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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矿硫泉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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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好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肖钧瓷不让她帮忙,周辰好只有出去看到这漫天的大雪。
孩子们在雪地里玩的好不尽兴,还有一个特别可爱的雪人,为它套上帽子,戴上围巾,圆溜溜的黑光眼睛,一个美丽的微笑,用棍子插起来的手,这一个雪人活生生的呈现在眼前,美丽而又可爱。
叶真真上前拉着周辰好,说:“来看看谁来了,这不是辰好吗。”
“辰好姐,真真姐,你们快来呀。”勖画呼唤道。
冰凛飘洒的雪花一直都在寒风中呼唤,似乎这漫长的大雪挡不住幸福的旋律。
雪花在冬天蓄力和虚化艺术美的写话,其实,雪花也是一种艺术形式,它是整体象征,冬天的好辰光也是治愈系的呈现。
勖力勖画从小就跟着母亲,它们父亲在一次火车那边出了点事,因为它们父亲是火车的售票员,就因为在里面检查车轴的时候,而恰好火车要行驶,不小心被火车车轴给压住,在此它们失去父亲。
大雪天这么单纯玩,具体什么原因谁也不知道,勖力和勖画也把辰好和真真当做最要好的亲人一样看待。
如果说什么是命运,那就像跟着命运走一样,无数次的重蹈覆辙换来不同时期的它,所有在某个节点的时间正在每个人心中无意察觉的瞬间流逝,到最后渐渐的成为人们口中那个所谓的命运。
其实根本没有命运,只是每个人做出来的选择不一样罢了,那些称为命运的东西只是在影响判断力,选择在于每个人通往的不同点,生活从来不是一个命运的安排,而是辰光留下生命的璀璨,在世界撒下每个生命,任它们做出选择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在选择与被选择之间,被动已成为常态,化解选择问题的方式是选择自己,在它人与自己的较量中,有一种无声是强大,有一种选择是遵循内心的情感,形成独立的自我,它不是没有选择而被选择的一方,也不需要别人的生活,而是选择活出自我的另一种方式。
选择不同自然造成的差异也就不同,生活的主角永远是故事的本身,平视每个阶段的自己也是对待生命的珍重。
每个人定义的生活千万种,有多少人能抛出世俗去活成自己,不被催眠的人生才是真正的自我,人这一生,说白了就是这几十年。
晃过岁月的辰砂,好辰光悠啊悠,不在别人的定义下活着,自己的价值靠自己活着,不是凭别人一两句话,其实是自己决定怎么活才有价值,无论怎么活,来世界走一遭都充满了价值,好辰光遇到的是每个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它不是否定主义的鄙夷不屑,也不是卑微处里不起眼的野草,而是旷野里的风,世界上某处生长的生命。
每种生命都按自己想要的方式活着,不是所谓别人口中那个人生起点,也不是追捧不存在的东西,属于它们的岁月只有活着,不是生活在别人屋檐下的你,不被定义的才是人生!
辰好,去吹属于她的那一道风,沿途遇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过客,她有很多时间去爱女生,每个阶段给她的情感体验也就不同,好辰光的故事只发生在光阴似箭的每个日出日落,记录的不只有故事,还有每个爱女孩爱自己的她。
细腻了解的周辰好总能理解所谓理想的爱……
不看人脸色的活着,周辰好就是这样,她按规则的活着,有一颗勇敢的心,却从不惧怕别人眼神里放出的黑光,因为她是个淡人,同样也有一颗淡人的心,一切都云淡风轻,举手投足间从不看人脸色,她甚至有足够的底气敢于注视那些否定的不满意。
淡人对于周辰好不是庸人自扰,而是淡淡的好辰光生活,铺满白色的天空似乎也是极简单调。
周辰好是极简主义,她的审美也是极简式,不轻不饶,不偏不倚,这是她对生活的态度,也是她为人处世的表率。
她虽然生活在规则里的生活,活成别人眼里的她,但是她的底气从没有让她输过,她可以大胆的追求属于她的一切,不看人脸色的活着,是周辰好的选择。
大伙在雪地里堆起来一个懒洋洋,勖画则细心的绘画着冬雪地里的抽象艺术。
勖画是一个懂艺术的女孩,她在艺术面前从不做选择,并且拥有一定的审美艺术,文艺让她懂美,知美,在绝对的选择面前,她不是任何人的选择,她也不选择任何人,作为文艺女孩,选择在艺术面前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
勖画今年十四岁,明年就十五岁,这是一年十二月底,也是雪天创造的奇迹,让她的画作通过艺术形式而传播冬雪雾蒙蒙天气的抽象画。
画可以是情感,也可以是复杂的情绪,它传达的一定是具象化要表达的事物,看懂真理的哲学,不一定看懂画作传播的情感。
