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纽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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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复仇者联盟与正义联盟的一次历史性会面。
伊莱娅作为正义联盟中最为平平无奇的魔法少女，默默站在了最后面，听着超人与美国队长交涉合作协议。
“这事关全人类的命运。”美国队长一脸严肃地说，“现在据我们所知，心灵宝石已经再次被一个人掌控了，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超人沉吟片刻，低声对着一边的蝙蝠侠说了几句话，看到蝙蝠侠点了点头后，就与美队开始继续商谈合作事宜。
伊莱娅沉默地看着他们交谈，她知道心灵宝石，那是无限宝石中的一颗。
只是这个剧情好像与原著对不上了。
两个守护世界的组织就这样慢慢定下了合作事宜，抵挡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而在另一边，托尼带着其他人开始参观斯塔克大厦，介绍着他的发明。他似乎有种奇特的能力，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让人放松下来，不再想那些阴谋诡论，可以友好交谈。
“理小姐，你就是正义联盟最新加入的英雄吧。”托尼笑着看着伊莱娅，对她挑挑眉，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轻佻，看起来就像一个温和的长辈对着后辈说话，“欢迎光临斯塔克大厦，我想你还未来参观一下这里——你的其他队友大多已经来过这里了。”
伊莱娅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宽大的翅膀被她有意识的缩小一部分，收敛在身后，华丽的权杖触地，好像传闻中纯洁的天神一般，平和安稳。
但托尼.斯塔克知道不是。
他知道，超级英雄们的心理状态一直以来就像飓风过境一般混乱不堪，摇摇欲坠，他们是站在悬崖边的人，永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们会彻底崩溃，掉下深渊。
他们需要经历困难的抉择，他们经常面对电车难题，他们保护人民，最终大部分却被指责。
而托尼.斯塔克自己似乎也有着奇特的能力，能看出隐藏在和平下的巨大隐患。
或许是天赋异禀异，或者是经历了死亡后的豁然开朗，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位看似平和的超级英雄理身上那几乎凝结成实质的危险。
在这一点上，他与同为凡人的蝙蝠侠，也就是布鲁斯.韦恩拥有着同样的直觉。
看见几乎没什么反应的魔法少女，托尼并不意外，他顿时打了个响指：“贾维斯，给我们的客人准备一些食物。”
“好的，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响起，“理小姐需要点什么吗？”
伊莱娅注意到贾维斯并没有询问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需要什么，心下了然，看来正义联盟其他人都有经常在这里留下用餐的习惯。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谢谢。”
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伊莱娅脸上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不见丝毫缝隙，理解地点点头。
超级英雄们对彼此的真实身份几乎是心知肚明，现在的魔法少女理却成了这一个例外。
面具盖住全部的脸，就像拒绝与人交流。
“还是让贾维斯为你准备一些食物吧。”托尼笑得温和，“可以带回去。”
伊莱娅不好再拒绝，就答应了。
提着外卖盒子的魔法少女怎么看怎么怪异，伊莱娅却似乎仗着自己戴上了面具，没有人能认出她，就坦然地将外卖提在了手里。
是奶茶，炸鸡与小布丁。
看来托尼.斯塔克还是有慈父心肠的，将一个不知道年纪的魔法少女——好像“少女”二字已经暴露了她的年纪——当成一个小姑娘了。
伊莱娅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静静俯瞰纽约街景，其他超级英雄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着天。
看来蒙上半张脸还是有用的。
伊莱娅看着闪电侠一边说话一边吃了口三明治，心想着。
◆
纽约的情况不容忽视，在布局的人出现前，所有人都是枕戈待旦的样子，随时准备应战。
刚从外边过来的奇异博士看了眼伊莱娅，目露困惑。
他似乎在想为什么他看不见伊莱娅的过去与有她的未来。
伊莱娅看着他，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看过奇异博士的电影（她想得好像有点太多了）。
克里斯汀说奇异博士“非得掌控一切不可”，认为他的控制欲太强——
伊莱娅觉得布鲁斯.韦恩应该有话要说。
她抿了抿嘴唇，憋回了一丝笑意。
