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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19·我将离去【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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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你这喧嚣愉快的城市,别了。
马儿正烦躁的等待着上路,
可我为最后的见面而踟蹰。
你从未见过我曾这样悲伤
在最后的时刻切莫这样。
别了,你这喧嚣愉快的城市,别了。
别了,长满奇花异木的小园,别了。
我骑着马看银色溪流粼粼
听前方传来我歌声的回音。
你未曾听过我唱悲伤的歌
即使是在最后离别的时刻。
再见,长满奇花异木的小园,再见。
别了,可爱而友善的姑娘,别了。
谁走出芬芳的绣房看远方
可羞涩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问候着她并环顾左右,
但绝不留恋徘徊、调转马头。
别了,可爱而友善的姑娘,别了。
别了,迷人的太阳已落山,别了。
夜空中星辰如闪耀的珠玉
我渴望与你们倾诉我的心。
纵使我流浪到海角天边
有你忠诚的为我指引方向。
再见,迷人的太阳已落山,再见。
——一首适合表达芬别离之情的诗歌
…………
……
“下午好,伟耶豪瑟小姐,芬小姐。”
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左右,两个人才从楼上走下来。在楼下忙碌的女仆见到她们走过来连忙纷纷行礼。
两个人慌忙点了点头就牵着手跑走了,一路上连个回礼的话都没说。
“真是奇怪啊,两位小姐怎么走的那么急?”
“有什么好奇怪的,要是换你一觉醒来,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你不得比她们跑的还快?”
“你真是……!不跟你说了,隔壁屋的花瓶还没擦呢。”
被反驳的女仆气冲冲的拿着担灰的长帚走进了一间还没被打扫过的屋子,虽然她吃得多,但是活干得也多,不过总有人愿意拿这个来打趣,一来二去的这个话题也就成了她的逆鳞。
“哎,你这人真是……”
另一个女仆赶紧去拉她,但是没有拉着,她也只好跟着进屋。临进屋前,她还是看了一眼像是落荒而逃的槲寄生和芬两人,心里悄悄的嘀咕:
“确实是有点奇怪,五月份还算很热的时候,她们怎么还穿着高领衣服……”
而此时被女仆议论着的两个人,正在餐厅里默默对视。
她们额外穿得一层高领衣服当然是被脱下来了,把史密斯从餐厅有礼貌的赶走之后,也就再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高领的外衣被扯下来随手放在一边空的座椅上,只见芬的脖颈周围,被留下了几处浅红的印记。
它们毫无规律的分散在肩膀,锁骨和颈前白暂的肌肤上,就像是雪地里唐突的长出了几丛还没生长完全的醋栗,突兀,却又因为画布的存在而增添了几分唯美。
槲寄生的状况和芬比,也是不逞多让。
毕竟坦白心意之后,念头通达,想做坏事的想法也就水到渠成的产生了。
所以在待在同屋的那40分钟,芬和槲寄生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方面,对彼此的攻势可都相当不客气。
“你咬得太痛了……”
接过槲寄生递过来的末药药剂,芬打开木塞倒出一点在手心里,蘸在手指上,一边涂抹着伤口,一边红着脸幽幽的抱怨着。
“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的嘴唇,受伤的也很明显。”
槲寄生赔罪的切下一块牛排送到芬这边,只不过下唇被咬的,高出的一块带来的开口发声的不便,似乎也让这位当事人在兴头过去后,那是相当的难堪。
此话一出,芬的脸更红了,她看着被递到盘子里的牛排,手上却因为大脑过载,只能一个劲的持续拿餐刀切割的动作,连那块肉排快被切成肉酱了都不知道。
因为进入状态之后,她脑袋里的那根弦就像是被一棵大树压塌了一样,只记得一味的承欢和索取了……
“这确实不应该啊……我应该是,比较冷淡的那种……”
在完事之后,后知后觉的芬开始了对自己性格本质的怀疑。
在她的怀里,一直燃着情绪的黑火的蜡烛则发出了一点一点亮度不一的绿色微光,随后才熄灭殆尽。蜡烛的防御可是遵从芬的潜意识的,所以女孩究竟是怎么想的,也是可想而知。
芬有点郁闷的挑起了一团勉强被牛筋连接起来的肉酱塞进嘴里,嚼啊嚼啊嚼。偶尔抬头偷偷看一眼,发现槲寄生也在偷偷看自己,赶忙又猛地低头。
于是就在害羞和互相窥视的寂静中,用餐时间结束,槲寄生率先起身。
“我要上楼了,顺便我会叫女仆把我们的洗澡水烧好。”
“嗯。那我先。”
