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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文婷姐的救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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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包子被说是关心吗?明明是妒忌我买到了。”当时的原话是只有你有钱能买包子,你买不到。吃泡面和包子都能被说:“只有你能吃包子。”,干嘛盯着我,拿到奖学金肯定是老师说好的,天天盯着我吃什么干嘛。
“文婷姐的救赎是沐兰的笑容。”
“冰冷的海水还是温暖不了人类的悲欢,深深的沉下海中,做独属于自己的梦。”
明明知道我很难受,可是你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我伤口上撒盐,喜欢看我痛苦,看我笑话,别人说我也没有帮我,一直都在说我:“说我讽刺他们,可是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讽刺过,讽刺都把握不好,不过我的讽刺功底还是在的呢。”
“怎么?被我说中了事开始逼逼赖赖的说我坏话了。”
之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帮我,说出去走走,真要出去走走,是因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嘲笑,实际上都是看我笑话。
你们都是帮凶,就是喜欢羞辱我,才让我站在那些人类面前嘲笑我,以前的经验告诉我的,不说一句嘲笑,再说一遍爱你,都觉得是虚伪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不喜欢我,我知道,没有人喜欢我,因为一件事情,我看透了一切,你知道吗?如果真的有人义无反顾的爱我,我不可能会自卑的,可是你对有人爱着我明显出的厌烦,好像没人喜欢我才是对的,有人喜欢我才是不对的。
“那个说会爱我一辈子的人在哪里!”
“会看见我穿不合适的衣服,带我去买新衣服和鞋子,还说你值得拥有穿150以上的衣服,肚子饿了,会带我去买吃的面包和饼干。”
可是我记不得了,记不清楚了,记忆慢慢的被遗忘,可能还是有些关系,那些人的爱像豫章书院一样,控制般的爱意还不知情,灵魂的自由,灵魂的重量,像行尸走肉一般,被控制的人,没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有自己的见解的时候也会被骂惨了,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不管是社会还是学校,甚至是家庭都是这样的,社会更加严重,有些话不能这么说,连写作的权利都会被剥夺,那还有什么话是可能会说的。上学写作文的时候,不能写诗歌,写散文,我要怎样把抑郁的心情散发出去呢?只好写日记了,没有什么技巧,也明白当下的心情,写日记也能散发自己抑郁焦虑的心情,那个当下的自我。
文婷姐以为结婚了,就不存在测试了吗,结婚了也一直都在测试当中,直到自己安心了为止。“她说,拿一个纸尿裤嫌丢人,那你干嘛让我结婚生小孩,不也是丢人的吗?”
“说不定就可以了,用粉色的颜料管图标的一个绘画软件。”沐兰说着和话题无关的话。
文婷姐看着28岁,其实18岁了,和沐兰在一个学校学习。比沐兰小2岁,遇见现在的16岁沐兰,16岁的小孩能够理解她的话。
“有些亲戚就是巴不得你16岁时就出嫁,看你倒霉,他们就开心,所以她告诉沐兰不可以和这种亲戚接近,你会倒霉的。”
“也有点重男轻女的影子存在,表面上看起来对女孩子好,其实所有的好事不提女,坏事都是女的承担,从小就是这样教我们的。”
“所以不敢硬碰硬,害怕自己受伤,但是被宠大的孩子就敢硬碰硬,拼个你死我活。”
“你自己愿意的,不是我要求的。”文婷姐面对这样的亲戚也无可奈何,理讲不通,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又不满意。“如果我真的过的好,你会妒忌我吗?”
“我怎么会妒忌呢?别把我们想的那么坏。我们是真的在为你着想啊!你居然不领情,真是伤透我的心啊!”
文婷姐根据日常的观察,得出了此结论,还有上天的警告。
如果上天给你警告,你会看的懂吗?会让你遇见每一个的人,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有相似之处就是上天给你的忠告,这里的一模一样就是生日和脾气是完全一样的,或许上天给你忠告,让你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