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同人[2]》灵樾

15、合作之约：月妍与产屋敷耀哉的联手

　　立志篇前一段时间
　　午后，稀疏的阳光慵懒地洒落在月妍的诊所内，她正细心地分类着各种药草，忽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她轻轻拉开门，一位穿着精美和服、银白色长发如瀑的女士映入眼帘，“打扰了，请问您是雅织医生吗？”

　　“是的，请问您是？”月妍礼貌地回应。“初次见面，我是产屋敷天音。听闻雅织医生您的医术高明，所以我这次前来是希望您能帮帮我的丈夫。”天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产屋敷！”月妍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明白了，我愿意随你去看看。”

　　两人踏上旅程，天音轻声细语地讲述着耀哉的病情，每一个字都像是投进月妍心湖的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们怎么会来这里？”月妍带着不解转头看向天音，“真是抱歉，我因为没有提前告诉耀哉大人您来的消息，所以这个时间，耀哉大人应该还是像往常一样正在为那些死去孩子们扫墓。”天音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雅织小姐，请跟我来。”月妍和天音缓步走进墓园。

　　“沙沙”，耀哉手持扫帚，缓缓地清扫着墓碑前的落叶，他的整个姿态给人一种温和沉静的感觉。月妍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增添了几分惊讶与敬意，暗自思忖道：“没想到，鬼杀队的主公竟会亲自做这样的事情。”

　　“耀哉大人。”耀哉听到天音的呼唤，缓缓转过身来。“这是我请来的雅织医生，我知道您的病……但我仍期望哪怕减轻一丝您的痛苦也好。”天音恳切地说道。

　　耀哉望着她们，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温和与感激：“谢谢你，天音。雅织小姐，请随我来。”说着，两人便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在前往宅邸房间的途中，月妍看着这些墓碑，心中不免有些许沉重，她有意放慢步调，与耀哉并肩而行，“耀哉先生，我冒昧地想问一下，您清扫的这些墓碑似乎并非是家族成员的，为何要这么做呢？”月妍的声音轻柔而恬静，仿佛能够吸引人的注意。

　　“他们虽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把他们都视为我的家人。”耀哉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故事。月妍微微一愣，没想到耀哉会如此回答。

　　“雅织小姐可听说过鬼杀队？”耀哉突然转移了话题。

　　月妍心中一动，但脸上却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鬼杀队？未曾听闻过，不过我在行医期间倒是听过恶鬼吃人的传言。”月妍的声音平稳，但她的眼角余光却在悄悄观察着耀哉的反应。

　　“这些墓碑实则就是在与恶鬼斗争中不幸牺牲的孩子们的……而我们产屋敷一族则是创建并负责统领鬼杀队这支队伍。”耀哉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是吗？但……为何是由您的家族来担任这灭鬼的重任？难道您的家族与鬼之间有着什么特殊的渊源吗？”月妍的问话中蕴含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因为恶鬼的起源——鬼舞辻无惨是我们产屋敷一族的血脉。神官曾言，因为他犯下诸多罪行，导致我们家族的后代都受到了诅咒，我们家族——尤其是男性普遍体弱多病，寿命短暂，且历代只能活一人。”耀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但随即他又补充道:“但还算幸运的是，无惨有一个不同的妹妹，她虽然也成了鬼，但并不像她哥哥那样残忍冷酷，因为她的存在，家族女性所承受的诅咒似乎有所减轻，只要十三岁之前嫁出去就可以躲避诅咒。所以我和历代的祖辈都很感谢她，因为她的善良和对人性的坚守，让我们家族的女孩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上天的宽恕。”

　　“他的情绪中并无欺骗的意味，看来，产屋敷耀哉所言不假。”月妍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感伤与不易察觉的期待，“如此听来，您对于鬼并非全然否定，相信仍会有那么几个特例，对吗？”

