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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赌一世豪情(修) ...
福来客栈。
李寻欢开门时楚留香正要推门进来,李寻欢伸展一个大大懒腰,笑看他手里黑漆漆药汤,“莫非有人生病?一定是个可怜的人,我一直认为吃药的人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楚留香哭笑不得,诱哄道:“乖,喝了它,就是些补身子的东西。”
李寻欢无奈看他,“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吃药。”
楚留香挑眉,“需要我把它融进酒中?”
李寻欢举手投降,接过药碗,一仰而尽,比喝竹叶青还利落。
楚留香笑,“你啊……如何,并不如何难喝吧?如此药汤,区区半月,可保你恢复年前状态。”
李寻欢苦了脸,心中考虑要不要这半个月寻个地方避避风头。
楚留香揽他肩头出门,叹息道:“就算你以骨瘦为美,至少考虑我感受,至少你要保证体力是否能够与我配合。”
李寻欢笑眯眯看他,“你确定是我体力支欠?我记得……”
楚留香笑道:“这种事情,我们可以用事实来说明——”
李寻欢笑,“你这……”他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忽然听到有人叫“李大哥”。
二人说笑,自然一路前行下楼,前方房间忽开了门,还未看到人出来便听有人热切唤“李大哥”,声音未落便有人冲到了李寻欢面前,看都不看楚留香一眼,热切拉了李寻欢手臂,嘻嘻笑道:“李大哥,你可还记得飞霜?昔日飞霜小娃儿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来者可不正是贺飞霜?只是爽朗假小子忽然变作了花一般的大姑娘,嫩黄飘逸裙裾衬得人清逸若飞仙,娇俏可人,委婉动人,若非面容难改,声音难变,楚留香只当是认错,他留意到贺飞霜是自清娘房中而出,这一身明显与贺飞霜性情相左的衣物,难不成是她手笔?
李寻欢却比他还惊讶,尚为那一声甜腻腻“李大哥”吃惊,他与贺冰河有没有关系?自然是有,贺冰河与李父关系不错,因着小李风流,自然是看到李寻欢便皱眉头的关系,他与贺飞霜认不认识?自然是认识,李寻欢逢宴必大饮,年少贺飞霜却从不愿在椅子上坐超过一炷香,二人可能无数次宴会一面之缘,这种关系,似乎远远构不成甜腻腻“李大哥”的局面吧?
贺飞霜拉着他往楼下走,娇笑道:“李大哥,这些年都不见你,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的厉害。”
李寻欢道:“想我什么?”
贺飞霜道:“小李探花,风流天下,无论是李大哥的武功才智,还是李大哥为人,都令我佩服的紧,我还一直跟伙伴说我曾经与小李飞刀一起喝过酒。”
李寻欢道:“郡主若还想喝酒,在下依旧乐意奉陪。”
贺飞霜拉着他坐下,道:“我这些年在江湖上跑,越来越觉得李大哥厉害的紧,爹爹都夸赞李大哥武功好江湖经验足,让我多学着些呢。”
李寻欢倒了杯茶,笑道:“那一定是王爷的醉话。”
贺飞霜道:“其实这次的事李大哥应该亲自去京城的,爹爹还同我念起许久不曾见你,爹爹若见到你前去定然很高兴。”
李寻欢笑的更开怀,“王爷见到我一向很激动。”
贺飞霜道:“出京城前,爹爹还交代让我多顾着你些,说李大哥性虽不羁,品性却是极好的,我……这些我早就明白。”
李寻欢道:“哦。”
贺飞霜道:“我也知道办案一事,最忌两方相持,分灶而为,我经验自然不及李大哥,便一切交与你了罢,只求……只求……”
李寻欢道:“只求什么?”
贺飞霜道:“只求李大哥帮我个忙。”
李寻欢道:“什么忙?”
贺飞霜偷眼去瞧楚留香,春|色爬上了脸,“我看得出李大哥与楚阿三是极好的朋友,还请……还请李大哥为我做个媒。”
李寻欢看楚留香一眼,道:“你喜欢楚,咳,阿三?”
