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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骂得好,我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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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实情,李松柏惊大于喜,“她就是纪念?”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经理听得云里雾里,却仍跟着附和,“对,她就是纪念。”
小李总不是认识纪念吗?怎么反问起他来了,反应也很奇怪,像是之前没见过一样。
“她现在人呢?”李松柏突然来了句。
经理说:“面试完就走了,我们让她回去等通知。”
“她刚走吗?”李松柏追问。
经理点头,“对,刚离开不久,她要是还没打到车,这会还没走远,可能追得上。”
李松柏二话不说,直接把简历丢给经理,他转身就走。
留下经理和助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李松柏出了公司大门,他左右张望,在感叹再次错过时,他就看见不远处站在公交站牌下等车的一抹熟悉身影。
正好是他要找的纪念,李松柏不禁得意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交车停稳,纪念上了车,车里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她选了靠窗的座位坐。
李松柏还没走近,公交车就发动了,他健步如飞,追赶开始行驶的公交车,铆足力气使劲拍打公交车的门,“开门,快开门!”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公交停了下来,李松柏快步上车,直奔纪念所坐的座位。
纪念抬头就看见李松柏朝自己走来,又想到他们每次见面都不愉快,她心里直发怵,眼睛留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她提高警惕,却无处躲藏。
李松柏接受纪念目光的审视,径直来到她旁边的座位坐下。
纪念如临大敌,她登时起身要换位置,手腕猛然被男人抓住,她警铃大作,“放手!我不认识你!”
李松柏手上加大力度,无视纪念的挣扎,用蛮力把人拽回座位。
纪念再次起身,李松柏手臂像冷蛇一样缠上来,紧紧搂住她的腰,“别急着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放开我,放开!”纪念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扭头去掰他的手指,除了乔京墨外,她从没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她浑身不舒服。
李松柏无视纪念的挣扎,他手臂收紧,缠得更紧了,“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叫纪念,今年21岁,在庆元大学读书。”
纪念掰他手的动作一顿,她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你找人调查我?”
“随你怎么说。”李松柏满不在乎,知道她是谁就行,至于过程不重要。
周身是陌生男人的气息,纪念的不安被逐渐放大,奈何挣脱不开,她扯着嗓子喊,“非礼啊,这里有色狼!”
公交车上的乘客都纷纷看了过来,其中有热心的大哥还走上前,打算出手相助。
李松柏是见过世面的人,更何况是这种小场面,他应对自如,转头看向众人,“她是我女朋友,吵着嚷着要买包,我没给买,正在跟我闹脾气,大家不用管。”
“不是,你们不要信他,我压根不认识他,我说的都是真的。”纪念急忙反驳,她长这么大,还没碰到像李松柏这种见两面就缠着别人的无赖。
有了李松柏的话,乘客信以为真,人家小情侣打打闹闹,他们瞎掺和什么。
李松柏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了,凑到她耳朵,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威胁道:“你要是不听话,再敢乱喊,我就在这强吻你。”
此话一出,纪念吓得嘘声,她气得发抖,咬着牙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你就该知道乔京墨,你敢动我,他不会让你好过。”
“是吗?你觉得可能吗?”李松柏丝毫不在意,转而提醒她,“乔夫人有意撮合我跟你,我们就算生米煮成熟饭,她高兴还来不及。乔京墨又怎么会跟我过不去,到时候我还要喊他一声大哥呢。”
打从她跟李松柏的相亲泡汤后,乔夫人没再给她安排相亲对象,纪念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缠着她不放。
男女力量悬殊,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纪念深知其中利弊,不得不缓和态度,“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吧。以后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就躲得远远的,绝不出现在你面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李松柏靠得很近,虚拥着纪念,闻着她独有的气味,不是刺鼻难闻的香水味,是来自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心神荡漾。
纪念一心只想马上摆脱这个男人,她忍着不适,“什么条件?”
“陪我一晚。”李松柏一字一顿,他也如愿看见纪念逐渐惨白的小脸,“你有舞蹈功底,身体软,腿又长,做起来——”
他停顿数秒,邪恶一笑,“应该很舒服,我很期待。”
关于纪念的这些信息,李松柏是从纪念的简历上看到,在这之前,他没有了解过,主要是不感兴趣。
直白又露骨,贬低羞辱人的话,纪念浑身僵硬,她气愤不已,扬手就要甩对方一巴掌,手腕骤然被捏住。
李松柏稍一用力,纪念疼得皱眉,她那点力气撼动不了分毫,强忍着不吭声,只是狠狠瞪着他。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李松柏拇指指腹来回摩擦她纤细的手腕,肌肤滑腻,手感极好。
李松柏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身边从不缺女人,偶尔大鱼大肉吃多了,也想清粥小菜尝个鲜。
打不过,挣不开,纪念更难受了,她扭头看向窗外,“把手松开。”
温香软玉在怀,李松柏哪舍得松开,他回国碰到的第一个猎物就是纪念,两人三番两次错过,挠得他心头痒痒。
“我要不放呢?”李松柏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目光肆无忌惮,盯着纪念圆润的耳垂,纤细白嫩的脖颈,他直接亲了上去。
温热的触感,纪念吓得一个激灵,要不是被那只扣在她腰眼的手禁锢住,她都要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了。
“你简直无耻!”纪念咬牙切齿,她又羞又怒,直想狠狠给他几个大耳光,她从没被人这么骚扰过。
“骂得好,我爱听,继续骂。”纪念还把他给骂爽了,李松柏一脸享受。
纪念进退两难,她嫌恶心,一个劲的擦着被李松柏亲过的地方,兴许是用力过猛,肌肤很快就通红一片。
李松柏没瞎,他看得一清二楚,偷香后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阴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