很多时候,情绪不是情感,然而情绪一定能翻起情感的涟漪,情感可以是不稳定,它复杂迷离,一切光怪陆离的情感都可以是各种情绪的转化,情绪可以控制情感,情感不能掌控情绪。
情绪能把关系化为一种恨,它是自我的载体,没有情绪的人就不是人,能容忍情绪的一定是理智的开悟。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情感,能捏造它的是人复杂的欲望,多元化一体的世界,复杂的个体往往生长着许多罪与恨,爱与得,想与妒……
这世界上本来没有什么爱不爱的,有的只是执念,幻想一个理想的爱来充破情绪和情感的囚笼,超越一切无可替代,但是没有这样的爱,它是人幻想过的东西。
人类就像一个孤魂野鬼,任由各种情绪主宰,直到情绪向情感形成,它不再是空有壳子的心,而是承载背负着空洞无力又可怜的心脏。
情绪是这一刻的宣泄,情感也可以是这一刻的感动,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情动而生,论好坏都是人复杂的欲望,过了这一刻,这些不提及,但在某一刻时,仍被想起,仍激起一个想法的情绪,亦或者是人们所说想开的情感……
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它是为利益而生,只在乎其已,不在乎其它。
复杂体的人,只有情绪让人不理智,而情感使人要良知,只是更多人抛开良知不讲,只寻求真正的真心,然而真心是假,人只是有时感到孤独后想要一颗心,只是待人接物,它都没做的很好,往往驱使它的本身就是一个复杂。
在绝对的理智面前,感性变得这么微不足道,它在乎感受,寻求心的意识,臆想一个不存在的人和事,画一个理智和感性并存的事物。
勖画的画是一个冬天美的具象化,她画的画面感属于抽象艺术,又和莫奈的作品有点相似,足以说明现实世界的状况。
勖画的梦想有关一个画,充满艺术形式的画,是她成为优秀艺术家必要条件。
勖画穿着咖其色毛呢外套,里面加一件毛衣,保暖,带着毡帽,高鼻梁,眼睛里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举止优雅,有绅士风度,更重要的是具有艺术家的品格。
“这孩子长大指定是个优秀的艺术家。”
周围的人都这么认为,她是爱与情感的化身,有哥哥勖力的亲情,还有真真和辰好的爱,让勖画从小一直以来的天赋并没有被埋没,反而以另一种方式更加体现出来,那是因为艺术让她造就艺术。
勖画擅长以画表达,所有能表达的艺术,勖画都以一种习惯投其所好,绘画的作品让她获得每年省内举办的艺术细胞大赛的冠军。
因此,家里摆满了勖画获得的奖杯和金牌,书桌上堆成像185米高的大帅哥一样众多的奖状,还有众多奖学金都硬生生的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些荣誉在勖画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勖画追求属于她的梦想,而不是为荣誉,于她而言这些只不过是象征着她离优秀艺术家更近一步,她都没有沾沾自喜过,所以跟本不会放在眼里。
艺术,是勖画决定一生的奋斗目标。
大家在雪地里奔跑,吹冷冽的风,只觉得时光恰逢其会,冬雪漫漫犹可待,每个人都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在社会关系中建立一个身份。
冬天塑造的不是寒冷,而是在寒冷雪天中的肃穆、平和、优雅,它可以降下一个平等的尤物,又可以是所有赐给世界的气象,在格物致知中迸发,在蓄势待进中隐藏冷的代价。
然而,雪天,对有的人来说是浪漫满屋,而对有的人来说是痛苦的煎熬,所有以罪恶说出口的都是出自本心,而非口嗨。
人们歌颂看到的世界,却不想罪恶在暗处滋生,以捆绑它人人生作为交换,来自深渊的凝视,从不知道错,也不认为有错。
世界不公正,它没有审视罪恶的权利,任由它在人群中滋长,百年来的地方到处浸染过习惯,思想成为它作为人的顽固,以罪恶的眼神看着它,像是凝望一个人内心深不见底且复杂的欲望。
它们想以另一种方式来左右别人的人生,微表情上传达的是衔接一个罪恶,直到千亿年也不变,有的人活着注定从不幸福到杀死它的一个稻草。
或许等什么时候,地球在灭亡中化为废墟,那罪恶也就不会任由它胡作非为。
如果说勖力拥有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生,那就是他想获得一定的认可,圣诞老人那天夜晚送给他的礼物是一个用丝带绑住的篮球。
勖力喜欢篮球,但也并非如此,从小他父亲给他定义的人生就是一个噩梦,断绝他所谓的篮球梦,殴打他软弱的身体,他父亲的罪恶无人在意,任由它生长…
勖力恨他夺走小时候的梦,无数个夜里,从早到晚他都无从诉说,小勖力就像一个承受父亲罪恶的载体,父亲发泄的罪恶让他失去眼泪的感知力,沦为一个只知痛不知爱的透明物。
尽管在雪地里的他玩得很开心,但是内心某处的创伤阴影仍在,勖力对亲情和友情很重视,却容易迷失在创伤海里,这都是罪恶留下的伤害,父亲对他何尝不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勖力什么时候可以再次穿上阿迪达斯男鞋重新开始篮球梦?