贺飞霜脸红点头。
李寻欢道:“你为何不自己告诉他?”
贺飞霜低头道:“我……我……”
李寻欢体贴道:“可是害羞?那这个忙我是非帮不可了,楚阿三,你看人家小女儿心思明明朗朗,家世极好,品貌端庄,你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快快答应了罢。”
楚留香只笑看他,“如此之好,看来我是该好好考虑。”
贺飞霜当下亮了眼,也顾不得低头装女儿家娇俏,忙道:“自然是要好好考虑,我、我并不会介意你喜欢过别人。”
楚留香却立马沉了脸,“你既然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却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算个什么心思?莫非我情谊如此廉价?莫非你存心让他难堪?”
贺飞霜并没有很吃惊,其实若论心细,谁比得过女儿家?早晨一幕,虽说楚留香李寻欢二人动作并无出格,其关系如何有心人一眼便知,她不惊讶,却是气极恨极,狠狠跳了起来,眼泪一忽儿涌上眼眶,“你……你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你说我不了解你,你可当真了解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别以为小李探花的名头好听,其实他命数最硬,命中带煞,克父克母克兄克身边的每个人,他的表妹因为他一生不得幸福,他的结拜兄弟为了他羞愤远走,他亲手废了……”
楚留香厉声道:“住口。”
便是李寻欢,也不由一讶,楚留香喜怒一向淡淡,这样严厉口吻,他似乎尚不曾听过。
贺飞霜自然也被惊住了口,一时怔怔,脸色灰败,也有些后悔口出恶言,她并非只知逞口舌之利的人,她已经隐隐料到自己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情,并且无法弥补。
楚留香道:“若说命中含煞,你可知什么命相最凶?生而不见亲生父母,孑然一生江湖飘零,寡亲缘而少兄弟,这算不算大凶之命?是不是天煞孤星?我一生如此,若当真论起命数,到底是我克了他,还是他克了我?你既惧他命数,还不速速远离了我去?”
李寻欢皱眉斥道:“楚留香。”
楚留香迅速一笑,“就算楚留香是我先祖,如何庇护得了我一分半点?我既心喜于他,无论他是什么人我都一意接受,旁人再如何倾艳绝伦我也分不开一眼半眼,若有人胆敢侮辱于他,那便是百倍千倍的辱骂于我楚阿三了,贺大郡主,莫让我再听到你说一句玷污他的话。”
贺飞霜脸色青了白,白了黑,黑了紫,满脸泪早花了细致妆容,颤抖着嘴唇半天,颤巍巍道:“你……你怎能对我如此心狠?他有什么好竟让你这样口吻对我说话,我说错了还不行嘛?我道歉还不行嘛?你……你……可还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过话。”
楚留香神色不动,“那我就第一个得罪了。”
贺飞霜泪眼蒙蒙看他,终是“哇”的一声,扭头跑上了楼。
李寻欢还没开口就想叹息,“你、你可真是……又何必……”
楚留香诚挚道:“无谓骂名,你有我便有,荣辱与共,你总该没理由逃开。”
李寻欢深深吸了口气,“天煞孤星?”
楚留香道:“我便不知生身父母,总有无数江湖朋友,我便寡亲兄亲弟,却有数不清的兄弟知己,你可千万莫悲悯与我。”
李寻欢道:“楚留香,我求你个事。”
楚留香道:“你说。”
李寻欢道:“下次煎药,记得给自己加一碗,我想你才是该吃药的那一个。”
楚留香噎住,便听人哈哈大笑。
胡铁花笑的打跌,整个人笑趴在桌子上,一不小心撞翻酒坛子,又慌忙补救,笑却止不住。
楚留香板着脸道:“花蝴蝶,一整天不见人,又跑哪里采花去了?”
胡铁花努力克制面部表情,正正经经道:“我可是好心好意,瞧着你一副怨妇嘴脸可怜,才给你半日时间亲热,如何?还幽怨否?小李兄可满足你?”话未说完便哈哈大笑跳开,在他身后已有至少两件不明暗器袭来。
李寻欢道:“有何收获?”
