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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冬暖怡畏情,解海报南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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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的海压抑残红血,哭诉失笑容面曲。
如果再没有那些野生的花花草草做修饰的话,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难堪的样子。
“姥姥,我回来啦。这次有七天假期呢!你不用等啦。”郑词满面春光地叫着他最亲的人。
姥姥听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声音,颤颤巍巍地拿起拄杖:“词词回来啦,姥姥终于等到词词啦。”
郑词是最害怕生离死别的人,只是,怕,进一步下一秒就隔一步了 。
郑词放下了行李,姥姥是个盲人,她一遍遍地握着她词词的手,努力的记住她的感触。
“姥姥,我们去镇上吧。”郑词提起了主意。
姥姥没想着拒绝:“好啊,和我们词词一起去。”
春意思秋雨,绵绵念。
姥姥听见了卖刺绣的声音:“词词,你妈妈回来了吗?”
郑词习惯了,无数次的事和相同的人。他握着姥姥的手:“哎呀,姥姥,你忘记词词给你说的了嘛,妈妈去外面了,还没回来。”
虽说是这样,只有郑词能摸清真相。
姥姥买了一个白牡丹的刺绣,妈妈生前可是个白牡丹的重度爱好者。
郑词的领口也有白牡丹绣花的标记,只是半片叶子上略微有些红涩,另外半片没绣完的样子。
幸得金爱,主推致命。
白牡丹倒是挺符合郑词的长相的,这一点可以确认。
幸会倒卢结,清林浩南充。
“词词,在学校还住的惯吗?”郑词每一次回来姥姥都会这么问。
郑词淘着米:“姥姥,我都去了一年了,住的惯,而且,这一次最想和你说的是,我还有朋友了。”
姥姥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词词,可要真心待人家啊。”
停顿了几分;“词词,你的世界里不应该只有你一个人。”
郑词放下了手中的米,蹲在了姥姥的身旁:“姥姥,你就放心吧,他们都很好。”
“好……好……我们词词啊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孩了。”姥姥骄傲的说着。
这也是一种幸福。
“我趣……”江于一脚把被子踢开。
江敛的鬼点子在江于身上的生效时间只有一秒钟。
“我的世界上最好的妹妹啊,你就不能让你哥睡个安稳觉吗?”江于求放过。
“我们家都来客人了,你还这样。”江敛有些许生气。
待客之道嘛,先礼后让,但这些好像反过来了。
“许愿……”江于呼叫。
许愿打开了房门:“怎么啦?”
“?你什么时候起的床?”江于满脸问号。
许愿笑盈盈地说:“刚刚。”
江于睡懒觉的希望破灭,怨气乱杀一通。
嬉戏声布满室内,也不是说什么都形容不了这一场景,“开party”是可以形容的。
一番玩闹过后。
江敛精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如果许愿哥哥和我们是一家人就好了。”
但又转念一想:“许愿哥哥,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把我这个懒蛋哥哥给娶了吧。”
敛敛的小脑袋瓜是贼拉丰富的。
江于捂住了嘴:“你可别说了。”
江敛狠咬江于的胳膊挣脱开。
许愿语无伦次:“我没问题……二十四岁了,我们就能成一家人了。”
江于环抱着许愿,想要把他撂倒的样子,相反,许愿措不及防,反而搂住了江于。
“你……你想什么呢?”江于抱怨地说。
“不是你说的嘛,如果我二十四岁什么都稳定下来了,你就嫁给我。”许愿对于这件事从没亏理过。
江于想反悔的表情:“那……那是之前的,不作数。”
许愿怀着逗一逗江于的心思:“啊?那太遗憾了。我还想和某人环游世界,玩遍所有的游戏呢。”
江于的梦想就是玩,玩遍所有的玩。
“啊?那也挺遗憾的,其实我自己也可以的。”江于趴在许愿的怀里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许愿搂的更紧了,眼神中少了柔和:“江于,抱我。”
江于看着许愿好像被人丢弃了的样子,回抱了许愿。
彼此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跳在哪一刻会相绞。
“江于,我十八岁给你表白,二十二岁订婚,二十四岁我们就结婚好不好?”许愿急促的呼吸声把江于搞得好像是个呆木瓜似的。
江于失去了理智:“好啊。”
许愿一点一点的感受着江于的气息,默默地记下了这份喜欢,这份责任,这份约定。
零花了寄语数,倾计时置厌。
无情的码字机器人金咖坐在桌前。格外显眼的是他戴着耳机放慢生活,这好像就是他最喜欢且幸福的样子。
这时候的笑容,是真意,肯定是。
周晚娇不想打破这美好而短暂的宁静,收回了赋有罪恶的手。
春韵栀子温,入眠空。
没有过多的表示,文静点缀阴暗。
金温眠长叹一口气:“爸,今晚在家吃吗?”
金温眠是金主最得意的作品,相反,金咖是最失败的。
“我们温眠想在哪里啊?”金主的嘴没合拢过。
金温眠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在家吧,我弟呢?怎么不见人影,不想我?”
金咖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
“提他干嘛?多晦气啊!”金主变了脸。
金温眠走进了金咖的房间:“想人家了就发过去啊。”
“嘘!姐。”金咖做了一个手势。
金咖对于金温眠的到来很平常,他通过金温眠去丰盈自己,去打开自己,去毁掉自己。
“那我先下去啦,晚饭在你房间吃。”金温眠拍了拍金咖的肩膀。
筹词尽情苒,无生意音身。
金咖紧握手机愣了许久:“在不在,你作业写完了吗?”
