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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意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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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筝亲了陆时景。
蜻蜓点水。
两片唇瓣轻轻贴紧,又慢慢分开。
乔筝没亲过人,对他来说最大程度也就这样了。
但陆时景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直接一手轻扶着乔筝的下巴,再次压了上来。
给了乔筝一个很深的,切切实实的吻。
乔筝有些不太熟练,一度呼吸不上来,还是陆时景好心松开了些,温柔地说道:“呼吸。”
乔筝听从指令,恢复呼吸,随后又再次被陆时景压下,乔筝最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被陆时景压在床上亲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陆时景放开他的时候,乔筝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应该是肿了,他用手碰了碰。
怎么还有血?
陆时景再次低下头,轻轻地把溢出的血珠亲掉。
“没控制好力道,我下次注意。”
乔筝被亲到全身发红,失去思考功能,也不在乎流不流血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陆时景不舍地又贴着亲,分开,再亲,再分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这个小男朋友亲死。
乔筝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只会机械回应,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他有些害羞,但想着自己以前都已经和陆时景这个那个了,既然欲望来了,那就勇敢出击。
乔筝勾起双腿去蹭陆时景的腰,将陆时景往自己的身上压。
陆时景也感受到了乔筝身下的反应,轻笑了下,“你明天要拍戏,我今天不好做什么。”
乔筝听到陆时景的拒绝,有些沮丧,他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既然陆时景不要,那他就走了。
乔筝正准备把腿放下,被陆时景一把抓住脚踝,举到跟前亲了亲。
“不过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
一夜荒唐,不可细说。
乔筝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穿着自己衣服的陆时景,人都麻了。
昨晚还是没有控制住,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都做了,乔筝想起昨晚两人纠缠了半宿的情形,顿时红了脸。
他最后好像还弄脏了陆时景的衣服,两人还一起洗了个澡,中间又玩了一段时间,最后乔筝整个人虚到倒床就睡。
好在今天自己的戏份是在下午,还有点时间缓一缓。
乔筝慢慢起身,发现陆时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就睁着眼全程看着他像做慢放一样的起床行动。
乔筝有些羞赧,推了一下陆时景。昨晚自己已经证实了,这男人的胸肌真硬。
“我叫了午餐,吃完再去。”
下午乔筝去拍戏,陆时景也回去工作,经过了昨晚那一出,两人的关系亲密了不少。
没了拖后腿的,乔筝的戏拍得很快,新来的男二是个有名的实力派年轻演员,两人对戏十分顺利。
乔筝原定分散的戏份,也都很快集中拍完了。
比预期的要早了一个月。
所幸自己完成度不错,乔筝正式杀青,小演员没什么杀青宴,拍完了收拾东西就可以回家了。
陆时景来接乔筝,给他带了一束花,庆祝他杀青愉快,让乔筝回家休息两天,自己这两日有事,忙完了补他一顿饭。
乔筝一回到家,睡了个天昏地暗,醒了之后马上打电话把孟枫约了出来。
他有些事想请教下孟枫。
两人约好了地点,乔筝先出发。
乔筝轻车熟路,准备到达预订好的包厢时,冤家路窄,和不想见的人迎面碰上。
乔筝想装瞎,直接绕过去,不曾想那人直接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假装看不见?”
乔筝不耐烦地推开拦在前面的手,准备继续往前走。
谁知那人直接抓住了乔筝。
“干嘛!”乔筝一脸不爽,他没想过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项衡,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倒霉!
“乔筝,这就是你和大哥说话的态度吗?”
项衡看着面前这个管不听说不得爱瞎折腾胡闹的弟弟,一脸无奈。
“别,我现在可不是你弟了,我早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我同意了?”
项衡气不打一处来,项衡和乔筝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只不过一个随爸爸姓,一个随妈妈姓。
项家老来得子,在项衡22岁那年冒出了个弟弟,彼时项衡还在国外读大学,好不容易论文答辩结束回家,项母就抱着个奶娃娃到他面前,说是他的亲弟弟。
项衡一脸懵,没想到自己父母这个时候居然还给自己折腾个弟弟,自己独生子的人生过得好好的,项父项母也早早帮他规划好人生,等项衡从国外回来,就接手家里的生意。
项衡没有意见,毕竟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偌大的家业始终都需要人管,自己理应肩负起这个责任。
项衡从小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要父母唯一的爱,父母曾经旁敲侧击地说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都因为项衡反应过大而作罢。
每每提起这个话题,项衡就生气地摔东西,后来父母答应他以后就他一个孩子,会把所有的爱,所有的钱都给他,只爱他一个,项衡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项衡一路念的都是重点学校,成绩优秀,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本来可以保送到国内top2的大学,最后还是为了拓宽自己的视野,选择出国深造。
没曾想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念书,为了全面发展辅修好几个专业,也为了不落下课业大学期间一次都没有回过家,就为了节省时间看书做课题。
项衡好不容易熬过了毕业答辩,顺利结束大学生涯,一回家父母就给了自己一个暴击。
他看着项母一副讨好的样子抱过那个在哇哇大哭的小孩,仿佛想因此感化项衡,让项衡爱上这个弟弟。
可是怎么可能,项衡本身就讨厌兄弟姐妹,他早就习惯独生子的生活,并没有觉得孤独,也不觉得无聊,这个弟弟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存在。
项衡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对躺在母亲怀里的乔筝连个视线都不给,直接抬着行李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