胡铁花大咧咧坐过来,道:“余成绪当先去了凤来镇李家堡,大约半个时辰出来便一路入了关。”
李寻欢沉吟,“凤来镇李家堡?”
楚留香道:“李咒?”
李寻欢笑看他,“你见过那个花花大少?李家堡一向低调,这宝贝儿子或许是唯一噱头。”
楚留香道:“李家堡什么来头?”
李寻欢摇头,“不知道,李家堡一向行事低调,手段圆滑,屹立关外数十年安安稳稳,一向与官府交好,从不犯事,二十年前大魔头蓝遨天盘踞关外,李家堡也能与之交好,近年荆阳关外大肆扩张贸易,李家堡竟然也避他的风头,不与人交恶,自然没有对头,便愈加神秘。”
胡铁花道:“余成绪难道是李家堡的人?”
李寻欢摇头,“余成绪根基家业在江南,并不需依仗他人。”
胡铁花擦掌道:“既如此,直接登门,探听虚实便是。”
李寻欢道:“不急,在那之前,先要去一个地方。”
胡铁花道:“什么地方?”
李寻欢笑,“男人寻欢的地方。”
男人寻欢的地方,除去青楼,还有许多地方,比如说,赌场。
华灯初上,黄金赌坊门外。
李寻欢抬头看着赌坊大门招牌,表情有些怪异,大大的“赌”字在昏黄灯光下跳跃翻滚,“赌”字下拴着一条蓝色飘带,飘带扭曲飞扬,如此招牌,仿佛美女蛇,勾引过往行人的神魂。
李寻欢喃喃道:“竟然是他?”
便有伙计打扮青年弯腰含笑,“这位爷,里面请。”
李寻欢没有动,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伙计答道:“三年。”
李寻欢道:“你们的骆老板可在?”
伙计道:“我们这里没有骆老板,只有蓝老板。”
李寻欢道:“我记得黄金赌坊是骆京的家业,难道是我记错?”
伙计道:“爷您哪里会错?昨天之前黄金赌坊是骆老板没错,从昨天开始却已经不是。”
李寻欢道:“蓝老板,哪位蓝老板?”
伙计笑道:“爷您问的妙,您若知道是哪一位,便不必再问,您若不知道,小人想还是莫问的好。”
李寻欢道:“为什么?”
伙计眼中浮现出崇拜之色,“因为每一个赌徒听到蓝老板的名字,都会忍不住要发疯。”
李寻欢笑起来,他已经不需要问再多,所以转了口,“你赌不赌?”
伙计道:“工作期间,我们不能扰了客人雅兴。”
李寻欢道:“如果是客人要求呢?”
伙计道:“那小人劝爷您想好,与小人赌便是与赌坊赌,小人无论是赢是输,都有老板担待,爷您可是要吃亏了。”
李寻欢笑道:“你可知我今天来做什么?我就是来吃亏的。”
他没有说错,他确实是来吃亏的,最简单的牌九,赌注一万,连赌十局,连输十局,初时伙计还笑着,后来再也笑不出来,他敢跟李寻欢赌,自然是有两把刷子,他自然也知道,一个人若想逢赌必赢不太容易,若想逢赌必输,也不太容易,他已经知道这人比他厉害的不止一点半点,这样的人,他惹不起。
李寻欢合起双手,笑道:“你说过,不管输赢都是赌坊的,那么请你把这十万两银子送给你家老板,便说是在下的见面礼。”
伙计笑的十分勉强,一直擦额际的汗,“蓝老板只怕没有空见阁下,他正在房中与他人约会。”
李寻欢道:“那可真不巧的很,我明日再来。”
他便要出门,伙计追来,道:“爷您好歹留下名号。”
李寻欢笑道:“我姓冤,名大头。”
伙计脸色当下涨成猪肝色,“冤大头……”
李寻欢扶手作揖,哈哈大笑,便要跨出门去,却听一声“冤先生留步……”语气戏谑,便又回头。
此时众人在赌坊大厅,刚才李寻欢与伙计所处正是大厅一处偏僻角落,大厅左后一扇门在李寻欢出门时开启,有人倚门而笑,蓝袍长褂,白面直须,星眼如电,面容端正,因此时笑着瞧来颇为柔和可亲。
伙计如获救星,匆匆忙忙赶往那人身侧,捧着数张银票,只叫了“蓝老板”,便被那人抬手阻住,蓝老板捏起银票,往伙计头上不轻不重的一敲,道:“我早劝过你招子擦亮点,别遇上赌家祖宗,被人耍的团团转,还替人数钱。”
伙计边擦汗边连连称是。
蓝老板道:“我早与你说过,今晚有个赌祖宗来,你是没听到还是想故意献丑?”