　　“嗯，不过我从不与那些孩子提及此事，他们有自己的判断，而我的任何言辞都可能会动摇鬼杀队的精神根基。”耀哉郑重地说道。

　　“我明白，耀哉先生，我十分好奇，倘若无惨的妹妹愿意协助你们成为你们对抗无惨的助力，您是否会选择相信她？”

　　“如果她是真心实意的，我定然十分愿意接受这个盟友，毕竟对抗鬼舞辻无惨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我们理应集结一切可能的力量。”耀哉的回答毫不犹豫，语气坚定如磐石。

　　月妍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暖流，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神色淡然。

　　“真是不好意思，雅织小姐，我不知怎的，竟与您说了这些。”耀哉略带歉意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赧然之色。

　　“没关系的，耀哉先生愿意和我分享家族的事情，我深感荣幸。”月妍微笑着回应，眼神中透露出真诚。

　　说着说着，两人已来进入府邸，月妍仔细地帮耀哉做了基本的检查，并详细询问了他的病症。

　　“耀哉先生的病情我已大致了解，很抱歉，目前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开药尽力帮您拖延时间，以及尽可能缓解您的疼痛。”月妍的语气充满无奈和惋惜。

　　“谢谢你，雅织小姐，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耀哉感激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那么，明日此时，您与天音夫人可否移步至我的诊所？来这里的确颇为周折，而我明日的日程亦有些紧凑。”月妍略带歉意地说道。

　　耀哉微笑着欣然应允：“当然，雅织小姐，实在是抱歉，您也清楚我们这里的状况颇为特殊，因而前来此处确实会耗费一些功夫。”

　　月妍返回住处后，即刻吩咐小百合运用共鸣铃铛传唤珠世。待珠世抵达，月妍便将今日所发生的诸事全盘告知，并提议与鬼杀队构建联系，探寻合作的可能性。

　　珠世听闻后，神情充满戒备，语气颇为谨慎地说道：“月妍，鬼杀队对待鬼的态度向来强硬，将我们视作必须清除的威胁。与他们结盟，风险太大了。”

　　月妍深知珠世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她坚信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珠世，我明白这个决定充满危险，但耀哉先生的开明态度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并未一概而论地否定鬼类，反而愿意相信善鬼的存在。我们与鬼杀队结盟，不仅能够分享研究资料和情报，还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抗无惨，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互惠互利的局面啊！”

　　珠世沉默了片刻，尽管她认同月妍的观点，但心中仍存有疑虑：“月妍，我还是难以相信他们，回想几百年前，你看看鬼杀队的人是如何对待继国缘一的。”

　　月妍思索了片刻，提出了相应的对策：“这样吧，珠世，如果你心存顾虑，那我们与耀哉先生就保持直接联络，这样也能避免鬼杀队的其他成员知晓我们的存在。耀哉先生可以派遣鎹鸦到我指定的地点收取资料，如此一来，既能保障我们的安全，又能实现合作的目标。至于我们的行踪，我会请求耀哉先生保持缄默。”

　　珠世反复斟酌，最终同意了月妍的计划：“好吧，月妍。”

　　翌日，耀哉与天音如约来到月妍的诊所，在天音在外等候之时，月妍向耀哉揭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阐述了合作的意愿。

　　耀哉听后，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惊讶之色，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月妍小姐，您和珠世小姐愿意与我携手共同对抗无惨，我深感荣幸。您的提议，我欣然应允。我会按照约定派遣鎹鸦到指定地址获取资料。至于你们的行踪，我绝不会去打探。但我希望，我们能够建立起真正的信任。”

　　月妍点头表示同意：“耀哉先生，我坚信我们能够合作愉快。我会竭尽全力，为鬼杀队提供支持。另外，珠世因为某些原因未能前来，我深感抱歉。”

　　“没关系的。”

　　自此，月妍她们开始了与产屋敷耀哉的秘密合作。她们提供了丰富的情报与研究资料，帮助鬼杀队更深入地了解鬼的特性和弱点。同时，她们也在暗中寻找消灭无惨的方法，为即将到来的终极对决做好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