离开复仇者联盟后，伊莱娅随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将手中的食物递给浑身脏兮兮的小孩，就转身离开了。
【sir，理小姐将外卖给了一个小乞丐。】
“我知道了。”
◆
“我和你说，不日你就会有血光之灾，只有听我的才能活下去……”
此刻哥谭的街角，一个黑发的青年面前摆着一个小摊，他神叨叨地对着面前的中年妇女说着。
中年妇女看着她，嘴角抽搐：“什么血光之灾？”
“死劫呀这位有缘人！”青年一脸痛心疾首，眼里却闪过了浓浓的心虚，“天机不可泄露啊……不是有缘人你等等——”
青年尔康手，但他面前的中年妇女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青年沮丧地低下了头。
“又失败了……”伊莱亚斯，也就是黑发青年哀叹着，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认命地开始收摊，“怎么一个都骗不到呢……”
接着他似不经意地抬头，便看见了一个很特别的姑娘——是刚出来逛街的伊莱娅。
“这位有缘人——”
“我刚才都看见了。”伊莱娅看见青年朝她奔来，忍不住嘴角抽搐，她抬手表示拒绝，“我没什么好骗的，放弃吧。”
这是逛街都能碰见神经病啊。
伊莱亚斯闻言心虚地吹了吹口哨，接着道：“那个不瞒你说哈，其实我不是算命的，我是哥谭新来的反派，我叫伊莱亚斯，职业是欺诈师……”
伊莱娅：……作为一个反派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关我什么事。”伊莱娅沉默片刻，最后说。
“我师傅之前给我算了个命，说你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啊！！”伊莱亚斯信誓旦旦道，“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可以助我登上皇位的有缘人……”
“……谢谢，并不是很想。”
伊莱娅离开了，只留一个见习反派在此怀疑人生。
伊莱亚斯，这个和伊莱娅名字很像的新反派——伊莱娅现在对他的反派身份表示严重怀疑——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烦人的蝉一样，扰得人一点都不清静。
伊莱娅对他的唯一疑问就是：这么个没有心机的家伙，是怎么想成为反派的？
【大势所趋？】系统说，【有病才有药，这个世界已经病了，有人会成为超级英雄，也总有人会成为反派。不过我要告诫你的是——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伊莱娅沉默。
“这就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原因吗，看一个反派的崛起。”她问，“让我明白，我所面对的世界？”
让我明白，细小的恶意如何滋长，又如何透过铜墙铁壁摧毁所有希望。
【是的。】
【伊莱娅，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
远处的一个角落，方才被伊莱亚斯判定有“血光之灾”的妇女一个趔趄滑倒在的，被几块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石头绊了个头破血流。
◆
伊莱娅窝在家里，电视上播放着大都会的新闻，超人在城市上空飞来飞去，拯救着这个他所热爱的城市的子民。
“今天你怎么这么有空，来陪我这么长时间？”伊莱娅看着在厨房切水果的马龙先生，懒洋洋地问。
马龙先生在厨房“嗒嗒嗒”地切着水果，伊莱娅总怀疑他在用蝙蝠镖切——系统一般不会掺和她的恋爱生活，它总说情侣之间总该保持一些神秘，而她也应该保持她的好奇心。
伊莱娅对此哑然失笑，但并没有反驳。
马龙先生很快将切好的水果端了出来，和伊莱娅一起观看着电视。
“超人？”马龙先生挑挑眉，“没想到你喜欢这个。”
伊莱娅面不改色：“不，事实上我更喜欢哥谭的蒙面义警，瑟瑟。”
蒙面义警之一·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惊讶什么？”伊莱娅看着沉默很久的马龙先生，故作不满道，“神秘会带来更多幻想……我想……”她对照着系统依照找来的网上素材编写的内容，饱含深情地朗读着。
被当面搔扰的蝙蝠侠：……
“不，你不想。”他绝情道。
就在这时，电视屏幕画面变了。
出现的是实时转播的纽约。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纽约上空出现大量外星生物，复仇者联盟和正义联盟在此共同抵御外敌。根据正义联盟声称，他们此次前来纽约，是为了与复仇者联盟商谈长期互助协议……」
正义联盟接受采访的是超人。
正义的超人神情肃穆，宛如真神降临，在世人眼中是绝对的正义与守护。
“正义永远存在。”他只如此说。
“咚”的一声，魔法少女理突然砸在了他们旁边。
超人刚想扶她一把，就看见魔法少女麻溜的爬了起来，一把抹去了她手上粘的血，冷笑道：“一群杂碎，我要把你们揍成渣渣！！！”
她挥舞着权杖就把一边的一个小兵砸进了水泥地里，扣都扣不出来。
众人：………
布鲁斯：……（重新评估魔法少女的性格）
伊莱娅：……（啊欧，一不小心玩脱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纽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