芬停下低头切割的动作,轻轻的拉上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她们是完事后有点害羞才不太敢说话,关系完全没有变差。
紧接着女孩张了张手,向槲寄生要了个拥抱。
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脸颊贴近,角度不断偏转,直到能碰到彼此的鼻尖,槲寄生的眼睫毛上下扑闪着,给了芬一个亲密而短暂的吻。
“话说我们今天晚上,还是分开睡吧……
我感觉我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吻完之后,芬喘着气,媚眼如丝,她赶紧撤回不知不觉就攀上了槲寄生贴身单衣领口的手,同时打掉了已经解开自己身上衬衫扣子的槲寄生的手。
“确实应该是这样。”
槲寄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眼袋。
她虽然平常都是凌晨左右睡,时间已经算比较晚了。但是像昨天那样喝了酒,而且还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梦,醒来又做了四十分钟的亲昵运动的夜晚,她还是从来都没经历过的。
“那我们,等会儿再在书房见面?我的出行计划还是不能拖沓。”
深吸一口气,芬说到正事就让自己恢复了正常。
“当然……那我们一会儿见。”
槲寄生恋恋不舍的和自己的女孩道别。
…………
……
“打扰了。”
洗漱完毕的芬看着熟悉的门,想起昨晚的经历还是有点脸红心跳,
门一打开,她就看见了书桌上摞得老高的书籍,还有桌面正中间,越写越厚的教案。
只是槲寄生不在房间里面。
芬走进房间,书桌旁有两张椅子,她就拉过来一张坐下。
女孩本来没打算在上课前偷看,但视线还是不由得被其中的一张图片吸引。
只因为那张图片实在是太过诡异——看起来就像是宗教画的一部分。画面画的明明是在东正教会统治下欣欣向荣的街道,但焦点却落在与画面格格不入的小巷里。
那里躲藏着一群人,穿着希腊被基督教化之前的传统服饰希玛申,围绕在由黑曜石雕刻而成的,与圣母像没有一点关系的地母神像身边,进行着神秘的仪式。
他们的仪式相当完备,如果不是在教堂之外,看他们分食圣餐,进行祛魅除魔,以及貌似还涉入了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饮料的行为……
“这看起来好像……”
“好像大家在教堂里做的晨祷洗礼,不是吗?”
芬回头看,果然是槲寄生推门而入。
“神秘学家可不会仅仅是认为,一切神秘术都和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宗教,基督教有关。
当然这也可能和我前几天都在和你讨论,希腊是处在东正教一侧的关系。
不过你被吸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也算是对后世的神秘学仪式影响比较大的秘仪,埃琉西斯秘仪了。”
看着芬被自己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槲寄生也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温妮弗雷德女士的信到了。”
毕竟也已经是确定了关系,所以无论怎样,她也不想在自己不了解的希腊神秘学方面露怯,而是想留下更多的一些好的印象。
不过槲寄生却不知道,她的女孩一直盯着她看,不是因为她讲的有多么专业,而是因为还没从恋爱脑脱离出来的芬小姐,只是在单纯认真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的太阳罢了。
…………
……
两天后
“卡森先生,卡森先生,你在干嘛啊?”
苏芙比从自己的魔药制备室里兴冲冲的跑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中途碰到了两个椅子,一张桌子,差点让放在上面的五瓶魔药掉下来。
“好了,好了,苏芙比小姐,跑的太快可不是一位淑女应该有的行为,当心那些你放在桌子上的魔药。
至于我嘛,是收到了一封来自老友的来信,情不自禁有些高兴。”
苏富比家的管家卡森先生严厉而慈爱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把从林间宅邸史密斯那里寄来的信贴身收好。
“所以上面写了什么呢?”
苏芙比用戴着手套的一只手捂着嘴小心的打了个哈欠,一边耷拉着小腿一踏一踏的踩着脚下的地毯。
“只是一些……朋友之间的问候,还有一些被拜托的事情。也是我失礼了,居然让小姐你看见我被自己的私事耽误。”
谈起刚才的事情,卡森先生还有有些愧意,毕竟这是他身为管家的失职。
“这没有什么啦。不过……卡森先生,我能坐移动小岛去一趟附近的神秘学家集市吗?”
苏芙比摆了摆手,狡黠的摆出了另一个问题。
“小姐你又要去兜售你最新酿造出来的魔药了?”
熟悉自家小姐的老人警觉的挑了挑眉毛。
“当然!不是!”