伙计苦着脸,“我哪知道是他……”
蓝老板道:“你知道他是谁?”
伙计喏诺道:“只怕是……只怕是……”
李寻欢回转,拱手笑道:“蓝老板多福,在下这厢有礼。”
蓝老板上下瞧他,啧啧道:“探花郎自认只值十万两?那我可是做了宗赔本生意。”
李寻欢道:“十万两只是见面礼。”
蓝老板道:“哦?那救命之恩如何偿付?”
李寻欢正色道:“自然以命相偿。”
蓝老板仰天大笑,“好,痛快,李探花你可记清楚了,你欠我一条命。”
李寻欢道:“阁下随时可支取。”
蓝老板道:“很好,十万两我收下了,你已经可以离开。”
李寻欢道:“慢。”
蓝老板道:“哦,你还有事?”
李寻欢道:“在下素闻蓝王孙不仅是赌神,更有万事通美誉,我想买阁下一个消息。”
蓝老板背手道:“我的消息都值钱的很,你便是出得起价钱,我也不一定愿意说。”
李寻欢道:“我衷心请求。”
蓝老板沉默一会,忽然道:“八年前,我曾跟阁下下过一张战帖,李探花可还有印象?”
李寻欢点头。
蓝老板道:“天禧八年正月初十至二十八,李探花在京城银钩赌坊净获赌资三千八百七十万两,李探花可还记得?”
李寻欢继续点头。
蓝老板道:“我三月初六与李探花下了帖,结果当我赶到保定时才知道阁下已出关半月,不管原因如何,阁下爽了我的约,是也不是?”
李寻欢只有点头,“没错。”
蓝老板道:“很好,时至今日,我的战帖依旧有效,如果李探花赢了我,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李寻欢道:“好,我应了。”
蓝老板道:“我只出帖,李探花可选择时间地点。”
李寻欢道:“既然如此,便此刻、此地,蓝老板意下如何?”
蓝老板扭头吩咐,“骆信,去准备。”
李寻欢倒惊讶了,看那伙计,“你也姓骆?”
伙计骆信躬身笑道:“骆京是为家父。”
惨白灯光,一张铺着绿毡的圆桌,一副象牙制副玲珑小巧的象牙牌九,一对雕刻精致的象牙骰子。
蓝老板道:“数十年前,沈浪与快活王一场豪赌,至今被传为佳话,你我二人不妨尝试此种赌法。”
李寻欢已经仔仔细细清洗过双手,此时两只莹白修长的手正放在桌子上,他看起来十分闲适,似乎马上要吃一场家宴,而他是家宴的大家长。
他微笑着道:“很好。”
蓝老板道:“不知阁下有多少赌资?”
李寻欢拿出整整齐齐一摞银票,“不多,也不少。”
蓝老板笑了笑,“很好,你我二人不论庄主,第一次赌注不妨事先确定,阁下认为多少合适?”