但觉得又有些不妥:“乖小孩,把你数学作业让我借鉴借鉴。”
尤一正嗨皮着呢:“你不是从不写作业吗?”
金咖真想穿越过去,把那些立人设的话都收回来。说白了就是不要装b,后果嘛,是很严重的。
“我改良了,现在呢,是改良版的我。”金咖期待着他的回答。
尤一思前想后:“明天要不要去重时音乐?”
赌一次吧,是会赢的。
金咖迟迟不回答。
“不去就改天吧!”尤一沉不住了气。
“去,要去,刚刚去吃饭了。”金咖回复。
“三分钟就吃完了啊?”尤一反问。
清澈的爱恋如银饰般扰乱初心,陷入金逢。
金咖掩饰说:“我饭桶一个。”
谎言不攻自破。
“那……下午五点。”
“好。”
望少年追寻迷人,追寻所爱,所喜,随心而碰撞。
铭冤耻子心,流远止于身。
重时音乐馆,重时,重时,还能重置时间不成?
钢琴键拨动指尖,触碰心弦。
临近傍晚,重时音乐馆有了色彩,并不是像白天那样无不是白调。
金咖轻轻感受,他的另一个灵魂。
尤一翻了翻乐谱,红调的乐章会更让人心动。
金咖不愿打破这最值得滞止的一瞬,一秒,还是微触灵魂的一分。
尤一转变了曲调,金咖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乖小孩还真是样样精通啊。”这说话的意味倒是挺摸不着头脑。
尤一模仿者金咖的语气:“想了解这么全面的我吗?”
金咖眼神里的情思透了出来:“缺一面。”
“哪一面?”还以为金咖还要自恋一下,配合他演出一下吧。
金咖好像知道个所以然:“想什么呢?当然是你的背面啊,我现在只能看到你的前面。”
尤一的想法还是太草率了些:“你真是有毒。”
金咖顺其坐了下来:“所以,你是不是很喜欢音乐?”
尤一心里的回答总是很矛盾:“消遣时间的方式。”明确的回答有时候也是模糊的。
“那你呢?你喜欢音乐吗?”
金咖试着按下了第一个音乐键:“或许……以后会喜欢。”
尤一总感觉这人怪怪的:“说那么含糊,不怕我半夜在你梦里来回出现吓你啊。”
“求之不得喽,晚上实在是太无聊了。”金咖很不在意的样子。
尤一适应能力是很强的,金咖现在的贫嘴程度在他面前不过是洒洒水啦。
“你要不要学弹曲子?”金咖如果拒绝的话,尤一弹给他听好了。
金咖揽过了尤一:“我会。”
尤一示意让金咖弹弹,看看他的功底。
金咖熟练的弹起了他最拿手的曲目《触心》,尤一的手腕抵在了金咖的衣袖上。
“你想和我一起弹?”金咖打断了这是胡思乱想的尤一。
尤一对这个人的好奇从未停止,自己的好奇心自己满足。
尤一呆滞的回答:“弹……弹哪一个啊,你弹到哪了?”
金咖慢慢凑近:“弹钢琴呐!这时候就想谈婚论嫁了?有点太超前了吧。”
敏感词出现,根本消停不了的。
尤一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在为自己辩解:“我……我是在问你弹到哪里了?”
金咖绝对是史无前例的超“自然”的回答:“和你弹。”
尤一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掐住了金咖的胳膊:“得寸进尺,是不是下一秒就要说和我谈恋爱啊。”
金咖摇了摇头,随便编了个乱七八糟的理由:“你误会了,我想说的明明是谈钱多俗啊。”
不过这情急之下的理由是很荒诞的。
“什么鬼?驴头对不上马尾。”不对就不对,金咖在“战火之际”抱住了尤一。
“你也弹一个吧,我想听。”金咖真挚地说着。
尤一也放弃了这没有结果的挣扎:“嗯。”
没有借助照明灯,他也弹出了交响曲,而这一章的乐谱,是金咖。
这时的所有事物都挺反常的,畏缩不敢展示自己的美。
“姐,今天也谢了。”金咖露出了笑容。
金温眠如释重负的说:“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没什么好谢的。”
金咖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对。”
爱意止不住夜含星。
房间里是没有开灯的状态,金咖躲在角落里:“我们下次见面也在这里吧。”
尤一是有些意外的,但窃喜已经把意外抛在脑后了。
“依你。”
尤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把弹钢琴当作是自己的解药了。
爱的二次方等于一,一分束缚。
牡丹临满城,保词周全。
和睦是会被恶意劝退的。
周晚娇收拾着金主的衣物:“你……是不是很喜欢在领口上绣东西?”
金主不耐烦地回答:“问这干嘛?”
“你的衣领上都有同样的刺绣,这是……”周晚娇谨慎的问。
金主上下打量着周晚娇:“一个死人。”
“这个的形状怎么看都像是花。”周晚娇内心又增加了一个新谜团。
金主烦上加烦:“知道还问?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还要再进去一遍?”
周晚娇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头离开了卧室。
对于周晚娇,这不是婚姻,是利益。
金主看了眼刺绣,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嘲讽,不屑。
“一个死人”就如这白牡丹刺绣一样,永不会发声。
故梦具牡丹,梦话束高阁。
因时牡丹愿,血浸叶半身。