苏芙比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意正言辞的叉着腰。
“是有一位我新认识的朋友,委托我去制作一些精力药剂和缓和剂,然后寄到那边,我是需要去……买一些材料。”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芙比还是眼神有些躲闪,毕竟这么好的一次兜售魔药的机会就在眼前,她肯定还是要带一些过去的。
“好吧,好吧,不过最近股市太好,导致世界各地的神秘学家都聚集在这里,集市太乱,小姐你必须要带上一队保镖过去,否则恕我不能答应。”
卡森先生拿拐杖敲了敲地板。
“当然可以……
三位保镖先生,足够吗?我不太喜欢身边喂着一堵人墙……”
苏芙比开始悄悄的把手背在后面揪自己的衣服分散注意力。
卡森先生叹了口气,他只好想了一想,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说的是一队,小姐。
不过……那就按您所愿吧。我可以让他们稍微放松一点的……保护你,围绕在你的周围,不过人数不能减少。
到时候小姐你只需要大喊一声‘我的保镖在哪里!’他们就会出现了。”
“哇偶——他们居然还能做的这样,真的是太神奇了。就像大卡鲁克邦会召唤一大堆小卡鲁克邦一样!”
果不其然,苏芙比的注意力很快莫名的跑偏到奇怪的地方。
“啊偶,看起来时间差不多了,过一会儿街上的柏油路都要被烤化了……
卡森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执行力很高的苏芙比一溜烟的提着裙子就跑到了门口,后面跟着追了几步想要迎着她再和保镖吩咐些什么的老卡森。
“小姐!你不用完午饭再走吗?”
但是等到他追到门口,就只有一道风声伴随着脚步声已经跑远了。
“午饭……我就晚点吃吧!卡森先生你少做一点就可以了……!”
“好吧,好吧。”
老人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去准备午餐了。
毕竟苏芙比的嘴也是相当的刁钻。
她虽然那么说了,但要是真的照她那么说的做的话,等她回来吃不到想吃的东西,这孩子准是又要发脾气了。
“只是……有谁需要那么多的精力剂呢?”
老人想了想这个问题,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
……
时间快进到晚上。
伟耶豪瑟家,林间府邸
卡森上午说的一句话促使蝴蝶扇动的翅膀让槲寄生在晚上打了个喷嚏。
风吹动她手上的笔记本,纸页快速翻动,上面的字记录下了这三天发生的事情。
“5?13?
白天和芬仔细研究了埃琉西斯秘仪,做了樱桃派。
晚上克制住了……相拥而眠。
5?14?
白天和芬研究了希腊神话里经典的仪式,奥林匹克,金苹果的争夺,赫拉克勒斯的升华等等。
晚上……讨论到了很晚,我们之间发生了口舌之争。
5?15?
白天,因为昨晚很忙睡得很晚,早上迷迷糊糊的走进了芬正在使用的洗浴间……教学失败了,完全没办法进行。
晚上,点着芬的蜡烛,芬使用了神秘术,我看见她的眼睛里莫名浮现了粉色的爱心。此外观察到了柔软的东西在被怼在玻璃上时,的确会发生形变。
5?16?
今天,我必须要反省了。
槲寄生啊槲寄生!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和芬一起订下的关于希腊神秘学学习的计划你都忘了吗?不能再这样进行下去了!”
……
槲寄生看着自己早上写下的字迹,脸上的疲惫十分明显。
“中午和芬……相拥而眠。
我从史密斯先生那里要来了纽约市郊区苏芙比宅邸的联系方式,和在美国神秘学家中小有名气的苏芙比小姐有了一些交流,成为了朋友。”
她翻了一页,拿起笔又补充了些东西。
“……之后,委托她为我制作了一些精力剂和缓和剂,我感觉,魔药在某些特殊的方面也是有作用的。
……如果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我完全不会把魔药的效果往这方面想。”
看着缩在床上盖着被子,隐约能露出一点她们嬉戏时不小心脱下几件衣服的春光的芬,槲寄生揉了揉眉头,出屋找了点东西吃恢复下体力,之后很快就又躺了回去。
因为怀里能有个软乎乎的东西抱着,实在是太好了。
“还醒着吗?”
槲寄生戳了戳迷迷糊糊的女孩。
芬立马发出了一阵模糊不清的哼哼。
“不要碰……不要乱摸……”
她在槲寄生的怀里蹭了蹭,至于胸前作怪的那只手,由她去了。
“今晚想要正常睡觉了?”
