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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话多易出纰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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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到监控室,我们俩除了路上遇到的几个零星人外,并没有遇到更多突发事件。
这还要得益于plot,他能在我即将一脚踩上机关之前先把我一脚踹开。
“怎么走我走过的路也能触发机关。”
我放弃了狡辩,因为炀千里说的没错,我确实是那种50%up概率连续10次非up的人。这不仅仅是实力问题,运气更是问题。
从地图上来看监控室里有一侧暗门,为了避免有狼藏在里面,则由plot来看监控,我放风。
放风的过程有点无聊,我又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一直有事没事的问问plot问题。
“你怎么和炀千里认识的啊。”
“高中。”
“你吃鸡蛋喜欢流心的吗?”
“不喜欢”
“那可惜了....”
“哎,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啊,好香....”
“.....”
可能确实是我问的太多惹他烦了,他看完监控回头像赶小鸡仔一样把我一路推到了墙角。
“干,干什么....”
我拿手臂环抱住自己,惊恐的看着他。长得帅也不能这样!我是有原则的!
他的身型比我大了一号,让我感觉自己现在被刀了外面的人也不会发现,当然有夸张成分。
可能是我这要被逼良为娼的忠贞烈妇模样无语到了,plot一笑,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你就不怕我是狼,等一下给你吃了?”
!
这种事情是可以说的吗?
“可是你刚刚救了我!”我争辩。
“这样才能让大家知道我是好人,不会怀疑我啊。”他笑眯眯的对我道。
!
“你...”我感觉自己脸上的五官都扭成一团了,尽力让自己露出来一个讨好的笑容“能不能不要刀我....”
“那这样吧。”
他退后一步,给了我可以喘息的空间,
“你表演个才艺给我看。”
?这是我的神奇小问号
“可是我没有才艺..”
“唱歌总会吧”
“我五音不全。”
plot皱眉“那你会什么?”
咽下一口口水,我弱弱答道“我会打广告。”
?这是plot的神奇小问号。
“行。”显然他不知道打广告算什么才艺,但他也是不挑,两手一叉在旁边静静等待我的表演。
事已至此,只能上了!
“就这么晒”
plot:“等等。”
“厨邦酱油美味鲜”
plot“....?”
“晒足一百八十天~”
我闭起眼睛一顿念,感觉自己置身于直升机穿梭在晒酱油场上的壮阔景象中。忽视plot那吓人的眼神。
“表演完了。”
plot看上去是被气笑了,我觉得他这种人前半辈子肯定没有遇到过这种才艺表演。
“能不刀我了吧。”
他还是非常守信用的,点点头,随后继续问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狼。”
废话!
我在心里暗骂,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信了吧!当然是在默默配合你的演出!
没想到这小伙子还喜欢演戏,那我肯定得陪着来一套。
想到这里,我还特别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用眼神邀功
——怎么样,我很给你面子吧。
他没有说话,笑着看着我,就是看起来有点可怕。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现在plot的有点生气了。
“嗯....”
“你别跟着我了。”
两句话交叠在一起响起,我这下是真慌了
“别啊,我还有其他广告...不.才艺!”
你要是丢下我跑了,那我不就分分钟被解决了?
他却不理会我的求情,继续非常无情的道
“我可是狼,等一下找个小角落给你刀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不信!”我死死的拽住他,不让他离开。plot则一只脚向前跨,把牛皮糖一样的我往后面甩。
这种无理取闹的场景显得我们两个非常有病。
特别是来监控室的人还不少,偶然路过的人都投来了鄙夷的眼神。
plot“......”
“行吧。”
最后妥协的是plot,不知道是被我的毅力感动到还是觉得丢脸,在他不断的和我重复解释自己是狼后,我依然义无反顾的跟上了他。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怕死。
终于保到了大腿,我美滋滋的准备躺赢,结果还没迈出监控室,那阵醒来后就听到的刺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走吧。”
polt提起一脸懵逼的我。
“会议开始了。”
跟着polt一起到达会议室后,其他人已经到达多时了。
“去自己的位置上。”
plot留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走到了【1】的位置上。
我的位置则是【4】
好不吉利......
在我走到位置上的那一刻,昏暗的室内打出几道白光,奖整个房间照的灯火通明。
除了站着的几个人外,还有两个空着的位置,摆放了一个相框,上面印着图片。两个相框按顺序应该是2和6
是那个瘦子和上班族。
我想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下意识的看向plot的方向。
他向我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示意我安静。
好吧...我眨眼同意,观察情况。
炀千里清清嗓子“尸体是我发现的,他们两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哪里,现场我所看见的应该是8号在旁边鬼鬼祟祟的。过。”
炀千里是5号,6号已经变成相框了,直接顺位到7号。
7号是那个一开始给我留下映像很深的女人。
“一开始就死了两个啊....”她的语气听上去有点怜惜
“既然5号说在附近看见了8号,那就票8吧,过。”
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决定票谁吗?
惊讶了,虽然我玩的很少,但是这样就怀疑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7号看上去并不像这种人。
8号则是很焦急的解释自己只是路过,那两个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劝7号不要乱咬人。
剩下的内容没什么好听的,大部分是在说刚刚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轮到plot的时候,他倒是提供了一点不一样的话术。
“我刚刚一直和4号在监控室......”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把他的五官衬得很是精致立体。
他一边说还一边看着我“所以我在这里希望4号不要再跟着我,很无聊,过。”
?!
