问题的。”
金悦魂都飘没了：“所以您有注意看吗……咱就是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戚可未来的规划，也是做一名爱豆啊……”
杨主任梗住，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明白这就是被辜负的心碎。
.
由于戚可的能力【身临其境】很有指向性，第二天，金悦就找了声乐老师和影视老师来摸底。
声乐老师和影视老师都是金悦大学导师的朋友，来这里主要是帮自己的小孩镇个场子。
影视老师先给戚可做了测试，戚可的演技平平，除本色出演的戏码，都带着僵硬，这是新人的通病。
反倒是伊常。
——伊常身上似乎有股别人没有的灵动劲儿，影视老师教一遍，她便会一遍，后来换了经典影视名场面，她居然也能复刻得差不多。
“就是缺点自己的领悟。”影视老师总结道。
这边，声乐老师也被请了进来，知道眼前分别是练习时长30天和练习时长0天的小朋友后，她也乐呵呵的，提议让大家唱个音调。
这次出彩的人换了个个儿。
伊常嗓子没这个天赋，她嗓音偏低，唱到E2，再往上虽然能唱，但明显觉得违和。
而戚可，不费吹灰之力飙到C6，纵使金悦心里有数，也依然被秀了一把。
戚可唱的又快又准。
声乐老师到最后几乎是一秒三个调让她唱，戚可依旧衔接得很好。
声乐老师几乎颤着手让戚可停下，原因无他，怕伤到嗓子。
但即便知道，金悦还是忍不住询问声乐老师：“小可没到变声期吧？”
干他们这一行的，很容易就会被激起爱才的心。
和影视老师被伊常吸引一样，同样家里不差钱的声乐老师，砸吧两下嘴，一本正经：“金姐，缺个正经的声乐老师吗，别的不重要，主要是爱教人。”她知道C6远远不是戚可的极限，这个小孩在声乐上天赋强领悟力又高，如果能教出个大魔王震撼乐坛，也是此生一大幸事——此刻，还以为戚可是歌手预备役的声乐老师如是想。
对着顶级学府的大佬，金悦沉默片刻，斩钉截铁：“缺！”
她看着两个好苗子，心想如果走养成系的路子，这两天差不多可以预热了。
标题她都想好了，就写：踢馆少女完美演技！天籁之音独孤求败！
这一会功夫，金悦注意到系统主任务的喜爱值，已经慢慢的从4/10000变成了6/10000。
4是公司人数，2是两位老师。
系统及时播报：【恭喜宿主喜得路人粉×2。】
【什么是路人粉？】
【愿意花时间了解，隔三岔五搜素爱豆物料的，都能算得上路人粉。每个路人粉提供一点喜爱值。】
【不过路人粉有进阶成真爱粉的潜质，每个真爱粉会提供10点喜爱值，至于死忠粉，每个人是100点。】
金悦若有所思。
她开始思考怎么整一期物料试试水。
按职能来说，摄影可以暂时兼职，但是设备一个不够，此外，策划、文案、宣传，缺一不可。
养成系的第一战必然是好嗓子好舞蹈，没有人会爱什么都不行的爱豆，伊常可以往这个方向发展，先来一段舞蹈，再假装不经意地流出进公司时的面试视频，做成对比向。
至于戚可，可以后续不小心在伊常的直播里出现声音……
金悦心思有了成算，便让两个苗子先去练习室练习，临走时，在伊常的阻拦下，戚可闪身躲过，恋恋不舍地塞过来一颗丑陋的药丸子。
头顶的摄像歪了个头，录个正着。
金悦：“？”
戚可心有戚戚：“我亲手做的豆子，攒了好久没舍得吃呢。”
金悦陷入沉思：说起来，这小姑娘的第一天赋是什么来着，好像是——火眼金睛？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金悦，她区别于伊常的清冷感，更显可爱，金悦便让她换上了公主裙，此刻真的像一个在发光的公主。
小孩说给金姐，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舍，金悦到底还是给了这个面子，说一定会及时服用。
留下一脸欲言又止的伊常。
养成系，哪里都要花钱，前期露面完全可以先cover曲目，金悦招呼了两位老师，便出去讨论具体排练什么节目。
练习室内，两个苗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摄像机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伊常突然叹了口气：“你怎么还有饱腹丸？”
戚可无辜对手指：“这不是有了新食堂，我昨天晚上吃了二十碗，老板也没说什么，饱腹丸不就没什么用了嘛。”
“那也不能送金姐。”
戚可“啊”了一声：“可是，不是说城里人，都很喜欢新鲜的东西吗，金姐肯定没见过这样的丸子。”
“这倒也是。”伊常表示认同，“你的一餐，金姐的三天，应该还行吧。”
她们的对话全程被摄像机完整录下。
这边，金悦和两位老师认真探讨，丸子被她随手放在了桌上。
“后期还是需要花钱做个歌……现在可以先整些cover打打知名度。”
金悦摩梭着手：“从什么角度切入好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二女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