槲寄生继续不依不饶。
“嗯……不要了……不想再用蜡烛的神秘术了……”
似乎是想到了昨天使用蜡烛加持,自己几乎是发o的状态,芬哆嗦了一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阵,找到蜡烛,一下子把它扔出好远。
“那我们就晚安?”
“嗯……晚安……槲寄生……”
芬摸索着在枕边人的锁骨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随后蹭回原来的位置,不动弹了。
“你也是,晚安了,芬。”
有两个人在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与安宁。
看起来有精力剂做预备,两个人也需要缓冲相当长的时间了。
一天两天过去,两个人也逐渐从碰到就干柴烈火的燃烧起来,变成了两三天一次,再到只要温存的靠在一起就会感觉到温馨,不用再辛苦手指。
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
于是芬和槲寄生的生活,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正轨,从苏芙比那里预定的精力剂也只被用光了一瓶。
她们倒数着芬即将要乘船离开的日子到来的时间,珍稀着每一天,希望时间能慢点逝去。
这种全神贯注的投入,甚至让她们忽略了观察出一些倪端的宅邸众人,十分八卦的眼神。
直到最后一天的到来。
芬牵着大大的行李箱和槲寄生站在港口,旁边是撩着头发,破坏了氛围而不自知的斯奈德。
“你怎么也过来了?”
槲寄生拉着芬的手想让她站在自己身后,但是女孩目光坚定的和她对视,坚决要和她站在一起。
“槲寄生,你这句话说得好绝情啊,我可是还欠你,和你旁边的芬小姐一份人情呢?”
斯奈德用拿着枪的手掩面,发出一阵轻笑,娇媚的很。
“而且既然我留在你那里的名片没有被用上,那我也就,只能亲自过来。”
她朝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两个黑衣黑帽的大汉毕恭毕敬的拖过来一个麻袋,使劲一甩,从里面掉出了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面具人。
“我们的人看见你们来到了我们治下的街区,于是听从我的命令过来保护,在经过郊区的一个加油站的时候,发现了有人在跟踪。
你们是招惹上了有什么异装癖的马戏团小丑帮吗?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力气大的吓人,要不是我用手枪和你给的特殊子弹,恐怕还没办法轻易的就控制住他。”
斯奈德十分冷静的阐述情况,枪口向下,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躺在地上昏迷那人的脑袋。
“这是……国际象棋……?为什么她的脑袋变成这个样子了?”
槲寄生掀起那人的头,却看不见她的脸,因为这个人的整颗头颅,都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异化了。
滴答,滴答,有几滴污浊的黑泥滴了下来。
棋子窥见只后于槲寄生一步的芬的身影,被斯奈德那一枪打中,神智破碎的迷惘瞬间拥有了一种直观的冲动,就像是……
有个人曾经给它下达了一个命令。
“找到她,然后杀死她。”
隐藏在阴影之中,暗金色的瞳孔反映出一种非人的,对世间一切都冷漠藐视的存在,对她的使徒发出了无可拒绝的敕令。
“吼——!!!”
使徒顿时发出了一阵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咆哮,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芬。
电光火石之间,槲寄生召唤出来的树枝,芬下意识用蜡烛点燃的黑火,和斯奈德的一枪,沉沉的打在那个人的身上。
子弹破碎了她的神智,树枝牵扯了她的脚步,而芬召唤出的黑火,则将她脸上的面具,燃烧的一干二净。
“谭波尔……姐姐……”
她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下意识的呼唤出一个她最亲爱的人的名字,之后就因为面具的破碎带来的反噬沉沉的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闭着眼睛的阿尔卡纳也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意。
“真是有意思的神秘术。”
回到港口,三个人还在回味刚才的惊诧。
“见鬼,有警察过来了,他们听见了枪声,你们要走就尽量快点。”
斯奈德小声的提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两人,指指正在向这里飞奔的蓝色衣服。
“芬,快走。”
槲寄生推了一把身边的女孩,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犹豫。
芬的眼睛里倒映出悲伤,她离开的决定是对的,但还是太犹豫,以至于现在让危险牵扯到了身边的人。
甚至,她们连做一个好好的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女孩猛的冲向前,在旁边斯奈德捂着嘴脸红心跳的注视下,狠狠的咬上了槲寄生的嘴唇,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别忘了我,我很快还会回来,到时候我要尝你的黑面包布丁,究竟做的怎么样了。”
槲寄生看着快速跑上船的身影,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的嘴唇,遗憾但又满足的笑了笑。
“还真是,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呢。”
女孩之间的友谊看的斯奈德怦然心动,曾经他也是个对恋爱的人性别看的比较死的传统西西里人,但是现在……
“貌似……找个女孩子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