这人什么意思!什么叫很无聊,这是无聊不无聊的问题吗?
要不是我现在不能说话,我非得跳起来和他吵。
很快顺序就轮到了我,在灯光打过来的那一刻,我奇迹的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
我连忙开口道“和1号刚刚说的一样,我们俩一直在监控室。”
我拔高声音,冲着1号继续“我接下来也会一直,一直跟着1号。”
我说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的太暧昧了一点,而正好我过完就是集体讨论,一时间没人说话,除了plot用眼神一直杀我。
嗯,我也不是故意说成这样的.....你就原谅我吧。这不也是为了洗清我们俩的嫌疑不是。
沉寂过后就是激烈的讨论,7号咬死两个人的死和8号脱不了干系。
炀千里还在嘻嘻哈哈的讲述发生尸体的经过,9.3.10顺着7号说,plot一手撑着脸保持沉默。
大部分人选择跟7号票,8号一张嘴都说干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票数越来越多,抱着自己的头,向我们每个人的方向发出撞击的哀求声。
我突然觉得一种无名的悲哀,在要投票之前意识到一件事——
我们现在是在算,杀人吗?
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之前一直在和plot打打闹闹,一开始的危机感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了。
如果说之前在教堂看见的那种尸体,那些血迹是真的的话....
不,不对。
我告诉自己,死亡的威胁我自己在不久前也经历过,那些雕像明晃晃的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打打闹闹小游戏,而是真正的人命的游戏。
再看7号那张美艳的脸,就像在看一个恐怖至极的索命鬼。
她的证据根本就不足以吧8号票出去,但是她还是选择带领风向夺走他人的性命,是因为一开始说的那句“都死了才好”吗?
收回投票的那只手,我静静等待倒计时的到来。
一道扎人的目光传来,plot眯起眼睛,笑的狡黠的望向我,放下了自己的手,再次比了一个嘘的姿势。
我心中一颤,刚想开口,钟声响起,投票结束,我也没办法再说话。
最后的结果依然是8号被带走,一开始他尝试离开这个会议室,但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难道大门,而我的脚宛如被定住了一般,竟然无法动抬半分,而之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道从天而降的绳子吊起,死在了我们面前。
——真的会死
8号的身体在会议室上方晃来晃去,无力的垂下。确认重新回复人身自由后,我们纷纷离开,将这恐怖的景象甩在脑后。
再继续在监控室待着也没什么用,plot带着我开始在整个建筑里面乱跑。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还是在于他坚持不懈的想甩开我,但是很可惜,这个地方就这么大,还都是死胡同,根本就迷路不了。
这是当然了!真的会死人啊!而且我有太多问题想问他了。
“我说你们两个啊。”
炀千里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干瘪的苹果“是不是有点太悠闲了。”
“是他非要跟着我。”
plot露出了一个可怕的表情,扭头对我道“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刀了你。”
我已经免疫他言语上对我的侮辱了,反正也冒不出来什么高级的攻击词汇。
炀千里倒是很兴奋,对着plot幸灾乐祸。
“没想到你也有被制住手脚的一天?”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耸耸肩,把苹果丢给我“请你吃,你可得好好跟着我们家小p。”
“啊..谢谢。”他人还挺好的嘛。
plot觉得他不好,要和炀千里打架。
而就在一场混战即将爆发之际,灯灭了。
“什么什么!”
突然的失明让我有点惊慌失措,一个激动又想抱住plot。
“有人要行动了。”他反手用右手把我的领子提起来,转头对我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你不是不信吗?”
我还在惊讶他的手劲之大,plot另外一只手就做出来了更让我震惊的操作。
他手起刀落,一刀劈死了旁边站着还在傻乐呵的炀千里。
炀千里的身体倒在水泥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手脚还在不断的挪动,伴随着口中吐出的粉红色血沫和喉咙处堵不住的鲜血,嘴巴还在不断的开合想要说些什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没有生息。
我:“?”
plot:“:-)”
我“有狼啊啊啊啊!!!”
用尽全身力气从他手里跳下来开始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一边跑一边还在嘶吼死人了,希望附近有人能听见这绝望的呼喊。
但是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一顿乱跑后我又撞回到了plot的怀里。
“.......”
“哈哈...哈哈”
我抬头看他,他低头看我,场景还是喷泉旁边。如果忽略现在的情况,还有旁边躺着的尸体。应该是个非常美好的景象
“你腹肌练的不错啊哈哈哈哈...怎么练的?”
我谄媚的笑笑,plot也笑笑,把我从他扒拉下来
“嗯....你...哈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呆滞的站在原地,只能像企鹅一样拼命的划动双手,试图组织语言。
快想啊我的脑子!现在怎么解决这件事!
plot的脑子比我好使,也比我想的快,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带到杂物间里堵着了。
“你的身份是什么。”
确认没有人跟着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嗜血的气息。
“演说家!我是演说家!!!”
这个身份的唯一好处也是终于出来了,plot点点头收回刀,对我供认不讳的态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