李寻欢道:“昔日沈浪与快活王是为五千两,你我不妨从古。”
蓝老板道:“昔日快活王提议,下注看牌之后,双方都可将赌注加倍,对方若不接受,便连比牌权利都没有,对方若是好牌,还可再将赌注加倍……赌注可以一直加下去,直到双方都不再加,或是一方弃权时为止。”
李寻欢笑道:“快活王不愧一方枭雄,此种赌法赌得便不只是运气、技巧,还有智慧、毅力,赌场如战场,这真是绝妙无比的主意。”
骆信洗牌,三十二张光亮洁净的牙牌,被整整齐齐摆好。
骆信扔过骰子,分过牌,一场悄无声息的豪赌,此刻开始。
李寻欢双手轻轻拢起了牌,两点,糟糕的两点,糟糕的开始。
他抽出一张银票,道:“我加一万两。”
蓝老板平静的盯着他,“一万两之后,我加一万五千两。”
李寻欢神色平静,继续抽出银票,“一万五千两之后,我再加三万。”
蓝老板盯着他,缓缓道:“三万之后,再加五万。”
李寻欢道:“五万之后,再加八万。”
蓝老板盯着他,眼神锋利的似乎要穿过他血肉,在眼神深处,却仿佛有冷光在颤抖,蓝老板终于推出手里的牌,道:“很好,你赢了。”
李寻欢微微一笑,轻轻翻开手里的牌。
两点,而蓝老板的牌却是三点。
蓝老板眼睛瞬间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李寻欢觉得他似乎要发怒,幸好他很快露出笑容,“很好,继续。”
第二局,蓝老板以“杂五”对“天杠”胜,第三局蓝老板以“虎头”对“杂九”胜,接连数局,李寻欢皆败,他今天手气实在不太好,蓝老板早已经恢复镇定,他心情却忍不住沉郁,他知道对方可以上一次当,却不会接连上当,他更知道心情沮丧在此时是多么的要命,他只需要机会,需要一副好牌,赌资已经不多,他只有等待,他已经输掉三十万两。
他终于等到,红白双六,竟是天牌,长久运气不佳,竟忽然有此等好运降临,可是,正因他时运一直欠佳,而蓝老板轻松跟进,或许依旧是命运的玩笑,他手里会不会是至尊宝?
李寻欢抽出银票,“五万两后,再加五万两。”
蓝老板眼神深处闪过亮光,仿若讥诮,缓缓道:“五万两后,再加八万两。”
李寻欢道:“再加八万。”
蓝老板道:“八万之后,再加十万。”
李寻欢继续道:“再加十万。”
蓝老板露出笑容,“探花何必心急?我劝阁下还是谨慎些的好。”
李寻欢笑了笑,全数推出银票,“阁下这是好建议,我却已听不进去,我再加三十五万。”
蓝老板扬眉,“很好,三十五万,至此看了。”
地牌,蓝老板手里竟是地牌,地牌对天牌,天牌胜。
蓝老板紧紧盯着李寻欢,盯了许久,忽然大笑,“好,很好,你赢了。”
李寻欢接过骆信递来毛巾,他的手心早已经汗湿,“承让承让。”
蓝老板哈哈大笑,“我一生与许多人赌过,许多前辈败在我手,许多后辈寻我挑战,我却只有一个遗憾,至此,我此生再无遗憾。”
李寻欢道:“阁下是赌中王者,我却是过客。”
蓝老板叹息,“这话不错,许多人说你是浪荡子、赌徒、嫖客,我看你却是天生的王者,天然的君子。”
李寻欢道:“我只是李寻欢。”
蓝老板看他一会,吁了口气,忽然转了口,“你可以问任何问题,我知无不言。”
李寻欢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吕荆阳可还活着?”
蓝老板道:“若说性命的话,他还没有死。”
李寻欢点头,忍不住露出喜悦之色,他起身,道:“多谢,再见。”
蓝老板在他身后道:“你当真已无其他疑问?比如说盗走贡品的是谁,吕荆阳在哪里。”
李寻欢回头,蓝老板道:“你可曾想过,‘清梦仙子’也姓吕,吕清梦。”
我老实交代,没见过牌九,更看不明白介绍,于是赌之一段借用《武林外史》沈浪与快活王豪赌情境,前后左右都是摘抄,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明白描述两段有无错误,如有错误,还请明白的朋友指点。
于是叹息,吃喝嫖赌,其实我一样都不明白啊,真是我当初说的,睁眼瞎子来写故事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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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赌一世豪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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