那双Nike品牌的男鞋早已被沉寂在他的噩梦中,勖力从小不敢忤逆他,如今被封起来的Nike男鞋也是,他一直都很喜欢的Nike男鞋,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勖力曾经在同学们面前穿过Nike品牌男鞋打篮球,但是他父亲对他的魔爪从未停过。
父亲恶狠狠的吼道:“小孩子在这里赶什么潮流,篮球以后不要打了,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一次以后,勖力不敢穿Nike,父亲总是在控制他的穿着,不让他像其它孩子一样臭美,只因为他是个男孩,不是女孩,所以限制他追求美的事物。
勖力的篮球梦彻底泡汤,他再也不敢穿Nike,他父亲去世以后,勖力穿上了流行的阿迪达斯男鞋,可是还没打过篮球,阴影让他再也不敢穿Nike,也不敢打篮球。
“勖力,篮球梦,少男球鞋……”
这个声音是勖力母亲传来的。
罪恶以一种形式存在,无声无息的在心脏处蔓延生长……
是罪恶的创伤让勖力头昏晕厥,喉炎在青春变声期下发作,他在雪地里晕倒过去…
“勖力,勖力……”
大伙在焦急中将勖力抬到家里,勖家母亲勖季摇摇头,无奈的说:“孩子太火急火燎了,在长身体的时候,创伤也是影响着他,急火攻心,现在有效帮助他治疗喉炎的只有矿硫泉……”
“就没有其它药物治愈了吗?”勖画问道。
勖季:“家里没有药,镇上医院在大冷天不营业。”
周辰好:“那我们去找大自然的地下矿硫泉水吧。”
叶真真知会的与周辰好对视一刻,说:“我同意。”
勖画此时也加入阵营,勖家母亲勖季刚想说点什么,为今之计,但也只有这么做。
说完,大伙准备好要用的物资,辰好真真向各自家人说明情况后,和勖画向山地岩层出发。
似乎走了很远的路,冷例的寒风吹动着冰枝晶叶,低温让人感到越来越冷。
周辰好穿着一件灰蒙蒙的毛绒狼皮,保暖且抵寒,只是有点不方便活动。
勖画穿的是一件紫貂毛皮,里面穿着打底衣,紫色优雅,耐看美感,具有一定的艺术审美。
叶真真穿着白鼬毛皮,洁白干净,像月光一样美丽,毛绒下飘起绵绵的毛,有节奏的吹拂大自然的掠过。
三人就这样艰难的行走在陡峭的山坡,往地岩层寻找矿硫泉。
“美丽的景物不足以掩人耳目,更多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艺术家的灵魂也源自心。”勖画停下来,用颜料画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勖画的灵感大涨。
周辰好和叶真真无奈的看着勖画。
叶真真:“走了这么久,正好我也有些累,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周辰好观文天象,说:“天色不早,我们先安顿好,在空旷处安扎入营,找柴火取暖,吃点食物。”
叶真真:“全听辰好安排。”
勖画没有回答,她正专心致志的绘画。
或许只有艺术才能打动她,周辰好这么想。
冷空气里的雪花让天空白雾蒙蒙,霜花凝结成一个个有序的凝化,空气清新的不像话。
这个季节,她们三人的感知力在心力下驱使,各自忙各自,熟悉且温暖的三人组。
叶真真帮忙拾柴,指间触碰到周辰好暖和的手心。
周辰好内心一触动,初恋的感觉突然上来,生理上激素的反应让她想和叶真真再近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叶真真像一只可人的白色猫咪,散发出月光一样的初恋,集结所有情窦初开的白月光,令人心动不已。
她们两的灰白毛皮摩擦在一块,暧昧的靠近一点一点,两人是那样近,近到只听见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柴火一边晾干,一边堆积在那,周辰好肤白的脸上添上一层红润,紧张的心跳加速想要她立刻逃离现场。
勖力画完之后,抬头看她们的背影,说:“你们在干嘛?”
周辰好连忙反应过来,红晕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结巴道:“我们…我们在……”
叶真真落落大方,丝毫不慌不乱,说:“在拾柴火。”
勖画小心翼翼的将画板和画笔放在平坦的石头上,说:“我帮你们。”
周辰好认为只有她一个人的内心戏,或许真真跟本没有这份情窦初开的心跳。
周辰好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勖画:“你去哪?”
周辰好:“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